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有音 第8章 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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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房间里闹钟的声音响起好一会，被窝里才伸出一只细白的小手在床上不断摸索，最后终于在枕头边找到了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苏黎夏在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关闭了闹钟，随即迷迷糊糊就看到了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上面显示着七点零一分几个大字。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迟到啦！”
一瞬间，苏黎夏混沌的脑子暂时回归了清醒。今天是她学科目三的第五天，想起那个损起人来毫不嘴软的驾校教练，她恨不得立马洗漱完毕冲出家门，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提前定了五个闹钟，刚才响起的是第二个闹钟，问题不大，还可以拯救。
苏黎夏之前原本想在家附近找一家驾校，这样周末去学车还能方便点，但是她查了一下地图，无奈最近的一家离她家都有十几公里，公交得坐上十站路，于是每次练车她都得早起个半小时出门。
她的教练是一个秃着头的中年男人，该说不说的，他那眼睛倒是不大但是眼神锐利，猝不及防被他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被猎豹盯上了，相貌嘛就是路边随手抓一个路人的程度，平日里他都板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千八百万似得，要不是看他手上没有印上什么龙虎的纹身，脖子上也没带着金项链，她差点以为自己进了黑社会的老窝。
教练姓贺，听着还挺文艺的姓，但是他这嘴啊，完全跟赵雅雯有的一拼，怼起人来，甭管男女老少，统统一视同仁，一顿输出不带停的，驾校这边练车是三个学员加一个教练的配置，平时就是前面一个学员练车，后面两个学员旁观学习，然后大家接替轮流着来，这样也好，不至于一个人练车练到腿软，至于为什么腿软，嗯，没错，苏黎夏也不知道她当时发什么神经，脑子一抽报了个手动挡。先不说现在外面大部分车都是自动挡的，大海捞针就找不出一辆手动挡的，这后面的学习难度也不是一个档次的啊，现在流的泪都是当时报名脑子里进的水。
扯远了，总之，贺教练的毒舌大家都有目共睹，有一次苏黎夏在前面练车，后座的两个男生因为没轮到自己所以就在后面聊起天来，说起游戏聊到激动的地方两个人忍不住越说越大声，苏黎夏正全神贯注地对付眼前的路况呢，她脑子里cpU狂转，刚才说哪里要提速来着，又是哪里要停车靠边？啊啊啊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沉浸在练车氛围里，因此她完全没被后座的嬉闹声影响到，倒是一旁的贺教练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
“吵吵吵，吵什么吵，大路考学会了吗，我看你们自信得很，现在去考吧，去去去，别来我这练车了，一上车你们两个就开始聊天聊到现在，别人练车你们就休息是吧，半个小时也没见你们停过，叽叽喳喳地唠个不停，不说话会死是吗？你，回答我，刚才我说哪里要停车靠边？”
两个男生在贺教练发火的时候就瞬间噤声了，安静地像个小鸡仔似得，被贺教练随手指到的那个穿灰色卫衣的男生紧紧抿着双唇，一看就回答不上来，眼睛的视线盯着脚下的地垫，完全不敢跟教练对视。
“好，现在要你们回答是一个个装鹌鹑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聊地挺欢的嘛，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现在有时间不认真练，万一后面拿完驾照以后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一个个小兔崽子，别以为练车是出来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敢给我开小差，麻利给老子滚蛋。”
说完这一通，贺教练脸上还有些余怒未消，苏黎夏通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两个男生一下子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都焉了，没忍住“扑哧”一笑，于是意料之中的，贺教练犀利的目光转向驾驶座，苏黎夏被一个凶狠壮汉这么一盯，直接吓得一哆嗦，然后，车就熄火了。
咳咳，这也不能怪她吧，老式的桑塔纳随时随地熄火那是家常便饭啊，只不过她这下真不巧，撞在枪口上。再说了就凭她这个车技，刚才贺教练教训后座那两个男生的时候，她一边注意着路况向前开一边还凑出一只耳朵听热闹，时不时还观察一下后视镜，已经是超常发挥了好吧。
