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定 无声的成长
第二天早晨，林母醒来看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又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试探性地喊着：“老林？老林？”
林父疲倦地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干嘛呀？周末还不让人多睡会！”
“不是？昨晚是你给我盖的被子吗？”
林父疑惑地看着林母说：“你昨天说你要等昊昊，叫我先睡了你忘了？”
林母又指着桌上的早餐说：“那这是你买的？”
林父白了一眼林母说：“怎么可能，我才睡醒，这肯定是昊昊买的，也是昊昊给你盖的被子。”
“他？”林母摇摇头，“他给我盖的被子我信，但他这放假不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林昊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豆浆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你俩不饿吗？大早上起来就开始吵。”
“我就说吧！”林父得意地看着林母，接过林昊手里的豆浆，另一只手拿起油条。
林母也沉默地坐下，她拿起油条迟疑了一会，对着林昊说：“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们。”
“妈，你说什么呢？我就不能为这个家出一份力吗？”林昊义正言辞地拍了一下桌子。
“就是，你看看咱儿子这觉悟。”林父也在一旁帮腔做事，对林母指指点点的。
“哦？你确定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林母不紧不慢地掰着油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林昊也怂了，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搓着手说：“那我还真有一件事，就是上次我的同学，让我给他弟弟补补课，想问问你们让不让我去？”
“上次哪个？”二老思考了一下，“哦！小郑啊！你去呗！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
“我这不是想到让你们高兴一点，会比较好同意嘛，那我去给他说一声。”林昊有些兴奋地离开桌子，两个家长有些欣慰地看着林昊，丝毫没感到任何不对，还觉得林昊似乎是转了性。
郑辉明本来睡得香甜，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在枕头边突然炸开，他皱着眉头，闭着眼摸索到索到手机，微微睁开眼看到是林昊的名字时，他几乎是弹跳着坐起来接起电话。
“喂！”林昊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喂……啊，学长，这大早上的什么事啊？”郑辉明完全是刚睡醒那种沙哑的声音。
“就想告诉你我家里人让给你辅导，让你定个时间。”
“卧槽！真的？”求生欲让林昊远离了手机，才不至于被震聋。
确定郑辉明说完了后，林昊才凑近电话说：“真的真的，你那么激动干嘛？”
“就……觉得我有希望考上x大了呗。”郑辉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找了个借口圆过去，“再说，我觉得学长你也很高兴啊，不然怎么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不是让你确定时间，再确定一下价格吗？”林昊尽管不承认，但他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翘。
郑辉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思考了一下说：“那这样吧！我们周一开学，正好我们假期补课没有晚自习，那就一三五下午六点到八点可以吗？我就想让你帮我讲讲数学、物理和化学，一个小时50可以吗？”
“行吧，那星期一你们放学我在你们校门口等你吧，你带我认个门。”
两人商讨好后，郑辉明兴奋地躺回床上，此刻他睡意全无，恨不得赶快到周一。
“小辉，快起床了。”
郑母推开门想叫儿子吃饭，却发现郑辉明一米八的大高个，裸着上半身在床上兴奋地打滚。
“咳咳……”郑母跟郑辉明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郑母就快速把门关上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提这件事。
“爸，妈……我上次说的找家教，人同意了。”郑辉明假装自然地说。
郑父有些欣慰地说：“那挺好，你那语文和英语早该提一提了，每次都是这两科拉后腿。”
“啊……是……是。”郑辉明把头埋得更低，要是郑父知道他找林昊来不是帮他补习这两科，指不定怎么说他。
转眼间就到周一了，林昊为了今天，前一天晚上还特意把高中课本翻了出来。
“难得在这种地方碰到你。”林昊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自己寒毛立起来了。
林昊回过头就看到姜城云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提着一盒蛋糕站在自己背后。
“可能这就是冤家路窄吧。”林昊回过头，继续朝大门口张望着。
姜城云轻蔑地笑了一声说：“我是真没想到，想当初只是跟你打个招呼你都能被吓个半死，现在居然能跟我谈笑风生了，我该说你是有所进步呢？还是说你大学新交的朋友给你勇气了呢？”
