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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千古一帝,开局登基 第六十六章投降了

    无数举子人头攒动,向前挤去,想要看到金榜。靠近之人,有人大笑抚掌,有人垂泪!今日,有人欢喜有人忧。。

    金榜之上,有三百六十个名字,闪耀放光,金光闪耀!

    虽然说,今年放宽要求,改革科举,只选贤任能。

    但这选贤任能,反而更加严格。

    往年考校四书五经八股文,只要格式写的好,钻研经史子集够透彻,就“六六七”可过关。

    今年,却是要考校对时事的洞察,考校天才天赋,这何等之难。

    许多人搜肠刮肚,最后答出来的,也就和其他人答得差不多。

    泯然众人矣。

    最后,只有三百六十个名字,在十万考生中胜出,光耀门楣,高挂金榜之上!

    “王兄,我等之名字,都在榜上!”秦纮兴奋说道。

    他少年锐气,直指金榜,拉着自己的同学看去。王越心中亦激动万分。

    “看来我们写的削藩之策,都被考官看中了!”王越口中说道。

    旁边马文升忍住兴奋激动,也开口笑道:

    “说不定,皇上也看了我们的试卷,对我们的削藩之策,也颇为嘉许呢!”

    三百六十名录用的举子,都是喜悦激动,甚至有人拍手大笑,竟昏转在地。

    但有人高兴,自然也有人悲伤。

    许多举子仰天长哭,想不到自己为何没有上榜。甚至有的举子,落榜后流连青楼、酒家。

    一时间,京城客栈、青楼等都是爆满。

    十万举子,陆续离京。

    这一场宏大无比的会试,即将结束,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殿试,唯有三百六十人能够参与。

    中午。

    午门!

    锦衣卫千骑出动,奔行长安街上!“三王造反,大逆不道,罪无可赦!”

    “宁王伏诛,今怀王、益王,并罪臣家眷,俱经审判,认罪伏法。”

    “今日,怀王、益王午门斩首!”锦衣卫声传长安街!

    一时间,京城都轰动了!两位大明的藩王,竟然被斩首!

    京城百姓,无不震惊无比,这是历代以来,从未有过之事。

    十万举子,尚有数万滞留京城,此刻都被惊动,轰然出来,涌向法场。

    “两位叛乱藩王,竟然午门候斩?”

    “自古以来,这帝王家事,都是皇帝赐死,给藩王留一点脸面啊。”

    “今日陛下如此残暴,难道不怕口诛笔伐吗?”

    秦纮听到旁边有举子窃窃私语,言下之意,是说景泰帝有暴君之嫌。

    他立刻大怒,冷冷说道:“什么家事?”

    “三王造反劳民伤财,战乱千里,动摇国体,祸乱社稷,如此大逆不道之谋,万死难辞其咎。此乃国事,何论家事焉?”

    秦纮开口,有凛凛之威,旁边举子,皆不敢做声!

    临近午时。

    法场周围,围的水泄不通,万人空巷,京城百姓、入京举子,皆在观望。

    刑台上,几十名罪臣跪倒,头颅被蒙上,不让他人看到面目。

    锦衣卫早已验过正身,是怀王、益王等两王及其家眷。

    哒哒哒!有人奔马而来!

    此刻刑场围得水泄不通,但来着一个纵越,犹如飞鸟,哗啦啦落入场中!

    周围锦衣卫见到来者,皆是抱拳!“见过曹公公!”“各位免礼,咱家奉皇帝之名,过来监斩,与各位同事!”

    来者正是东厂督主曹正淳。刑台上,两王抖如糠筛,呜咽做声。

    他们此刻,何等后悔,哪怕用再多财产、地位、权势来交换,他们也愿意。

    哪怕做一个乞丐,也想活下去,胜过为王而死。皇帝之位,他们再也不敢窥探了!但天下,并无后悔之药!

    日上三竿。

    曹正淳与锦衣卫交谈片刻,看看天色,踏前一步,环顾四周,尖利开口:

    “午时已到——”

    两位藩王,俱都屎尿齐流,在死亡的恐惧面前,被吓得失禁!

    二十余名刽子手,皆在台上,挥起刑具!咔嚓!

    血如泉涌,人头落地!

    嘭的一声,数十具尸体,俱都倒在地上!“行刑结束!”

    “怀王、益王等罪臣,皆已伏诛!”曹正淳开口,声音尖利.0

    “呵呵,两王伏诛,咱家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各位朝中见。”

    曹正淳呵呵一笑。

    他奉命过来监斩,神色虽然和善,心中也是悚然。

    再大的权势,再高的地位,再多的财富,皇帝一声令下,全部要化为尘土。

    只有得到皇帝的信任,才能永保地位、权势、生命!

    曹正淳纵身飞去,犹如一只庞大无比的蝙蝠,哗啦啦离开!

    剩下的在场数万举子、众多民众,都是如同沸腾,议论纷纷!

