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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养流放权臣,从拜财神开始 第79章 出门在外,都是兄弟

    店铺被砸了确实挺伤心的,久酥给了点银子作为补偿,“实在抱歉,是有个不长眼的疯狗来闹事…”

    “好的,这边下楼。”掌柜打断她的话,将银子揣进口袋,露出礼貌的微笑,指着走廊的尽头,话里话外都是催促之意。

    门外,小雨淅淅。

    听到身后的门毫不犹豫关上后,两人相视一笑,无奈地撑起伞。

    江璟将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阴阳县客栈不多,恐怕这么晚了,再加上这些天的杀人事件,没有人敢开门了,走,我们去碰碰运气。”

    牵起她泛着凉意的手,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

    让心爱之人受冻,比将他推入万千寒潭还要刺骨。

    找了几家客栈,都不愿意开门。

    久酥止步,晃了晃胳膊道:“我们去桥下支帐篷。”

    桥下是一片空地,检查过没有危险后,她假装从背包里拿出帐篷,江璟只是默默挡在一旁,观察着四周,手电筒的光在这漆黑的夜晚,格外的亮。

    一炷香后,帐篷搭建完成。

    铺上防雨毯和香软褥子,空间容纳三四个人没有问题。

    江璟问:“就一个?”

    久酥点头,她勾住男人的肩膀,毫不在意道。

    “出门在外,都是兄弟。”

    “……”江璟眉头微挑,兄弟?他们可不是兄弟,他们是恋人,自觉地躺在一侧,“你不怕就行。”

    久酥默默盖上毯子,听着外面的雨声,竟然毫无睡意。

    当社畜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享受外面的世界,如今,却圆了野营的梦,还不错,要是明天能吃烤肉就好了……

    “别晃我,肉跑了…”她揉着眼,没睡醒地坐起身,“天亮了。”

    江璟小声道:“刚才有人从桥上走过,过了一会儿,有人跟上了,我猜测,有可能是凶手,后者走路比较古怪,似有杀气。”

    “我们去看看。”久酥立刻清醒。

    她看了一下时间,半夜一点二十,两人顺利跟上,只见蒙面人身手矫健,将醉酒男人一拳打倒,想要拖走,却看到碍事的两人。

    蒙面人紧握木棍,死死地盯着两人,随后,朝他们扔了迷魂烟。

    烟消散后,人也不见了。

    江璟走到男子旁边,蹲下探着呼吸,“还没死。”

    医馆。

    大夫给他清理头上的伤口,感叹道:“幸好凶手没想让他死,要是打狠点,人估计当场就死了。”

    男人醒来,手疼得摸上脑袋。

    “嘶,哪个混蛋打老子?”他左右看看,“你们是谁?”

    久酥道:“这里是医馆,你被打晕,差点被打走,是他把你背了过来,这位是救你的大夫,好了,你醒了先付医药费吧。”

    男人叫贾醇。

    他掏出银子放在桌上,抱拳道:“感谢感谢,两位恩人,在下贾醇,你们可看清楚是谁下此毒手吗?”

    “没有。”江璟回忆道,“你的伤,很像是最近神秘凶手导致。”

    贾醇震惊地指着自己,“我?我确实是男人,但我又不是什么花心的男人,不都说死的都是背叛妻子的禽兽混蛋吗?哦,不,昨天死的那个,好像对家人挺好的,难道他开始随便杀人了?这挨千刀的凶手,让老子抓住,非要把他碎尸万段!”

    久酥看着幸存者,陷入了沉思。

    “或许在凶手的印象里,你是一个在外面喝花酒,留妻子独守空房的渣男。”

    “他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喝酒是为了谈生意。”贾醇冤枉得很,他生气道,“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糊口,到他那里竟然成了渣男?真是太可恶了!”

    天微微亮起。

    江璟道:“贾老爷,能否一起去趟官府,面见杨大人?”

    “杨大人?就是那个从盛京来的神探吗?”贾醇欣喜点头,“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去,不行,我得回去跟我夫人说一声,她有身孕,昨晚我一晚上没回家,她肯定担心死了。”

    两人跟着贾醇来到贾府。

    很快,贾醇就交代完出来了,他揉着红红的眼眶,仿佛哭过了,不好意思道:“她吓到了,动了胎气,我们成婚三年了,这是第一个孩子。”

    “一定会平安的。”久酥祝福道,幸福的家庭一定要长长久久。

    衙门,杨煦看着到齐的官员,却唯独少了两个重要的人,他派人去寻找,随后,他看着王道智皱眉问:“王大人,你头发怎么了?”

    王道智本来低着头,听到大人叫他,只能抬起头。

    知府看到他头上缺了一大块,直接笑了。

    “噗—”

    “回杨大人,昨日,下官的屋子起火了。”王道智跪着,双手趴在地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下官和贱内,差点出不来,烧死在屋里。”

    杨煦声音威严道。

    “昨夜几乎下了一整夜的雨,到今天早上才放晴,怎么会起火,还专挑你的屋子,可查清了,到底怎么回事?竟然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杀朝廷命官!”

    王道智缩了缩身子,“下官不敢说。”

    “说!说出来,本官给你做主。”杨煦确实生气了,大案在前,竟然有人伤官员,这是在挑衅他们的威严。

    王道智想起昨天的板子,语气微微颤抖道。

    “下官最近,没有得罪任何人,除了昨天…”

    “王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江公子和久姑娘可是杨大人请来的贵客,他们怎么会放火烧你屋子呢?”知府不动声色道。

    王道智低着头,“是,可能是下官多想了,屋子估计是自己烧起来的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

    久酥大步走来,声音冷冽道:“火,是我们放的,但什么原因,王道智,你不知道吗?”

    王道智心虚地低下头,他忙道。

    “大人,您听见了吗?他们已经承认放火了,下官得罪了他们,死就死了,可贱内也是命啊,他们怎么能放火呢?”

    “你老婆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久酥冷笑一声,“如若不是你先买凶杀人,我们岂会火烧你屋?”

    王道智激动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买凶杀人了……”

    久酥拿出录音笔,放出昨晚他说的话,一遍、两遍、三遍,这时,大家才回过神,“昨晚,客栈都看到了,你敢当面对峙吗?王道智,你买凶杀人,耽误正事,现在还要乱泼脏水,简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