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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缠上身:小寡妇怕是难逃 第482章 二月有余

    金环在众蛇的眼神中颤颤巍巍的选择了过去拉幺儿。

    【嘻嘻嘻……】

    幺儿哪里需要拉,金环尾巴一伸进来它就顺势而上缠住金环的脖子,以金环为支点一个箭扑就朝它爹飞了过去。

    过山一出尾巴接过它卷回了自己怀里。

    真是好大的胆,过山自己都有余悸,他离得可不近,万一被矛头蝮截了怎么办?!

    回头再打它屁股。

    【爹爹~~】幺儿缠它爹又缠它妹,低低道,【爹爹,我娘和山山在上面开坛等你出去。】

    【好。】过山将两蛇宝递到旁边的陆青青身上,一个迅势就蹿到矛头蝮面前,【你刚才说谁是臭崽?!】

    矛头蝮刚才想逃的,一是它跑不快,二是没反应过来,这下被过山逮住,没活路了。

    四周的蛇全散开,倒是金环最有眼力劲儿,去到了陆青青那边。

    【我错了我错了!你是蛇王大蛇有大量,求放过!求放过!!】

    【哼!】过山一个尾巴先爆了矛头蝮的灯……【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去死吧你!】

    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可怜的矛头蝮只被绞了一下就归了西。

    还不止,过山对着它的头又是一尾巴,一颗内丹滚出,被甩到金环面前。

    【还有谁想上来试试?】

    没蛇敢应。

    【不敢就滚!!】

    过山这一吼那些蛇全跑了,他绞杀矛头蝮已经是尽了全他全力,万一这些蛇来个反击,他可撑不住,金丹功效还没完全吸收,就算吸收恢复了他也扛不住这么多蛇一起上。

    不过他如今有了喘息之气,只等完全恢复不日便可逃离无极深渊。

    看来他与黑凤的恩怨没有那么容易完。

    当然,黑凤还有黑凤的烦恼。

    没紧急危险事件,这条蛇脑袋里还能装什么,天天缠着白染染,没日没夜在洞窟都住了三天了。

    “凤墨漓,我要下山!”

    “好好好,别推别推,染染,让我再待一会儿,快了快了,染染,你好香……”

    这家伙真的好会,白染染软乎乎的又被迫嘤咛一阵。

    “凤墨漓!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染染是成仙了,染染,叫夫君,染染,叫夫君……”

    “啊!墨漓!!夫君~~”白染染抱紧凤墨漓小声颤音,“夫君~~”

    最后。

    凤墨漓平复着呼吸在她耳边诱吟,“染染越来越厉害了,我好喜欢,染染也喜欢吗?”

    白染染:……喜欢,太喜欢了!

    “墨漓~~”

    哎呀呀,白染染烫着脸钻进他颈窝。

    没脸了没脸了,她也不知道别的女子是不是也这样沉迷于男色。

    桃源居。

    “染染姐姐,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娘说你跟墨漓哥哥生宝宝去了,宝宝呢?”三娃围着刚回城的白染染一阵好奇,“是还在肚子里面吗?”

    白染染:……这个王婶什么时候也这么乱教孩子了?

    “没有,三娃,这不能乱说的。”

    “为什么呀?”

    “你这孩子,去去去,自己玩去。”

    王婶在一旁笑着待三娃走之后才问,“染染呐,你这个月月事推迟几天了?”

    “才两天。”

    白染染红脸低头,凤墨漓就是看她要来月事了才将她抱去黑岩疯狂的。

    王婶继续笑着,“明日带你去云老先生那里瞧瞧,说不定是有了。”

    “王婶~~哪有那么快。”

    “别人可能没那么快,可是墨漓那个劲儿,若不是人一次只能生个一两胎,估计都给你塞了十个八个了。”

    这可把白染染羞得。

    “十个八个那不成母猪了嘛,王婶你就别笑话我了,墨漓他索取无度你应该说说他。”

    “这事儿怎么说,小年轻就是这样的,怎么,你不喜欢?”

    “王婶~~婶儿~~”白染染羞得没地可钻靠到王婶肩头。

    “好好好,不逗你了,明日婶儿带你去瞧瞧,你哥不擅长这一块,婶儿一直担心之前那白君玥把你伤出毛病,若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嗯。”白染染这才粉下脸来,接着拣菜继续闲聊其他。

    就是那院墙外的凤墨漓与三娃:……

    “墨漓哥哥,染染姐姐真的会生十个宝宝吗?”

    “不会。”凤墨漓拎走了他,“你染染姐姐那么小个肚子怎么装得下十个宝宝?”

    “那……”

    “别问!你这么小不能问这些事情,会尿床的。”

    凤墨漓打断了三娃,这小屁股也不知道哪里这么八卦。

    而且他是一个宝宝都塞不进去,唉!好大的烦恼啊!

    翌日。

    百草堂。

    “云老,你这一炷香都过去了,眉头皱得这么紧,你能不能吭句声,我的心儿都要跳出来了。”王婶急得不行。

    “别急。”云老先生又换过白染染另一只手。

    这胎珠是有的,日子还不短,但七八天前还给这姑娘号过脉,怎么就没把出来呢?

    而且这珠脉相当诡异,怎么摸都不像正常胎脉。

    麻烦呐,若是畸形胎那可就伤身子了。

    云老先生叹了一口又叹一口气,终于还是说出来口。

    “白姑娘,你有身孕了。”

    “哎呦,有身孕这是好事,云老,你这么严肃做什么?难道……”王婶急得抢话。

    “白姑娘有身孕而且是这个月份,不一定是好事儿,她胎脉有异常。”

    云老先生指腹压脉还没松,满沉忧思,啧啧疑惑。

    “她这脉象滑疾而散,胎必二月有余,但又沉而涩,胎元恐有受损,白姑娘,你之前给老夫看的那张单子你自己应该没吃吧?”

    白染染懵了一下,下意识回答,“我没吃。”

    可是她脑袋里还有另一个轰炸,“云老先生,你刚才说我怀孕多久了?”

    “两月有余。”云老先生又叹了口气,“我记得你之前有说喝过避子汤,估计就是那避子汤伤到了胎元,至于伤到如何程度老夫还不能完全确诊,若不你过几天再来看看。”

    “不对。”白染染撑了撑额头,“我一个月前才来过月事,不可能怀有两月的胎。”

    “这个不好说,有些女子孕初期也会见红,而且你当时可能就是因为喝了避子汤才导致出血。

    你那个腹痛与出血都不是月事而是差点流产,白姑娘,别急,再等几日,若真不适合再继续妊娠,那再说。”

    白染染:……不对不对,完全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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