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A八部 第197章 盼望预审科
说来都可能没人相信，因为这天晚上我居然无梦。
下午的时候，管教员说分局预审科可能会提审我，结果没有。
一桩桩，一件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回忆起来，哪都没有错啊！怎么会跟敲诈勒索沾边呢！
我确信，我是没有错的，一定是哪里出了误会！
好吧，既然是误会，那我就等着预审科来审我的时候说清楚情况吧。说清楚了，他们自然就会还我一个公道，自然会还我自由！
于是，我开始盼望预审科的出现！
虽然我并不懂得预审科是干什么的，但我从管教员的话里听得出，预审科就是让我可以说出真情的。
熄灯哨响了，“熄灯休息！”走道里传来了熄灯休息的命令，接着又是两次同样的命令，再接着，走道里的灯就熄灭了。
走道并不完全黑暗。
走道并不完全黑暗。
据说，监仓里不熄灯，是为了安全，为了防止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也就是说，所谓的熄灯，其实只是熄掉了走道里的灯，每个监仓里的在押人员这时就必须进入安静状态，至于睡得着睡不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安静！
“熄灯休息”的命令传来后，监仓里的人大都自觉地躺下睡觉，如果有那么一两个人还发出声音，仓头就会大叫：“你他妈的找死啊！”
这一叫，监仓里顿时就死一般的静下来了。
片刻后，连长小声问我：“预审科这两天可能会提审你，你心里有数吗？”
我小声说：“有数。”
他说：“这可是很关键的，关乎到你的案子的结果，你说话时可要想好了。”
我说：“也没啥好想的，实话实说吧。”
他说：“如果你心里有数，确认自己没有犯罪，那就最好。心里的压力也别太大了，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的情况就不一样了。睡吧。”
我想，预审科要提审我，连长怎么知道？难道是管教员对他说的？这个连长又是怎么回事呢？这里关押的都是在押人员，他怎么就是连长？管教员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算了，不想了，睡吧。我对自己说。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上午，上班的时间刚到，我就被管教员叫了出来，说是预审科找我。
我被预审科的两个警察带到了旁边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两个警察，一个偏瘦偏白，一个偏胖偏黑。
跟派出所审我的时候一样，首先问的也是姓名、性别、年龄、职业、家庭住址。
我真的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我的情况，还要再问？
但我不想跟他们对立，我想缓和气氛好好交谈，期望能说清楚事实早点出去。我一一回答了他们。
但是，当他们问到家庭住址的时候，我是没法回答的，就说：“没有家庭住址。”
偏白的警察问：“怎么可能没有家庭住址？”
我说：“万事皆有可能，没有就是没有。”
偏黑的警察说：“你是记者，怎么连家庭住址都没有呢？”
我实话实说：“我这个记者属于流浪记者，不是那些大报的正规记者，报社里招人，我就去应聘了。”
偏黑的警察问：“那你入职前也是要跟报社签订合同的呀，也是要登记家庭住址的呀。怎么就会没有家庭住址呢？”
我说：“没签合同，进了报社就开始干活儿了。”
事实上，我跟《星报》社还真是没有签过合同，说来就来了，说干就干了。
偏白的警察说：“你从哪里来的？总不可能是天外来客？”
“我就是……”我差点儿说漏嘴了，差点把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赶紧打住，说：“我就是没有家庭住址，孤儿，没由没来！”
偏白的警察并不生气，说：“你这样的口气对自己很不利。好了，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说说你的案子吧。”
我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没有案子！”
偏黑的警察笑了一下，说：“没有案子？那好，就当你没有案子。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就敲诈勒索了？”
我说：“我没有！我哪里敲诈勒索了？”
偏白的警察说：“那你说说，你背包里的三万块钱是怎么回事？”
我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偏白的警察说：“按照你这样的说法，你是在与th大酒店谈广告合作的事情，并不是借机敲诈勒索？”
我说：“当然！”
偏黑的警察问：“既然是谈广告合作，有广告合同吗？”
我说：“还没来得及签订合同，说好了第二天签订合同的。”
偏黑的警察问：“既然没签合同，那你为什么收人家的三万块钱？”
我说：“那个任总经理说的，说他是个爽快人，先给钱，表明他很愿意做这个广告，我就收了。”
偏黑的警察问：“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说：“真的，就这样。”
偏白的警察问：“你确定吗？”
我回答：“我确定。不信你们可以找我们报社问问。”
偏白的警察说：“我们已经联系过你们的报社了，但是很遗憾，他们承认你是他们招聘来的记者，但根本不知道你在外边谈所谓广告的事。”
我说：“不可能！”
偏黑的警察说：“好，这个问题先放下。接下来聊聊广告的问题。你们报社的记者都有拉广告的任务吗？”
“我说：“没有。”
偏黑的警察说：“那好，既然没有，你是记者，好好采访写文章就行了，为什么要去拉广告呢？你们报社的其他记者都拉广告吗？”
我说：“没有。”
偏白的警察说：“别的记者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如果照实说，说这是内部规定的软文广告，有先例的，也许就能蒙混过去。但我想到郑义说的话“软文广告是不合规的，不能明说”，如果我说了，那就把报社的内部秘密泄露了，报社就会有麻烦了。
我只能说：“是我违反了报社的规定，自己想赚点外快。”
偏白的警察说：“想赚点外快，好。据说，你此前在某公司工作时，有过先例，背着公司在外面捞外快，对吗？”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
偏白的警察说：“没有是吧，好。那我问一下，粤海公司的付总、策划部的阮主任，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我说：“认识。”
偏黑的警察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好，今天上午就到这里吧，马上要到中午开饭的时间了，回去吃饭吧。”
两个警察把我带到管教员的办公室交给了管教员。
