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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高达指挥官 第1章 如果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

    (脑子寄存处)

    现在是元旦节后的几天,新年的喧嚣逐渐平息下来,在城郊的基林工商学院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也对,都期末考完试了谁还呆大学里,周围商铺都收拾打烊了,学校里也只有一些还没有返乡的大学生还在滞留。

    现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但是男寝一公寓四楼一间宿舍门缝微微透着光亮,舍友已经提前返乡了,但还有个飞机票改签晚了点的苦逼穿着四角裤在床上挑灯夜战,当然,是拿着手机挑灯夜战“氪金对决”。

    “哦哟,匹到一个小准将,强自(强袭自由)打头啊,嘿嘿,这过气老物也敢拿出来晃,你浮游炮还不是被我克的死死的,这局优势在我!接受完犊子(完美独角兽)的动感小光波吧!”

    这个笑的像个憨包的人就是我们本书的主角,姓曾名可染,学生,滇省人一枚,我们暂且叫这个憨包可染,正在熬夜玩高达,但貌似他动静有些大了,又或者是这个高台床本身的原因,床一直在有规律的晃动,在床下面的桌子上的书台上摆着两个高达在微微地晃动,如果仔细看的话她们一个是自由一个是决斗。

    当我们主角正在和对面昵称叫做“所罗门的黑洞”的玩家打得正酣时,透过学校的窗外,漆黑的夜空布满黑云,月亮也隐去了身形。但是,层层厚云中却隐隐发出细小的蓝色电光,细微的雷霆之声似响非响……

    远在另一个世界,也在进行着另外一场战斗,但是参战的双方都比主角惨烈的多。

    在阴云密布的漆黑海面上,时不时有密集的闪电劈在燃烧着的海面上,而在燃烧着的是各种各样黑红相间舰船残骸的以及各种残破的机械人体,硝烟滚滚,巨浪席卷着各种各样的舰船尸体,一副末日的景象。

    而在这一片废墟中,却有两波势力仍在对峙。一方是统御着形似巨大海洋生物的巨型兵器的白色少女,但她精致的脸上却满是疯狂,眼瞳时不时闪过红光,狰狞的巨炮正集聚着毁天灭地的能量,牢牢锁定对面形单影只的黑色少女。

    “关键点G还有自称烬的家伙们,不过是上个时代冗余的病毒,像尔等这样的病毒,就应该被余等清除掉,还是说,事到如今,残存的病毒们,尔等还妄想改变什么吗?”白色少女冷笑着说道。

    而处于对面被称为关键点G的黑色少女,她披散着的白色长发,随着边角破烂的披风与硝烟猎猎作响,没有如同对面巨大的机械仿生造物,唯有左侧巨大的甲板和右手紧握着的等身高的复合弓,肩上还带立着一只眼神锐利的鹰,火光倒映在她好看的蓝色眸子里,散发出不弱于对面的强大气息。

    她神色冷峻,却透出一种不能言语的悲伤,但她双手未曾松开搭弦拉满的巨弓,同样毁天灭地的不详力量在箭头凝聚,目标直指白色少女首级。

    “仲裁者·恩普雷斯,你们的所谓塞壬的自然演算系统,仍在制造战争。”

    G缓缓说道。“人类和塞壬的斗争一天不终止,那么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呵呵呵哈哈…”名为仲裁者的少女狂妄地笑道。“可笑!被时代遗弃的余烬真是愚昧到可笑!只凭尔等的力量就想改变未来,尔等认为只会延续战争的人类会改变吗?真是痴心妄想!拉普拉斯妖的预知无数次演算是正确的,不必要的变量只会破坏塞壬的计划,像这样破坏实验的冗余数据...只能清除掉!”

    仲裁者的狰狞巨炮光芒大盛,一股令人窒息的能量波动散发开来。

    “啧!”G冷哼一声。

    “那么就由我来终结你们所谓的实验,就算...就此消失!”说着,恐怖的气息开始攀升,她要动真格了。

    ……

    “诶呦~才三星的强袭自由,不要拿出来显摆了,虽然我也是三星。没了浮游炮,你算个嘚儿啊。”一发封魔波,把对面解决掉以后。可染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而他的完犊子似乎没受到多大的伤害。

    然而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他眼睛瞪老圆了,看到对面落下来一个满星的8000血柯西。“我勒个去,这要我拿头玩啊!诶诶诶,大哥,别别别小弟错了!唉!!”

    对面一个轮椅冲刺甩籽似的甩出致死量浮游导弹直接让他完犊子完犊子了。

    “我真是(优美的古滇国语言)!”可染被气的怒目圆瞪,恨不得把手机顺着网线塞到对面嘴里。而他戴着耳机没注意到,窗外的雷声愈来愈大,连地面都被震撼得轻微晃动,夜空也被泛红的电光照的恍如白昼。

    ……

    “呵呵呵……余烬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但是也只会让余更加兴奋!”仲裁者张扬地说着,她的鲨鱼机械被打出个冒着电光的窟窿,看起来单薄的衣服也被打的破洞连连,装备的蓝色光芒也忽明忽暗,炮管也折断一根,但从鲨鱼周围喷射的蓝色火焰,说明她还在兴头上。

    G状况也不太好,她的披风更加破烂了,甲板也出现了损伤,披散的白发中流出了像是星光的血液,作为心智科技的产物,她就没有常规意义上的血,流出的,是她消散的思念。她仍对峙着,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呵呵,看来你的lubsp; E救了尔一命呢,但是,下次,我不会再射偏了…”仲裁者再次举起了狰狞的巨炮,再次聚集起了令人心悸的光线。