“苏黎夏，笑笑笑，还没说你呢，热闹看得开心吗？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学的，每次听得那么认真，自己练起来一天熄三次火，怎么了，教练车和你不对付啊，要不要我给你换一辆啊？”
好了，现在车上除了教练，多了一只小鹌鹑。
苏黎夏，弱小，无辜，不敢动。
“对不起，教练，我知道错了。”
苏黎夏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教练。犯错最积极，道歉第一名说的就是她没错了。
“行了行了，你们真别觉得我故意凶你们，等以后你们自己开车就知道了，我这都是为你们好。”
贺教练看着苏黎夏光速道歉的样子也生不起气来，哎，这个小姑娘也是，平日里上课最认真，每次看她都是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结果就是实践起来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如果苏黎夏此刻知道贺教练的内心想法，一定大呼无辜，她真的哭死，她也不想的啊，可是这知识她就是不进脑子啊呜呜呜。
昨晚睡得晚，早起的苏黎夏虽然身体被硬拽着起来了，但是灵魂却好像还被封印在床上似得，浑身都不得劲的样子，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刷好牙洗好脸，胡乱摸了两下防晒，苏黎夏就急急忙忙地出门了。
等到坐上去驾校的公交，苏黎夏才稍微喘上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呼，还好，应该来得及。公交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苏黎夏渐渐有了睡意，也就一站路不到的时间，她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正坐在一家早餐店前，吃着香喷喷的煎饼，还是加了香肠里脊还有双蛋的那种，刚咬下一口，还没等她喝上一口豆浆，就听见街尾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男人吼叫声。
“苏黎夏，你怎么又迟到了！”
糟糕，是贺教练。
苏黎夏一激灵，瞬间睁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她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呼，还好，她还在公交车上。
“乘客们，下一站，中山北站到了，请注意下车。”
幸好及时醒过来，不然真迟到了就完蛋了。苏黎夏的驾校位于中山北路，下了公交两分钟就能走到，众人迫于对贺教练的害怕，所有人都没敢迟到过。
等苏黎夏穿过一条马路到达驾校的时候，贺教练已经在车旁等着大家了，她抬起手机看了眼手机，yes，还有三分钟才开始，没迟到，不过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跟教练打了声招呼。
“贺教练早。”
“嗯。”
教练颔了颔首，示意了一下。
一天的课就这么波澜不惊地渡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公交车上做的那个梦，今天她在练习的时候意外地顺利，竟然把所有项目全程都顺了下来，并且全程都没有熄过火。
“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甚至连贺教练都没忍住夸了一句，估计他心想，今天这傻丫头终于开窍了？
苏黎夏那叫一个得瑟啊，就连教练说再练两次就可以直接报名考试这件事都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哎，今天贺魔头又怼人了，不过怼的不是我嘿嘿，顾未辰，你说我要真去考试，万一我路上熄火了怎么办，万一我灯光模拟考试的时候忘记开灯怎么办，还有啊，万一我……”
苏黎夏坐在顾未辰的车上絮絮叨叨地念了好久，语气中写满紧张和不安。
“放心吧，考试有两次机会呢，而且你教练今天不是也夸你了嘛，对自己有点自信嘛。这样吧，等你驾照下来，我让你开车载我一圈怎么样？”
碰上一个红灯，顾未辰顺势将车停下，看向苏黎夏，并向她许诺自己会成为她拿下驾照后的第一位乘客。
“真的嘛！顾未辰，朋友一生一起走，大恩不言谢，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苏黎夏举起手端着一副喝酒的架势，把顾未辰都给逗乐了。
“你这说得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大恩不言谢是这么用的嘛。”
“哈哈哈哈，管他呢，意思到位就行。哦对了，我嫂子说我小侄子最近牙老是疼，你什么时候有空帮他看看呗？这小家伙估计又偷偷吃糖，不知道是不是有蛀牙了。”
苏黎夏突然想起前两天去她哥家里吃饭，结果小朋友刚上桌就嚷嚷着自己牙疼，正巧顾未辰是牙医，她就建议嫂子带他去医院看看。
“下周都可以，正好轮到我去门诊。”
“oK，那我让嫂子网上预约一下。”
“对了，小朋友可能有点怕医生，你多担待着点啊。”
苏黎夏不忘嘱咐道，可能是人类幼崽天生怕医院和医生的玄学吧，总之小胖一直特别抗拒去医院，每次都得哄半天才能进医院大门，这次要不是真的疼得厉害，也不会主动答应要看牙医了。
“放心，只要不像你一样，第一次见牙医就一直盯着人看就行。”