    他们震惊于皇权的强大,一声令下,两位藩王及家眷,全部处死!

    这一斩,不知道震慑多少人!

    京城外三十里!

    众多藩王,这时候才得知消息。怀王、益王,午门斩首!

    所有藩王,皆都口舌僵硬,呆若木鸡!自古以来,还未有对藩王明正典刑的情况发生。

    这藩王之事,是朱家家事,自古都是皇帝赐三尺白绫,一杯毒酒。

    或有赐剑、赐金丹之事。但午门斩首...

    如此酷烈,让众多藩王,无不颤栗,口舌仿佛黏住般,做不得声!

    “皇帝甚至5.7没有通知我等...”代王瑟瑟开口道。肃王默不作声,心中骇然无比。

    不错,皇帝若是通知众多藩王一观刑场,藩王们还能有怒、有忿,说不定还能集结起来,共同商议,入京向太后告状。

    但此刻,怀王、益王头颅,皆已高挂三刻,藩王此时才知!

    肃王呆坐半晌,猛地站起身来。

    “三王皆已伏诛,我等明日就去拜见陛下!”这一句话说出,所有藩王,皆是哗然。这是投降了!

    但无人反对,此刻,众多藩王尽皆不出头,因为怀王益王头颅挂起,谁人不惧!

    寝宫。朱祁钰正翻开奏折。

    “嗯?水师已抵达倭国,接受海防?”“好,很好!”朱祁钰大喜!.

    大明水师巡游东海,千舰出击,万邦海军都要退避。。

    如今去接受倭国海防,想必也无人能够阻挡。朱祁钰对这一情况,很是笃信。他知道,大明水师绝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东瀛!

    东瀛的海域上,诸多渔民划着小船,在海上打渔。

    东瀛为岛国,很多渔民以打渔为生。

    偶尔有一艘官船划过,其形制比渔船大很多,仿佛猫与老鼠,气势耀武扬威。

    东瀛幕府刚刚统一南北朝四十年,足利幕府处于巅峰时期,自以为镇压岛内,十分强盛。

    就在此时。庞大的阴影,遮天蔽日,将阳光遮住。

    众多渔民、幕府船水兵,都惊骇向阴影来处看去。

    只见宏伟无比的船只,缓缓开入东京湾。最大的幕府船与这只巨舰相比,也犹如小猫比之猛虎。

    但这遮天蔽日的庞大船只,并非一艘。两艘、三艘、五艘、十艘...

    一支宏伟无比的舰队,遮蔽了整片海域的阳光,开入东京湾!

    大明水师将士们,站在舰首,向下望去。“这就是我们要接收的海防?”水师将士,哑然失笑。

    一艘艘渔船犹如蚂蚁,拼命逃窜,给大明舰队让路。

    他们傲立船头,无数渔民、水兵皆都仰望,犹如看到神兵一般!

    十日之期已到。

    王直、于谦进宫面见皇帝。朱祁钰正在翻看奏本。

    他刚得到水师消息,心情尚好,只是淡淡说道:“你们二位也看看吧。”

    近侍太监将另一份抄本,恭敬的拿给两位国之柱臣。

    王直、于谦连忙取过抄本,打开来看。

    一看之下,两人神色都是一惊,露出了骇然之色。

    这两本抄本中,记载的不是别的,而是锦衣卫清查天下三王乱党,所有的金钱、商贸、权力流动。

    各种明细,都在其中。王直看着册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三王的财富,竟然如此恐怖!本来那一百七十万两白银,就足够可怕了。但没想到,大头都花在了军队、战舰、火炮上。”

    “而且还有大量被洒进了天下的富商的贸易网里,时刻运作,源源不断的产出。”

    “这笔财富,简直堪比大明国库,真正是富可敌国!”

    王直心中骇然。

    现在的国库,可不比之前的国库,有一条鞭法和商业税支撑,其丰盈程度惊人。

    这藩王的财富,都可匹敌国库,其财富程度,可想而知!

    “有此财富,若是用在军政上,何愁我大明不能镇压天下啊。”

    于谦叹道。

    大明军队强盛,但军饷也是个无底洞,要研发新式武器、训练精锐,都要海量银两。

    “宁王此等财富,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开海一事,刻不容缓。但如果不削减藩王权势,终究有疏漏,还会被他们掠夺财富,酿成隐患。”

    朱祁钰神色冰冷。

    “朕一看到这些大明的蛀虫,宗室的蛀虫,朕就恨不得把他们全杀了!”

    于谦、王直连忙放下抄本,跪拜下去。“还请陛下息怒!”朱祁钰收敛杀意,长身而起,目光若有实质。

    “削藩之事,势在必得,已无推迟余地。朕今日见你们二位柱臣,就是要听一听你们的削藩之策,有何过人之处。”

    “这……”

    王直不免迟疑。

    “嗯?王首辅,你不要告诉朕,你还没有想出一个削藩之策。”

    朱祁钰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