听到姜城云这么说，林昊这才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姜城云说：“姜城云，我警告你！你有什么冲我来，你要是敢动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哟呵！吓唬我？”姜城云一脸不屑的表情。
“你可以试试。”林昊扔下这句话便不再搭理他。
“啧啧啧，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他们不值得意。”姜城云见林昊没反应，便凑到林昊背后，用十分细微的声音说：“你怎么不想想他们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昊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姜城云。
“你知不知道你们专业本来应该再多一个人，那个人叫……”
“学长！”郑辉明中气十足的呐喊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
姜城云看了一眼郑辉明，清爽的短发，阳光的外表，高大的身材，随意搭在肩上的校服，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阳光的气息。
“可以啊！眼光不错。”姜城云小声地嘲讽林昊。
“你闭嘴！你要是等会说些不该说的，那咱俩今天都别想好过。”这几个字完全是从林昊咬紧的牙齿中间挤出来的。
“得得得，怕你了！不过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别对别人太好。”姜城云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走之前还故意撞了一下林昊的肩膀，让他打了个趔趄。
郑辉明连忙走上来扶住林昊说：“学长，你没事吧？”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姜城云问：“那人谁啊？直直地撞你。”
林昊掸了掸肩膀说：“不认识。”
两个人离开学校大门的时候，林昊回头看了一眼姜城云，恰巧这时，一个女孩朝她飞奔过来，姜城云的脸上洋溢着让林昊陌生又熟悉的笑容。
林昊瞥了一眼那个女孩心想：“那个女孩怎么有点眼熟。”
“学长，你先坐啊！我去给你倒杯水。”郑辉明把书包扔到床上就离开了房间。
里面环顾四周，房间里整整齐齐的，墙壁上贴着球星的海报，角落里扔着两个哑铃。
“学长，你喝水。”郑辉明把玻璃杯放在林昊面前，又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林昊旁边。
林昊喝了一口水说：“那我们开始吧，今天先说数学吧，你哪一章不太会？”
“那什么，学长你从这一章给我讲吧。”郑辉明把数学书随意翻到一个章节，林昊看到这个章节皱了下眉头。
“你确定要让我从复数这章开始讲吗？”
“啊……嗯，就我这章吧，计算老出错，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郑辉明尴尬地挠头，随便翻的一章怎么就翻到了最简单的一章。
“行吧，那我直接出两个题咱们来练练手吧。”
转眼间到了周五，岳少阳也跟着父母从x市回到了G市。
岳少阳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问司机：“李叔，你觉得咱这次能谈成吗？”
李叔难以置信地通过后视镜看着岳少阳说：“小阳难得你操心家里的事。”
“问问而已，你别想太多。”岳少阳摆摆手。
“那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说把咱们的业务拓展到x市我有八成把握，只是……”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岳少阳。
岳少阳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拍拍李叔的后背说：“行，不过这次经历彻底让我断了从商的念头，勾心斗角真的太烦了。”
李叔叹了一口气说：“小阳，虽然我是外人不好说这话，但我站在跟你爸是好兄弟，又是看着你长大的份上，还是想让你考虑一下，如果以后你不接手你爸打下的江山，那岂不是拱手他人？”
岳少阳长叹一口气，李叔看岳少阳这反应就知道有转机，毕竟往常跟他说这个他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今天却一反常态。
良久，岳少阳才对李叔说：“李叔，我现在不想说这个，你把我送到这吧！”说着递给李叔一个地址。
李叔瞥了眼地址就一脚刹车把车停下了。
“不回家吃饭了？你爸你妈可是专门先回来定了个包厢等我俩凯旋的。”
“啥等我俩，指不定又请多少人。被x市那帮人吵了快两个星期了，我现在就想清静一下，我爸妈那边就拜托你了。”岳少阳哀求地看着李叔。
李叔也是被岳少阳疲惫的神态打败了，无奈地重新发动车子掉头。
“你呀你呀！说你什么好，别不是去见女朋友吧。”
“男朋友。”岳少阳风轻云淡的话仿佛在车上炸开了定时炸弹。
“草！你小子……”李叔震惊地看着岳少阳。
“红灯！”岳少阳喊了一声，结果没来得及，“得，得去扣分交罚款了。”
“我爸妈知道，我还带他见过我爸妈了。”李叔本来想说什么，但岳少阳这么说完，把他想说的话完全堵死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沉默地开到郑辉明家附近。
岳少阳下车前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李叔说：“行了，叔！你也别震惊了，等会跟我爸多喝点，回去睡一觉忘了吧。”
“小阳！”李叔突然叫住岳少阳，“你他妈必须得给我做上面那个。”
