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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盛宠豪门小少爷5

    “可是……衣服是哥哥买给我的。”小手无措的揪在衣角,一身昂贵的浅色衣衫,被格格不入的脏水浸透,贴在白嫩娇气的皮肤上,宴岁开始觉得有些痒。

    但他忽略自己的难受,眼中满是对衣服的心疼。

    这是哥哥新买给他的,定制款,他才穿出来呢!

    想到这儿,他突然委屈的哭了出来,蓄满的泪珠子断线似的,啪嗒啪嗒坠下。

    “你,别哭啊。”一旁的顾盛早就沉溺在美人绝色中,一看美人哭了,立马无措起来,掏出纸巾就想为美人拭去眼泪。

    “你们在做什么?”冷沉愠怒的声音,从几人身侧传来,那试图去沾染神明的手才探过去,还没碰到人,就似触电一般弹回,“总,总裁。”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厉君湛。

    看到自己员工慌慌张张来报,说小少爷被欺负了,他本不以为意,谁敢欺负宴家小少爷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可一想到那张柔嫩娇贵的小脸,受委屈时湿哒哒的眸子,他就越发动恻隐之心。

    果然,没还走近,就瞧见那如墨色宝画的少年,即使被泼了脏水,也似绝作,美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立马脱下外套,保护姿态的将少年囚在怀中,只恨自己姗姗来迟,居然让少年这副模样,被外人看去。

    被狠狠瞪了一眼的顾盛委屈又无辜。

    他只是不舍得美人落泪!他做错了什么?他是一个gentleman!

    “湛湛……”少年声音囔囔的,一抬头,眼圈红的可怕。

    “谁许你们欺负他?”厉君湛愠怒的眸子淬着冰霜一般,阴冷冷的打在顾盛和柳月轻身上。

    分明是夏天,可此刻他们却无端心中发毛,只觉脊背森凉。

    厉君湛心中不满,在这里只有他可以欺负小少爷,谁许这群杂碎敢惹小少爷不开心?

    “我们没有欺负他,是他自己哭的!”柳月轻就瞧不上有钱人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厉君湛怀中装腔作势的人。

    被瞪到,宴岁身子一哆嗦,往厉君湛怀中藏。

    乖软的小少爷,也就强取豪夺时跟他横一横,剩下哪还有一点娇蛮,分明软柿子一样乖顺的可怕。

    “你说。”下颌被柔柔抬起,宴岁抬眸就瞧见厉君湛戾气恒生的脸,顿时鹌鹑的缩了缩。

    ……厉君湛无奈叹了口气,将对外人的冷淡立马收了收,然后低声道:“这样行了吗,我的小少爷?”

    盯着那缓和的脸色,宴岁点点头,开始弱弱控诉,“他泼我,还……凶我。”

    “这是哥哥新买给我的衣服!”说到这儿他就生气,哥哥预约了半年,等了三个月,才到手的衣服,就这么被损坏了。

    “我已经跟这位先生说过了,我可以帮他洗!一件衣服而已,洗干净不就好了吗?”柳月轻真不懂这人在矫情什么,歉都道了还想要他怎样?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什么叫帮?”厉君湛很快捕捉到不合时宜的字眼,眉头不悦的蹙了蹙,“这不是你应该做的?”

    做错了事,就应该放低姿态。

    柳月轻一噎,顾盛紧着凑到他耳边低语,“月轻,惹了总裁,我们都得滚蛋,你态度好一点!”

    他真是不明白,自己的朋友怎么对有钱人敌意这么大,分明自己做错了事,对方还是自己顶级上司,居然还敢抻脖子语气强硬。

    上一次他就泼了总裁一身脏水,自己跟他说过很多遍了,水要倒在卫生间,而不是为了图方便随手倒在公司门口。

    “唔……”

    “怎么了?”闻声,厉君湛看向怀中人,发现小少爷的脖子,不经意间抓红了一片。

    “别动。”他连忙止住他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招手让人将车开过来,他也顾不得衣服的事了,赶紧先带人去医院,生怕小少爷又在他这儿出什么问题,宴苍安直接架大炮过来轰炸他!

    宴苍安,为了弟弟什么都做得出的疯子。

    母亲在生宴岁时难产离开了,一家人非但没有觉得是宴岁带来的灾祸,反而心疼这孩子是早产儿,身体不好还没了娘。

    宴苍安更是从小将宴岁当心头宝,小心呵护着身体有些脆弱的弟弟。

    公司罗列一堆事没处理,大总裁已经在医院给人拿药了。

    宴岁歪着脑袋,“湛湛给我上药。”

    托助理买了干净的衣服来,小少爷已经洗干净换上新衣服了,只是还可怜巴巴的抱着被装进袋子里的脏衣服。

    此刻,站在医院走廊,昏暗的光影下,小少爷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白嫩的皮肤上起了一些红疹,被小少爷抓的更红了些,看起来十分严重。

    厉君湛看了看四周,熙熙攘攘的过路人,“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你以后都是要嫁给我的唔……”

    厉君湛赶紧捂住那张巴巴的小嘴,紧张的看着路过打量的人,拽着人来到角落,“以后出门在外能不能别说我是,我……”他甚至都说不出口。

    难得能让厉君湛害羞,宴岁看着他略微粉红的耳尖,觉得有些可爱,便轻轻用指腹碰了碰,覆在唇上的手瞬间消失不见,厉君湛转身蛮劲跑下了楼。

    宴岁凌乱:“他干嘛去了?”

    罐罐:“母鸡啊。”

    没过多久,人又回来了,跟经历了什么风沙天气似的,有些风尘仆仆。

    只是他好不容易去楼下抚平的躁动,在被小少爷拉进卫生间单间时,再次紧紧拉扯起来。

    “你做什么?”

    宴岁举着药袋子嘿嘿一笑,“在外面你不是害羞嘛,在这儿就没人能看见了。”

    某人死鸭子嘴硬,“我没有害羞。”视线却早就不敢看的飘忽到门板上了。

    秀色可餐的小少爷,还是和他在这种地方…简直……要命。

    最后也只能咬牙,给小少爷抹药膏。

    抹一下,小少爷抖一下,他心尖就跟着颤一下。

    “你抖什么?”

    “痒~”

    “……别撒娇。”

    “我没有…”

    现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