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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死对头重生反被我拿捏 第26章 我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直到把几人吓跑后,顾胜男垂头丧气地回来,“哥哥,他们不陪我玩,坏。”

    “没事,说不定很快就会见到的。”黄金斗实在憋的难受,怕笑声吸引来别人,赶紧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咱们进城。”

    顾胜男拿着新得来的手电筒,欢欢喜喜地上车,还不忘探出脑袋,用手电筒照着脸,“哥哥,这个好玩,我宣布它是今天我最喜欢的玩具。”

    “好,都是你的。”

    两人的对话声随着夜风飘荡在空中,自然也传到了某些人的耳中。

    那五个混混跑到安全地方,还没等歇口气,一人挨了一脚,“人呢?”

    张三捂着胸口爬起来,“二哥,我们遇到疯子了,她把刀当玩具,还有她的脸……”

    话没说完,就又挨了几巴掌,“这下清醒了?”

    张三挨了巴掌之后,脸上火辣辣得疼,可这不足以消除他心里的害怕,“二哥,我们没有撒谎,那就是个疯子,不信你问问其他兄弟。”

    其他四个人疯狂点头,七嘴八舌说着,“是真的是真的,我们没有说假话,那疯子不是一般疯,逮个人就会把对方给骟了,我们几个还没有结婚生娃呢,不想这么早就断子绝孙呀。”

    这个被叫二哥的男人,借着微光露出了那张脸。

    他便是之前那个村里的二哥。

    虽然这几个废物干不了什么大事儿,但也同她透露了个消息,这辆东风牌大卡车上只有两个人。

    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不是他们要找的。

    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派几个人跟着那辆车,看他们要在哪儿落脚,晚上的时候找人进他们的房间探一探。”二哥还是更谨慎点。

    五个人不该有反驳的意见,提心吊胆地走了。

    就在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又出现了一个光头,此人长得如山一般高,一看很有力量,“铁塔,你沿路找找,看看有没有遗漏?”

    “好。”铁塔点点头便走了。

    二哥点了一支烟,接着烟头猩红的光芒看向远方,心里那点不安越来越真切。

    难道就要命丧了吗?

    死倒是不怕。

    就怕事情没有完成,带着遗憾离开。

    他幽幽叹口气,又猛猛吸了两口,将烟头丢在地上,离开之前狠狠踩了一脚,仿佛这一脚踩的不是烟头,而是某个人的脑袋。

    而顾胜男这边,黄金斗在县招待所大院停了车,借着院内的路灯,黄金斗又仔细打量了一眼顾胜男,“妹妹,你平常不化妆的吗?”

    “哥哥,觉得我这样不好看吗?多像新嫁娘呀。”顾胜男依旧戏精附体,“哥哥,你之前答应我的,要给我找个新郎,今晚能给我找一个吗?”

    黄金斗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只能忍着抽搐的脸皮,带着顾胜男进了招待所。

    前台服务人员当看见顾胜男的脸,吓得惨叫一声,“啊啊啊,别过来,别把她带过来。”

    顾胜男不想露馅,歪着脑袋装作傻乎乎的样子,“姐姐,我很难看吗?你为什么吓得都快要哭了呀,哥哥,我是不是很难看?呜呜,我不难看的。”

    黄金斗只能配合演戏,隔着衣服抓住顾胜男的胳膊,“妹妹,别哭,你很好看,但是你听哥哥说,那个姐姐从来没有见过你,所以对现在你不适应,咱们听话,去洗洗脸好吗?”

    顾胜男傻乎乎地问,“真的?洗了脸姐姐就不怕了?”

    “真的。”黄金斗带着她去了一楼厕所,洗干净了脸,又把头发给梳了梳,好在黄金斗家里有妹妹,梳头不生疏。

    当再次出现时,顾胜男怯生生地拉着黄金斗的衣摆,“哥哥,我饿。”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给你做饭吃。”黄金斗扮演哥哥毫无破绽。

    他笑眯眯地看向前台服务员,“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妹妹这里有点问题,给我们开两间房,然后让后厨做点饭送上来,对了,我们加钱。”

    服务员这才看了顾胜男一眼,只一眼,她就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眼睛。

    好漂亮的姑娘呀。

    怎么刚才弄成那副样子?

    难道是怕有人趁着她傻欺负她?

    难怪了。

    “行,现在2楼刚好有房间,就给你们开到2楼,饭一会儿给你们送来。”服务员说完之后接过了两个人的介绍信,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他们姓名不同,甚至住的地方也不一样。

    “你们不是兄妹吗?咋不一样的姓,而且住的地方也不一样。”

    这个时候外出驻店或者出差,都查的很严。

    就怕他们乱搞男、女关系。

    黄金斗又不厌其烦地介绍了一下顾胜男的身份,说了他妹妹从小被丢,又被人领养,后来被找到又怕妹妹离开了原先的家过不下去,只能两地分居。

    其实打电话去查一查,可能会露馅儿。

    但服务员听了瞎编的理由,给二人开了房间,黄金斗趁着上楼的功夫,照着傅九衢留下的电话打了过去。

    按着傅九衢的交代,把话原原本本说了,电话那头的人只是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可能是电话挂的太快,黄金斗都没反应过来。

    好久后,他呆呆地放下了电话,“我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被他称作嚣张的人,还真够嚣张的。

    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桌上的东西划拉掉了一地,吓得周围的人弹跳起来,各个惊悚地看着他。

    眼里明晃晃地写着,七哥,你咋了,抽风了?

    此人名叫关虎,在家中排行老七,大家都叫他七哥。

    以前当过兵,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退伍了。

    现在城口带着一帮兄弟搞运输,折腾小生意,平时就很有威严。

    “七哥,你是不是想媳妇了?”一个偷感很重的小子,畏畏缩缩地凑上来。

    话一出口,脑袋挨了一巴掌,“少惦记裤裆里的那点事,我兄弟遇到了点事情,你们几个前去接应接应。”

    “七哥,你说的那个兄弟,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姓傅的小伙吗?”另外的兄弟们都凑上来。

    他们可崇拜傅九衢了。

    听说能闻能武的,又来自首都,那可是伟大领袖待的地方。

    沾染了超前思想的人,肯定不会差。

    “是,他在半道遇到了点麻烦,你们联系其他兄弟,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城口下辖区地方的人,有大动作,一旦发现,就跟着他们,要是他们要抓某个人,你们就给动手抢了。”

    七哥看向漆黑的夜空,心跳了起来。

    傅九衢可能遇到了大麻烦。

    要不然,会让别人打电话联系他。

    “行,我们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