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的文明 第52章 灭神国：其十四：「迷魂药」②（真实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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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人类公主殿下，我一时借用了人类女孩的身体，并作为此次考试的考官热烈欢迎——我们的第二位考生，是的，欢迎你，被熊熊的复仇之心所包围着的可怜复仇者啊。”
——“啊~女孩儿，那你又是谁啊？一副高高在上的了不起的模样，是哪位神的人间体？”
看着出现在自己跟前的小不点儿，从心底里觉得这小家伙诡异极了，而且上一秒的自己明明还在那位大人的手心里了，怎么这么快就脱离困境了呢？这一点实在是令人不解，还有……
悬停在天空之上的洁白光圈，那绝对是真的不妙、触之即死的那种吧，毕竟站在地面上皮肤就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其中所蕴含着的庞大力量，那应该连大魔王们都不敢小瞧的可怕事物。
“我是这次的主考官，神们留给你的课题虽说是与魔王不同，但最后的问题还是一样的。”
“哈？什么意思？又来了一个疑问，而且为什么我要配合你们的滑稽戏啊？有了那位神的玩偶——大概率是魔王大人的家伙不就好了吗？话说，那家伙到底算什么啊？要他有什么用”
“啊呵~~恐怕以后的你并不会那么说了，不过，看起来你还是认得上面的巨大东西吗？”
“神审判自身时所用的光圈，一般用来渡所谓的神劫的吧？不过听说还有一种特殊情况，便是有人献祭了自己全部修为来促成不成神性的白膜，而眼下就是这类吧，因为被提前了。”
“是的，眼下确实是这类特殊情况，但即使是如此，历经数百年，其中所蕴含的来自人类的信仰之力也足以造一个真神了呢，这颠倒世间哪里又来得完美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可没有拒绝的余地，准确来说是你也拒绝不了吧，毕竟——我们知道你的灭族仇人现在在哪里呢。”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有点像是蚊蝇在响，又像是大脑在激动在颤抖着！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了啊！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是谁？”
这些个神明自是知道自身的仇人是谁，而且自己也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但不是很确定其的具体位置，只了解到对方是一名执行着特殊任务的面具神使，实力不容小觑。
“不怕被骗？”
“骗也无所谓了，我怕的是一点消息也没，而且我早就决定了要死也要死在复仇的路上！”
“好吧，只是有点可惜了，我这可不是虚言，而是由神大人直接下达的指令，告知于你。”
“那来吧？不管是不是陷阱，你说对了，我都去定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疯女人啊！！！”
像是在警告着什么的女人死死地低下头注视着那个小女孩儿，为此她早就抛弃了原有的名字，任凭他人叫自己为公主殿下，就因为当初收留自己的是神国管理者之一——真爱的部下。
至于现在的名字，也不知道有没有，而她早就忘记了，大概是就叫「公主」吧？
这些年来，她认定凶手就在神国内部，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细心装成柔弱甚至是体弱多病的可怜样子，有时候记忆也会错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这一切的忍辱负重全是为了报仇。
“啊我知道的，不要着急嘛，我只能给你一个小纸条，有地点在那上面，但可能在下一地点能找到的并不是你的仇人，反而是我们的「引路人」，魔女的原版人偶——审判女仆团。”
“啊？真相确实是这里面。”
说着，小女孩儿摊开了自己的一双小手，像宝贝一样的捧着神大人所赐予的事物，一张被揉得破破烂烂的小纸条，上面确实有地点，——神国的1号城池，这些神全都懒得起名字了。
“就看你了”
说完，小女孩儿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一双不小的眼睛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女人，生怕错过她表情一点点的细微变化。
“好吧……就当我上当了吧！不过最后我还有一个疑问？”
“请讲，那个脾气暴躁的半龙去哪里了？”
“哦！所谓圣女大人，她啊，和你一样，神大人满足了她一心复仇的心思，送到兆国附近了，而且也将你所认识的、她的那个亲人也一并贴心地送了出去，只不过全不全不知道了。”
而且——
