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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不住了!这好孕任务爱谁谁就谁 第145章 人间清醒小绣娘和才貌无双状元郎7

    狱卒把棉红带到吴大娘的牢房前,问道:“可要打开?”

    “打开吧。”棉红淡淡道。

    吴大娘听到门锁开的声音还以为是要放了她,惊喜地从地上站起来,等看到棉红从外走进来,她一时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确定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重重拍了一下大腿,“老娘就说,我是冤枉的,你这歹毒的贱人这是被抓进来了吧。”

    “啪!”

    一阵鞭子直接朝吴大娘甩了过去,好在鞭子不长,只打在了前面的地上。

    狱卒怒骂道:“这位娘子可是苦主,她现在有事问你,你最好都给老子好好交待。”

    说完,不用棉红开口,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见吴大娘吓得缩回了墙角,棉红嘲讽地勾了勾唇。

    想到这人被带走前辱骂阿音的那些话,她就恨不得割了她的舌头。

    “说说吧,你的那些同伙都在哪里?”

    同伙?

    吴大娘连忙摇头,“我,我没有同伙,我就是正经在那卖菜的,真没有什么同伙。”

    棉红冷呵了一声,“我们在那卖了几年的肉,从你出现,我家门前就突然有了生面孔在那里转悠,你说你没有同伙,那谁能给你证明?”

    吴大娘想到刚刚那一鞭子,哪里还敢有隐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来历都说了出来。

    原来,她和清音是一个村子里的,更是比邻的邻居。

    年轻的时候她就嫉妒清音的阿娘比她嫁的好。

    虽然都是同一个村子里,清家就得了一个儿子,肯定什么都紧着这个儿子和儿媳。

    而她,嫁的人有四个兄弟,虽面上看着人丁兴旺。

    但是只有她知道,婆母尖酸刻薄,妯娌小气计较。

    而自己的那夫君,因为是最小的儿子,被养的游手好闲。

    她婆母对他夫君是好,可是对她却特别苛待。

    所以,每每看到清音阿娘什么都不用做,她阿爹就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门手艺能挣钱,她就嫉妒。

    这嫉妒慢慢就变成了嫉恨。

    所以当看到清音娘生了她之后再也没有生过,看着自己有了三个儿子,她又忍不住腰板挺直,每日无事就会嘲讽清音娘两句。

    后来,清音爹娘相继出事,她可是高兴了好久。

    她看着清音孤苦无依还起了心思想把她认作童养媳。

    这样,自己就能名正言顺霸占她家了。

    自己儿子也能白白得到一个不要钱又好看的媳妇。

    只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清音就突然消失在了村里。

    而那所房子也卖给了别人。

    这事她挂在心里好多年,每每看到那到手的房子就这么没了,可懊恼了好多年。

    直到她儿子在镇上找了一份事做,她儿媳哭着闹着要来镇上,她也想了自己几十年都活在乡下,也起了来镇上的心思。

    于是,她就和儿媳一起搬到了这镇上。

    来了之后,才发现吃的,用的,穿的,住的哪一样都离不开银子。

    她只得弄了一些菜开始摆卖。

    其实,也没挣多少钱,因为为了抢生意,她的菜总是比别人卖的低。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话,每日挣的除去开销也勉强能维持。

    后来,她无意看见清音来买肉,起初她也不确定。

    后来打听到她的姓氏,再看她那和她娘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她才确定了下来。

    也是从那开始,她才每日算计着胡屠夫的钱,才知道清音每次买肉都没给钱。

    这可把她给气坏了,她一直以为这么多年,这清音要么被人贩子拐走了,要么就早死在了外面。

    没想到她一直都生活在这镇上,而且看她的样子,过的还不错。

    那天,棉红就算没来,她也想着怎么给她透露这个消息。

    棉红听完这些,眸底划过一丝阴狠。

    不过沉浸在对清音的怨怪中的吴大娘自是没有发现,她还哭求道:“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要说怪,就怪那个小贱人……”

    “啪!”

    一巴掌落下,吴大娘只觉自己的脑袋嗡嗡的。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棉红,没想明白这人为什么突然打她。

    棉红自没打算给她解惑,她问道:“都交待完了?”

    吴大娘捂住脸连连点头,“都,都说完了。”想着这人能来牢里,肯定是有背景的,她求道:“贵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一定不敢了,等我出去,就把摊挪得远远的,您看成吗?”

    棉红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淡笑,“这你可求错人了,我啊……就是普通的老百姓。”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牢房,守在不远处的狱卒听到脚步声,快步地走了过去把牢房锁上,然后跟在棉红的后面出了牢房。

    一出牢房就看到一名男子焦急地跑了过来,看到狱卒,马上就跪下磕头道:“官差老爷,求求您,我娘是冤枉的,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求您让我进去看看她吧。”

    狱卒瞥了一眼,问道:“你口中的妇人姓甚名谁啊?”

    “官差老爷,我娘叫吴大花。”

    一听这个名字,狱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棉红。

    得到棉红的示意,他才一脚踢了过去,“这人冤不冤枉自有县太爷定夺,你在这里哭闹是觉得县太爷评案不公?还是觉得老子一个狱卒能大过太爷。”

    “我,我……”

    棉红趁机悄悄地走了。

    这狱卒她打交道了了好几年,自是知道她的用意。

    果不其然,

    在棉红走了之后,狱卒又把他扶了起来,“你这突然跑过来就喊冤,我也很难办啊?”

    “那,那……”他也来这镇上不久,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他根本听不明白狱卒的言外之意。

    狱卒也不急,毕竟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等明白过来,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把仅有的二十文钱递给了狱卒。

    这还是今日他卸货,主家赏他的。

    狱卒也不嫌少,全都接了过来,而后笑道:“你也懂的,我这放你进去,还得打点其他兄弟,这点可是喝点小酒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