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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回到大唐当皇帝 第五十七章 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夜晚,高墌城城外二十里处,唐军军营。

    江河白抱着昏迷的江楚文走进军营:“安神医,传安神医。”

    安神医正在给江楚文把脉,苏千鱼坐在床边握着江楚文的手,眼里含着泪问道:“安神医,楚王情况如何?”

    安神医皱着眉,没有说话。

    “恕你无罪,赶紧说!”秦王催促道。

    “楚王左肩这箭虽然离心脉很近,但并未伤及命脉。只不过楚王体质瘦小,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现在很是虚弱。应该尽快拔箭,否则易引发疡症。”安神医低声说道。

    “什么是疡症?”苏千鱼疑惑地问道。

    安神医解释道:“就是伤口容易出现红肿溃烂。”

    “要是有酒精消毒就好了。”江河白自言自语说道。

    “还真有酒精喔,我有了!”苏千鱼悲喜交加,感觉儿子江楚文有效了。

    江河白迫切地问道:“在哪?”

    “在车上,呃,不对,急救包被带到长安了,在吉祥宫。”苏千鱼边回忆边说道。

    “那叫侯君集去取吧。”

    “侯君集太慢了,让苏苏去吧。”苏千鱼探到江河白的耳边说道。

    ——

    径州城,西秦军大营乱成一团。

    西秦军士兵都堵在薛仁杲的帐门口,举起刀喊着:“只打仗,不给饱饭吃,算哪门子兵呀?”

    “老子不干了,饭都吃不饱,还打个屁仗。”

    “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饿死在军营里,横竖都是个死。”

    ......

    帐内,薛仁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问负责后勤保障工作的妹夫钟俱仇:“真的没有一点粮食了吗?”

    “回皇上,仅剩下私藏的一点了,今晚给大家煮了点稀饭,将士们吃不饱,有怨言是正常!皇上应该出去安抚下大家。”总管轻声地回答道。

    “一群废物!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上,我早把你拉出去给砍了!”

    钟俱仇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薛仁杲陷入了沉思。不一会,他大步走出营帐。

    “将士们,今日将士们在战场上厮杀,也累了。只可惜这径州城竟如此顽固,始终未能攻克下来。明日我们赶往高墌城汇合,那里粮食充足。一切等汇合后再从长计议,如何?大家今晚先好好休息吧。”薛仁篙在众人面前不停地挥舞着双手说道。

    将士们听了薛仁杲的话,才逐渐散去。

    ——

    承乾宫。

    苏苏拿着急救包蹑手蹑脚地钻进长孙氏的被窝,他轻轻地亲了一口长孙氏的脸,然后转身离开。

    长孙氏在睡梦中猛然惊醒,她摸着自己的脸:难道是在做梦吗?怎么感觉那么真实呢?

    ——

    高墌城城外二十里处,唐军军营。

    夜半一更,江河白和苏千鱼还在守着昏迷的江楚文,侯君集在帐外说道:“秦王殿下,薛仁杲的妹夫钟俱仇说有要事要求见秦王。”

    “哦,快带进来!”

    “参见秦王殿下,薛仁杲不仁不义,我钟俱仇诚心投降大唐,并给秦王带来一重要消息,请秦王接纳!”钟俱仇说完朝江河白跪拜不起。

    江河白看着钟俱仇说道:“快快请起,是何等重要的消息?”

    钟俱仇站起来,“回秦王殿下,西秦军所有后勤保障均由鄙人负责,西秦军严重缺粮,已经快无米下锅了。”

    “好!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决战的时候到了!哈哈哈!”江河白觉得转机终于到了,会心地一笑。

    江河白收住了笑声说道:“君集,把人带下去,好生安顿,另外传庞将军。”

    “是!秦王殿下。”

    钟俱仇被带出营帐后不久庞玉进入营帐。江河白在庞玉耳旁耳语几句后,庞玉笑着走出了营帐。

    “你先休息一会,我守着,苏苏估计没那么快回来。”江河白拍拍苏千鱼的肩膀说道。

    苏千鱼疑惑道:“你又知道?”

    江河白微微一笑:“这小别胜新婚哪。我能理解,就像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一样。”

    “无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调情。”苏千鱼责怪地说道。

    “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戴着面罩的苏苏出现在门口。

    苏千鱼招呼道:“苏苏,你回来了,快进来!君集,快传安神医。”

    苏苏放下急救箱,心不在焉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准备给江楚文拔箭,他还在想长孙氏。

    江河白把苏千鱼推到帐外:“你先出去吧,拔箭你不要看了,你会受不了的。有我在,楚王不会有事的,”

    “好吧。也该轮到你好好照顾下他了。”苏千鱼回忆起每次儿子受伤都是她自己独立一个人在医院陪同,每次一个人看着儿子的伤口泣不成声。

    江河白打开急救包,里面各种中西药品应有尽有,还有小手术刀、注射器、缝合伤口的针,居然还是美容针!多年的部队野外求生训练,让他早就对这些伤口处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江河白在江楚文伤口旁边不断地擦拭着碘伏和麻药,皱着眉小声说道:“儿,忍忍啊!”然后他慢慢地用手术刀把伤口切开,再轻轻地把箭头拔出,看着不断地有鲜血流出来,江河白在伤口上撒上止血散。

    很快鲜血就止住不流了,江河白再一针一针地给江楚文缝合伤口,缝合好以后,江河白还给江楚文的伤口上注射了破伤风。

    安神医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河白熟练地操作着,仿佛秦王才是神医,他站在旁边一点都帮不上忙。

    大约经过半个多时辰,两根箭都已经取出和缝合好了,此时已是黎明时分,江河白用纱布把江楚文的伤口包扎好,才叫苏千鱼进来。

    一夜未睡的苏苏化成一道白光钻进了苏千鱼的头发丝里。

    “我在这里守着,你赶紧休息一下,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苏千鱼轻声地说道。

    江河白躺在江楚文旁边,闭着眼睛,带着笑意睡着了,发出了阵阵鼾声。

    苏千鱼看着这张自己日思夜想疲惫的脸庞,她迟疑地伸手去摸了摸江河白的脸,再看着嘴唇发白的儿子,父子俩长得那么的像。

    这一刻,苏千鱼依旧睡意全无,仿佛置身于家中的卧室,看着父子俩沉沉地睡去。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像往常一样俯身下去亲吻儿子的脸庞,然后亲向江河白,眼泪掉落在江楚文的伤口处。

    她看见被亲吻的江河白脸上挂满了微笑,像是在做什么美梦,龇牙咧嘴地笑着。

    苏千鱼莞尔一笑,抓着江楚文的手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破晓时分,江河白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熟睡的母子俩,才松了一口气。

    他爬起身在母子俩的脸庞上亲吻后,给苏千鱼披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快步走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