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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腹黑神医×病弱太子38

    “你放开我们家殿下!”浑身湿透的香草,急着追上来,快跑几步挡在他们身前,“你这个登徒子,要把我们家殿下带去哪?”

    “登……徒子?”面具下的眉头微微挑起,他饶有笑意,“是你家殿下教你这么说的?”

    这欠登的语气怎么这么熟悉?

    但陌生的声音还是让香草打消了疑虑。

    “这还用教?”香草哼然,“你这种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是在救人。”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我们家殿下的龌龊心思,眼睛都要掉在我们家殿下的脸上了。”

    趴在赫连渊肩膀上的小酒鬼突然出声,“香草,别闹……”

    “殿下!快下来!”那登徒子的 手都落在屁股蛋上了。

    “我要抱太子殿下回太子殿,你也要拦?”

    “那……”她衡量了一下利弊,“一起回,路上若是被我发现你打什么不好的主意,我就……”

    赫连渊忽略她的威胁,长腿一迈,越过了她。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不行,这人就算给她家殿下做个暖床的也不够格,浪荡又高傲的,这男人就得学会放下身段,舔狗会不会当?

    “干杯。”

    怀里的人突然出声。

    赫连渊轻笑,“小酒鬼。”

    “你……”宴岁突然在他怀里直起身,“不行。”

    赫连渊步子一顿,“我哪不行?”

    “水花太大了,你要炸鱼吗?你这在…比赛里……是要扣大分的。”

    宴岁含含糊糊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什么比赛,什么炸鱼,“那是什么?”

    “跳水啊…奥运会啊,你个笨蛋。”

    奥运……会?

    居然有一天,他会有无法会意殿下的时候。

    不可以,今晚不行,明天,明天他要去将藏书阁的书翻烂。

    回到熟悉的太子殿,赫连渊直奔内殿,擦拭,换洗,一气呵成。

    香草呆住,“喂……”

    他怎么好像对太子殿很熟悉的样子?

    突然就回想起话本子 中说的什么掉马,隐藏身份什么的,她突然问道,“你不会是陆太医吧。”

    她就随口一问,根本没抱希望,也没指着赫连渊能回应她。

    毕竟这想法有些荒唐。

    没想到床边的人突然回身,面具下的眸子明显弯了弯,换了一种声线道:“你猜。”

    我天!这声音……

    “还真是你啊!”她凑前去,绕着打量。

    “殿下知道吗?”她问完就后悔了,殿下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殿下就是因为知道,才会对她说出那句别闹吧。

    她拍了拍脑袋,“我真是糊涂了,你这个身段,和陆太医多像啊,换了身衣服,居然就看不出来啊,太奇怪了,你们西域的衣服一点也不修身,搞的神神秘秘的,像是话本子里会做法的巫师似的。”

    赫连渊听着她吐槽一大堆,闭了闭眸子。

    “诶?你不是姓陆?不是大夫吗?怎么还成使者了?你不是……”

    赫连渊受不了她一大堆没头没尾的问题,吹着哨子,便凭空从外面进来两个人,进屋将香草架了出去。

    屋内安静了下来,他蹲下身,握起宴岁的手,将下巴搭了上去,眸色柔和。

    他一直隐藏身份,以陆时愿这个名字待在这宫内,图的不就是一个美色。

    “殿下。”他柔情低语,宴岁却一个翻身,掌心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巴掌。

    “啪”十分清脆。

    他愣了愣,随后有些委屈,“殿下是在生我的气吗?是我回来晚了。”

    宴岁干脆睁开眼也不装了,但赫连渊知道他是真的醉的不轻,却还在硬撑。

    “让我看看你。”宴岁说着,要去摘他的面具。

    赫连渊凑得更近一些,方便他摘取。

    熟悉的脸颊映入眸子,宴岁才懂喜欢的人切切实实在眼前的那份安全感。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在赫连渊蹭着温存的时候,对称又给了一巴掌。

    “……”赫连渊懵了。

    “狗东西,死外边算了。”

    “殿下。”赫连渊哭笑不得,重新捧起他的手,“打的这么用力啊,疼不疼?”

    迷醉的眸子盯着他,宴岁现在火气很大,不是心里,而是身体。

    酒精催促着某些反应,发酵的更热烈。

    他盯着赫连渊,淡淡开口,“你不要勾引我。”

    “勾引?”赫连渊在他掌心落下一吻,斜着媚眼看他,“这算吗?”

    宴岁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不轻不痒的咬在他颈侧,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算…”

    怎么不算。

    爱人的一个眨眼,都像是在放电。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滋润的花,会异常渴望水润的土壤,花儿喜欢紧紧扎根的感觉。

    ……

    “王子去哪了?”

    “不知道啊?半路离席就没回来。”

    “人丢了就完蛋了。”

    “放心吧,我们丢了,王子都丢不了。”

    接风宴结束后,几个使者凑在一起寻找赫连渊的踪迹。

    而太子殿门前,香草还被几个人捆着。

    他们十分抱歉,“在我家主子办完事前,只能委屈你了。”

    办事?

    办的什么事?

    不会是……

    原本还在挣扎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低头一看,小侍女美滋滋的不知在笑什么。

    这人不会疯了吧?

    他们赶紧给人松开嘴,就听她说,“几位大哥,能把我房内枕头下布里包着的盒子里的话本子拿给我吗?”

    她笑滋滋的表示十分急切。

    他们虽然不解,但还是拿了。

    等赫连渊出来,发现他培养的几个精兵,蹲着围成一个圈,听香草讲故事呢。

    “就见那狐狸精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大美人的样子,侧卧在榻上,敞开衣衫,勾着脚尖,对着那书生道:来呀哥哥,摸这里……”

    几个精兵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问,“然后呢然后呢。”

    赫连渊脸都黑了,将他们一个个都捆到了树上,吊着话本子让他们看一天。

    还只让他们看那最精彩,但剧情突然戛然而止的那一页,不给他们翻页,让他们难受一天。

    要不说损还是赫连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