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有音 第15章 顾未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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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三，对于打工人来说一周中最痛苦的一天，所幸苏黎夏这周的工作不是特别多，不然要熬到周五下班，可真是受罪。今天早上因为她错过了闹钟出门太匆忙，只能先到公司拿在抽屉里准备的当下午加餐的小面包垫垫肚子就当吃过早餐了，于是中午的时候，她来到楼下的麻辣烫店，想吃顿好的。
今天麻辣烫店的人还是有些多，基本上都是附近上班的上班族，偶尔也会有几张不认识但熟悉的面孔。苏黎夏好不容易排到队，揣着拿料盆，手上拿着夹子，兴冲冲地来到加料区，生菜娃娃菜一定要来一些，藕片和土豆必须来两片，接下来是蟹肉棒和海胆包，加点丸子和豆腐泡，主食就选宽粉，最后再来一份油条，完美。
“多加点醋，谢谢。”
来到窗口，一称重量，好家伙，三十七块，苏黎夏麻利地付了钱，刚准备调个小料选个位子坐下。
“您好，一共是十六块。”
只听见排在她后面结账地一个小姑娘只点了十六块的麻辣烫，她赶紧调完料灰溜溜地跑角落里等座位去了，眼睛还在滴溜溜地转，只祈祷这个时间段，不要有认识她的公司同事来就餐，幸好她巡视了一圈，探测小雷达并没有响起警报，没有看到认识的危险人物，很好，警报解除。
等了一会，她就等到了空位，还是面对外面街道的吧台位，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着美味的麻辣烫，那叫一个享受。一份三十七的麻辣烫吃得苏黎夏肚子有点撑，在公司底下散了会步，她才上去。
刚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一坐下，她就收到了顾未辰的消息，内容大概就是问她最近工作忙不忙，什么时候有空两个人一起约个饭之类的。
她和顾未辰是在医院认识的，那一阵她的智齿疼得厉害，可能跟她那段时间没日没夜地加班也有关系吧，以往毫无存在感的智齿，现在却使劲作妖，有那么一两个礼拜，智齿周围都发炎肿的厉害，别说用那一侧咀嚼食物了，就是张开嘴巴也费劲。实在忍受不了疼痛的苏黎夏只好挂了个门诊预约拔牙，结果不巧还是个阻生牙，必须得另外安排时间做，门诊还没办法拔。
顾未辰就是当时给她看牙齿的牙医，苏黎夏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露出双眼的模样，浓眉大眼的，一看就很清秀。
“什么问题？”
医生带有磁性的声音一出来，她的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
“智齿疼，发炎了。”她如实回答道。
“嗯，那你躺下吧，我看看。”苏黎夏走到治疗床边，老老实实地躺下，一躺下就被头顶上的大灯晃了一下。
去医院看过牙齿的都知道，躺在治疗床上让医生看口腔情况的时候，整个人正对着的是一个极其晃眼的大灯，看一眼你眼睛就止不住流眼泪，还会出现泛光的情况，因此她只能往别处瞧。
她双眼一转，观察完整个科室的概况，就开始打量为她看牙齿的医生，眼睛挺大的，是男生中比较少见的偏圆形的眼型，给人一种学生气的感觉，没什么距离感，特别是当他这双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你的时候，很容易让你产生被他关注的错觉，透过口罩勾勒出的脸型，也不免看出是有棱角的，嗯，鉴定完毕，是一个帅哥。
等苏黎夏观察完，她感觉几个世纪都过去了，嘴巴因为长时间张大有些泛酸，她用眼神示意医生问是不是结束了，那医生一愣，忙说着可以了。趁着医生背过身去整理器械，她赶紧揉了揉自己累了的嘴巴，下治疗床的时候她瞧见正整理器械的医生耳朵通红，咦，刚刚做检查的时候我记得还是很正常的啊，怎么这么一会就红彤彤的了，她心里正觉着奇怪，那医生已经转过身来，她也就没有细究。
“我姓顾，你可以叫我顾医生，你的智齿需要尽快拔掉了，我刚刚检查了一下，它现在和你的牙肉长在一起，时间一长它会往你旁别正常的牙齿上挤，到时候你发炎会更严重，旁边的牙齿也可能会被挤得变形。”
苏黎夏一边听着医生的讲解，一边点着头。
“你牙齿很漂亮。”
蓦得听到顾医生的夸奖，她有些发懵，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的牙齿漂亮？
“咳咳，我是说很整齐。”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说辞有些问题，顾未辰连忙找补了两句。
“呃…谢谢？”
别人都夸奖了，苏黎夏条件反射地道谢，但是总还是感觉奇奇怪怪的就是了。
“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拔牙？下周找个时间？”顾医生转移话题似地问道。
“这么严重啊，我平时要上班没空欸，周末可能还要加班不一定有空。”
苏黎夏也想尽快把这颗捣乱的智齿拔掉，但是这阵子她真的特别忙，前辈丢给她好多图纸让她抓紧整理完，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挤出的半天时间，等会回去还得继续加班。
“什么工作这么忙？周末还不让人休息？”顾未辰听到苏黎夏的回答第一反应是皱眉，随即也感觉很疑惑，这种加班强度人怎么能吃得消。
