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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人就该被男配宠上天 第261章 病弱邪神的榜一大佬(4)·陈家村副本

    魂灵的颜色有深有浅,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刚刚恶灵灰白发黑的身形。

    像是还没解锁的图标。

    鬼魂的记忆里,没到他们能吃人的时间,再怎么流口水,都碰不到那些活人。

    昨晚来的,也是时晏他们在村口遇见、激活了的那女鬼。

    就连井边这只女鬼,都还是灰白的样子。

    但随着时晏走近那井边,站着的女鬼从头顶开始,像是被打破某种禁忌,阴沉沉的鬼气散发出来。

    是绿色的。

    昨晚来杀人那只小鬼是黄色的。

    有点丑。

    感受到浮玥的嫌弃,女鬼流水的速度都加快,地上很快就聚集了一滩浊水。

    时晏猛地回头,就看到一浑身湿透的恶灵站在女孩身边,神色扭曲,伸出手似乎想要伤害她。

    一片树叶样式的镖从他手里射出,钉在那女鬼心脏部位,随着一声惨叫,灰绿色的烟从女鬼的心脏冒出,而后扩散到整个部位。

    在时晏看不见的虚空处,烟雾袅袅汇集成线,钻进浮玥身体里。

    不对,那融化了的绿叶镖并没有自动回归她的体内。

    像是被牵扯,往浮玥这边来的趋势止住,受某种牵引,去往其他地方。

    有人在抢她的神力?

    还有昨晚消散的那些道具……

    力量太过微小,浮玥本先并未察觉,直到这回亲眼看见。

    男人疾步走来打断浮玥的思绪,香气裹挟上来,快把她给香晕了。

    怎么更浓了?好舒服。

    被泡进温水里,每一处都被浸润的舒适。

    “怎么样?刚刚那恶灵没伤害到你吧?”

    男人焦急的神色在她眼前放大,浮玥眨两下眼睛,学着他的样子皱眉,“我害怕。”

    那话不学也像,哪怕是平铺直叙,都像是被吓懵了在表达自己的恐慌,让时晏的心漏掉一拍。

    “没事,我在。”时晏给人拍着背,却被投了个满怀,没忍心推开受到惊吓的女孩,握着拳安抚她。

    井边的恶灵没对更近的他下手,舍近求远去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所以……她身上咳血的毛病,是诅咒吗?

    被恶灵缠身?

    男人的精神力在浮玥身上扫了两回,舒服得她直哼哼,却又被误以为是难受。

    “我抱你回去休息。”

    房间内被放了无数法器,时晏又给女孩戴上护身符,手上套了几个或防护、或攻击的镯子……

    总之给她套成了个暴发户。

    ——要是其他历练者看到,绝对不会怀疑。

    谁家好人不把东西放在系统空间里,要这么堂而皇之的炫富炫积分啊。

    这一身,明晃晃就是用积分兑换来的。

    浮玥晃悠两下手腕上套着的叮当作响的镯子,眼睛亮亮的,“给我这么多吗?”

    “嗯,我还有很多,想换还可以换。”

    要不是怕那些东西太重,把她纤细的手腕压到,时晏恨不得从手腕到手臂,连着脖子都给她套满。

    不过还是要防着其他的那些历练者。

    宽大的广袖很好地遮住了浮玥手腕上戴的东西,时晏给她掖掖,“别让别人看见这些东西。”

    浮玥不明所以,但乖乖应声:“好。”

    看着女孩睡下,时晏才重返井边,鬼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看样子只是个有点怨气的小鬼。

    眸子一闪,时晏折身,往祠堂走去。

    进来的路上,村长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废话,其中就有提到,陈家村传承至今,最重要的文化,就是祠堂文化。

    祠堂里有族谱,写清了每代人的纠葛,村子里繁衍生息,精神寄托就是它。

    “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上的,我可是……哈哈,我在第七百八十六页呢。”

    这是在陈词问起村长族谱时,他的原话。

    时晏还记得他的神态,像是历尽千辛,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宝藏,忍不住炫耀,又要假惺惺藏起来。

    皱纹横生的脸上,满是餍足的笑意。

    祠堂在村落的最中心。

    整个村子呈圆形,西边是村口,开了扇大门,其余住房整体上成环形排布,把祠堂围在最中心的位置。

    这里的房子修建风格很统一,都只有一层,不过占地面积大,每家每户的房子看起来都有百十来平。

    村长家在环形的最里面,就挨着祠堂,面积也最大。

    不过几步路,时晏就已经看到祠堂的影子,此刻门口沙彼方在徘徊着。

    时晏十分自然地略过他,推开木板门,走了进去。

    要说奇怪也真奇怪,祠堂处处奢华,用的都是最好的木材、铜器,摆置都看得出来是新的。

    就是那门,薄薄两块木板,还有腐蚀的痕迹,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换过,随便来个成年人就能轻易推倒。

    看起来和这座祠堂格格不入。

    沙彼方按下要出口的谩骂,目光阴狠地跟上时晏,握紧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道具。

    祠堂和时晏上午来没什么变化,随着快到中午渐亮的光线,原先朦胧的牌位被染上光亮。

    从下到上依次减少的牌位,到了最顶端,只剩下一块木牌,很新,像是刚涂了油描了字,被好好供起来奉养。

    其他的牌位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也有翻新,但时晏偶尔能在上面看见洇开的墨痕和盖不住的划痕。

    划痕?

    时晏眼神一凛,仔细往最近的那排木牌看去。

    被重新草草刷了一遍油的木牌上,是盖不住的划痕,像是用刀子一刀刀划在上面泄愤,恨不得牌位的主人再死一次。

    “你们来祠堂做什么?”

    一道稚嫩的声音从祠堂隔间传来,时晏徇声望去,一个头发散乱、衣不蔽体的小女孩从里面走出来。

    时晏转开目光,但还是不可避免看到她身上的青紫痕迹。

    沙彼方眼神玩味,嘴角淫邪地往上勾,“小妹妹,你在祠堂干什么?做生意吗?”

    情场老手的他立马就辨认出那女孩身上缠绕的腥气,这陈家村玩的还挺花,在祠堂?

    几乎是同一时刻,从沙彼方身上跑出来的臭气就覆盖了整个祠堂的上空,小女孩目光怨毒,“你们都不是好人!”

    黑色肉块从祠堂顶上掉下来,沙彼方惊恐抬起头一看,上面挂着的,都是还没被风干的肉块。

    血滴到他脸上,还有他抬起头往上看的眼珠子里,“啊啊啊啊啊,好痛……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