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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养流放权臣,从拜财神开始 第99章 三日后,刑场斩!

    久酥佯装诧异地问:“你们勾搭在一起,谋害他的命,夺取财产?”

    眼看事情已经完全败露,甚至,丑事都被抖露了出来。

    妇人脸上无光,但想到会死,她激动道:“大人明察,是这混蛋先勾引的,罪妇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他不堪的要求,他想独吞我丈夫的财产,也想霸占我,于是想出了一个狠毒的办法,在我男人每天必经之路,做了手脚,于是,他就跌进河里了…呜呜呜…”

    她掩面而泣,十分悲伤。

    久酥不知道她是难过事情败露,没法跟小叔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还是后悔伤害了丈夫,无论是哪一个,都已经无法回去了。

    人死,什么就都没了。

    男人面露凶狠,揪住妇人的衣领,怒不可遏骂道:“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晚上,你穿着凉快的衣裳去我屋里,明面上是送东西,实际上是跟我诉苦,说我哥对你多么不好,你喜欢的人是我,直到有一天,我们没有忍住,背叛了我哥,我沉迷在你的温柔乡里,你多次教唆我,将他杀死,这样你就能嫁给我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亲手把我哥杀死……”

    回忆起往事,就好像是一场梦。

    啪!他松开女人,不停地扇着巴掌,心里的懊悔到达了极点。

    江璟轻抿嘴唇,眼底满是晦涩。

    “人既已死,后悔无用。”他看着厮打在一起的男女,神情冷漠。

    妇人哭道:“二虎!你还我男人!要不是你一直住在家里,我会变成这样吗?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杀了他,他可是你大哥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死的人怎么不是你呢?”

    她万念俱灰地跪在丈夫面前。

    可他再也听不到了。

    男人听着她的话,字字扎心,他苦笑道:“你真想让我死?要不是你一直挑唆,我怎么会杀了大哥,毒妇,死的人,应该是你!”

    借着内心的挣扎和愤怒,他一把扑倒女人,死死地掐住女人的脖子。

    “我们一起死!一起去地下跟我哥忏悔!”

    “不…”妇人满脸惊恐,可就是没法挣脱开男人有劲的手。

    张县令看看够了戏,大手一挥,“大胆!衙门重地,不得喧闹!把这一对狗男女拖下去,各大十大板。”

    外面传来痛苦的喊叫声。

    不过都是女人,或许男人已经后悔了,害死了亲哥,又被喜欢的人背刺,换作是谁,都对生活充满绝望了。

    张县令笑眯眯道:“久酥所说,就是本官所想,把江璟身上的铁链全部打开,案件已经查清,江璟无罪!这女人心狠手辣,教唆他人谋害亲夫,再打三十大板,二虎害死兄长,念在有所悔改,三日后押入刑场,斩!”

    他抽出一个牌子仍在地上,就离开了。

    王道志被带回了陵城。

    一切都清净了,什么鸟叫,青蛙叫统统消失不见了,他继续去美人怀里,诉说心中的苦闷了。

    县令一走,人群就热闹起来了。

    房嫂感叹道:“哎呀,原来你们没死啊,哎呦,我不是那个意思,瞧我这嘴,我是为你们感到高兴。”

    江璟简单说了其中的原因,他们也都不再多问了。

    江母激动地握着久酥和儿子的手,含泪感叹道:“谢天谢地,终于没事了,这几天你父亲问起你,我说你去外地做生意了,都没敢告诉他,一会儿回去了,可别说漏了嘴。”

    原本,他就因为自己牵连了家里而感到痛心。

    若是再知道,又因为这个,差点丢了性命,恐怕心魔会更严重了。

    久酥愧疚道:“都怪我,他是给我去顶罪了。”

    “别胡说。”江璟抓住她的手,“是冲我来的,你是受害者。”

    一旁,陈兆冷冷地看着‘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恨得牙痒痒,他牵着白落雪的手走过去,“江璟,你可真是福大命大,不枉落雪牺牲金簪去求王道智救你一命,想必你们二人从小情意深重,一定有很多话说吧?”

    白落雪感觉后背有一只大手推了她一下。

    是夫君。

    她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挽住男人的胳膊,“夫君,男女有别,我没有什么话要说,我们回去吧?”

    久酥勾起一抹冷笑,他们可不要承这个不明不白的救命之恩。

    “哦?那恐怕将军的妾室说错了,昨晚,我去大牢里,正好看到王道智想要阿璟的命呢,这是怎么回事?”

    陈兆握拳,脸色慢慢沉了下去,“我如何得知?说不定是王道智滥用职权,公报私仇,不过,久酥你对他这么好,值得吗?他是罪犯,你却养在家里,上赶着找男人,你还要脸吗?”

    白落雪摸着肚子,轻轻揪住男人的衣袖晃了晃,拱火道。

    “夫君,您别生气,我听说姐姐为了他还、还将周围的书都买了下来,只为博他一笑呢。”

    “呵,江璟,你不是吧?你还想科举做官?也太天真了,不过,本将军缺一个车夫,要不然,你来给本将军赶马车?”陈兆搂着白落雪,傲慢地嘲讽着。

    久酥挡在江家人面前,拍手道:“这好啊,陈将军娇贵,驾车要仔细,一个月不得一万两银子吗?”

    听此,陈兆的脸立马垮了下去,不满道:“一万两?你可真敢提!”

    “怎么,你没有吗?”久酥牵起江母和江念吟的手,挑眉道,“没有你说什么说,再见了您呢,陈将军!”

    江璟双手抱拳作揖,深深地看了陈兆一眼,礼貌地退场。

    陈兆深吸一口气,可恶!他一个将军竟然被这群宵小给骂了。

    他看向怀里的女人,悄无声息地贴在她的耳朵上,嘲讽道:“别看了,都走远了,还是说我把你也送给久酥?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这么贱呢,久酥就不如此,她光明磊落,比你要强千倍万倍。”

    刚担心完心上人的生死。

    又被枕边人如此羞辱。

    白落雪脸色煞白,刚想开口解释,可男人撞了她一下胳膊,就离开了,她紧紧咬牙,她是老将军之女,绝对不能主动认错,可她没想到,陈兆竟然一晚上没有回客栈。

    这夜,她独守空房。

    她含泪问:“芳菲,陈兆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芳菲只能劝道:“小姐,您别多想,姑爷只是心情不好,再加上被要事绊住了脚步,您先休息,奴婢去找找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