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的文明 第1章 惩罚、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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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来新人了呢！”
“哦，你们好啊。”
“要笑吗？毕竟听说是这学校的传统作风。”
“好啊好啊。”
——一番发生在上场前的对话，没有任何的营养，又没有可以说得清的大道理。
以及……还有一场他们四人并不知道的对话，那是生物与傲慢的家伙们的一场对话。
“你们在搞什么啊！”
作为某两只的老师，麒还在努力挣扎。
他冲着电话的那一头，就开始咆哮。
“哼，你想说什么？”
“什么，只是觉得有趣？！我去尼玛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什么？你们是认真的吗？让孩子去那种地方！”
而电话的那一头，有人笑了，面对指责，传过来的声音却是这样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很有趣吗？他们都是一些混进来的臭老鼠吧？！”
麒老师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又要面临一次重大的考验。
“一只居然是能够同时拥有人皇和麒麟皇血脉的人偶哦，这可是全宇宙绝无仅有的一例。”
“另一只则是，哦呀，这一只竟然还不该由我们学校这边处理，反正也是一只挺大的老鼠了呢。真是「好大的来头」啊！”
“而第三、第四只是那个历史比较悠久的文明的最后一点点血脉吧，我们学校得到的命令是必须交由「正义联合」处理，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的身上没准还背负重要使命。”
“最重要的问题，还不在那里。更加玄学的是，这四只似乎还又有什么奇妙的缘分，命中注定的要纠缠不休。在这次「密族的预言」之中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想知道吗？麒老师。”
“况且当我们是傻子吗！自从那三个家伙的脚踏入这神界的那一刻起，我们这边的「人」就已探测到了那三个小家伙的异常情况，一直都在进行调查，所以才会掉线这么久的。结果也很有趣，两只就有一些不重要的基本信息算正常，第三只什么都没有？你说这事有可能么。”
“要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这些上层的人的结论吗？麒老师，或者说是麒先生，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也才在十年前查明，我们的「人」也时刻都有观察你啊，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想来您自己也知道，我们这边的审测系统到底有多么的出色吧！如果不是你每天的言行举止，在系统的眼里都很正常。不然，「我们就会和你开战。」那么，我最后再问一遍啊。”
“要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这些上层的人的结论吗？麒老师。”
“需要。”
麒老师依旧是面色不改，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非常想要一个「合理说法」的意图。
“我们已经讨论了几天，在这之后又结合了系统给出的意见，初步断定，蟑小强、林小木、路人三人均为「联合的敌人」。那个代号为弱者的小子的事情会交由专门的人去处理。”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不论怎么处置他们，都是合适的吧，老师。”
“这三个家伙就连「间谍」都算不上，更像是送来的炮灰，只是我们也有点搞不懂，在这个时候送来几只菜鸟是想要干什么啊？那些该死「恶魔们」的愚蠢想法真的是想不通了呢。”
毕竟，——我们一直有怀疑的人，就是「你」啊。
「他们」也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展，所以才会一时着急导致产生这样的破绽么。虽然还有几处不解的地方，但不好好利用一下可不行。
无线的无限电话的一头被轻轻放在桌上，并且是朝上的姿势，以此进行一场公开的对话。
作为对话另一头的祂们此时此刻还在阴影与黑暗当中隐藏自身的样貌与名字，就在一群黑影的注视下，这并不是什么突然心血来潮的事情，这一场对话是一直都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着。
这些个校方的大人物们，祂们的怀疑对象一直都是这一名叫做「麒」的男人。
尽管这名男子在过去的十年里一直都有在尽心尽力地工作，虽然也已经排除了他与多年前死掉的那个莽撞麒麟皇——「麒」可能存在的密切联系。
但这些大人物还是不放心，因为这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
而这一次很难得的「那些家伙」头一次露出了这样明显的破绽，所以祂们打算将计就计。
这是那些傲慢的「人类」，又或者是「傲慢」的神明才会产生的想法。
