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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腹黑神医×病弱太子30

    宴岁憋不住笑,将小米抱起来,慢悠悠朝他走过去,“看来小米不想跟着……”

    话没说完,陆时愿倏地转身,将小猫丢出去,自己扑到宴岁怀里。

    宴岁愣了一下。

    陆时愿埋头,哭的好凶。

    方才是装哭,现在则是真哭。

    “殿下,我太难受了,刚才走那几步,特别特别难受,就像是你真的不要我了。”他抱紧宴岁,像只缠人又没安全感的猫,“不要轻易说分开好不好,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宴岁微微有些触动,抬起手,抱着他的背,“是谁的男人,连哭都这么好听?”

    “殿下别闹了。”他声音囔囔的,“我是认真的。”

    宴岁故意嬉笑着,捧起他的脸蛋,“是谁的男人啊,哭都这么好看。”

    越哭,他越兴奋。

    男人的眼泪不值钱,但在宴岁这儿,有时候比钱好使。

    “殿下。”他无奈的鼓了鼓腮,像是在撒娇。

    宴岁贴着他的嘴角,亲了一下,“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好不好?”

    “真的吗?”

    宴岁撇开他的脸,“假的。”

    说罢,就进屋拿起摊开在地上无人问津的糕点。

    陆时愿破涕为笑,知道他在故意说反话,兴高采烈的追上去。

    “殿下,我也要吃糕点。”

    “自己吃。”

    “要殿下喂。”

    “没长手吗?”

    他两手一背,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没长。”

    然后趁着宴岁被气笑的功夫,低头咬上他的手里那块。

    “那是我的。”

    陆时愿抬头,吻上他的唇,美其名曰,“还你。”

    ……

    在刘婉慧宣布有孕的当晚,慕容庆安就忍不住爬窗,将她压在身下。

    刘婉慧推脱着热烈到无法招架的吻,努力将头偏向一边,缓着气息问:“怎么了?吃醋了?”

    今日看她伴在那老东西身边一天,他抓起那漂亮的小手,“去洗澡。”

    “干嘛啊?”她娇嗔着踢了踢他,“今天想在水里?”

    慕容庆安拿着帕子,跪在她脚边 轻柔的给她擦着指尖,“他碰过了。”

    今日牵了一天。

    刘婉慧难掩笑意,“还是吃醋了。”

    见慕容庆安默认了,她抬着脚尖轻轻在他胸口打圈,“这肚子里揣的崽子都是你的,你还吃那种小醋做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他将她从座椅上扯下来,抱进怀里。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氛围。

    慕容庆安将她放回座位上,耐心的替她穿好鞋子,这才退到窗子外。

    刘婉慧不急不忙的起身,皇帝远远瞧着就赶紧扶上去,“诶呦,朕的心肝,可慢着些。”

    “陛下,臣妾好着呢。”

    “太医说这胎已足三月了?”

    刘婉慧眸子轻转,“皇上前两天不是还试过了?”

    皇帝轻笑,“那时候不知你有孕。”

    “无妨。”她抓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前几天都可以,今天也可以。”

    说着,两人就一块进了屋,刘婉慧亲手为他满上酒。

    不知为何,每次饮上这一杯酒,他就觉得格外有劲儿,也格外舒服。

    将人放倒,他还什么都没做,药效就上来了,头一歪,人就晕了过去。

    慕容庆安再次从窗子进来,刘婉慧嘟了嘟唇,“你快将他拖走,我今晚要睡床。”

    “你还想安安分分的入睡?”慕容庆安打趣着。

    “你还来?”刘婉慧震惊不已。

    “你口头答应那老东西。”他坐在她身侧,一把揽住腰肢,“不就是在隔空邀请我?”

    刘婉慧耳尖一红,微微推开他,却没用劲儿,反而像是在邀请。

    慕容庆安神色微动,直接将人抱起走向汤池。

    ……

    两人刚走,床上的人就醒了,宴岁下的药粉起效了。

    “嘶……”揉了揉头,他还有些懵,“朕这是怎么了?慧妃人呢?”

    还来不及多想,里侧汤池内就传出不对劲的声音。

    他起身,发现自己衣衫完整,蹙眉放轻步子,走向汤池。

    “讨厌。”

    “不喜欢?”

    刘婉慧的脸被水汽蒸的腾红,“喜欢。”

    “等我们的孩子坐上太子,不论是这个国家,还是未来我的国家,都是你的。”

    “说的好听,现在那太子位上不是还有人吗?”

    慕容庆安轻笑,“那还不简单,我去帮你杀了就是,之前那毒毒不死他, 算他命大,这一次,我直接给他来一剂狠的。”

    皇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就看着女人娇滴滴的圈住他的脖子,两人衣衫不整,做着苟且之事。

    刘婉慧说,“我不要你为我冒险,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爹。”

    皇帝心里咯噔一声,这孩子,不是他的?

    这个贱人!!

    他咬牙,愤恨的指尖扣进了掌心。

    那个狗奴才,居然敢以下犯上,真是不想活了。

    攥紧门边的帘子,他才强忍住没有直接冲出去。

    震惊之余,他又很快稳定下心神,即使再恨,但他还是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重新躺了回去。

    只是两人十分不要脸,声音此起彼伏,时间又那么长。

    他咬牙隐忍着,终是快天亮了,两人才出来。

    “这老东西睡得可真死。”

    刘婉慧被抱着,靠在他的胸膛,“那药猛着呢,在梦里美着呢,春梦谁愿意醒?”

    “他若是知道他压根没碰过你,都是药的作用下的春梦,怕是会气吐血吧。”

    “吐血更好。”刘婉慧心肠狠着呢,“死了倒是方便你我了。”

    “那也得等生下孩子,让他过继太子之位再死,你最近让他克制一些,别总找你,不然以这个下药的频率,他可能撑不到你生下孩子就一命呜呼了。”

    阖眸的皇帝,心中一惊。

    怪不得他最近身体每况愈下,还真信了她说的什么巫蛊之术,原来是被下药了!

    这个贱人!

    他咬牙强忍下心中的怒火,不表现在脸上,等着听更多炸裂的信息。

    就听刘婉慧接着道:“他欲望那么强,我哪里管得住。”

    “你就说你有孕不方便,跟他撒撒娇,或者说肚子疼,让他去别人那里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