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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腹黑神医×病弱太子17

    陆时愿:一眼鉴真伪。

    “有毒。”

    宴岁仰头只能瞧见他的下巴颏,“都还没看就知道了?”

    “闻到了。”

    “这么神?”

    这世间没什么东西是无味的,就连白水仔细甄别也有其味道,下过雨和没下过雨的空气都会不一样。

    那些传闻中无色无味的药,不过是无用之人嗅不出味道,就将此毒定性为无味。

    但陆时愿不一样,他低头,扬唇笑了笑,“殿下,臣和那些废物都不一样,臣的嗅觉很灵敏,就像可以闻到殿下的……”

    眼神灼热的似是要烧出火苗,宴岁来不及细想他说的那群废物是谁,赶紧别开他的脸,“你别总这么饥渴。”

    “哦。臣只是想说殿下的味道很好闻。殿下以为臣要说什么?”

    那眼角扬着放浪的笑,宴岁白他一眼,掀起被子遮住脸,“我乏了。”

    隔着被子将人搂紧,“臣陪殿下休息。”

    “不要。”没什么力气的手推着他的下巴,陆时愿大掌握住他两只手,“才几日,殿下就腻了?”

    又开始了。

    他假装抹泪,“果然,男人的心就是宽的,里面装一个人还不够,吃着碗里的总是想着锅里的,还得看看外面的。”

    “不是……”宴岁无语,“我什么时候吃着你还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外面的?”

    陆时愿撇嘴哼了哼,“如今连当个暖床的,殿下都不肯,不是变心是什么?”

    看着无理取闹的某人,香草:“……”

    默默退出了房间,她不懂,但她知道此情此景,她不该留在这里。

    这副贱样,宴岁真想叫人将他拖出去,大板子伺候。

    又舍不得。

    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躺下吧。”

    陆时愿眸子一亮,“殿下同意臣留下啦?”

    “我不同意行吗?你一张嘴能唠叨死我。”

    陆时愿咬着下唇,笑的灿烂,赶紧起身将他放进被子里,脱下外衣准备一同就寝,“臣这嘴不仅能唠叨,还能……”

    宴岁捂住他的嘴,总觉得他没憋好屁。

    他握住覆在唇瓣上的小手,吻了吻掌心,随后将手放进被子里盖好。

    他一躺下,宴岁就主动钻进他怀中,“没有腻了你。”他说。

    殿下是在哄他?明知他是无理取闹,还是要哄一哄。

    陆时愿心中一暖,将人搂紧,“殿下,臣好喜欢你,以后就算臣无法得到名分,也会一直伴着殿下。”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一直想着怎么将人拐走。

    “你想以什么身份伴着我?”宴岁张口问道。

    陆时愿低头贴了贴他的发顶,“那得看殿下想给臣什么身份。”

    宴岁半开玩笑道:“禁脔怎么样?”

    本以为他会生气,不想他贴着耳畔,低声笑道:“很爽。”

    宴岁愣了一下,半晌笑了,骚包。

    宴岁的病整整三日才好。

    这期间,慧妃倒是没在来过,似是觉得她的补药可以胜券在握。

    唐州却暗戳戳动小心思,找了几次麻烦,偷偷下了几次药,使了几次坏,不过都被陆时愿给发现了。

    唐州见是他,理直气壮,“你不过是个太医,别以为做了太子贴身的,地位就能高多少,我是皇子,你动不了我。”

    他说的不错,陆时愿的确没动他,但给他下了痒痒药和泻药。

    一连三天,唐州就差住在茅房,一边抓痒一边拉肚子。

    那药劲猛的很,他甚至连饭都吃不上,就得往厕所跑。

    他娘好不容易求皇上去看他一次,不成想他憋久,一个没忍住,居然当场……

    皇帝当场龙颜大怒,吓得他母娘大惊失色,差点晕过去。

    腹泻没治好,皇上还罚了他十几个大板子。

    只是越打,他越想上茅房。

    在场的人都无语了,默默捂住了鼻子。

    再怎么封口,这事也在皇宫里传的沸沸扬扬,宴岁直接让小泉子花点银子,将消息散到民间去,现在家家户户都知道当朝六皇子的伟大事迹了。

    唐州没脸见人差点要去跳湖,但转念一想,就算自己死,也得拉宴岁做个垫背的,袖口藏着刀子,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太子殿,大喊,“病秧子,死残疾,你给我出来!我今天非弄死你!”

    不想正赶上今儿皇上来探望宴岁,一进门,一屋子人都愣愣的看着他。

    这六皇子又犯什么病?

    “你想杀谁?”皇上震怒,从榻上站起,看着他手握的尖刀,眉眼一横,怒火中烧,“老六,你好狠的心啊!”

    “父,父皇……”唐州没料到会是这副场景,手一哆嗦,“啪嗒”刀子应声落地。

    “作为皇子,你居然满口的腌臜之言,作为皇兄,你居然咒骂甚至想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原来他的乖儿子,虽身居在这太子殿,但平日一定没少受委屈,居然谁都能来骂一句?

    “不是的父皇,我不是那个意思……”身子抖如筛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声音颤抖的厉害。

    面对着步步紧逼,他连连后退甚至摔倒在地。

    宴岁吸了吸鼻子,顿时涌上一股泪意。

    陆时愿坐在床边,连忙将人拥进怀中,“皇上,我们殿下平日很少出门,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六皇上,上次六皇子差点害我们殿下落水,今日又对我们殿下喊打喊杀,平日里六皇子就总偷偷出没在太子殿,害得我们殿下整日提心吊胆,觉都睡不好,刚见好的病就愈发严重了。”

    “这次的病是因为他?”皇帝怒指着唐州,气的吹胡子瞪眼,伸手,一旁的公公会意从地上捡起刀子,递交到他手中。

    “父父皇!”唐州蹭着身子后退,“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父皇,我,我怎么会想害皇弟,那可是我弟弟,我就算再大胆,也不可能在皇宫内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咳咳咳……咳咳咳……”

    “殿下!”陆时愿拍着他的背,声嘶裂竭的喊,“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皇帝立马丢下刀子,转身来到床榻边,握住了宴岁的手,“宴儿,朕的孩子。”

    宴岁抬眸,哭的梨花带雨,仍在坚强摇头,“父皇,是儿臣无能咳咳咳……皇兄才觉得儿臣配不上这个太子之位咳咳咳……您千万别怪六哥咳咳咳……”

    罐罐:把咳咳咳当逗号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