说完，李叔就轰的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留下岳少阳一个人满头黑线地站在原地。
林父疲倦地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干嘛呀？周末还不让人多睡会！”
“不是？昨晚是你给我盖的被子吗？”
林父疑惑地看着林母说：“你昨天说你要等昊昊，叫我先睡了你忘了？”
林母又指着桌上的早餐说：“那这是你买的？”
林父白了一眼林母说：“怎么可能，我才睡醒，这肯定是昊昊买的，也是昊昊给你盖的被子。”
“他？”林母摇摇头，“他给我盖的被子我信，但他这放假不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林昊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豆浆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你俩不饿吗？大早上起来就开始吵。”
“我就说吧！”林父得意地看着林母，接过林昊手里的豆浆，另一只手拿起油条。
林母也沉默地坐下，她拿起油条迟疑了一会，对着林昊说：“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们。”
“妈，你说什么呢？我就不能为这个家出一份力吗？”林昊义正言辞地拍了一下桌子。
“就是，你看看咱儿子这觉悟。”林父也在一旁帮腔做事，对林母指指点点的。
“哦？你确定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林母不紧不慢地掰着油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林昊也怂了，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搓着手说：“那我还真有一件事，就是上次我的同学，让我给他弟弟补补课，想问问你们让不让我去？”
“上次哪个？”二老思考了一下，“哦！小郑啊！你去呗！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
“我这不是想到让你们高兴一点，会比较好同意嘛，那我去给他说一声。”林昊有些兴奋地离开桌子，两个家长有些欣慰地看着林昊，丝毫没感到任何不对，还觉得林昊似乎是转了性。
郑辉明本来睡得香甜，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在枕头边突然炸开，他皱着眉头，闭着眼摸索到索到手机，微微睁开眼看到是林昊的名字时，他几乎是弹跳着坐起来接起电话。
“喂！”林昊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喂……啊，学长，这大早上的什么事啊？”郑辉明完全是刚睡醒那种沙哑的声音。
“就想告诉你我家里人让给你辅导，让你定个时间。”
“卧槽！真的？”求生欲让林昊远离了手机，才不至于被震聋。
确定郑辉明说完了后，林昊才凑近电话说：“真的真的，你那么激动干嘛？”
“就……觉得我有希望考上x大了呗。”郑辉明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找了个借口圆过去，“再说，我觉得学长你也很高兴啊，不然怎么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不是让你确定时间，再确定一下价格吗？”林昊尽管不承认，但他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翘。
郑辉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思考了一下说：“那这样吧！我们周一开学，正好我们假期补课没有晚自习，那就一三五下午六点到八点可以吗？我就想让你帮我讲讲数学、物理和化学，一个小时50可以吗？”
“行吧，那星期一你们放学我在你们校门口等你吧，你带我认个门。”
两人商讨好后，郑辉明兴奋地躺回床上，此刻他睡意全无，恨不得赶快到周一。
“小辉，快起床了。”
郑母推开门想叫儿子吃饭，却发现郑辉明一米八的大高个，裸着上半身在床上兴奋地打滚。
“咳咳……”郑母跟郑辉明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郑母就快速把门关上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提这件事。
“爸，妈……我上次说的找家教，人同意了。”郑辉明假装自然地说。
郑父有些欣慰地说：“那挺好，你那语文和英语早该提一提了，每次都是这两科拉后腿。”
“啊……是……是。”郑辉明把头埋得更低，要是郑父知道他找林昊来不是帮他补习这两科，指不定怎么说他。
转眼间就到周一了，林昊为了今天，前一天晚上还特意把高中课本翻了出来。
“难得在这种地方碰到你。”林昊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自己寒毛立起来了。
林昊回过头就看到姜城云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提着一盒蛋糕站在自己背后。
“可能这就是冤家路窄吧。”林昊回过头，继续朝大门口张望着。
姜城云轻蔑地笑了一声说：“我是真没想到，想当初只是跟你打个招呼你都能被吓个半死，现在居然能跟我谈笑风生了，我该说你是有所进步呢？还是说你大学新交的朋友给你勇气了呢？”
听到姜城云这么说，林昊这才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姜城云说：“姜城云，我警告你！你有什么冲我来，你要是敢动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哟呵！吓唬我？”姜城云一脸不屑的表情。