“做设计的，刚入行，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所以会忙一些。”她解释道。
“那也不能一周七天都在上班啊，总得要有点自己的生活，年轻人别把自己逼得太紧，要多注意休息。”顾未辰语重心长地对苏黎夏说。
“我看顾医生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看着像同龄人，怎么说话像个老头似得。”她嘟囔道，被一个年轻人劝诫要多休息，她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那你可看错了，我硕士毕业都两年了。”顾未辰本硕连读了七年，工作了两年，现在回想起大学生活，都感觉有些遥远了，看着苏黎夏一脸震惊的模样，他只觉得有些好笑。
“呃…那就下周六上午吧。”终于，她经过深思熟虑，选择了下周六，就休息一天没关系的，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
“行，下周六早上八点到八点半可以吗？给你安排得早一些，早上人少，回家还能休息会。”顾未辰一边说着一边对苏黎夏微笑，隔着口罩仿佛都能看见他嘴角扯起的弧度。
“行啊，谢谢你。”
帅哥朝你笑欸，这谁顶得住啊，更何况还是苏黎夏这个单身了三四年的恋爱绝缘体，她匆匆道完谢就急急忙忙地打算走了，刚站起来走到门口，就听到顾未辰带着笑意说了一句：“苏女士，你的病历本忘记拿了。”
救命，怎么会这么尴尬，苏黎夏只得转身又从顾未辰手里拿回自己的病历本，面上却装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毕竟摩羯座可是能完美隐藏自己想法的一把好手。
“哦，刚刚忘记了，谢谢提醒，顾医生。”她淡定地回复道，也冲着顾未辰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转身离开。
等离开医院的时候，她第一时间给赵雅雯发消息。
“哇，雯子，我刚刚去看牙医，那个牙医好帅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喜欢上给自己看病的牙医了。”随着“咻——”的一声，一条长达三十秒的语音发送了出去，对面的赵雅雯一点开就能听到苏黎夏的激动之情。
“啊为什么上次我去看牙医，给我看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秃顶大叔啊？”听到雯子的回复，苏黎夏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虽然我没看到他的下半张脸，但是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很帅！”她坚定地说道。
“你不知道现在男生也有’照骗’了嘛，戴上口罩是帅哥，摘下口罩真是丑得没眼看。”
赵雅雯咻咻地连续发来好几句语音，苏黎夏这边刚听完最后一条，就看见手机屏幕上传来了好几个视频，点开一看，是几个男生戴着口罩和摘下口罩的对比视频，她沉默了，真的是上头下头只需要一个口罩。她也不是说看颜值，她曾经也有难堪不那么好看的模样，哪怕如今这些小情绪依旧会在她难过的时候影响到她，但是这也真的反差太大了，经历了雯子短短十几分钟的洗脑，她一下子就将刚刚的牙医忘在脑后了。
等过了一周苏黎夏准备去拔牙的时候，一进诊疗室看到顾未辰就给她打了招呼：“你好，苏女士。”
她一看到顾医生的口罩就想起赵雅雯给她看过的那些视频，于是她刚进门就“噗嗤”一笑，看着顾医生满头问号的表情，她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顾医生脸上挂满了不相信，说道：“什么笑话这么好笑，说来听听让我也来笑一笑。”她又不可能真的把事情的实情告诉他，于是当下她硬着头皮想了个谐音梗的冷笑话，场面一度很尴尬，好在顾医生还比较有绅士风度，给了面子浅浅笑了一声，虽然对于苏黎夏来说，这更尴尬得脚趾抠地了，不过胜在她心理素质强大，很快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了。
拔个智齿的时间很快，也就五分钟的时间，就是在打麻药的时候会稍微有些难受，后续完全就没有太大感觉。临了，在走之前，顾医生还叫住了她，“等下，你的伤口埋了线，加个微信，方便你后续拆线，或者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从没有拔过牙的苏黎夏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还在感叹现在的医疗服务做的真好，也太人性化了，还是祖国好啊。加了微信她才终于知道顾医生的全名居然叫顾未辰，好像小说男主的名字啊，她心想。
苏黎夏是个小吃货，拔完智齿也不消停，于是她时常发微信问顾未辰哪些东西能不能吃，顾未辰每一次也会耐心地回答，一来二回之间两人也会聊聊其他的话题，比如在聊天中，她得知顾医生特别会做菜，她也会时不时向他请教做菜的问题，于是理所当然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周五晚上有空吗？我新发现一家法式餐厅，点评不错，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顾未辰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哪怕经过了不同的介质传播，他的声音依旧是这么迷人。
