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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范儿的新书第一篇民国爱情 第31章 不离(一)

    典礼依旧在热闹的进行中,方墨舒带着清歌给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一一敬酒。

    “恭喜呀方公子,喜得佳人!”

    “多谢多谢,请喝酒。”

    这时清歌的同学和朋友来到她身边,“恭喜恭喜,没想到呀清歌,你未婚夫这么帅呢!”她的好朋友拍拍她肩膀,一脸八卦笑眯眯的看着她。

    “呵呵呵,”她不好意思的摸头傻笑。

    “哎哎哎,说说,你俩是怎么认识的?你在哪找的这么帅的?还有没有,给我也介绍一个呗!”

    “李贝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一会儿清歌还有事呢,你快放过她吧!”班长拉着另一个八卦的,对清歌说到:“你快走,不然李贝贝是不会放你离开的!快走呀清歌!”

    “哎哎哎,别走啊,我还没问清楚呢,你干嘛呀班长!”她不满的看着拽着她的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主角是你呢!清歌订婚忙的很,你别去烦她。”

    “怎么能是烦呢,我就是问问。”

    “问什么,别问了,怪烦人的!”小小终于擦干眼泪,不耐烦的看着眼前这个问来问去的烦人精。

    “你……”

    “我怎样,你要是敢打扰清歌,看我怎么收拾你!”气势凌人的,吓得李贝贝赶紧闭嘴。

    “切,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你,”

    “好啦,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好菜可都要被吃完了哦!”另一个女生叹了口气,说完之后就不理她们,继续品尝桌上的美食,嗯,这个七彩缤纷真好吃!

    清歌回到方墨舒身边,继续和他一起敬酒。清歌端起酒杯,正准备喝就被一个人打断。她刚想回头看看是谁,手中的杯子不知怎么的被人撞洒,酒水全泼到了刚才说话之人身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给您擦擦。”她拿起帕子,准备擦掉这人身上的酒水,“不用,喜酒泼身,福气满满呐,好兆头,好兆头!”

    清歌听见声音,惊讶的抬头看着男人,“您,您……”

    “许久未见,宝贝女儿把我这个爸爸忘了?”他慈爱的看着女儿,自从上次他外出办事回来之后就再未见到过女儿,一年不见,她又长高了不少,也漂亮了不少。

    “您,您不是和我断绝关系,把我和妈妈赶出来了,怎么还会来这里?”她有些委屈,如今我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了,你怎么还会来!

    “我当然会来,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怎么会不来?”

    “可是,可是……”她委屈的想要掉眼泪,眼睛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不哭,不哭,大喜的日子不能哭,哭了就不吉利了!”他心疼的用手为他擦拭眼角的泪珠。

    “在您心里,我比这好日子还重要吗?”她开口质问他,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会,因为这是我的宝贝的好日子,只有我的宝贝开心,这日子才会好。”

    “爸爸,你……”

    “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等典礼结束,我会把你和你妈妈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乖宝贝,不哭了。”他刚要上手准备再把宝贝女儿的眼泪擦干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

    “宋惟拥!你还有脸来,你想干嘛,你是不是想搅乱女儿的订婚宴?你安的什么心,你有心吗?”宋母气急了,没想到他真的是准备要让她们娘俩不好过!

    “你还想干什么?怎么,如今我们娘俩好不容易过得顺当安稳一些了,你看不过眼,想再害我们是吗?是不是我和歌儿去流浪了你才能放过我们?”

    宋母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此刻仇恨值拉到最满,想一棍子打死他!

    “我不会那么做的,歌儿也是我的女儿,她订婚,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回不来?”他有些头疼的看着他的爱人,以前温柔如水、端庄大气的女人去哪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

    “你还好意思说她是你的女儿?你不是和我们断绝关系了吗,你还来干什么?”宋母狠狠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当场撕了。

    去给清歌取外套的方墨舒看看周围并没有找到清歌的身影,本打算再去厅堂里面找找。此刻他看见大家都围在那里,有些好奇,于是也挤进人群里,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母还在声嘶力竭的质问着清歌父亲,温家的几位和他的父亲都把清歌和宋母紧紧的护在身后,眼睛瞪得像铜铃,如临大敌般防备眼前的男人。

    他拨开人群,向着他们走过去,“爸,清歌,这是怎么了?”

    “舒儿你去哪了?”方有恒看着此刻回来的儿子。

    “天冷,我看清歌穿的少,去给她取件外套,怕她冷。”说着就走向他父亲的身后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他忽然看见清歌脸上的泪痕,眼睛也是有微微肿胀,“怎么了,谁欺负了?”他突然怒了,放在心尖上宠的人被欺负了,他怎么能忍!

    “清歌,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他看着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心疼的为她小心翼翼的擦干眼泪。

    “没有,没有,墨舒,没人欺负我,真的。”她破涕为笑,露出灿烂的笑脸。

    他摸摸她湿漉漉的小脸,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给你报仇!”

    宋母看着女儿哭的伤心,她走回宋惟拥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还想认女儿的话,赶紧给我滚!”

    “若琳,你听我说!”

    “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你,我……”

    “说不出来了是吗,那就别说了,赶紧滚!”宋母推着他往外走,可他并没走。他扶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若琳,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恨不得杀了我。可我不能离开,我不能,再也不能离开你们母女两个了。”怀里的女人不安分的挣扎着,试图推开男人,可男人的手臂犹如千斤重,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推开他。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要,我不会放的!”男人紧紧的搂着她,任凭她捶打。

    “宋先生,有什么话好好说,先把人放了!”方有恒看着眼前一幕,试图找机会将宋母救出来。

    “我不放,绝对不放!”

