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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王爷,王妃绿你没商量 七十一章 许锦柔的亲戚

    当天晚上宇文苍澜喝的酩酊大醉,是被几个贴身护卫抬回赵王府的。

    到了王府之后脚步踉跄的宇文苍澜被搀扶进了昭阳阁,这是他在王府之中的居所,平时只是他一个人居住。

    宇文苍澜口齿不清的唤人把婉娘叫来昭阳阁,伺候王驾,然后把所有的婢女男仆都赶了出去。

    谓州王宠幸婉娘一向都是去心意轩,昭阳阁他从来没让女人进来服侍过。

    接到王爷传召的婉娘心中欢喜,她精心打扮,画眉点唇,薄施粉黛,一袭红衣罩体,酥胸半遮半掩,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赤着娇小精致的双足走进了昭阳阁。

    阁中寂静无声,宇文苍澜全身不着寸缕,坐在一面半人高的菱花镜前,乌黑的发髻散开披散在肩头,更衬托得肤色白皙晃目。

    婉娘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宇文苍澜的身后,“王爷,听闻您今夜的酒饮得多了,让奴家来服侍您吧。”

    婉娘缓缓伸出的手即将触碰到那匀称的双肩,宇文苍澜蓦然转过头来,他眉如翠羽,杏眼若星,琼鼻挺直,唇若点樱,虽未雕琢修饰,姿容竟然已在婉娘之上,

    “母妃在我五岁那年离世而去,我被皇后接到她的宫中长大,伺候在我身边的人都是宫娥婢女,没有一个男子,就连太监公公都没有,皇后说这样是为了我好,如此长大的男孩才最懂女人心。”

    婉娘有些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的微微颔首。

    “我身边的婢女们每日教我的都是女孩家的事情,时日久了,我有时甚至忘记了我是皇子而不是公主,直到长大了才明白,那恶毒的女人是希望我不像个男人,如此她的儿子才能成为太子。”

    “是…,西蛮的皇后吗?她…却也狠毒。”婉娘试探的询问。

    宇文苍澜阴柔的轻笑,“呵呵,不是她还能有谁?不过本王又怎能让她得逞?”

    “是啊,王爷英明神武,怎能遂了别人的心?”

    “我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可我却忘不了他…”

    婉娘有些糊涂,“他…是谁?王爷,您说的奴家不懂。”

    宇文苍澜猛的起身撕碎了婉娘身上的红衣,“你在监国府是怎么伺候柳凌风的?”

    婉娘一惊,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胸前的峰峦,“啊…,柳…,奴家没有见过…”

    “你是怎么服侍柳凌风的今夜便怎么服侍我…”

    婉娘被推到在地,很快昭阳阁内两种不同的娇喘之声彼此交织,经久不歇…

    许锦柔之所以不去赴萧天泽的乔迁宴,是因为她了解男人,上一世她活到了四十多岁,男人的心思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

    柳人屠对她是想占有利用,萧天泽对她是爱而不得的喜欢。

    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望有时候会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尤为突出,尤其是在对手面前多数时候无法自控,这或许是雄性的本能反应,她不想给他们这个表现的机会。

    如今若是因为她而让西蛮的这两个主要人物出现摩擦,西蛮皇帝宇文纵横必然会第一个把她除掉。

    忠义仁勇府挂匾的这天,整个京都城都轰动了,看热闹的人蜂拥而至,巡城司出动了数百名官差来府邸四周维持秩序。

    与许侍郎沾亲带故的人都到齐了,向晋王妃许锦柔道贺。

    许锦柔大哥的一儿一女,十岁的许北屿和八岁的许青琯,二哥的儿子只有两岁的许北念,都跟随二位嫂子的父母到了许府。

    前不久缺粮的时候许锦柔吩咐许忠给两家都送去过粮食,知道他们一切安好当时也就放了心,并没有去两家走动。

    重生之后她去看过一次侄子和侄女,今天是第二次见到,许北屿俨然一个小大人的模样,举手投足都远超他的年龄。

    见到许锦柔,许北屿态度很是恭敬,他躬身行礼,“姑姑在上,侄儿给姑姑见礼。”

    许青琯看见许锦柔本来是要扑过来拥抱的,见哥哥行礼,也停住了脚步,跟在一旁行礼,“姑姑在上,侄女给姑姑见礼。”

    许锦柔笑着过来一手拉起一个,“不过数日,你们两个又长高了许多,北屿有了男子汉的模样,我们青琯也越来越俊俏了。

    许青琯这才顺势扑进许锦柔的怀里,“姑姑,我都想你了,我还想爹爹,娘亲,祖父和祖母。”

    许青琯的话触碰到了许锦柔心底的柔软,她不由眸中泛起泪光。

    许北屿蹙眉,“青琯,姑姑有了身孕,不要让姑姑想这些伤心之事,两国交战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我们家的人身亡了,别的人家就会少身亡几个,只希望以后莫要再起刀兵就好。”

