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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 心软债主×欠债小可怜26

    江肆看了一眼时间,扒拉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急匆匆起身,“爸我该走了,下周再回来陪您哈。”

    “诶你……”

    话没说完,人就一溜烟的跑了。

    “手机!”

    几秒后,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又折返回来,拿走了他手上的手机。

    熄灭又亮起的屏幕,连壁纸都是那个漂亮男生。

    江福生看着手边的红酒,开瓶直接对瓶吹了两口,“害呀,行啊,也算眼光不错。”

    他想着能让自己儿子这么喜欢的男孩,一定有其特别的魅力,他儿子不是光看脸的人,孩子不能只夸一个,他儿子是好孩子,指定那孩子也错不了。

    到时候他把家业往儿子身上一交代,等他死了也能安心,至于儿子有没有孩子,领不领一个来继承家业,也跟他这已经进了坟的老头子没关系了。

    宴岁接到了医院给的报告单,张鸢的情况已经超出他的预期转好太多。

    宴岁看着眼前的医师很陌生,“您是新来的吗?实习生吗?”

    医生摇头否认,“我是接手您母亲病情的主治医师。”

    宴岁看着他胸口的挂牌,好像明白了什么。

    等医生走了,他随手查了一下挂牌上的名字,出来的结果是非常有名,非常难约到的专家医师。

    这么难请到的人,却成了他母亲的主治医生。

    宴岁抱着手机和报告单,心里描绘着某个人的形状,他逐渐扬起了唇角。

    回到病房,他收拾起背包,将电脑什么的都装进去。

    护工在给张鸢按摩双腿,张鸢的视线从手中的散文书中移到了宴岁的身上,“是要出去找小江吗?”

    她很平淡的问了一句,回应她的是热烈又甜蜜的回复,“是要去找他,还有,妈妈,我们在一起了。”

    意料之中的人却给予了最有情绪价值的回复,“那恭喜我的儿子,体验到了初次恋爱的美好。”

    宴岁眼角微微湿润,“谢谢妈妈。”

    有妈妈和江肆陪着,很幸福。

    车子停在医院门前,江肆从车上下来,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撞的猝不及防。

    他下意识的圈抱着那柔软的腰肢,将人提到腰上,“等很久了吗?”

    宴岁:“才下来。”

    “想我了?”

    “想你。”宴岁圈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江肆笑着将人放到副驾驶。

    现在才下午五点钟,今天他们应该能早收工了,不会再到二半夜。

    但宴岁还是问他,“今晚的夜宵,有想好吃什么吗?”

    江肆很认真的想了想,又想到自己的肠胃,无奈笑笑,“我可能只能吃馄饨了,你想吃什么?”

    “那我陪你吃馄饨。”

    “不吃肉了?馄饨虽然也是肉馅的,但难免清淡,可没有炖的烂乎乎的肉香。”

    宴岁笑眯眯道:“不是肉香,是跟你在一起吃饭才香,所以馄饨也变成香香的。”

    鼓动的心脏无法抑制的疯狂跳动,但有了经验的人,不显山露水,将车开的很平稳。

    只是滚动的喉结和乱瞟的余光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是想亲我吗?”宴岁问。

    江肆十分坦诚的回答,“我想狠狠亲你。”

    宴岁:“今晚。”

    回想起那晚浴室的场景,江肆浑身的血液已经止不住的沸腾了,激动下想猛地踩下油门,可一想起宴岁害怕,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下车时,宴岁牵他的手,发现他掌心出了好多汗。

    “求你们了,我下个月一定还钱!再宽限我几天吧。”被踩趴在地的人狼狈的祈求着,“我妹妹还在屋里,我求你们别吓到她?”

    “你他妈还敢跟我提条件啊?”王平平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蹲下身烟圈吐到了那人的脸上,呛的他一阵咳嗽。

    “你欠钱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别吓着你妹妹呢?”

    “我借钱不是赌的,我是为了创业。”他很激动,信誓旦旦的保证说的像真的一样,“您放心,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创业成功,到时候别说欠的钱,我还会支付额外的利息。”

    “你少他妈放屁了,打着创业的幌子,前前后后在我们这儿借了五十几万,你成功了吗?还赔了不少吧,一无是处的废物!”

    被戳到痛处,趴在对上的人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老大,肆哥来了!”

    闻声,王平平麻溜将烟踩灭,笑着起身,“肆哥您可算来了,我们听您的还没动他,您看看怎么处置他。”

    随着江肆靠近,众人让出一条路,趴在地上的人随着那破开的视野区,看到了他们口中的小老板肆哥。

    “我一定会还钱的,肆哥我求您……”求饶的话在看清那张脸后,卡在了嘴边,恐惧的瞳眸无限放大,整张脸僵的毫无血色,“是你?!”

    透过两侧人群让开的视野,他直勾勾的对上满是笑意却深邃的透着寒霜的眸子,一瞬间,时间好像戛然静止了。

    空旷寂静的世界,只有那一双恐怖吓人的眼睛,犹如创世神看向戏谑的蝼蚁,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开始不住的剧烈颤抖,就像是目睹了一场,神可以轻易碾碎蝼蚁的悲剧。

    “喂!发什么呆呢!”背上的疼痛将他从心底的恐惧中唤回了心神。

    他木讷又慢茫然的问道:“怎么是你。”

    在意料之中的江肆可一点也不意外。

    而在他身旁的宴岁,悄悄露出一抹讥笑。

    他当初求江肆同意他催债的另一个理由就是,等到这么一天,来羞辱本故事中身世悲惨,债务缠身的男主角——夏知鹤。

    另一道像看笼中困兽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夏知鹤有些崩溃道:“怎么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