“这已经是既定事项，对于他们四人的处理。不管是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会改变的。”
“将统一进入「荒土战场」，由上层进行处置，学校这边不会进行个别处理，并且将作为「商人的奴隶」在「那边的世界」里工作到死，是对他们不知死活擅自闯入神界的惩罚！”
“不允许有意见！我们只能给你们师生留「三天」的相处时间。麒老师，请您还是怎么思考与他们相处这最后的「三天」吧。”
卡。
电话挂断了。
在这件事情，他没有话语权，而且在这之后，他也终于理解到了「自己」所担任的职责。
要给这种所谓的什么都能够料到的家伙施以惩戒的人物，不是他这样的人。看来，在我们人类的阵营当中，至少有两位人疯子般的「王」均选择了一条疯狂的「崎岖」之路。
确实，即使再有经验与素质的「卧底」，也有极大的可能瞒不过神明的眼睛以及那种光凭直觉上的猜疑就能在每年有数十万不明经历的人们当中捉住自己，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没解除。
这还真是一场豪赌，不过也不是输不起，而是战争不想以一种人们最不想看到的方式开启吧。
因此——麒，也下定决心了。
继续。
“欢迎！就让我们用热烈的嘲笑声来欢迎他们吧！！荣获最佳食物奖的两名宇宙生物！！”
继续。
“欢迎！就让我们用盛大的鄙夷目光来欢迎他们吧！！荣获最佳丑闻奖的两名学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是疯了。”、“疯了？”、“疯了！”、“疯掉了。”、“疯掉了吗？”、“疯掉了呢！”……疯子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再一次的合唱，这一次也有几千人呐。
是的，这四个家伙的开场白就把来参加宴会的所有人吓住了，于是一直到宴会结束，再没有人上来询问什么。
他们几个人才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台上的，当然是下台来找吃的了，其中弱者的吃相最是难看，狼吞虎咽的样子让那些想找他茬的家伙们一个也不敢上前，大概是在害怕被喷一身。
而且据弱者说，那样的行为还是有先例的。
至于我嘛，从刚刚开始一直在被人跟踪，他们两个大概先是吃了点，之后就只要见我移动到哪里，他们就慢慢地往过挪，是还以为我没有发现吗？这两个也太天真了吧？
话说，作为同被嘲笑、同被那样小丑般对待的同事为什么要专门偷偷地跟着应该是伙伴的存在呢？
“我说，过分了啊。”
“就你叫「路人」？”
“怎么了？”
“让我们两个做你的小弟吧。”
哎？哎？
哎？！
一个好像是叫蟑小强，另一个叫林小木是吧！方才上台的时候，麒老师有介绍过，说起来，果然还是有点在意老师那时的面色，那是有些苍老而又坚定的感觉。
“好啊。”
内心想着事情，就随口一应。
“太好了！看着大哥就很厉害的样子啊。”
“那是，最近又想起来了点过去的事情，应该是个厉害的家伙哦！”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男生好兴奋，女生则是眼里只有男生的那种么。
嗯，这应该是我永远都不会有的经历。
宴会就这样结束了，因为我遇到的事情也就这些了，至于其他人都不会跟我们说话的哎。
自然是相当平平淡淡的结束了，不过，还得除去某个吃撑了就又开始到处吐的人厌精。
“你们跟我来。未来三天，玩个尽兴！那么，咱们就先去一间非常「有趣」的店铺吧。”
一早，老师进来告诉我们这些宴会结束当晚就已经在牢里度过一晚的囚犯们，说是让我们出去玩玩哎，是奖励？还是……人生最后一顿晚餐的那类意思吗？！
“三天后，你们这些脑袋有大问题的孩子就要被送往「战场」了。”
之前好像听过战场这两个字。
“在那里，你们会成为奴隶，每天不停挖掘飞船用来的「星石」，将过着食不果腹、衣不着体的悲惨日子。老师也已经和上面抗议过了，但是无效，因为还有「来历不明的印记」。”
“害怕吗？”
走在路上，老师头也不回地问道。
“麒老师，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并没有名为「害怕」的感情。”
“老师，我早就是这里所谓的罪人了，无所谓上面什么的，能有口吃的就行了。”
“谢谢老师为我们所作的努力，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还有要保护的人就可以了。”
“反正只要不待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就可以，挖就挖！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哪里都行。”
原来如此。
一个是因为有一颗无畏的心吗？
一个是因为本身欲望很少吗？
一个是因为「保护」所带来的勇气吗？
一个是因为爱而产生的果敢吗？
他们这四个小家伙，本身就已经带有被这里的人们一直都不理解的东西。
无所畏惧，单纯的欲望，保护与爱，这四样东西，相信这里的人们全都没有见过吧。
“哈哈哈哈哈，我很期待哦。总觉得在你们的身上还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停下脚步，麒老师对我们这几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家伙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又不熟呐，才认识几天啊。