顾未辰想起他那会和苏黎夏在诊室里见面的场景就好笑，平日里不是没有女患者盯着他看过，不过一般都是悄咪咪的，而且基本上只看一眼就会自己移开视线，不要太明显，哪像这个人，直接直愣愣盯他看那么久。
“什么嘛，顾未辰，我那是被灯晃到了什么都看不清好吧，少再那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想起那次拔智齿的经历，苏黎夏那是印象深刻，孩童时期，每次她的牙松动的时候，家里人都直接用一根线一扯就结束，从没去过诊所，谁知道大医院的那个病床一躺下去，那个灯一打，晃得人什么都看不清，可不只能往旁别看了嘛。
咳咳，虽然后来她确实光明正大盯着人看了一会，不过谁让顾未辰长得好看呢，帅哥就是用来欣赏的嘛，不过她不会承认就是了。
清晨，房间里闹钟的声音响起好一会，被窝里才伸出一只细白的小手在床上不断摸索，最后终于在枕头边找到了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苏黎夏在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关闭了闹钟，随即迷迷糊糊就看到了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上面显示着七点零一分几个大字。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迟到啦！”
一瞬间，苏黎夏混沌的脑子暂时回归了清醒。今天是她学科目三的第五天，想起那个损起人来毫不嘴软的驾校教练，她恨不得立马洗漱完毕冲出家门，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提前定了五个闹钟，刚才响起的是第二个闹钟，问题不大，还可以拯救。
苏黎夏之前原本想在家附近找一家驾校，这样周末去学车还能方便点，但是她查了一下地图，无奈最近的一家离她家都有十几公里，公交得坐上十站路，于是每次练车她都得早起个半小时出门。
她的教练是一个秃着头的中年男人，该说不说的，他那眼睛倒是不大但是眼神锐利，猝不及防被他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被猎豹盯上了，相貌嘛就是路边随手抓一个路人的程度，平日里他都板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千八百万似得，要不是看他手上没有印上什么龙虎的纹身，脖子上也没带着金项链，她差点以为自己进了黑社会的老窝。
教练姓贺，听着还挺文艺的姓，但是他这嘴啊，完全跟赵雅雯有的一拼，怼起人来，甭管男女老少，统统一视同仁，一顿输出不带停的，驾校这边练车是三个学员加一个教练的配置，平时就是前面一个学员练车，后面两个学员旁观学习，然后大家接替轮流着来，这样也好，不至于一个人练车练到腿软，至于为什么腿软，嗯，没错，苏黎夏也不知道她当时发什么神经，脑子一抽报了个手动挡。先不说现在外面大部分车都是自动挡的，大海捞针就找不出一辆手动挡的，这后面的学习难度也不是一个档次的啊，现在流的泪都是当时报名脑子里进的水。
扯远了，总之，贺教练的毒舌大家都有目共睹，有一次苏黎夏在前面练车，后座的两个男生因为没轮到自己所以就在后面聊起天来，说起游戏聊到激动的地方两个人忍不住越说越大声，苏黎夏正全神贯注地对付眼前的路况呢，她脑子里cpU狂转，刚才说哪里要提速来着，又是哪里要停车靠边？啊啊啊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沉浸在练车氛围里，因此她完全没被后座的嬉闹声影响到，倒是一旁的贺教练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
“吵吵吵，吵什么吵，大路考学会了吗，我看你们自信得很，现在去考吧，去去去，别来我这练车了，一上车你们两个就开始聊天聊到现在，别人练车你们就休息是吧，半个小时也没见你们停过，叽叽喳喳地唠个不停，不说话会死是吗？你，回答我，刚才我说哪里要停车靠边？”
两个男生在贺教练发火的时候就瞬间噤声了，安静地像个小鸡仔似得，被贺教练随手指到的那个穿灰色卫衣的男生紧紧抿着双唇，一看就回答不上来，眼睛的视线盯着脚下的地垫，完全不敢跟教练对视。
“好，现在要你们回答是一个个装鹌鹑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聊地挺欢的嘛，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现在有时间不认真练，万一后面拿完驾照以后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一个个小兔崽子，别以为练车是出来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敢给我开小差，麻利给老子滚蛋。”
说完这一通，贺教练脸上还有些余怒未消，苏黎夏通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两个男生一下子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都焉了，没忍住“扑哧”一笑，于是意料之中的，贺教练犀利的目光转向驾驶座，苏黎夏被一个凶狠壮汉这么一盯，直接吓得一哆嗦，然后，车就熄火了。
