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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 第141章 爱她

    第一百四十一章  爱她

    周雅仔细的想,也没想起来,但她确定,这人她绝对见过,一定是世家的人。

    会是谁呢?

    周雅看向说话人的那双眼睛。

    她知道衡之此去圣京必定艰难,却没想到陛下如此心狠。她倒是不知道,着急的灭了世家,对他的王位会有什么好处。

    世家死了,这外敌谁来打啊?

    拓跋钮祯是不是忘了,这天底下可不仅仅只有北国,北面还有罗刹,南面还有一个富庶的南国。

    北国一旦积弱,南北夹击很有可能会直接瓜分了北国的。

    到时候别说王位了,他连命都保不住。

    周雅瞧着这双眼睛,世家人那一张张的面孔在脑海里快速的闪过,终于……

    “杨三公子、韦四公子,我猜的没错吧?”

    周雅自信十足的笑容挂在嘴角儿,那领头的二人对视一眼,纷纷接下面罩。

    “十年了,你真是一点儿没变!”

    杨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

    那一张阴柔美的脸上,依旧不由得浮现出几分对周雅的狂热来。

    西京城里长大的世家公子,谁见了周雅不会多看几眼。

    曾经的西京城,总有那么一个一身骑马服的少女来来回回。

    高大的马儿,娇小的女儿身。

    肆意张扬,自信十足。

    十年了。

    近年来她躲在齐家后院闭门不出,渐渐的几乎都快没了她的消息,直到最近一次对陈家快狠准的出手,才让人不由得心惊胆寒。

    不出齐家门,算计天下事。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心动?

    周雅听着杨灿的话,不禁苦笑。

    “当真是一点儿没变吗?”周雅瞧了眼自己这身子,“若真是一点儿没变,又岂能给了你两人在此埋伏我的机会。十年了,要不是我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圣京城又哪里困得住我?”

    “要怪,就怪你嫁的是齐家。”

    韦溪风带着几分憎恨之意,一张脸在树荫的遮盖下,更显阴翳。

    周雅的视线寻着声音落在韦家四公子韦溪风的身上,调侃道:“韦四公子难不成还对我旧情难忘?”

    “你……”

    韦溪风眼睛瞪大了几分,似是愤怒难当,双脚都撑着马镫,人都快从马上站起来了。

    “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

    韦溪风怒斥。

    周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要不你让我怎想?当年你对我表白,多少世家公子看着呢,杨三公子也在场。”

    “呃——”

    杨灿尴尬的咧咧嘴,虽未多话,态度也表明了确有此事。

    韦溪风的脸色越发难看。

    好一会儿才憋了一句道:“我当年若知道你是个精于算计的毒妇,我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

    “噗~”周雅听闻不禁讥笑,“男人无能,还不能容忍女人谋略,也难怪你就这点儿本事了。”

    “你一个要死的人,还敢笑话我?”韦溪风抽出剑来,恨不得直接刺烂了周雅这张嘴。

    车里吟香都无语了。

    小姐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好不容易碰见熟人了,不求个生机,还在这儿骂人,这不是找死吗?

    当然,她没有小姐聪明的脑袋瓜儿,也不敢多话,只能听着。

    吟香抱紧了福儿,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什么意外。

    面对韦溪风的剑锋,周雅不仅不怕,反而指尖在那剑上弹了弹,“我周雅哪怕是要死了,也不会昏了头的给拓跋钮祯当走狗。”

    “我忠君爱国,怎就是走狗了?”

    韦溪风握着剑的手在抖。

    周雅冷笑,“忠君爱国?”

    “你若真是忠君爱国,上战场杀敌的时候怎不见你?前线将士用命换的你脚下的土地,你为这地付出了一滴还是两滴的血啊?倒是对自己人,你这剑锋很是锋利啊!”

    “你闭嘴!”

    韦溪风怒喝。

    周雅眼神陡然一冷,“闭嘴?戳你痛处了?杨家和韦家也就这点儿能耐了,不思进取不求上进,反倒是联合皇族想要吃掉齐家,那也得你们有那个本事!”

    周雅指尖突然在剑上一弹,原本站在马车上的身子,突然身轻如燕的一脚踏在马背,下一秒她的手就快速的擒住了韦溪风握剑的手腕,韦溪风还未有所反应,他手里的剑就落在周雅手里。

    周雅这一动,影木也动了。

    “西延护好马车。”

    影木交代一句,跟着周雅就与韦溪风和杨灿缠斗起来。

    韦溪风被周雅逼的步步后退,周雅凌厉的快剑让韦溪风一阵阵的心惊。

    “你装病!”

    韦溪风退无可退,周雅一剑刺在韦溪风的肩上。

    随即毫不留情的拔剑,剑柄在手里一番,剑锋贴着手臂,从韦溪风的脖颈处一划,一道血痕渐渐地清晰起来,韦溪风没得到的答案,再也听不到了。

    “杀你,足够了!”

    眼看着韦溪风的身子靠着树一点点的倒下去,周雅冷蔑的扔下一句,一转身杨灿已在身后。

    周雅看着那一席黑衣,一脸阴柔美的男子,那脸上依旧带着对她的执着和狂热。

    杨灿看都不看一眼死在周雅脚下的韦溪风,只是痴迷的看着周雅道:“王意衍等了你十年,你可知这世家的公子,多少人等着你被齐衡之休书一封?”

    “可惜了,恐怕是等我死的那天,你们也等不到了。”

    周雅讽刺的一笑。

    杨灿问:“齐衡之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不惜丧命也要护他?”

    “他哪都好!”

    周雅握着手里的剑,拿出帕子,一点点的擦掉剑上的血迹,“凭他十年前不惜一切的娶我,凭他不在意众人指点,给足了我要的尊严。凭他,爱我!”

    “你只知他爱你,你可知我对你……”杨灿止住未出口的话,好一会儿才叹道:“若你愿意随我而去,我可保你性命无虞。”

    “一辈子给你伏低做小隐姓埋名?”

    “能活着不好吗?”

    杨灿有些迷惑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

    周雅笑,杨灿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只见周雅擦干净的剑锋直指着他,“除了衡之,你们要的不过是我的辅佐,想要靠我的谋略为你们争名夺利。什么情啊爱啊的,你们懂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这世上除了衡之,你们都不配爱我,休要在这里妄言!”

    不懂她,还妄言爱她?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