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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内恋爱,闯关才嗨【无限】 番外:一个不算番外的番外

    剧情接118章,当时写了两个版本,觉得这个有点虐虐的,就发的另一个版本

    这个现在发出来当番外吧,我觉得写的还行,删了有点可惜(戳手指),和正文无关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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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灯被重新拉开,谢徵窝在郁言怀里又温存片刻,听到郁言清润温柔的话语,“现在还难过吗?”

    谢徵摇了摇脑袋。

    “好,那该我说了。”

    谢徵:“哎?”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被人摁到床头,郁言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到谢徵腰腹上,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为什么总是想要我推开你呢,谢徵?”

    郁言低眸望着他,声音清冷淡然。

    “上来就纠缠我的人是你,不加掩饰表达爱意的人是你,难过时想逼着我推开你的人是你,等待答案时可怜摇尾巴的也是你。”

    “我说过我在某些方面是迟钝,但不代表着我一直都迟钝,谢徵,告诉我,为什么想要我推开你。”

    郁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想,不就是排比句吗?说的跟谁不会用似的。

    许是郁言的眼神太过冷冽,谢徵脑袋微微垂下,那双漂亮眼睛从下往上地仰视着他,慌张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看得郁言心里莫名一软,这个角度……衬得谢徵过于乖巧可爱了些。

    少年狼王在他面前总是收敛起所有的锋芒与攻击性,时常让郁言觉得,这哪是什么狼王,明明就是很乖的小狗。

    “因为……”谢徵抿了抿嘴唇,头垂的更低,“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您。”

    郁言怔了一瞬,第一反应是他刚才有那么吓人吗,把小狼崽子吓得连敬语都用出来了。

    第二反应才是……配不上我?

    郁言眉头轻蹙,原来谢徵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脑子里想的都是这玩意?

    那还不如指着自己的心形脑袋说满脑子都是哥哥。

    少年张扬自信的外表下是内敛的自卑,郁言忽然觉得——

    或许谢徵也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

    自己队伍里的人精神状态似乎都不是很好,一个个多少都沾点毛病。

    “那你觉得我会推开你吗?”郁言继续问。

    这次谢徵没有回答。

    众所周知,沉默代表不否认。

    要说之前郁言心里是憋着一个小火苗,那沉默的这几秒无疑是为这小火苗添了一大把柴。

    还附赠了一把大扇子在旁边呼哧呼哧地扇。

    谢徵会无条件信任他,但不会信任他的爱。

    在答应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谢徵就做好了被自己推开地准备。

    “呵,”郁言被这个认知气笑。

    看来谢徵刚才是哭太多了,哭的脑子发昏,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捏着身下人下巴的那只手松开,郁言突然很想扇这小狼崽子一巴掌,好让他快点清醒清醒。

    谢徵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闭上眼睛,他对危险向来预感强烈,尤其是要挨打的时候,其他人打他他会躲,但郁言不一样。

    就算打到他身上,他估计也会亲着那只手问有没有打疼,要不要呼呼。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徵等了很久,那一巴掌也没有扇下来。

    那只手停留在空中,迟迟没有下落。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忽然感受得有什么湿润的液体砸到他的手上。

    抬眸向上看去,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眶已经红了一圈,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一颗颗砸落。

    谢徵慌了。

    谢徵彻底慌了。

    他的哥哥可是对着自己身上捅一刀都不带掉眼泪的。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谢徵伸手想要替他擦去眼泪,啪,刚递过去的手还没有碰到脸,便被一巴掌拍开。

    郁言侧眸,红着眼眶自己给自己擦眼泪。

    “哥哥……”

    谢徵恨不得穿越到几分钟前狠狠给自己两巴掌。

    你在迟疑什么!说个不会有那么难吗!摇个头有那么难吗!

    “谢徵,你知道表白前我一夜没睡……”

    郁言的声音是一贯的平静,如果不是看到他湿润的睫毛和朦胧的眼睛,谁也猜不到说话的这人刚刚哭过。

    “你以为我想明白的是什么?”

    一夜没睡的人通过脑中的系统找到谢徵存在的那本小说,那么厚重的一本,郁言耐着性子一页一页快速翻过。

    从各个犄角旮旯的位置找谢徵存在的证据,借着书中人物的对话试图还原谢徵的过去。

    他是知道一部分内容的,但自己看到是一回事,听当事人说又是另一回事。

    书中的记录太过潦草,很多事情还是本人来说更加真实。

    郁言本想借着机会了解谢徵的过去,同时让委屈的小狼发泄一下情绪。

    没想到自己竟然顺手还炸出来一个大的。

    郁言看着谢徵,说,“我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那就是做好了一直在一起的准备。”

    红线不牵无缘之人。

    当时的陈女士还疑惑地盯着那空无一物的手指问,那这算不算是道德绑架?

    是道德绑架吗?郁言不知道。

    他摩挲着自己的小拇指,在某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么一直绑在一起,好像也不差。

    既然月老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那就试试吧,神仙总不能还会说谎吧。

    于是第二天,没有过感情经历的人打开门,直愣愣地,近乎莽撞地把人抵在墙边,迷迷糊糊但又目的明确地表白。

    那时的他做好了和眼前人相伴一生的准备。

    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不信他呢?

    郁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比起生气,更多的是无力。

    他做了什么,竟然让谢徵这么没有安全感,每时每刻都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谢徵慌里慌张地道歉,“我没有不信你,我不信的是我自己,我错了,我再也不那样想了……”

    郁言睁着湿润的眼睛瞪他,然后低下头,对着谢徵用力亲了上去,张嘴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痛得谢徵直接嘶了一声。

    直到被咬出血来才慢慢松口。

    谢徵被咬了也不敢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人哄好,但郁言没给他这个机会,关掉灯后直接躺回床上,背对着谢徵,一句话不说。

    谢徵:“qAq!”

    “哥哥,”黑暗中,谢徵一下一下往郁言身边挪着,侧身将他抱住,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哥哥,我真错了,不要不理我,我害怕。”

    “我亲你一下作为道歉礼物,你接受了就原谅我好不好?”他说着半撑起身子,在郁言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亲完后把人重新用力抱住,“好了,你原谅我了。”

    过了几秒后郁言才开口,“我都没有答应你那句话。”

    谢徵用头发轻轻蹭着他的后脖颈,耍赖皮地说道,“我知道哥哥不会推开我的。”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