大概率是还用了点那个间谍身上的零件，毕竟自己的身上就带有一些可疑的、人皇界里才能制造出来的零件。当然这后边的半句是要加以隐藏的，考官女孩给收回去了，并没有说全。
“好吧，我知道了”
最后在看了一眼这个可疑极了的小女孩儿。
但复仇的神国公主大人当下还是乖乖地拿走了纸条，而且很快就扬长而去了，是的，一路上快马加鞭！宛若奔雷疾驰着就往手中所指明的那个地方——神之国1号城池的神圣大教堂！
……
神国1号城池内，在神圣辉煌的大教堂里，两位美人的对话，并不长，而且正在进行中。
“来了？”
“啊？”
“给你下一个地点，之后——我会借着这修女的身体继续观察的，这是我的任务。”
“啊？果然如此吗？好吧，希望可以快点结束。——啊！居然是2号城池的地下监牢？曾经「兆国的魔王」居住过一段时间的鬼地方。”
“是的。”
“好好好！”
……
神国2号城池内，赤水监牢里——
“你好，我作为监狱长，欢迎你，考生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啊？——这回又是3号城池的神圣大教堂！？你们是在耍我玩吗？！”
半空上，看着女人开始有点不耐烦的模样，这位美人监狱长并没有开口接话，反而是看向了自家城市的地面。
而那里正在爆发一场又一场的血的争斗，而要从中寻找那个废物魔王真的有点费眼睛了。
自然这一切这一系列的表态都说明了，也强调了，信不信随曾经的神国公主现在的通缉犯其自己的想法了。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可奈何之下，这位公主继续开始了跑路。
……
如此反复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数十次，终于在66号城池内的神圣大教堂里有了分晓。
是的，这一男一女，这两位考生一前一后几乎是在同时到达的，而在公主考生抵达的同一时间那位碍事的魔王大人一上来就被打成了重伤，差一点就又没命了，不过看起来没有转机的话，也快再一次下地狱了，但相信再继续轮回，也没有意义的，因为这家伙连反派也做不好。
无论是哪个故事，剧中的哪一个反派都没有像他这么喜欢搞无厘头式的逃跑风格的啊。
“虽说有敌方逃亡士兵的意外小插曲，但现在还是让我们为这对新人献上该有的祝福吧！”
是的，眼下的这个大教堂里居然正在大张旗鼓地举办着婚礼？
还是快点毁灭吧，这个鬼地方到底是怎么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这些暂时还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两边的人。
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里还算是光明正大的亮堂堂的礼堂么……
居然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了。
完全是因为——这两边各用着一副面孔，一边全都是带着面具却不戴上的神使大人们，而且长得还一模一样，甚至那股无比可憎的气息都一模一样！？
而另外一边却又是另一群长得一样的女人，不，准确来说是一群身穿修女服装的女人？！
然而现在，此时此刻的他们居然在极其机械极为麻木地在为场上那对新人——那对仿佛是刚从尸堆里生生爬出来的活死人鼓掌！？且还是相当大力的阵阵热烈掌声？！
我去，这又是什么鬼？在讲鬼故事吗？
以及那一阵阵叫好又叫魂一般的刺耳之音——“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你瞒不了我的啊啊啊还专门弄了一批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你了！我认得你！认得你的气息！还认得你那破嗓子的声调！！！我要杀了你！你们！！”
即使是什么都可能分辨不了，即便只有一点点模糊的指向，但她也无比确信了！就是——
说着就要拔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仿佛是恶作剧一般的划痕深深地磨损掉了剑的锋利度！——是那个该死的小女孩！
但这又有何妨！断剑亦可杀人！何况剑还未断，拳头热血也未彻底冰凉下去。
这就杀来报仇血恨！
“啊啊啊啊啊啊！！！！！杀！！！！！！！！”
“你好啊，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宝贝女儿。现在过来也已经晚了，你真正的仇已然没法报还了，对不起——”
就在冲向他们的同一时间，就在那一瞬间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从坐在下面一排的男人们之中发出来的，听来就极其脆弱的声响，好似人在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
“啊啊啊啊啊~~~~是啊，多谢了，我终于带着高尚大人同族的一点神念，重返人间了呢！虽说是与真爱一词紧密相连，但我顶多就是一个新神了呢！但还是要多谢谢你了啊！毕竟神国不仅占据了你的国家，一并新立了这「旧日城」为首都不说！而且还逼迫你杀了自己一脉！最后还间接导致了一族的覆灭，毕竟你可是位虔诚的信徒呐！我还真的要好好得感谢你了呢！”
