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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腹黑神医×病弱太子3

    见人还木讷着不肯走,香草微微催促道:“陆太医?”

    陆时愿从脑补画面中抽神,“怎么了?”

    香草递过一块帕子。

    他连忙道谢,接过帕子准备去擦衣服上的药渣,却突然听见香草说,“擦擦嘴吧,口水要流出来了。”

    陆时愿:“……”

    宴岁:“噗……”

    罐罐:“哈哈哈哈哈”

    健康的偏小麦色的皮肤,瞬间挂上不明显的绯色,陆时愿突然觉得很没面子,忙道了一句,“殿下既无事,臣便先告退了,殿下有事唤臣。”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其实没有口水,只是香草看着他双眼放光的盯着自家殿下,唇瓣舔了又舔,像是要将她家殿下吃掉一样。

    “殿下。”香草关切的凑近,一边给宴岁换上干净的外衣,一边嘀咕,“陆太医方才的眼神可怕极了,像会吃人似的。”

    宴岁:“嗯,他的确会吃人。”

    “啊?”香草惊叹,随后神色掩不住的慌张,“那,那怎么办啊,要不奴婢去找皇上,让皇上给您换一个贴身太医?”

    宴岁看着她当真是不懂的样子,小丫头很灵巧,但也才14岁的小孩子,看不懂很正常。

    他淡笑着摇了摇头,“不必。”

    “可是,”香草急得不行,“万一他是伪装的坏人可怎么办?”

    “他可不是一头恶狼。”宴岁触碰着唇瓣,回想着昨晚的触感,微微勾起唇角,“他是一头色狼。”

    “啊?”香草彻底懵了,“色狼?”

    “没什么。”宴岁拍拍她的小脑瓜,“孤饿了,你去催催早膳。”

    一听自家殿下饿了,小姑娘给他系好腰带,就赶紧小跑去厨房,生怕亏待了宴岁。

    宴岁整理了一下领口,淡淡开口,“小丫头很机灵,也很忠心。”

    “也挺可爱的。”穿着小比基尼的烧系统,趴在小桌子上,撑头翘着小脚,看着远去香草的背影,露出姨母笑。

    宴岁挥了挥手,见他没反应,直接提着那铁臀中间的带子,将人勾了起来,“我说陆时愿没说你是吧,色鬼。”

    “我,我哪有。”小系统嘴硬道:“宝宝泥误会我啦,人家最爱你了。”

    恶心的宴岁没话说。

    一手按住铁皮脑袋,宴岁将带子扯远,小系统还在懵逼中,就听咻地一下风声,“啪!”

    “唔吼吼——”它捂着屁股弹出去老远。

    那比基尼在宴岁的手中成了根皮筋,弹的小系统像个小钢炮,飞起来了。

    “呀!”宴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统儿,原来你会痛。”

    “……”听听,这是什么话?

    “我只是看着是一堆铁皮,但我有感官的!”罐罐捂着铁腚,眼角含泪控诉,“人家能感受的到!”

    这么说……“你占我便宜亲我抱我的时候也有感觉?”

    呀……被发现了

    “其实……”上一秒还义愤填膺的小系统,下一秒就弱了下来,挠挠头故作望天的吹了吹口哨,“其实,人家也感受不到啦。”

    “你放屁!”宴岁捏起手边的枕头,就朝着那贱统砸了过去,一时激动,胸腔一痛,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小系统立马傻眼了,哭着求着宴岁别死。

    宴岁:“……我看你好像没想让我活的样子。”

    宴岁才咳嗽两声,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的传来,没出两秒屋内就闯入一抹高大的身影,速度快到重影。

    “殿下!”陆时愿呼吸略微急促的站在床边,手已经探上了床上人的脉搏。

    脉搏平稳,他松了口气,去桌边倒了杯水,一口闷下后,突然想起好像病患比自己更需要润嗓,他立马又倒了一杯,递给宴岁。

    宴岁看着那杯口还残留的晶莹,抬眸看向他。

    “喝啊。”杯口抬了抬。

    宴岁接过杯子,特意转了个面,才入口。

    陆时愿咬了咬唇,有些emo。

    被嫌弃了。

    宴岁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看似不经意的用了同一个杯子,实则那家伙故意的,心里期待着呢,估计这会儿,心里开始下小雨了。

    宴岁不打算给他撑伞,还决定将他的伞撕烂,将杯子递还给他,慢慢开口,“你呼吸太重了,离我远些。”

    “?”陆时愿抬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是我嘴里有味道吗?”

    没有啊,他自己觉得没有。

    宴岁说他有。

    “什么味道。”他紧张的问。

    宴岁欺骗单纯小狗,“我不喜欢的味道。”

    陆时愿的大脑里已经开始搜索今日吃过的所有东西,但他净口了!

    委屈,殿下不仅嫌弃他,还说他嘴巴有味道。

    香草进来,就瞧见罚站似的站在宴岁床前,垂头耷脑的失落狗。

    如今,她已经知道这个人对自家殿下不怀好意,所以她对他也没有好脾气,“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家殿下可没传唤您。”

    正伤心着呢,陆时愿幽怨的瞪她一眼,平白无故被凶了一下,香草一肚子火,“嘿——你这人……”

    她更加确定他是心存歹意的坏人,就要将他往外撵,“你不许靠近我家殿下。”

    “我不靠近殿下,难道你给殿下诊脉?”

    “我去请太医院的其他太医给我家殿下诊!”

    “其他太医……”陆时愿琢磨着这几个字,眼神突然变得幽暗。

    一向会察言观色的香草,立马察觉到危险,就要将他推出去。

    不想,陆时愿躲开她的推搡,转头看向宴岁,眸色委屈道:“殿下要去找其他太医?”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你要出轨其他人?’

    宴岁看着他故意卖弄的神色,却开口说道:“各凭本事。”

    “没人比臣医术更精。”他十分自信,不顾香草的阻拦走近宴岁,轻轻圈起那纤细的手腕,“殿下,只有臣能医您。”

    那臣服的姿态,弯腰低头,恨不得吻上手背以表舔狗之心。

    宴岁盯着他,陆时愿才燃起的一点占有欲瞬间消失,他低眉顺眼,眉心轻柔蹙起,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殿下,你要赶我走吗?”

    如今,倒是也不自称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