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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腹黑神医×病弱太子23

    陆时愿低头就瞧见那担忧的眸色,他轻笑着摇摇头,对口型道:“放心。”

    两人夜里的小道具,早就被他收起来,放去别处了,怎么可能被他们翻到。

    瞧见宴岁难看的神色,刘婉慧心中更得意了,这一局,她势在必得。

    太子殿的规模并不小,但搜查的人数也不少,不出一炷香时间,侍卫们便空手而归,聚集在庭院,为首领头侍卫对宴岁恭敬并歉意的行了个礼,转头对皇帝道:“陛下,什么都没有。”

    皇帝神色闪过一丝可惜。

    “陛下,这里有东西!”两三个侍卫围在小花圃那里,将花连根铲掉,从土里挖出一个两掌长的盒子。

    刘婉慧神色一喜,仰头蹙眉看向皇帝,“陛下,莫不是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太子真的行了巫蛊之术?臣妾听说这巫蛊之物,埋在土下,效果是最好的。”

    皇帝闻言,那阴冷的目光直接扫视而来,宴岁别开头,在他们眼中就成了心虚。

    “拿过来!”皇帝声音愠怒,命人侍卫将盒子呈上来。

    刘婉慧抬手,藏在衣袖下的脸藏不住的喜悦。

    “父皇,儿臣并没有私藏污秽之物。”

    “急什么?”皇帝冷声道:“藏没藏,打开一看便知。”

    “等下。”宴岁抬手阻拦,上前几步,陆时愿跟上去,抬臂半护着。

    “父皇,儿臣只有一问,是谁告诉父皇儿臣行巫蛊之事?”

    “如今物证已在,谈认证还有什么意义?”

    “自然有。”宴岁扬唇,眼底却冷的能冰出一层寒霜,“儿臣没做过的事,此人都能知晓,这般能人,儿臣自是要认识认识,方便日后好好交流。”

    刘婉慧心中冷哼,面上却不显,“殿下,虽然本宫也不想相信,但这证据是不能抵赖的,殿下是想说自己受了他人的冤枉?”

    她看向那些开的正艳的花儿,话里有话道:“这花开的多美啊,连本宫都羡慕殿下能得陛下如此厚爱。”

    皇帝闻言,心中怒意更甚,原本他是心中有愧,才送出的礼物,如今变成他溺爱儿子反被诅咒而生气的资本。

    这花是皇帝送来的,若是宴岁说一句冤枉,那便是在质疑皇帝。

    他冷哼,好算计,那一盆盆花,盆里面藏着什么,还真不好说。

    “父皇不信儿臣?”宴岁看向皇帝,眉眼间都是受冤枉的委屈,与不被父亲相信与理解的无奈,他掩唇轻咳了两声,单薄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晚秋夜里的寒风。

    陆时愿帮他裹紧披肩,看向那负手而立的皇帝,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或许当初他将太子之位给了宴岁,就是觉得他命短,活不久,不会占着这个位子多久,还能给自己留下个痴情与爱子的名声。

    也能减掉心中的愧疚,觉得自己对这个初恋所生下的儿子仁至义尽。

    “信与不信,一看便知。”皇帝颔首,示意旁人打开盒子。

    盒子才打开一个缝隙,就被一只纤细柔弱的手按了回去。

    “太子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想反……”

    话音在看到那双泛红的眼尾后,止了回去。

    那双眼,简直跟他的母亲一模一样,莹润透亮,灵动的像只小鹿,看的人一颗心都被牵动着。

    “陛下。”瞧见他心软,刘婉慧连忙开口,“陛下,只是看一眼而已,我们不是在怀疑太子,只是在为他证明清白。”

    慧妃说的对。

    宴岁抿着唇瓣,一双眼泪盈盈的瞧着他,委屈极了,就像是永远得不到家长宠爱,却又乖巧努力隐忍让自己不变坏的乖小孩。

    “清白者何须自证?”陆时愿冷眸盯着刘婉慧,“娘娘说有人看见了我家殿下藏东西,那便将证人请来,报官的人需要证据,而不是要被告的人拿出证据。”

    越说,声音越凌冽,越锋利,似是一把尖刀直直的抵在刘婉慧身前,逼迫她步后退,“请问娘娘,您的证人呢?”

    “当然有!”刘婉慧被他的模样,吓得有些胆颤,但没准备的事她不会做。

    她梗了梗脖子,剜了他一眼,拂袖叫到,“将小泉子带上来。”

    听到名字,陆时愿先是一愣,随后止不住的怒气攀上心头。

    香草瞧见被带上来的小泉子,气的要上去撕碎他,“你这个叛徒!狼心狗肺的东西!”

    小泉子全然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给一众行了个礼,行到宴岁时,他仰头,露出一副别有深意的笑。

    “这更深露重,娘娘叫人把奴才架出,是有何吩咐?”

    “把你那天跟本宫说的事,原原本本的再讲一遍。”

    “什么事啊娘娘?”小泉子疑惑,“奴才不太懂您的意思。”

    刘婉慧笑容一僵, 瞪向小泉子,“你什么意思?”

    “嘶……”小泉子挠了挠头,“是奴才该问娘娘是何意思啊?奴才愚钝,实在是不懂娘娘想让奴才说什么,难不成是您大前天晚上跑去御花园里与……”

    “住口!”刘婉慧将人呵住,神色慌乱的看向皇帝,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陛下,我看这奴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如板子伺候?”

    “诶呦!”小泉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蹭着膝盖跪在皇帝身前,求饶,“皇上,奴才实在不知娘娘想让奴才说什么,奴才在这太子殿干的好好的,可从来不敢惹是生非啊,求皇上您救救奴才。”

    转头,他又跪到了宴岁跟前,“求殿下,给奴才求求情吧,让娘娘饶奴才一命。”

    “父皇,您大半夜来此,应该不会是拿我这殿内的一个奴才寻乐子?”说着,宴岁的眼角还滑下一滴泪来,“父皇是想严刑拷打,让我这殿内的奴才都认下这个罪行?父皇若是想让儿臣认罪,不必用这个法子,儿臣听话便是。”

    说着说着,那泪一连串的往下掉,砸在脚边,破碎的模样,瞧的人心疼。

    “朕不是这个意思……”如今,倒是还有些愧疚,他质问刘婉慧,“证人呢?不是好几个,都带上来?”

    “这……”刘婉慧咬唇,很是为难,“陛下,这夜色重,传唤也得明早。”

    皇帝叹了口气,瞧向宴岁,有些为难,“要不……朕先将盒子带走,明日再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