    这片海域本是塞壬的秘密镜面海域实验基地,正在进行着特异点测试。但关键点G不知从哪杀出来精准点爆了空间发生器,然后陆续摧枯拉朽般清缴了参与实验的各类塞壬机型。

    自知不敌的观察者发出了消息,得到观察者消息的仲裁者前来支援,但是空间发生器的损坏已经造成了空间的不稳定。

    远处观战的观察者正在默默收集关键点G的战斗数据。酷似章鱼的舰装在蠕动着,裹挟着她小小的身体,而她躺在触手上,通过光屏计算着什么。

    “果然在这个世界,你还是关键的那把钥匙啊,企业META,不过,很快你就要消失了。”观察者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却是让人感到不祥的笑容,宛如塞壬海妖。

    余烬强大的秘密一直是塞壬想探究的问题,只要这个秘密解开了,她们自然演算系统就能更进一步推算出那个可能的未来。

    企业和仲裁者恩普雷斯此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并不是不想打下去了,而是她们双方都清楚,接下来的一招,将决定谁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一黑一白的身影都在凝聚着全力一击,巨大的光芒照亮了她们的脸庞,天空红色的闪电越发密集,空间的不稳定在高强度的能量轰击下持续增加,巨浪一波一波咆哮着,但也不能扑灭战场的滚滚硝烟。

    观察者感到不对劲,因为空间的紊乱也就要超过临界值了,但现在她无法打断两个打算殊死一搏的怪物。

    寂静过后是极致能量的碰撞,恩普雷斯火力全开,一往无前的光束甚至隐隐使空间震荡,G也释放了摧枯拉朽的一发巨大能量箭矢,排开海面带着空间的扭曲直接和光束撞在一起,一瞬间,天地黯然失色,红蓝的强烈能量不停撞击,湮灭,空间壁垒再也支撑不住,在两者相撞的地方空间被狠狠撕裂,一个小型的坍缩黑洞出现,不断湮灭周围一切,包括光线。

    湮灭的巨大能量开始分解关键点G的身体,企业开始变成点点星光飘散,但在完全消失前,她缓缓闭上了双眼:“【母亲】,我还是没能改变这一切,我只希望找到那个人,他能够连带我那一份,改变这个世界…”企业声音消失了,只留下一个黑红色的心智魔方,进入了空间裂缝。

    ……

    而另外一个世界的可染也在和对面轮椅TTK,准确来说是被对面当沙包打。曾同学已经汗流浃背了,他已经搭进去了除开完犊子另外一台无正(无限正义)还有吹雪神意,只剩最后一台Q师傅(量子00Q)了,但是对面柯西还是有三分之一血。

    “焯,今天我不砍了你这个马夫迪南瓜头,我,我TM从这个世界消失!”可染恨恨得牙痒痒,天下苦柯西久矣,今天我替天行道!

    这时候,一道红蓝炸雷当空爆炸,就算戴着耳机的可染也感觉不对劲了,这道雷好炸裂的颜色啊,但当他再看一眼手机时,却发现信号直接变成了X,绿哈啰一直在屏幕跳舞,他网断了,卡在了Q师傅出击画面,但他没注意到的是,周围的空间产生了一道道的涟漪。

    “焯!”曾某直接化身哥谭小丑,但他穿的是蓝色四角裤,摔的也不是奶茶,是红咪手机。“啪!”手机撞到了墙上,但并未损坏,只是手机屏幕一直在闪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干扰。

    而可染才注意到周围环境好像很奇怪,他本能地感到不适,一种时间和空间混乱的感觉。此时天空噼里啪啦冒出了堪比闪电风暴般的雷暴,径直轰击到可染的公寓楼层,巨大的能量打通了与另外一个世界链接的短暂裂缝,但同时溢散的能量摧毁了半个公寓楼。

    可染很害怕,因为他被雷劈了,他这辈子没见过能把半个宿舍楼劈炸的红蓝色闪电,被雷暴轰炸的一瞬间,随砖块水泥乱飞的他看到了对面打开的裂缝蹦出来个什么巴掌大的黑红方块,但突然感觉浑身尤其是脑子犹遭重击,就没意识了,雷电是神奇的东西,它在光速时间通过可染的身体后竟没有造成损伤,而且心智魔方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似的,吸收了雷电并钻入了可染的身体,部分雷电导入了红咪,其屏幕上闪烁停止,显示出一串字样:

    【连接成功】

    随后裂缝即将关闭,随即产生了巨大的吸力,将可染和他的手机连同周围的一部分废墟,被吸入了空间隧道。

    ……

    塞壬实验场废墟。

    “不好!”原本看戏的观察者也慌了,因为恩普雷斯为了发挥全部实力采用了本体参战,要是她被黑洞波及,仲裁机构将损失惨重。但是有个更快的身影通过空间传送将恩普雷斯快湮灭的机体提了出来,同样是白色的少女,但更加娇小,一头白色短发的她仿佛躺在由蓝色水母和机械构造的公主床上,双手抱着不知名玩偶,冷淡地浮在空中,水母似的机械触手提着破损的恩普雷斯,平静地望着黑洞缓缓消失,关键点G已经消失不见。

    “【审判者】计划已经开始实行,这样的变数不应该出现…”少女没有感情的声音空灵地传出。

    观察者又恢复了往常的微笑,金黄色的眼眸有无数数据流过,但语气谨慎:“织梦者大人,拉普拉斯妖并没有计算出这件事的影响,应该不会对未来的进程产生变量…”

    “不,改变已经出现了,有东西进入了这个世界,也有东西跑出了这个世界。”织梦者毫无波澜地说。

    观察者笑容僵住了。

    不出意外还是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