“到了，正义学校的名胜古迹，「姻缘店铺」，专门用来测姻缘的。”
啊咧？！还真能有这种东西吗？
原本在店前是有很长的一段队伍的，但在见到我们来了以后，他们全都让开道路。
倒不是因为威名，或是有名，额？确实是有名！还是声名狼藉的那种。
如今已经泛滥到没有人愿意接触的地步。
那么，对于这些龙套们的细细碎语，任君想象吧，大体是某一欺凌类的。
“哼！小鬼们！进来吧！麒，你这一次带来的人里，有两个极为不同寻常啊。”
没有帐篷，只有一间白白的屋子，就坐落在地下监狱的正上方，作为在这行星上重要且有名的设施可真会挑地方。
一进入，就见一个老头子用凶狠的目光打量着我们四人，嘴里还在念叨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厄运，被如此沉重的恶运缠身为什么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啊？不解呐！”
老家伙似乎还是专门针对我和弱者。
“爱情自不必说，你们两个均连血浓于水的亲情缘分都没，仿佛是在这个世上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可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命运力」啊，明明被这个世界扔出去都不奇怪的啊。”
“傻小子！你将会被九个女人，哎？已经被骗过好几回了？她们大概会用不同的手段来欺骗你吧！走点神，注意点喽。”
“你这辈子没有爱情，但居然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家伙能啊什么玩意了，靠！人类咋还能以那种方式恋爱吗？有点超前。那也应该算是吧？不对不对！什么玩意！模糊不清的。”
“总之，节哀顺变。”
先是对着弱者说了一通，也不知道是在跳什么大神。
旁边的老师没有任何反应，看着弱者一脸困惑的样子在沉思，是因为他的情况很复杂吗？
“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整男不男女不女的，居然还能有一个很像样子的爱情，等等，你的身上有什么东西？瞧那黑的啊！是很严重的心脏病吗？”
“看来，你与「自由」有很深的渊源，你和那东西势不两立！最后不是它死，就是你亡。”
哎？
下一秒，又是对着我一阵输出。
“哎，你们！老子看着你们，莫名的就想哭，不测了。”
最后是那对狗男女，即使是在牢里也不忘到处时时刻刻撒粮。
可这又是什么新型折磨啊。
在之后，一整天就只是吃喝玩乐，第二天同样如此，第三天一样。
再没了。
第四天。
在校方的上层人员看完像菜单一样一沓厚厚的调查报告之后，就知道己方的算盘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落空了。
而且那时的祂们早已顾不上这项调查工作了。
“哦，你们好啊。”
“要笑吗？毕竟听说是这学校的传统作风。”
“好啊好啊。”
——一番发生在上场前的对话，没有任何的营养，又没有可以说得清的大道理。
以及……还有一场他们四人并不知道的对话，那是生物与傲慢的家伙们的一场对话。
“你们在搞什么啊！”
作为某两只的老师，麒还在努力挣扎。
他冲着电话的那一头，就开始咆哮。
“哼，你想说什么？”
“什么，只是觉得有趣？！我去尼玛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什么？你们是认真的吗？让孩子去那种地方！”
而电话的那一头，有人笑了，面对指责，传过来的声音却是这样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很有趣吗？他们都是一些混进来的臭老鼠吧？！”
麒老师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又要面临一次重大的考验。
“一只居然是能够同时拥有人皇和麒麟皇血脉的人偶哦，这可是全宇宙绝无仅有的一例。”
“另一只则是，哦呀，这一只竟然还不该由我们学校这边处理，反正也是一只挺大的老鼠了呢。真是「好大的来头」啊！”
“而第三、第四只是那个历史比较悠久的文明的最后一点点血脉吧，我们学校得到的命令是必须交由「正义联合」处理，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的身上没准还背负重要使命。”
“最重要的问题，还不在那里。更加玄学的是，这四只似乎还又有什么奇妙的缘分，命中注定的要纠缠不休。在这次「密族的预言」之中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想知道吗？麒老师。”
“况且当我们是傻子吗！自从那三个家伙的脚踏入这神界的那一刻起，我们这边的「人」就已探测到了那三个小家伙的异常情况，一直都在进行调查，所以才会掉线这么久的。结果也很有趣，两只就有一些不重要的基本信息算正常，第三只什么都没有？你说这事有可能么。”
“要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这些上层的人的结论吗？麒老师，或者说是麒先生，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也才在十年前查明，我们的「人」也时刻都有观察你啊，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想来您自己也知道，我们这边的审测系统到底有多么的出色吧！如果不是你每天的言行举止，在系统的眼里都很正常。不然，「我们就会和你开战。」那么，我最后再问一遍啊。”
