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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死对头重生反被我拿捏 第37章 我的手这辈子不用洗了

    突然,被一双软嫩嫩的手握住。

    郝红梅心脏狂跳。

    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中。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手好软,像丝绸一样。

    还有,她笑得好美呀。

    不行了。

    她要流口水了。

    妈妈呀。

    她见到仙女了吗?

    肯定是见到了。

    要不然,她咋感觉仙气飘飘,香味十足。

    而且她这手是不是不用洗了。

    “不……不生气,嫂子,你……你好美呀。”

    郝红梅真的是傻眼了。

    眼神化成实质性得欢喜。

    而病床上的傅九衢忽然醋意满满,直接出声,“胜男,快扶我一把,我要去方便。”

    顾胜男闻言,收回了手,手脚麻利地扶着,哦不,是抱起一米八几的傅九衢往厕所去。

    郝红梅又一次震惊到了。

    仙女是大力士嘛?

    傅九衢少说有一百五十多斤吧,她说抱就抱。

    也太有力气了。

    还有,好有男友力呀。

    跟嫂子在一起,一定安全感爆棚吧。

    又是羡慕师哥的一天。

    真的。

    厕所里。

    顾胜男一手拿着输液架子,一手扶着傅九衢,抬起一只脚关了厕所门,然后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

    “需不需要我帮你脱裤子?”

    傅九衢浑身如火烧。

    他都不敢直视顾胜男的眼睛,更觉得巴掌大的厕所温度骤然升高。

    他们最亲密的一次,也就是顾胜男用手捏着她下巴,帮他缓解疼痛。

    这一次是方便。

    他们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盯着彼此上厕所吧。

    “你……你出去吧,我能行的。”

    顾胜男看到他耳朵红了,红晕从耳朵蔓延到了脖子,甚至连他裸露在外的手也没有幸免。

    纯情男一个。

    顾胜男故意逗他,“真不需要我帮忙?你胳膊伤着呢,还有,你确定能解开病号服的带子?”

    傅九衢明知道顾胜男是故意的,可还是不自觉羞耻起来。

    要是他生活在现代,就能明白他此时的状态可以用抠出三室一厅来形容了。

    太尴尬了。

    而且他怕自己暂时会遗忘上辈子被伤害体无完肤的场景,然后情不自禁抱住顾胜男,用吻诉说他这几天的思念。

    是的。

    思念如野草疯长。

    他极力压抑心中难言的感情,试图让脱缰的野马停下来,别让他不当个人。

    “不用,你出去。”

    傅九衢又憋又尴尬。

    顾胜男见逗弄得差不多,然后又为日后的幸福着想,小心翼翼出了厕所,但没走多远,而是靠在厕所门口,“好了,叫我。”

    没有人回答。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哎吆,她的脚也好看。

    腿更好看。

    就在她自我欣赏美貌的时候,黄金斗跑得满头大汗进来了,“荣华,我给家里打电话了,宋叔叔一会就来了。”

    宋芳华好不容易情绪稳定,在听到宋蜀南的消息后,神情不对劲起来。

    她靠在墙壁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忙着啃指甲。

    就是傻子也看出不对劲来。

    宋芳华不想听到爸爸的名字。

    黄金斗藏着疑惑,小心地走到病床边,缓缓地坐下来,用手碰碰她的肩膀,“芳华,你这是怎么了?不想见宋叔叔嘛?你要是不想见,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别来,等你恢复了健康,我带你回我家。”

    宋芳华还是不吭声。

    她眼睛停留在某处,瞳孔不动,看上去呆呆的。

    黄金斗心头一紧,难道宋芳华的失踪跟宋叔叔有关系?

    不应该呀。

    宋叔叔特别疼爱宋芳华,把她当眼珠子疼。

    在她丢失的这几年,动用所有的关系,花费了巨额财产,就是没有消息。

    难道是别人?

    那人会是谁呢。

    黄金斗脑子突然一动,想到了一个人,他试探性地问,“芳华,我让宋姝华来陪你好嘛?她和你是姐妹,你们有好几年没见,肯定有不少的话要说。”

    宋姝华的名字进入宋芳华的耳中,她从呆滞变成了瞪眼,然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我不要见任何人,都给我走,走呀。”

    黄金斗心里的慌乱震惊堪比大地震。

    他只是试探,却没想到引出了某种潜藏的隐密。

    “芳华,你别激动,我只是提议,没有真要宋姝华来,别怕,别怕呀。”

    黄金斗看着面前枯瘦如柴的宋芳华,眼里的泪水突然落下,她这是受了多少罪呀。

    不管她身上有没有虱子,黄金斗伸出双臂,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起初,宋芳华很抗拒,极力嘶吼,拍打,黄金斗也不松手。

    脸上,脖子都被抓出了血痕。

    他都像没事人一样。

    可能是折腾久了,本就营养不良的宋芳华脱力,晕倒在黄金斗的怀里。

    看着闭眼的宋芳华,黄金斗慌慌忙忙地把人放下,就要去叫医生,却被郝红梅阻止了。

    “她只是累了,让睡着吧,还有,以后别跟她提不喜欢的人,这样容易刺激到她。”

    这是精神受到了重创。

    用专业术语来说,那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种病要及时调节,否则会恶化,最终会因为抑郁而死亡。

    “我知道了。”黄金斗轻柔地抚摸宋芳华的面颊,“我就是个混蛋,在路上竟然嫌弃她满头都是虱子,我要是再仔细一点,说不定早就发现她是芳华了。”

    见他难过又自责。

    不知道事情真相的郝红梅也不好安慰,只好慢慢退出了病房。

    当看到斜靠在病房墙壁上的关虎,郝红梅笑着说,“七哥,你好像比之前更不爱说话了。”

    关虎伸伸懒腰,“走吧。”

    郝红梅看了看病房的方向,“你不去见傅九衢?”

    关虎摸摸自己的脑袋,“该见的时候会见的。””

    郝红梅突然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七哥你是怕被他们恋爱的酸腐味给熏着吧,也是,像你这样的单身汉,怎么能理解爱情是什么,走吧,我也不想当电灯泡,不过,嫂子长得真漂亮,手也好软,七哥,你是不知道……”

    两人谈话的声音渐渐远去,厕所里的傅九衢忍着羞怯,解放膀胱后,洗了洗手走了出来,而顾胜男见此,把他搀扶着坐到了病床上。

    “宋芳华,当缩头乌龟没用,你得正面直视现实,谁让你不舒服,你就让他不舒服,多简单的事。”

    傅九衢难得发善心。

    顾胜男半眯眼睛,等他说完话,突然凑在他耳边,唇若即若离,像是亲到了他的耳朵,“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们之间到底感发生了什么?”

    经历过惊心动魄的几日,顾胜男已经完全扭转了形式。

    她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