终于出现了，新神的复苏，但此时此刻祂本身似乎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伴随着那对新人身上的光芒而一起出来的残忍话语，连一点铺垫都没有，不，应该说是只有一些暗示吧。
——对于这个悲惨的结局，相信这位还未露面的真神大人就这么看着，那种打量的眼光能穿透人心，眼下则仿佛是在欣赏着什么高尚的艺术品一样。
临了最后才被允许恢复意识情感以及记忆的可怜老男人眼下正在被自己的孩子捅着胸膛。
流着鲜血。
直到这一刻，这位帝国女人才听到了、才明白了，也注意到了这声响、这动静就来自于这个自己剑下的男人之口。
而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这位「公主」慢慢缓了过来，封尘已久的记忆不断在脑中活跃跳动着。
“呜哇！——妈妈！！爸爸！！！”、“会、会叫了！终于会叫了啊！！！”
这个时候，尚在婴儿时期的记忆居然都出来了，明明一直以来在这方面就是除了憎恨以外的空白！一直以来也没有谈及其的过往也在于此，毕竟剧中人物自己都没有什么印象。
“那记得——你的名字就叫「曦」了！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个心仪的白马王子哇！嘻嘻！！”
“哎！我的女儿可不能拱手送人！！”
明明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但对于那时候的笑容却还能感觉出来些许的温暖与细致的温柔。
而那个时候的父母之一，父亲大人的熟悉面孔此时此刻就在她的眼跟前。
但真正杀掉父亲的，但父亲的真正死因却不是刀剑，因为——这个老男人在最后一刻因为记忆与感情的剧烈恢复而致使身体不断颤抖，一时间的巨大动摇，没想到这反而救了他一命。
但他却还是选了——
选了自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最后的眼里却还剩下对于自己的亲女儿的深深愧疚。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个所谓的神就能如此如此的肆意妄为！如此厚颜无耻地玩弄他人的感情啊。
女孩儿跪在地上，死死抱着自己最后还要倔强一下的亲生父亲，不知道为什么——这般不孝的她却是一点泪水也流不下来了。
“为了建立一个新秩序，一个全新的大千世界，就需要摧毁你们目前对于美好的所有渴望，当然了这是高尚一点说法，作为始作俑者的我来说，就是觉得这样子很好玩罢了，不过可惜了，你之前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王八蛋！”
视线注意到了疯女人的眼睛全是鲜血与不甘——
……
那么，我们的男主也很快就要弑掉他此生的第一位真神了。
——“啊~女孩儿，那你又是谁啊？一副高高在上的了不起的模样，是哪位神的人间体？”
看着出现在自己跟前的小不点儿，从心底里觉得这小家伙诡异极了，而且上一秒的自己明明还在那位大人的手心里了，怎么这么快就脱离困境了呢？这一点实在是令人不解，还有……
悬停在天空之上的洁白光圈，那绝对是真的不妙、触之即死的那种吧，毕竟站在地面上皮肤就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其中所蕴含着的庞大力量，那应该连大魔王们都不敢小瞧的可怕事物。
“我是这次的主考官，神们留给你的课题虽说是与魔王不同，但最后的问题还是一样的。”
“哈？什么意思？又来了一个疑问，而且为什么我要配合你们的滑稽戏啊？有了那位神的玩偶——大概率是魔王大人的家伙不就好了吗？话说，那家伙到底算什么啊？要他有什么用”
“啊呵~~恐怕以后的你并不会那么说了，不过，看起来你还是认得上面的巨大东西吗？”
“神审判自身时所用的光圈，一般用来渡所谓的神劫的吧？不过听说还有一种特殊情况，便是有人献祭了自己全部修为来促成不成神性的白膜，而眼下就是这类吧，因为被提前了。”
“是的，眼下确实是这类特殊情况，但即使是如此，历经数百年，其中所蕴含的来自人类的信仰之力也足以造一个真神了呢，这颠倒世间哪里又来得完美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可没有拒绝的余地，准确来说是你也拒绝不了吧，毕竟——我们知道你的灭族仇人现在在哪里呢。”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有点像是蚊蝇在响，又像是大脑在激动在颤抖着！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了啊！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是谁？”
这些个神明自是知道自身的仇人是谁，而且自己也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但不是很确定其的具体位置，只了解到对方是一名执行着特殊任务的面具神使，实力不容小觑。
“不怕被骗？”