“要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这些上层的人的结论吗？麒老师。”
“需要。”
麒老师依旧是面色不改，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非常想要一个「合理说法」的意图。
“我们已经讨论了几天，在这之后又结合了系统给出的意见，初步断定，蟑小强、林小木、路人三人均为「联合的敌人」。那个代号为弱者的小子的事情会交由专门的人去处理。”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不论怎么处置他们，都是合适的吧，老师。”
“这三个家伙就连「间谍」都算不上，更像是送来的炮灰，只是我们也有点搞不懂，在这个时候送来几只菜鸟是想要干什么啊？那些该死「恶魔们」的愚蠢想法真的是想不通了呢。”
毕竟，——我们一直有怀疑的人，就是「你」啊。
「他们」也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展，所以才会一时着急导致产生这样的破绽么。虽然还有几处不解的地方，但不好好利用一下可不行。
无线的无限电话的一头被轻轻放在桌上，并且是朝上的姿势，以此进行一场公开的对话。
作为对话另一头的祂们此时此刻还在阴影与黑暗当中隐藏自身的样貌与名字，就在一群黑影的注视下，这并不是什么突然心血来潮的事情，这一场对话是一直都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着。
这些个校方的大人物们，祂们的怀疑对象一直都是这一名叫做「麒」的男人。
尽管这名男子在过去的十年里一直都有在尽心尽力地工作，虽然也已经排除了他与多年前死掉的那个莽撞麒麟皇——「麒」可能存在的密切联系。
但这些大人物还是不放心，因为这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
而这一次很难得的「那些家伙」头一次露出了这样明显的破绽，所以祂们打算将计就计。
这是那些傲慢的「人类」，又或者是「傲慢」的神明才会产生的想法。
“这已经是既定事项，对于他们四人的处理。不管是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会改变的。”
“将统一进入「荒土战场」，由上层进行处置，学校这边不会进行个别处理，并且将作为「商人的奴隶」在「那边的世界」里工作到死，是对他们不知死活擅自闯入神界的惩罚！”
“不允许有意见！我们只能给你们师生留「三天」的相处时间。麒老师，请您还是怎么思考与他们相处这最后的「三天」吧。”
卡。
电话挂断了。
在这件事情，他没有话语权，而且在这之后，他也终于理解到了「自己」所担任的职责。
要给这种所谓的什么都能够料到的家伙施以惩戒的人物，不是他这样的人。看来，在我们人类的阵营当中，至少有两位人疯子般的「王」均选择了一条疯狂的「崎岖」之路。
确实，即使再有经验与素质的「卧底」，也有极大的可能瞒不过神明的眼睛以及那种光凭直觉上的猜疑就能在每年有数十万不明经历的人们当中捉住自己，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没解除。
这还真是一场豪赌，不过也不是输不起，而是战争不想以一种人们最不想看到的方式开启吧。
因此——麒，也下定决心了。
继续。
“欢迎！就让我们用热烈的嘲笑声来欢迎他们吧！！荣获最佳食物奖的两名宇宙生物！！”
继续。
“欢迎！就让我们用盛大的鄙夷目光来欢迎他们吧！！荣获最佳丑闻奖的两名学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是疯了。”、“疯了？”、“疯了！”、“疯掉了。”、“疯掉了吗？”、“疯掉了呢！”……疯子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再一次的合唱，这一次也有几千人呐。
是的，这四个家伙的开场白就把来参加宴会的所有人吓住了，于是一直到宴会结束，再没有人上来询问什么。
他们几个人才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台上的，当然是下台来找吃的了，其中弱者的吃相最是难看，狼吞虎咽的样子让那些想找他茬的家伙们一个也不敢上前，大概是在害怕被喷一身。
而且据弱者说，那样的行为还是有先例的。
至于我嘛，从刚刚开始一直在被人跟踪，他们两个大概先是吃了点，之后就只要见我移动到哪里，他们就慢慢地往过挪，是还以为我没有发现吗？这两个也太天真了吧？
话说，作为同被嘲笑、同被那样小丑般对待的同事为什么要专门偷偷地跟着应该是伙伴的存在呢？
“我说，过分了啊。”
“就你叫「路人」？”
“怎么了？”
“让我们两个做你的小弟吧。”
哎？哎？
哎？！
一个好像是叫蟑小强，另一个叫林小木是吧！方才上台的时候，麒老师有介绍过，说起来，果然还是有点在意老师那时的面色，那是有些苍老而又坚定的感觉。
“好啊。”
内心想着事情，就随口一应。
“太好了！看着大哥就很厉害的样子啊。”
“那是，最近又想起来了点过去的事情，应该是个厉害的家伙哦！”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男生好兴奋，女生则是眼里只有男生的那种么。