偏黑的警察对管教员说：“下午继续。”然后转身走了。
下午的时候，管教员说分局预审科可能会提审我，结果没有。
一桩桩，一件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回忆起来，哪都没有错啊！怎么会跟敲诈勒索沾边呢！
我确信，我是没有错的，一定是哪里出了误会！
好吧，既然是误会，那我就等着预审科来审我的时候说清楚情况吧。说清楚了，他们自然就会还我一个公道，自然会还我自由！
于是，我开始盼望预审科的出现！
虽然我并不懂得预审科是干什么的，但我从管教员的话里听得出，预审科就是让我可以说出真情的。
熄灯哨响了，“熄灯休息！”走道里传来了熄灯休息的命令，接着又是两次同样的命令，再接着，走道里的灯就熄灭了。
走道并不完全黑暗。
走道并不完全黑暗。
据说，监仓里不熄灯，是为了安全，为了防止一切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也就是说，所谓的熄灯，其实只是熄掉了走道里的灯，每个监仓里的在押人员这时就必须进入安静状态，至于睡得着睡不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安静！
“熄灯休息”的命令传来后，监仓里的人大都自觉地躺下睡觉，如果有那么一两个人还发出声音，仓头就会大叫：“你他妈的找死啊！”
这一叫，监仓里顿时就死一般的静下来了。
片刻后，连长小声问我：“预审科这两天可能会提审你，你心里有数吗？”
我小声说：“有数。”
他说：“这可是很关键的，关乎到你的案子的结果，你说话时可要想好了。”
我说：“也没啥好想的，实话实说吧。”
他说：“如果你心里有数，确认自己没有犯罪，那就最好。心里的压力也别太大了，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的情况就不一样了。睡吧。”
我想，预审科要提审我，连长怎么知道？难道是管教员对他说的？这个连长又是怎么回事呢？这里关押的都是在押人员，他怎么就是连长？管教员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算了，不想了，睡吧。我对自己说。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上午，上班的时间刚到，我就被管教员叫了出来，说是预审科找我。
我被预审科的两个警察带到了旁边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两个警察，一个偏瘦偏白，一个偏胖偏黑。
跟派出所审我的时候一样，首先问的也是姓名、性别、年龄、职业、家庭住址。
我真的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我的情况，还要再问？
但我不想跟他们对立，我想缓和气氛好好交谈，期望能说清楚事实早点出去。我一一回答了他们。
但是，当他们问到家庭住址的时候，我是没法回答的，就说：“没有家庭住址。”
偏白的警察问：“怎么可能没有家庭住址？”
我说：“万事皆有可能，没有就是没有。”
偏黑的警察说：“你是记者，怎么连家庭住址都没有呢？”
我实话实说：“我这个记者属于流浪记者，不是那些大报的正规记者，报社里招人，我就去应聘了。”
偏黑的警察问：“那你入职前也是要跟报社签订合同的呀，也是要登记家庭住址的呀。怎么就会没有家庭住址呢？”
我说：“没签合同，进了报社就开始干活儿了。”
事实上，我跟《星报》社还真是没有签过合同，说来就来了，说干就干了。
偏白的警察说：“你从哪里来的？总不可能是天外来客？”
“我就是……”我差点儿说漏嘴了，差点把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赶紧打住，说：“我就是没有家庭住址，孤儿，没由没来！”
偏白的警察并不生气，说：“你这样的口气对自己很不利。好了，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说说你的案子吧。”
我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没有案子！”
偏黑的警察笑了一下，说：“没有案子？那好，就当你没有案子。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就敲诈勒索了？”
我说：“我没有！我哪里敲诈勒索了？”
偏白的警察说：“那你说说，你背包里的三万块钱是怎么回事？”
我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偏白的警察说：“按照你这样的说法，你是在与th大酒店谈广告合作的事情，并不是借机敲诈勒索？”
我说：“当然！”
偏黑的警察问：“既然是谈广告合作，有广告合同吗？”
我说：“还没来得及签订合同，说好了第二天签订合同的。”
偏黑的警察问：“既然没签合同，那你为什么收人家的三万块钱？”
我说：“那个任总经理说的，说他是个爽快人，先给钱，表明他很愿意做这个广告，我就收了。”
偏黑的警察问：“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说：“真的，就这样。”
偏白的警察问：“你确定吗？”
我回答：“我确定。不信你们可以找我们报社问问。”
偏白的警察说：“我们已经联系过你们的报社了，但是很遗憾，他们承认你是他们招聘来的记者，但根本不知道你在外边谈所谓广告的事。”
我说：“不可能！”
偏黑的警察说：“好，这个问题先放下。接下来聊聊广告的问题。你们报社的记者都有拉广告的任务吗？”
“我说：“没有。”
偏黑的警察说：“那好，既然没有，你是记者，好好采访写文章就行了，为什么要去拉广告呢？你们报社的其他记者都拉广告吗？”
我说：“没有。”
偏白的警察说：“别的记者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如果照实说，说这是内部规定的软文广告，有先例的，也许就能蒙混过去。但我想到郑义说的话“软文广告是不合规的，不能明说”，如果我说了，那就把报社的内部秘密泄露了，报社就会有麻烦了。
我只能说：“是我违反了报社的规定，自己想赚点外快。”
偏白的警察说：“想赚点外快，好。据说，你此前在某公司工作时，有过先例，背着公司在外面捞外快，对吗？”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
偏白的警察说：“没有是吧，好。那我问一下，粤海公司的付总、策划部的阮主任，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我说：“认识。”
偏黑的警察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好，今天上午就到这里吧，马上要到中午开饭的时间了，回去吃饭吧。”
两个警察把我带到管教员的办公室交给了管教员。
偏黑的警察对管教员说：“下午继续。”然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