“骗也无所谓了，我怕的是一点消息也没，而且我早就决定了要死也要死在复仇的路上！”
“好吧，只是有点可惜了，我这可不是虚言，而是由神大人直接下达的指令，告知于你。”
“那来吧？不管是不是陷阱，你说对了，我都去定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疯女人啊！！！”
像是在警告着什么的女人死死地低下头注视着那个小女孩儿，为此她早就抛弃了原有的名字，任凭他人叫自己为公主殿下，就因为当初收留自己的是神国管理者之一——真爱的部下。
至于现在的名字，也不知道有没有，而她早就忘记了，大概是就叫「公主」吧？
这些年来，她认定凶手就在神国内部，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细心装成柔弱甚至是体弱多病的可怜样子，有时候记忆也会错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这一切的忍辱负重全是为了报仇。
“啊我知道的，不要着急嘛，我只能给你一个小纸条，有地点在那上面，但可能在下一地点能找到的并不是你的仇人，反而是我们的「引路人」，魔女的原版人偶——审判女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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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你了”
说完，小女孩儿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一双不小的眼睛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女人，生怕错过她表情一点点的细微变化。
“好吧……就当我上当了吧！不过最后我还有一个疑问？”
“请讲，那个脾气暴躁的半龙去哪里了？”
“哦！所谓圣女大人，她啊，和你一样，神大人满足了她一心复仇的心思，送到兆国附近了，而且也将你所认识的、她的那个亲人也一并贴心地送了出去，只不过全不全不知道了。”
而且——
大概率是还用了点那个间谍身上的零件，毕竟自己的身上就带有一些可疑的、人皇界里才能制造出来的零件。当然这后边的半句是要加以隐藏的，考官女孩给收回去了，并没有说全。
“好吧，我知道了”
最后在看了一眼这个可疑极了的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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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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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下一个地点，之后——我会借着这修女的身体继续观察的，这是我的任务。”
“啊？果然如此吗？好吧，希望可以快点结束。——啊！居然是2号城池的地下监牢？曾经「兆国的魔王」居住过一段时间的鬼地方。”
“是的。”
“好好好！”
……
神国2号城池内，赤水监牢里——
“你好，我作为监狱长，欢迎你，考生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啊？——这回又是3号城池的神圣大教堂！？你们是在耍我玩吗？！”
半空上，看着女人开始有点不耐烦的模样，这位美人监狱长并没有开口接话，反而是看向了自家城市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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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一切这一系列的表态都说明了，也强调了，信不信随曾经的神国公主现在的通缉犯其自己的想法了。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可奈何之下，这位公主继续开始了跑路。
……
如此反复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数十次，终于在66号城池内的神圣大教堂里有了分晓。
是的，这一男一女，这两位考生一前一后几乎是在同时到达的，而在公主考生抵达的同一时间那位碍事的魔王大人一上来就被打成了重伤，差一点就又没命了，不过看起来没有转机的话，也快再一次下地狱了，但相信再继续轮回，也没有意义的，因为这家伙连反派也做不好。
无论是哪个故事，剧中的哪一个反派都没有像他这么喜欢搞无厘头式的逃跑风格的啊。
“虽说有敌方逃亡士兵的意外小插曲，但现在还是让我们为这对新人献上该有的祝福吧！”
是的，眼下的这个大教堂里居然正在大张旗鼓地举办着婚礼？