嗯，这应该是我永远都不会有的经历。
宴会就这样结束了，因为我遇到的事情也就这些了，至于其他人都不会跟我们说话的哎。
自然是相当平平淡淡的结束了，不过，还得除去某个吃撑了就又开始到处吐的人厌精。
“你们跟我来。未来三天，玩个尽兴！那么，咱们就先去一间非常「有趣」的店铺吧。”
一早，老师进来告诉我们这些宴会结束当晚就已经在牢里度过一晚的囚犯们，说是让我们出去玩玩哎，是奖励？还是……人生最后一顿晚餐的那类意思吗？！
“三天后，你们这些脑袋有大问题的孩子就要被送往「战场」了。”
之前好像听过战场这两个字。
“在那里，你们会成为奴隶，每天不停挖掘飞船用来的「星石」，将过着食不果腹、衣不着体的悲惨日子。老师也已经和上面抗议过了，但是无效，因为还有「来历不明的印记」。”
“害怕吗？”
走在路上，老师头也不回地问道。
“麒老师，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并没有名为「害怕」的感情。”
“老师，我早就是这里所谓的罪人了，无所谓上面什么的，能有口吃的就行了。”
“谢谢老师为我们所作的努力，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还有要保护的人就可以了。”
“反正只要不待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就可以，挖就挖！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哪里都行。”
原来如此。
一个是因为有一颗无畏的心吗？
一个是因为本身欲望很少吗？
一个是因为「保护」所带来的勇气吗？
一个是因为爱而产生的果敢吗？
他们这四个小家伙，本身就已经带有被这里的人们一直都不理解的东西。
无所畏惧，单纯的欲望，保护与爱，这四样东西，相信这里的人们全都没有见过吧。
“哈哈哈哈哈，我很期待哦。总觉得在你们的身上还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停下脚步，麒老师对我们这几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家伙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又不熟呐，才认识几天啊。
“到了，正义学校的名胜古迹，「姻缘店铺」，专门用来测姻缘的。”
啊咧？！还真能有这种东西吗？
原本在店前是有很长的一段队伍的，但在见到我们来了以后，他们全都让开道路。
倒不是因为威名，或是有名，额？确实是有名！还是声名狼藉的那种。
如今已经泛滥到没有人愿意接触的地步。
那么，对于这些龙套们的细细碎语，任君想象吧，大体是某一欺凌类的。
“哼！小鬼们！进来吧！麒，你这一次带来的人里，有两个极为不同寻常啊。”
没有帐篷，只有一间白白的屋子，就坐落在地下监狱的正上方，作为在这行星上重要且有名的设施可真会挑地方。
一进入，就见一个老头子用凶狠的目光打量着我们四人，嘴里还在念叨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厄运，被如此沉重的恶运缠身为什么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啊？不解呐！”
老家伙似乎还是专门针对我和弱者。
“爱情自不必说，你们两个均连血浓于水的亲情缘分都没，仿佛是在这个世上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可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命运力」啊，明明被这个世界扔出去都不奇怪的啊。”
“傻小子！你将会被九个女人，哎？已经被骗过好几回了？她们大概会用不同的手段来欺骗你吧！走点神，注意点喽。”
“你这辈子没有爱情，但居然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家伙能啊什么玩意了，靠！人类咋还能以那种方式恋爱吗？有点超前。那也应该算是吧？不对不对！什么玩意！模糊不清的。”
“总之，节哀顺变。”
先是对着弱者说了一通，也不知道是在跳什么大神。
旁边的老师没有任何反应，看着弱者一脸困惑的样子在沉思，是因为他的情况很复杂吗？
“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整男不男女不女的，居然还能有一个很像样子的爱情，等等，你的身上有什么东西？瞧那黑的啊！是很严重的心脏病吗？”
“看来，你与「自由」有很深的渊源，你和那东西势不两立！最后不是它死，就是你亡。”
哎？
下一秒，又是对着我一阵输出。
“哎，你们！老子看着你们，莫名的就想哭，不测了。”
最后是那对狗男女，即使是在牢里也不忘到处时时刻刻撒粮。
可这又是什么新型折磨啊。
在之后，一整天就只是吃喝玩乐，第二天同样如此，第三天一样。
再没了。
第四天。
在校方的上层人员看完像菜单一样一沓厚厚的调查报告之后，就知道己方的算盘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落空了。
而且那时的祂们早已顾不上这项调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