“好啊。”
苏黎夏一口答应了下来，正好给自己个机会放松下。
今天麻辣烫店的人还是有些多，基本上都是附近上班的上班族，偶尔也会有几张不认识但熟悉的面孔。苏黎夏好不容易排到队，揣着拿料盆，手上拿着夹子，兴冲冲地来到加料区，生菜娃娃菜一定要来一些，藕片和土豆必须来两片，接下来是蟹肉棒和海胆包，加点丸子和豆腐泡，主食就选宽粉，最后再来一份油条，完美。
“多加点醋，谢谢。”
来到窗口，一称重量，好家伙，三十七块，苏黎夏麻利地付了钱，刚准备调个小料选个位子坐下。
“您好，一共是十六块。”
只听见排在她后面结账地一个小姑娘只点了十六块的麻辣烫，她赶紧调完料灰溜溜地跑角落里等座位去了，眼睛还在滴溜溜地转，只祈祷这个时间段，不要有认识她的公司同事来就餐，幸好她巡视了一圈，探测小雷达并没有响起警报，没有看到认识的危险人物，很好，警报解除。
等了一会，她就等到了空位，还是面对外面街道的吧台位，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着美味的麻辣烫，那叫一个享受。一份三十七的麻辣烫吃得苏黎夏肚子有点撑，在公司底下散了会步，她才上去。
刚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一坐下，她就收到了顾未辰的消息，内容大概就是问她最近工作忙不忙，什么时候有空两个人一起约个饭之类的。
她和顾未辰是在医院认识的，那一阵她的智齿疼得厉害，可能跟她那段时间没日没夜地加班也有关系吧，以往毫无存在感的智齿，现在却使劲作妖，有那么一两个礼拜，智齿周围都发炎肿的厉害，别说用那一侧咀嚼食物了，就是张开嘴巴也费劲。实在忍受不了疼痛的苏黎夏只好挂了个门诊预约拔牙，结果不巧还是个阻生牙，必须得另外安排时间做，门诊还没办法拔。
顾未辰就是当时给她看牙齿的牙医，苏黎夏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露出双眼的模样，浓眉大眼的，一看就很清秀。
“什么问题？”
医生带有磁性的声音一出来，她的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
“智齿疼，发炎了。”她如实回答道。
“嗯，那你躺下吧，我看看。”苏黎夏走到治疗床边，老老实实地躺下，一躺下就被头顶上的大灯晃了一下。
去医院看过牙齿的都知道，躺在治疗床上让医生看口腔情况的时候，整个人正对着的是一个极其晃眼的大灯，看一眼你眼睛就止不住流眼泪，还会出现泛光的情况，因此她只能往别处瞧。
她双眼一转，观察完整个科室的概况，就开始打量为她看牙齿的医生，眼睛挺大的，是男生中比较少见的偏圆形的眼型，给人一种学生气的感觉，没什么距离感，特别是当他这双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你的时候，很容易让你产生被他关注的错觉，透过口罩勾勒出的脸型，也不免看出是有棱角的，嗯，鉴定完毕，是一个帅哥。
等苏黎夏观察完，她感觉几个世纪都过去了，嘴巴因为长时间张大有些泛酸，她用眼神示意医生问是不是结束了，那医生一愣，忙说着可以了。趁着医生背过身去整理器械，她赶紧揉了揉自己累了的嘴巴，下治疗床的时候她瞧见正整理器械的医生耳朵通红，咦，刚刚做检查的时候我记得还是很正常的啊，怎么这么一会就红彤彤的了，她心里正觉着奇怪，那医生已经转过身来，她也就没有细究。
“我姓顾，你可以叫我顾医生，你的智齿需要尽快拔掉了，我刚刚检查了一下，它现在和你的牙肉长在一起，时间一长它会往你旁别正常的牙齿上挤，到时候你发炎会更严重，旁边的牙齿也可能会被挤得变形。”
苏黎夏一边听着医生的讲解，一边点着头。
“你牙齿很漂亮。”
蓦得听到顾医生的夸奖，她有些发懵，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的牙齿漂亮？
“咳咳，我是说很整齐。”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说辞有些问题，顾未辰连忙找补了两句。
“呃…谢谢？”
别人都夸奖了，苏黎夏条件反射地道谢，但是总还是感觉奇奇怪怪的就是了。
“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拔牙？下周找个时间？”顾医生转移话题似地问道。
“这么严重啊，我平时要上班没空欸，周末可能还要加班不一定有空。”
苏黎夏也想尽快把这颗捣乱的智齿拔掉，但是这阵子她真的特别忙，前辈丢给她好多图纸让她抓紧整理完，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挤出的半天时间，等会回去还得继续加班。
“什么工作这么忙？周末还不让人休息？”顾未辰听到苏黎夏的回答第一反应是皱眉，随即也感觉很疑惑，这种加班强度人怎么能吃得消。
“做设计的，刚入行，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所以会忙一些。”她解释道。
“那也不能一周七天都在上班啊，总得要有点自己的生活，年轻人别把自己逼得太紧，要多注意休息。”顾未辰语重心长地对苏黎夏说。
“我看顾医生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看着像同龄人，怎么说话像个老头似得。”她嘟囔道，被一个年轻人劝诫要多休息，她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那你可看错了，我硕士毕业都两年了。”顾未辰本硕连读了七年，工作了两年，现在回想起大学生活，都感觉有些遥远了，看着苏黎夏一脸震惊的模样，他只觉得有些好笑。