    “你放开,宋惟拥你想干什么?”女人怒了,她恨这个男人,她恨死了他!

    曼姐看着围观的人越发的往里面凑,于是她开口道:“今日墨舒和清歌的订婚典礼举行成功,我们备齐了美酒佳肴,还请各位尽情品尝。周老板,刘老板,请坐,请坐。”

    “王经理,两位温夫人,咱们去招呼宾客们吃好喝好,让大家高高兴兴的来,开开心心的回去。”

    “对,对,小曼说的对,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两个孩子的订婚宴,请尽情品尝美酒美食,大伙坐,大伙请坐,博辛,快和老二还有有恒招呼大家呀!”她招呼着大伙坐下,驱散了围观的人群。

    “快坐,大伙坐!”渐渐的,人群散了,但是还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着,生怕错过精彩一幕。

    宋母还在宋惟拥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抱着,清歌也被方墨舒搂在怀里安慰,曼姐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他们身边,开口道:“温大爷二爷,请两位把他们几个带到旁边屋里,让他们歇会儿。不管有什么事,得让大家吃饱喝好再说!”

    “小曼说的对,老二,有恒,你们去把人带下去休息,别让大伙不尽兴!”

    很快,宴会上的两队人都被带下去了。大伙又把目光转回到食物上,不过在私下里还在小声讨论刚才的事情。

    下午一点的时候,宴会结束了。

    曼姐带着几人将前来参加的宾客一个一个的送走,又命人收拾餐桌厅堂,她则和温家人去往宋母他们所在的房间。

    屋子里静谧,只有淅淅索索的呜咽声。宋母搂着清歌坐在左侧的椅子上,手拿着帕子在低声哭泣。清歌温柔的拍着妈妈的后背,方墨舒挨着清歌坐下,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他有些生气的看着坐在对面男人,即便他是他未来的岳父,惹清歌生气,他也不会放过他!

    “若琳,你别哭了,好吗?”他有些无措的看着哭泣的女人。

    “你还回来干什么?”女人声嘶力竭的怒吼。

    “若琳,当初,当初……”

    “我刚才说过了,你还想说什么,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你说啊,说啊!”她眼神不善,面色不虞。

    “若琳,我”他刚要说话,曼姐她们推门而进。

    宋惟庸看着几人,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看起来很旧,被折叠的次数似乎很多,使它看起来随时都要碎掉。

    他把信封递到柳若琳面前,说道:“你看完这封信之后,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柳若琳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纸张泛黄,但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信是位女人写给一位叫员爷的人,大概的内容是她已经按照他的命令和宋惟庸在一起,下一步会设计挤开并杀掉柳若琳和宋清歌,除掉柳家,嫁入宋府,将宋家资产尽数归为己有。信纸最后落款时间是三年前,落款人正是宋惟庸现在的夫人苏长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那你是怎么得到这封信的?”

    “若琳,从你和我订婚的那一天起,不,应该说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我在心里就已经决定好好的疼你、爱你、守着你,我们一起白头到老,一起相濡以沫。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是今州商谈的那次?”

    “你是说要去看那批流光锦石的那次?”

    “对,就是那次。我那次在去往今州的路上,路过晓庄镇时与苏长娇相遇。之前生意上我们有些往来,但并没有深交。那次相遇我以为是偶然,于是并未在意。谁知吃晚饭的时候她带人来我这张桌上,我也没多想,以为只是平常商谈而已。但是吃饭的时候她问了我很多生意上的事情,又问我此次出行目的,出于谨′慎,我并没有告诉她。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呀!”宋母有些着了,她看着男人眉头紧锁,眼神有些阴狠。

    “晚上吃完饭,我回房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就打算带着阿明去试探试探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结果走到她门口,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的谈话声,她好像在给谁打电话,内容提到了我,也提到了柳家。刚要再仔细听听,结果电话挂断,我就带着阿明悄悄回去。”

    “后来,我回房后心里有些不安,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只能静观其变。休息一天后,我准备出发。苏长娇看我要走,她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我以为昨天听到的消息恐怕就此断开,还在想该怎样调查,要不要派人跟踪他们。没想到得是,还等我想出办法,苏长娇就主动跟我搭伴一起走。我问她接下来去哪里,她并没有回答,只说想到处走走看看,要跟我作伴。她问我去哪,我说我要去今州,她说那她也先去今州看看。”

    “我一直惦记那天听到的事情,又不能拐弯抹角的旁敲侧击,刚好晓庄镇到今州还要五天的车程,足够花钱收买人打听事情。我怕收买的下人不可靠,向苏长娇出卖我,就让阿明亲自盯着。果然,她接近我并非偶然,而是故意为之。”

    “那这封信……”清歌问道。

    宋惟庸看向女儿,眼里的阴狠瞬间化为温柔与宠爱,“这是你阿明叔叔截获的,那个下人果然拿钱不办事不说,还差点让你爸爸我被发现。你阿明叔有天晚上发现那人有些不对劲,他跟踪他,见他鬼鬼祟祟往苏长娇住的房门前徘徊很久,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事情。后来他看那厮要推门进去,他一把拽住小厮把他拖到院子里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逼问他才知道他准备告发我们。”

    “你阿明叔要杀他,他为了保命透露苏长娇常常偷偷收到信件,他知道信件放置的位置。只要你阿明叔收到或者能够拿到有用的信件就饶他一命,他再也不会告发我们。”

    “然后你就得到了这封信?”这次问他的是柳诺琳。

    “若琳,你认苏长娇是那公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