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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腹黑神医×病弱太子14

    “这猫差点害殿下落水,您就这么放过它?”陆时愿开始翻小猫的旧账。

    宴岁抚着小猫光滑的毛发,脑中想着该给小猫取什么样的名字,“它不是有意的,唐州能给它下药,说明对它并不好,但这猫吃的圆润,也不像受虐待的样子,我记得宫里前段时间殒了一个妃子,就养了一只黑猫,这猫怕不是就是她的,孤这殿内光有只狗,正好缺只猫,就养下吧。”

    “狗?”

    宴岁看着他,点头,“嗯,我养的。”

    陆时愿反应过来,垂眸轻笑,“的确,殿下驯养的很好。”

    宴岁抬手,他就知道将脸颊贴过来。

    “殿下,臣今晚还能陪您吗?臣想伺候殿下沐浴。”

    “你想的倒是不少。”宴岁睨他一眼,收回手,抱起怀中的黑猫,歪头蹭了蹭,“孤跟小咪睡。”

    “小咪?”

    “孤刚取得名字,好听吧。”

    陆时愿抵着下颌,思索道:“这宫内,猫名册上,好像有好几只叫小咪的。”

    宴岁微微挑起眉眼,“你在说孤起的名字俗气?”

    “臣只是觉得殿下身份尊贵,殿下的猫自然也与其他猫不同,其他猫怎配与殿下的同名?”

    宴岁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你给它起一个。”

    “叫小黑。”

    “……”宴岁扯了扯嘴角,“你是在报复它吧?”

    陆时愿假装听不懂,上挑的眼尾失落轻垂,”殿下,臣何故与一只小猫计较?“

    “小黑不好听,换一个。”

    “老黑。”

    “……”

    “煤球、黑球、小王八?”

    “你觉得一只猫叫小王八,这好听吗?”这都不是在报复猫了,是在报复他吧?

    “这样才特别,绝对不会和其他猫重名。”

    宴岁幽怨的瞪着他,“信不信孤命人用大板子给你砸成超薄小饼?”

    陆时愿扁了扁嘴,禁言了。

    宴岁低头看着朝陆时愿愤愤呲牙的小猫,“牙这么白,干脆叫小白吧。”

    陆时愿:“……殿下您……”

    “如何?”

    他违心道:“好——”

    两人真是半斤对八两,最后还是罐罐看不过去了,“小咪小咪,不如叫小米。”

    对哦,大米也挺白的。

    “叫小米吧。”

    陆时愿奉承道:“小米吧这名字真不错,殿下好才华。”

    宴岁被气的一时语塞,半晌才找回声音道:“孤还锅巴呢,是小米,什么小米吧,我看你是个小傻瓜。”

    陆时愿咂了咂嘴,头渐渐地低了下去,私下却偷偷瞪着小猫咪,他恨不得去借个大炮,将这小猫蹦飞出去。

    夜里,罐罐搬着小凳子,出来跟香草看话本子。

    殿内,宴岁被放倒在枕头上,耳畔是暧昧的低语,“殿下,臣觉得泡药浴,有利于您身体的恢复。”

    陆时愿灼热的吐息喷在宴岁颈侧,勾着人的心魂都跟着飘荡,下一秒,唇瓣轻贴了上去。

    宴岁无法抗拒,却也甘愿跟着沉沦,双手环上那精瘦的腰肢,那支撑在一侧的手,再也没办法稳固,一点点软下来,整个人压在宴岁身上。

    又怕弄疼了他的小殿下,下一秒,就将人抱到身上。

    “殿下……”那语气柔柔,温热扑洒。

    宴岁脸红了一霎,支撑着起身,呼吸凌乱开口,“不是要……泡药浴?现在……就去准备。”

    “殿下如此等不及?”他哑声低笑,胸口的衣衫凌乱往两边敞开,随着他坐起身,半面衣衫垂落,健硕宽厚的肩膀裸露。

    他搂住宴岁的后腰,以防他随着自己起身的动作滑落。

    宴岁顺着他的力道,扑过去啃咬上他的肩膀。

    陆时愿愣了一下,而后嘴角扬了扬,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呸!”宴岁松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硬邦邦的,难吃的很。”

    咬在他骨头上了,不硌牙那就怪了。

    “殿下把臣当食物了?”他笑的宠溺,眼底蕴着数不尽的温情爱意。

    宴岁扶着他的肩膀,舔了舔唇瓣,“你是个不合格的食物。”

    “那是殿下没吃对地方。”

    “……”

    他就那么笑滋滋的将这话说出来了?

    陆时愿偏下头,瞧见整整齐齐的牙印,笑了笑,“殿下的牙齿很整齐呢。”

    宴岁捏开他的唇瓣,“孤看看你的牙齿齐不齐?”

    陆时愿没反抗,反倒仰靠在床头,很乐意的配合。

    宴岁顺着他的动作,扑倒了他怀中,指腹摸了摸他前排的牙尖,“你居然有虎牙。”

    陆时愿握住他的手,“臣有一对。”

    不出两秒,他又指了指宴岁的脸颊,“殿下也有一对。”

    “嗯?”宴岁愣了一下,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直到两指轻轻捏上他的脸颊,嘴角两侧的肉被提了起来,他听陆时愿说,“殿下笑起来有小酒窝,很好看。”

    宴岁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真有个小坑,“孤以前竟从未发觉。”

    “那是殿下以前笑的太少了。”

    常年卧病在床,也很难展露笑颜吧,就算笑了,他自己也看不见,他不喜欢自己这张苍白病弱的脸,所以很少照镜子,但陆时愿却说他很美。

    甚至两人第一次见面,陆时愿还流了鼻血,他只当是天气燥的,就让香草给他用凉水浸了块帕子。

    宴岁催促他出去配泡药浴的药包,没想到他直接从外衣里掏出一串药包,红绳捆着五包药,就那么水灵灵的被抽出来了。

    “蓄谋已久啊。”

    陆时愿弯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臣是时刻挂念殿下,舍不得殿下受一点等待之苦。”

    “油嘴滑舌,你是不是在外对其他人也……”

    身体腾空被抱起,陆时愿低头,鼻尖轻碰鼻尖,轻轻蹭了蹭,“殿下,臣从未心悦过他人,臣也只挂念殿下一人。”

    说罢,他就抱着宴岁去到殿后的汤池。

    宴岁红着脸低了低头,瞧着他要将自己放入汤池,急忙出声,“在这里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