“呃…那就下周六上午吧。”终于，她经过深思熟虑，选择了下周六，就休息一天没关系的，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
“行，下周六早上八点到八点半可以吗？给你安排得早一些，早上人少，回家还能休息会。”顾未辰一边说着一边对苏黎夏微笑，隔着口罩仿佛都能看见他嘴角扯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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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朝你笑欸，这谁顶得住啊，更何况还是苏黎夏这个单身了三四年的恋爱绝缘体，她匆匆道完谢就急急忙忙地打算走了，刚站起来走到门口，就听到顾未辰带着笑意说了一句：“苏女士，你的病历本忘记拿了。”
救命，怎么会这么尴尬，苏黎夏只得转身又从顾未辰手里拿回自己的病历本，面上却装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毕竟摩羯座可是能完美隐藏自己想法的一把好手。
“哦，刚刚忘记了，谢谢提醒，顾医生。”她淡定地回复道，也冲着顾未辰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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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雯子，我刚刚去看牙医，那个牙医好帅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喜欢上给自己看病的牙医了。”随着“咻——”的一声，一条长达三十秒的语音发送了出去，对面的赵雅雯一点开就能听到苏黎夏的激动之情。
“啊为什么上次我去看牙医，给我看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秃顶大叔啊？”听到雯子的回复，苏黎夏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虽然我没看到他的下半张脸，但是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很帅！”她坚定地说道。
“你不知道现在男生也有’照骗’了嘛，戴上口罩是帅哥，摘下口罩真是丑得没眼看。”
赵雅雯咻咻地连续发来好几句语音，苏黎夏这边刚听完最后一条，就看见手机屏幕上传来了好几个视频，点开一看，是几个男生戴着口罩和摘下口罩的对比视频，她沉默了，真的是上头下头只需要一个口罩。她也不是说看颜值，她曾经也有难堪不那么好看的模样，哪怕如今这些小情绪依旧会在她难过的时候影响到她，但是这也真的反差太大了，经历了雯子短短十几分钟的洗脑，她一下子就将刚刚的牙医忘在脑后了。
等过了一周苏黎夏准备去拔牙的时候，一进诊疗室看到顾未辰就给她打了招呼：“你好，苏女士。”
她一看到顾医生的口罩就想起赵雅雯给她看过的那些视频，于是她刚进门就“噗嗤”一笑，看着顾医生满头问号的表情，她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到了一个笑话。”
顾医生脸上挂满了不相信，说道：“什么笑话这么好笑，说来听听让我也来笑一笑。”她又不可能真的把事情的实情告诉他，于是当下她硬着头皮想了个谐音梗的冷笑话，场面一度很尴尬，好在顾医生还比较有绅士风度，给了面子浅浅笑了一声，虽然对于苏黎夏来说，这更尴尬得脚趾抠地了，不过胜在她心理素质强大，很快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了。
拔个智齿的时间很快，也就五分钟的时间，就是在打麻药的时候会稍微有些难受，后续完全就没有太大感觉。临了，在走之前，顾医生还叫住了她，“等下，你的伤口埋了线，加个微信，方便你后续拆线，或者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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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夏是个小吃货，拔完智齿也不消停，于是她时常发微信问顾未辰哪些东西能不能吃，顾未辰每一次也会耐心地回答，一来二回之间两人也会聊聊其他的话题，比如在聊天中，她得知顾医生特别会做菜，她也会时不时向他请教做菜的问题，于是理所当然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周五晚上有空吗？我新发现一家法式餐厅，点评不错，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顾未辰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哪怕经过了不同的介质传播，他的声音依旧是这么迷人。
“好啊。”
苏黎夏一口答应了下来，正好给自己个机会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