    许青琯很听许北屿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

    许锦柔拭去眼角的泪水,这两个孩子上一世的人生轨迹在许锦柔的脑海里闪过,她轻轻拍了拍青琯又摸了摸许北屿的头,

    “北屿很懂事,见解也颇有深意,将来必然会有大作为的。”

    许北屿小脸微红,“全凭姑姑教诲。”

    许青琯仰着小脸,“我也要像兄长一样有大作为。”

    许锦柔宠溺的看着她,“我们青琯也会有大作为的,姑姑能想得到。”

    许锦柔大嫂的娘走过来,拉过两个孩子,“今日是你们许家的荣耀之日,别缠着姑姑了,她可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许锦柔微笑,“伯母,这两个孩子您教授的知书达礼,是我们许家来日的希望。”

    长大以后的许北屿是一位着名的大儒,受西蛮和大楚的儒生推崇。

    许青琯同样博学多才,与她的夫君一起编纂了一部惊动天下的史书。

    二嫂的娘领着许北念走了过来,许锦柔把生得胖胖的侄子抱起来又赶紧放下,这孩子太重,她有身孕可不敢太过用力。

    许北念长大以后生得更胖,不过却力大无穷,战场之上所向披靡,勇冠三军。

    这时候一个身材清瘦,面貌俊美的少年走了过来,朝着许锦柔躬身行礼,“弟许屹川,见过堂姐。”

    许锦柔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堂弟竟然也来了,这是她重生以后第一次见到他。

    许锦柔的叔父养了一个姓薛的外室,因为婶娘坚决不同意这个女人进门,所以始终都没有名份,外室为叔父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眼前的许屹川。

    大楚和西蛮一战,叔父一家的男人也都战死沙场,婶娘得到消息之后急火攻心,不久之后也撒手人寰。

    临死的时候把这名外室叫到眼前,说夫君一家不能绝后,她承认了外室的身份,许屹川也就堂堂正正成了叔父的儿子,当时许锦柔也在场,认下了这位堂弟。

    按照实际年龄来说许屹川如今已经十六岁了,早就应该迁离去往西蛮,是她的这位候补婶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来求许锦柔,舍不得孩子这么早就去西蛮受苦。

    毕竟是叔父的骨血,许锦柔就和柳人屠提了一嘴,没想到柳人屠当个事办,不久许屹川户籍上的年龄就变小了两岁,说是当初登记有误,于是到了如今许屹川还名正言顺的留在大楚逍遥自在。

    薛婶娘也到了,许锦柔刚和她讲了两句,向皇后,柳人屠和萧天泽就几乎同时到了。

    许锦柔代表许家拜谢了大楚皇后和西蛮天子。

    匾额和对联都已经提前被悬挂在许府大门上了,只是上面覆盖着红布。

    大楚向皇后和西蛮特使南院枢密使萧天泽一起揭去红布,忠义仁勇府正式受封。

    四周百姓掌声雷动,许家人行礼致谢,许侍郎府如今受了两国皇封,以后任何人都不敢再动买卖许府的心思了。

    在许府的会客厅中向皇后上座,许锦柔恭顺的坐在一旁。

    皇后喝过了许锦柔敬的茶,神色平和的问道:

    “锦柔啊,可是你故意买下的翠坪山然后把恒儿和婉娘母子赶走的吗?”

    许锦柔一愣,“赶走晋王吗?臣妾真是冤枉啊!臣妾怎会知道当初晋王是住在翠坪山呢?那翠坪山本是柳人屠要买的,我不过是牵线之人,只是想用这种荒芜之地换得银钱解燃眉之急而已,此事户部使陈如意可以作证。”

    说到这里许锦柔突然面现狐疑之色,“嗯…难道母后早就知道晋王住在翠坪山吗?”

    皇后眸光闪烁,“哀家当初怎会知晓恒儿住在翠坪山呢?不过是事后得知而已。哎,如今恒儿已故,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锦柔啊,听说翠坪山养珍珠鸡的事你也有参与吗?”

    许锦柔神色端正,“此事臣妾确是有参与的,不过我也只是合股人之一,柳人屠等人不过是为了用我的名义遮掩他们赚取钱财的事实罢了。”

    皇后释然,“嗯,哀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你们是怎么想到要饲养珍珠鸡呢?难道预知要有蝗灾不成吗?”

    许锦柔掩嘴轻笑,“怎么可能会预知到蝗灾呢?不过是一时偶然的想法,凑巧而已,所以养珍珠鸡就是一个意外之财。”

    皇后微微点头,“哦,原来如此,锦柔啊,你身为三司使,如今许府受封已经不能售卖了,可银钱短缺的事情你可得想办法啊,不是说你最近正在筹措银子吗,结果如何?”

    许锦柔轻轻击掌,一扇屏风被芳若推开,露出了后面的数十个箱子。

    许锦柔眸中闪着自得之色,“母后,这就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