还是快点毁灭吧，这个鬼地方到底是怎么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这些暂时还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两边的人。
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里还算是光明正大的亮堂堂的礼堂么……
居然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了。
完全是因为——这两边各用着一副面孔，一边全都是带着面具却不戴上的神使大人们，而且长得还一模一样，甚至那股无比可憎的气息都一模一样！？
而另外一边却又是另一群长得一样的女人，不，准确来说是一群身穿修女服装的女人？！
然而现在，此时此刻的他们居然在极其机械极为麻木地在为场上那对新人——那对仿佛是刚从尸堆里生生爬出来的活死人鼓掌！？且还是相当大力的阵阵热烈掌声？！
我去，这又是什么鬼？在讲鬼故事吗？
以及那一阵阵叫好又叫魂一般的刺耳之音——“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你瞒不了我的啊啊啊还专门弄了一批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你了！我认得你！认得你的气息！还认得你那破嗓子的声调！！！我要杀了你！你们！！”
即使是什么都可能分辨不了，即便只有一点点模糊的指向，但她也无比确信了！就是——
说着就要拔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仿佛是恶作剧一般的划痕深深地磨损掉了剑的锋利度！——是那个该死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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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杀来报仇血恨！
“啊啊啊啊啊啊！！！！！杀！！！！！！！！”
“你好啊，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宝贝女儿。现在过来也已经晚了，你真正的仇已然没法报还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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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鲜血。
直到这一刻，这位帝国女人才听到了、才明白了，也注意到了这声响、这动静就来自于这个自己剑下的男人之口。
而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这位「公主」慢慢缓了过来，封尘已久的记忆不断在脑中活跃跳动着。
“呜哇！——妈妈！！爸爸！！！”、“会、会叫了！终于会叫了啊！！！”
这个时候，尚在婴儿时期的记忆居然都出来了，明明一直以来在这方面就是除了憎恨以外的空白！一直以来也没有谈及其的过往也在于此，毕竟剧中人物自己都没有什么印象。
“那记得——你的名字就叫「曦」了！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个心仪的白马王子哇！嘻嘻！！”
“哎！我的女儿可不能拱手送人！！”
明明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但对于那时候的笑容却还能感觉出来些许的温暖与细致的温柔。
而那个时候的父母之一，父亲大人的熟悉面孔此时此刻就在她的眼跟前。
但真正杀掉父亲的，但父亲的真正死因却不是刀剑，因为——这个老男人在最后一刻因为记忆与感情的剧烈恢复而致使身体不断颤抖，一时间的巨大动摇，没想到这反而救了他一命。
但他却还是选了——
选了自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最后的眼里却还剩下对于自己的亲女儿的深深愧疚。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个所谓的神就能如此如此的肆意妄为！如此厚颜无耻地玩弄他人的感情啊。
女孩儿跪在地上，死死抱着自己最后还要倔强一下的亲生父亲，不知道为什么——这般不孝的她却是一点泪水也流不下来了。
“为了建立一个新秩序，一个全新的大千世界，就需要摧毁你们目前对于美好的所有渴望，当然了这是高尚一点说法，作为始作俑者的我来说，就是觉得这样子很好玩罢了，不过可惜了，你之前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王八蛋！”
视线注意到了疯女人的眼睛全是鲜血与不甘——
……
那么，我们的男主也很快就要弑掉他此生的第一位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