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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养家糊口 第94章 你怎么知道的?

    常威开口的时候,安定所的民警们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中饱含期待。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不管王文龙和所长有什么私怨,今天他带刑侦大队来抢案子,打的是全所的脸面。

    两个男人被蔡德全带过来,指着其中一个道:“是他去派出所报的案。”

    常威打量了报案的男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另外一人。

    蔡德全又道:“死者是他发现后捞上来的。”

    常威点点头,“你们认识?”

    两人同时摇头,报案的人说:“我刚好碰见他捞尸体,就跑去报案了!”

    “早上五点,你们这么早出门?”

    报案的男人道:“我是王麻子剪刀厂的,我们厂在昌平,我老娘病了,我请了假回来看老娘,今天要赶五点半的早班车。”

    常威的目光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见常威目光如剑,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小声道:“我是来捞鱼的,刚好看到河里漂着个死尸。”

    “捞鱼?”

    “这几天下雨,好多人在护城河里捞鱼,我,我的网还在那边。”

    报案的男人证明道:“他确实是用网捞上来的。”

    常威了然,下雨天水里氧气浓度低,鱼会浮到水面呼吸,确实合适撒网捕鱼。

    “那你胆子倒是挺大的。”

    男人怯弱的点了下头,一点看不出大胆的模样。

    常威笑着,“难怪你连死人身上的东西都敢拿。”

    男人刹那间脸色发白,两腿发颤着就要瘫软倒地,蔡德全见状连忙一把架住。

    “搜一下吧。”

    常威话音刚落下,一个小警察急急上手去摸,果然在男人的裤兜里翻出一个玉质的手镯,一枚镶嵌着宝石的金戒指,还有个串红绳上挂着三个金制铃铛。

    他都不用开全知之眼去看男人的犯罪记录,光是那红闪闪的名字就知道男人身上带着赃物。

    “常威,你怎么知道是他偷的?”

    “那痕迹一看就是新的,如果是旧伤,这么些天早就泡的裂开发白。”

    蔡德全抠了抠脑袋,一看就知道吗?

    “案子破了?”

    “常威果然是神了啊!”

    “不然呢,人家可是拿了一等功的。”

    听见这边的动静,刑侦大队也围了过来,见到常威的那一刻,王文龙脸上表情变幻,过了好一会才把情绪稳住。

    之前常威躲在人群后面,他是真没看见。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此刻怒气上涌,武则天守寡——失了李治!

    “把人带走。”

    刑侦大队听到大队长如是吩咐,冲上来要抢人,安定所的民警哪里愿意到手的功劳被抢,堵在男人面前不让。

    两边渐渐开始从相互对骂变成推搡拉扯。

    陈所长气的三佛出世,“王文龙,你特么的讲不讲规矩?”

    王文龙也是五佛升天,“陈伟涛,你敢对抗组织?”

    “你特么的还代表不了组织。”

    “我是分局刑侦大队长,你现在阻扰我们办案,包庇杀人犯,你到底想干什么?”

    “给劳资扣帽子?劳资要去分局告你。”

    “随便你告,告诉你陈伟涛,这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常威在看热闹看的兴起,嘴里“啧啧啧”的感叹着,拉了下陈所长的胳膊,“陈所,你把人给他呗。”

    陈所长急了,连忙道:“常威,杀人犯可不能给他啊,你就算把人给他,也不会听到一句好话的。”

    常威瞅了眼情绪亢奋的王文龙,疑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杀人犯?”

    陈所长愕然,看看蔡德全手里已经瘫软的犯人,愣了好一会才道:“他不是?”

    “尸体呈现巨人观至少需要三天到七天,陈所,什么人会把赃物藏在身上三天还不出手?你没听我说吗,他是拿的死人身上的东西。”

    此刻那男人也回过神来,挣扎的站起身,惶恐大喊道:“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我就是看到她身上的首饰想撸下来卖钱。”

    “真不是他?”