咳咳，这也不能怪她吧，老式的桑塔纳随时随地熄火那是家常便饭啊，只不过她这下真不巧，撞在枪口上。再说了就凭她这个车技，刚才贺教练教训后座那两个男生的时候，她一边注意着路况向前开一边还凑出一只耳朵听热闹，时不时还观察一下后视镜，已经是超常发挥了好吧。
“苏黎夏，笑笑笑，还没说你呢，热闹看得开心吗？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学的，每次听得那么认真，自己练起来一天熄三次火，怎么了，教练车和你不对付啊，要不要我给你换一辆啊？”
好了，现在车上除了教练，多了一只小鹌鹑。
苏黎夏，弱小，无辜，不敢动。
“对不起，教练，我知道错了。”
苏黎夏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教练。犯错最积极，道歉第一名说的就是她没错了。
“行了行了，你们真别觉得我故意凶你们，等以后你们自己开车就知道了，我这都是为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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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夏，你怎么又迟到了！”
糟糕，是贺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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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教练早。”
“嗯。”
教练颔了颔首，示意了一下。
一天的课就这么波澜不惊地渡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公交车上做的那个梦，今天她在练习的时候意外地顺利，竟然把所有项目全程都顺了下来，并且全程都没有熄过火。
“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甚至连贺教练都没忍住夸了一句，估计他心想，今天这傻丫头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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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贺魔头又怼人了，不过怼的不是我嘿嘿，顾未辰，你说我要真去考试，万一我路上熄火了怎么办，万一我灯光模拟考试的时候忘记开灯怎么办，还有啊，万一我……”
苏黎夏坐在顾未辰的车上絮絮叨叨地念了好久，语气中写满紧张和不安。
“放心吧，考试有两次机会呢，而且你教练今天不是也夸你了嘛，对自己有点自信嘛。这样吧，等你驾照下来，我让你开车载我一圈怎么样？”
碰上一个红灯，顾未辰顺势将车停下，看向苏黎夏，并向她许诺自己会成为她拿下驾照后的第一位乘客。
“真的嘛！顾未辰，朋友一生一起走，大恩不言谢，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苏黎夏举起手端着一副喝酒的架势，把顾未辰都给逗乐了。
“你这说得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大恩不言谢是这么用的嘛。”
“哈哈哈哈，管他呢，意思到位就行。哦对了，我嫂子说我小侄子最近牙老是疼，你什么时候有空帮他看看呗？这小家伙估计又偷偷吃糖，不知道是不是有蛀牙了。”
苏黎夏突然想起前两天去她哥家里吃饭，结果小朋友刚上桌就嚷嚷着自己牙疼，正巧顾未辰是牙医，她就建议嫂子带他去医院看看。
“下周都可以，正好轮到我去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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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朋友可能有点怕医生，你多担待着点啊。”
苏黎夏不忘嘱咐道，可能是人类幼崽天生怕医院和医生的玄学吧，总之小胖一直特别抗拒去医院，每次都得哄半天才能进医院大门，这次要不是真的疼得厉害，也不会主动答应要看牙医了。
“放心，只要不像你一样，第一次见牙医就一直盯着人看就行。”
顾未辰想起他那会和苏黎夏在诊室里见面的场景就好笑，平日里不是没有女患者盯着他看过，不过一般都是悄咪咪的，而且基本上只看一眼就会自己移开视线，不要太明显，哪像这个人，直接直愣愣盯他看那么久。
“什么嘛，顾未辰，我那是被灯晃到了什么都看不清好吧，少再那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想起那次拔智齿的经历，苏黎夏那是印象深刻，孩童时期，每次她的牙松动的时候，家里人都直接用一根线一扯就结束，从没去过诊所，谁知道大医院的那个病床一躺下去，那个灯一打，晃得人什么都看不清，可不只能往旁别看了嘛。
咳咳，虽然后来她确实光明正大盯着人看了一会，不过谁让顾未辰长得好看呢，帅哥就是用来欣赏的嘛，不过她不会承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