“你可以试试。”林昊扔下这句话便不再搭理他。
“啧啧啧，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他们不值得意。”姜城云见林昊没反应，便凑到林昊背后，用十分细微的声音说：“你怎么不想想他们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昊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姜城云。
“你知不知道你们专业本来应该再多一个人，那个人叫……”
“学长！”郑辉明中气十足的呐喊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
姜城云看了一眼郑辉明，清爽的短发，阳光的外表，高大的身材，随意搭在肩上的校服，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阳光的气息。
“可以啊！眼光不错。”姜城云小声地嘲讽林昊。
“你闭嘴！你要是等会说些不该说的，那咱俩今天都别想好过。”这几个字完全是从林昊咬紧的牙齿中间挤出来的。
“得得得，怕你了！不过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别对别人太好。”姜城云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走之前还故意撞了一下林昊的肩膀，让他打了个趔趄。
郑辉明连忙走上来扶住林昊说：“学长，你没事吧？”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姜城云问：“那人谁啊？直直地撞你。”
林昊掸了掸肩膀说：“不认识。”
两个人离开学校大门的时候，林昊回头看了一眼姜城云，恰巧这时，一个女孩朝她飞奔过来，姜城云的脸上洋溢着让林昊陌生又熟悉的笑容。
林昊瞥了一眼那个女孩心想：“那个女孩怎么有点眼熟。”
“学长，你先坐啊！我去给你倒杯水。”郑辉明把书包扔到床上就离开了房间。
里面环顾四周，房间里整整齐齐的，墙壁上贴着球星的海报，角落里扔着两个哑铃。
“学长，你喝水。”郑辉明把玻璃杯放在林昊面前，又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林昊旁边。
林昊喝了一口水说：“那我们开始吧，今天先说数学吧，你哪一章不太会？”
“那什么，学长你从这一章给我讲吧。”郑辉明把数学书随意翻到一个章节，林昊看到这个章节皱了下眉头。
“你确定要让我从复数这章开始讲吗？”
“啊……嗯，就我这章吧，计算老出错，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郑辉明尴尬地挠头，随便翻的一章怎么就翻到了最简单的一章。
“行吧，那我直接出两个题咱们来练练手吧。”
转眼间到了周五，岳少阳也跟着父母从x市回到了G市。
岳少阳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问司机：“李叔，你觉得咱这次能谈成吗？”
李叔难以置信地通过后视镜看着岳少阳说：“小阳难得你操心家里的事。”
“问问而已，你别想太多。”岳少阳摆摆手。
“那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说把咱们的业务拓展到x市我有八成把握，只是……”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岳少阳。
岳少阳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拍拍李叔的后背说：“行，不过这次经历彻底让我断了从商的念头，勾心斗角真的太烦了。”
李叔叹了一口气说：“小阳，虽然我是外人不好说这话，但我站在跟你爸是好兄弟，又是看着你长大的份上，还是想让你考虑一下，如果以后你不接手你爸打下的江山，那岂不是拱手他人？”
岳少阳长叹一口气，李叔看岳少阳这反应就知道有转机，毕竟往常跟他说这个他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今天却一反常态。
良久，岳少阳才对李叔说：“李叔，我现在不想说这个，你把我送到这吧！”说着递给李叔一个地址。
李叔瞥了眼地址就一脚刹车把车停下了。
“不回家吃饭了？你爸你妈可是专门先回来定了个包厢等我俩凯旋的。”
“啥等我俩，指不定又请多少人。被x市那帮人吵了快两个星期了，我现在就想清静一下，我爸妈那边就拜托你了。”岳少阳哀求地看着李叔。
李叔也是被岳少阳疲惫的神态打败了，无奈地重新发动车子掉头。
“你呀你呀！说你什么好，别不是去见女朋友吧。”
“男朋友。”岳少阳风轻云淡的话仿佛在车上炸开了定时炸弹。
“草！你小子……”李叔震惊地看着岳少阳。
“红灯！”岳少阳喊了一声，结果没来得及，“得，得去扣分交罚款了。”
“我爸妈知道，我还带他见过我爸妈了。”李叔本来想说什么，但岳少阳这么说完，把他想说的话完全堵死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沉默地开到郑辉明家附近。
岳少阳下车前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李叔说：“行了，叔！你也别震惊了，等会跟我爸多喝点，回去睡一觉忘了吧。”
“小阳！”李叔突然叫住岳少阳，“你他妈必须得给我做上面那个。”
说完，李叔就轰的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留下岳少阳一个人满头黑线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