    “真不是他。”

    陈所长点点头,常威的话有理有据,他对着蔡德全道:“交人。”

    一个治安警所长带着转业军人,常威表示安定所的刑侦力量很赞。

    蔡德全刑侦技术不全,但并不表示他傻,这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民警们嘻嘻哈哈的让出一条路来。

    只有刑侦大队的刑警们被弄的进退两难,把目光齐齐转向大队长王文龙。

    没人知道王文龙此刻心里的想法。

    但是他想刀常威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常威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一句,慢悠悠的从挎包里把口罩带上,朝着尸体的位置云淡风轻的缓缓走去。

    这一幕李来福极为熟悉。

    人是铁,范儿是钢,一天不装憋的慌。

    陈伟涛,张有德,蔡德全连忙跟上,后面还有一大批安定所的民警,甚至刑侦大队的刑警也走过去几个。

    常威走到尸体前,拾起地上的木棍指了指脚踝上的一道划痕,“蔡队,你去问问,红绳是不是从死者右脚扯下来的。”

    这条细微的痕迹夹杂在捆绑双腿的绳索痕迹之间,确实不容易发现,加上尸体味太冲,民警们也没有细致检查。

    其实这是法医的活!

    蔡德全没二话转身去问,过了会返回来道:“是的,左右脚他记不住了,就是从脚上扯下来的。”

    安定所的一个老警察恍然道:“这是个暗门子?”

    之前搜身的小警察好奇道:“师傅,怎么看出来的?”

    老警察瞅了眼淡然的常威,恨铁不成钢的敲了身边徒弟一脑瓜,“解放前妓院青楼的女人脚上或者腰上都会戴根这样的红绳。”

    那徒弟缩了下脖子,追问道:“为什么呀?”

    老警察翻了个白眼,懒得解释。

    其实他也不知道啊。

    常威手里的小木棍在地上东点一下,西戳一下,轻声道:“这是青楼女子最后的尊严,表示自己没有一丝不挂。”

    众人恍然。

    又好奇,你个小屁孩是如何知道的?

    常威也在感叹着,后世红浪漫祭师们的节操还不如这些青楼女子。

    收敛好奇奇怪怪的想法,他用木棍扒开女尸的手掌,指了指拇指和食指的指尖。

    “这上面有老茧,应该是解放后劳动改造过的,一般这种茧最多出现在纺织工人手上。”见那小警察又想发问,连忙解释道:“她们每天要不停的捻线团。”

    常威对这种茧很熟悉,杨敏手上就有。

    现在缺乏劳保用品,机器的自动化也不足,纺织工每天要不停的调整飞梭纺锤之间的线束,久而久之就会在两指的指尖留下一层茧皮。

    陈所长捏着鼻子凑过去看了看,已经泡到肿胀的手指尖果然有层淡淡的茧皮,他目光变化,转头看了眼常威,“她现在是纺织女工?”

    常威缓缓道:“只能说曾经是。”

    在全知之眼和视觉提升双加持下,他能看到更多细微之处。

    这女人茧皮在退化,新长出的嫩皮正在慢慢替代,就好像冬天发裂的脚后跟到了春季慢慢长好一样。

    说明她已经有段日子没在从事纺织工作。

    不过这条信息很有用,一个旧时代的青楼女子,在纺织厂接受过劳动改造,三个月或者半年前离开工厂后重操旧业。

    来骗点评论!

    因为评分的问题,我一直在看您们的点评和本章说,似乎对常威和街坊的相处之道极为不满。

    说个真事,也算是求助吧!

    我岳父有套闲置的房子——没提前卖亏死了,以前单位的集资家属楼,现在要装电梯,房子在2楼,楼上567楼各家都给我岳父打过电话,言谈恳切,态度谦和,电梯倒也不影响采光,可2楼装电梯房屋会贬值,都是几十年的老同事,我岳父实在开不了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