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范儿的新书第一篇民国爱情 第61章 无言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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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发生这么多事！”
“是，刘伯伯您能不能派人去津海打听打听我父亲的情况？”
“小荀，伯父不骗你，从我见到你开始就已经派了三拨人去津海打听你父亲的情况了，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回来过。所以，我对你父亲的情况如何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只能等了！”
程天荀眼神落寞，告别刘文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老爷，为什么不告诉程少爷实情？”
“哎！”他叹了口气，然后身子倚向倚背，整个人处于一种愁绪凌乱的状态，“怎么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受不得刺激，万一说了，恐怕人就疯魔了！”
“可总这么瞒着程少爷也不好啊，程老爷被抓迟早是要受到上头审判，最后免不了一死啊！”
“先瞒着吧，瞒一时是一时！”
津海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大，现在连带着周边的百姓也加入其中。人群鱼龙混杂，近几日津海有不少商铺被人打砸抢烧，趁乱胡作非为，其中有不少人家的姑娘被人趁乱劫走，有的人家钱财被盗，哪里还有之前安宁平和的样子。
方墨舒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身心俱疲的他今天本打算回家看看他的小姑娘，已经六天没怎么看到她了，想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情好的不得了，就算生气也没关系，她一定会体谅他的！
想到这，他和副官说了一声，就往家里走去。路过糕点铺子，本想进去买一份送给小姑娘，但是店家却关门了。没办法，他又去了另一条街上的花店，没有糕点鲜花也一样。只是没想到花店也关门了，他不死心，又去了另一条街上的花店，又一样也关了门。
他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总不能空手回去，不然小姑娘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该掉珍珠了，他不想。于是他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在津海一条偏僻的街道上找到了一家还在开店的花店，他买了一束红玫瑰，上面坠着几滴露珠，花朵新鲜，娇艳欲滴的就像小姑娘一样好看。
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花回海上，等他到门口的时候门被推开，一个人影立刻冲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久久不肯松开。
方墨舒一手拿花一手搂她，亲吻她的头发，带着她往屋里走。担心她的柳若琳看见是方墨舒回来，松了一口气。
“墨舒回来了，正好饭好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饭吧。”
“好，我这就去。”
“墨舒，你怎么才回来，你都好几天没回来了。”清歌搂着他的腰，声音从他的怀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对不起，这几天很忙，没办法回来看你，这是送你的花，你看看好不好看？”
他等着清歌把脸从他的怀里移出来，将花送到她面前。宋清歌松开一只手，接过花，看着鲜花鲜嫩美丽，清歌笑眯眯的看着他，“好漂亮的花！”
“是，好漂亮的花，但是我的小姑娘更漂亮！”
“走，陪我找个瓶子把它装起来吧，这么好看的花如果枯萎了多可惜！”她拽着方墨舒的手在酒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好看的酒瓶，方墨舒接过瓶子接了半瓶水，清歌把花插进瓶子里。
“走吧，咱们去吃饭。”小姑娘心情好了，神情恹恹的小脸儿上也挂上了笑，那双如黑珍珠般的眼睛也有了神采，整个人看得出来的开心。
坐在桌子上的宋惟拥看见女儿开心了，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得好了起来。
“好了，人到齐了，咱们吃饭！”
随着白曼一声令下，大家们纷纷入座，宋清歌紧挨着方墨舒，献殷勤的给他的碗里夹满了菜，“你多吃点儿，你都好久没回来吃饭了，人都瘦了！”
柳若琳看见女儿这样，赶忙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俩，“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墨舒是该多吃点儿，这几天也没能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吃完饭去洗个澡，其他的事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一觉。”白曼给他和清歌一人夹了一个鸡腿儿，“还愣着干什么，大家吃啊，这几天动乱也没客人，索性明天开始闭店，大伙们都好好休息！”
“也是，也不知道这场骚动什么时候能结束，真是太可怕了。我今天出去听说东边有户商户家的女儿被人劫走了，你说好好的姑娘，说被人劫走就劫走的，多可惜！”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他家那个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这被掳走了多可惜！”
“可惜是可惜，就怕连命都没了！”
“可不是咋的，杨记知道吧，就是卖杂货的那家。”
“他家怎么了，他家姑娘也被人掳走了？不对吧，我记得他家好像是儿子来着。”
“不是孩子，是他家的传家宝，一块儿祖传的玉璧丢了！那帮人打砸抢劫的时候正好把他家也波及到了，等人走了以后才发现放在保险柜里的玉璧没了，钱和金条全被人拿走了！”
“天哪，这也太吓人了，简直成土匪下山了！”
“他们跟土匪有区别吗？”
“也是！”
“好了好了，吃饭，那些跟咱们没多大关系，咱们把店门堵好了，别让他们进来就可以了！”
宋惟拥他们默不作声，细嚼慢咽的吃着碗里的饭。晚饭过后，清歌送方墨舒回他房间，两个人在屋子里腻歪了一会儿。
“明天还要去吗？”小姑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他，他被她那眼神看的心里不忍，“还得去，事情没结束呢！”
“乖，我尽量快点儿处理好，这样就可以像之前那样好好陪你了！”
“那还得多久啊，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搂着她坐在床上，“总要有人去做才能快些结束。”
“可我不想让你去，太危险了，万一他们起了反抗的心思，你岂不是危险了？”
他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又一口，“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我会保护好自己，我还要等你长大，还要给你穿婚纱娶你过门！”
“讨厌，跟你说正事呢，又不正经了！”
“没办法，谁让我好几天都没看见你了呢，心里想的不行不行的，让我亲亲你！”
宋清歌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方墨舒看见小姑娘闭上眼睛，等着他亲吻，不觉得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轻轻俯身吻上了娇艳的红唇。
刘川这几日都没出府，时不时走到府门口看着外面游行的队伍，嘴角轻蔑一笑，“豹子，方墨舒派去的人到现在回来了吗？”
“没有，没回来。”
“估计是回不来了，你让老肖带几个弟兄把人往监狱那边引，尤其是要勾起大家对程国际的恨意！”
“爷，小的能问问这么做是干什么吗？”
“蠢货就是蠢货，想不明白就再去想想！”
“哦，知道了，那小的去办事了！”
“滚吧！”
豹子离开府，顺着府后面的那条小路去了老肖他们所在的院子。在路上他自言自语，“这有什么嘛，说说又能怎样，哎！”边说边迈着小四方步，悠闲的去找老肖他们去了。
“兄弟们，这家店子平时可没少坑咱们百姓的血汗钱，卖给咱们的药也是别人喝剩下的药渣子，更是不把咱们的命当人命！咱们百姓挣点儿钱容易吗，叫他们这么喝咱们的血，到头来还欺负咱们。兄弟们，你说咱们能放过他吗？”
“不能放过！”
“对，不能放过！砸了他，砸了他！”
“砸了他，砸了他！”
群情激愤，吓得春和药堂掌柜的和下面的伙计死死的堵着店门，生怕他们闯进来。奈何他们人数众多，根本抵挡不住，终于被他们破门而入。
人群就如洪水一样，肆意的涌入店内，他们推倒药柜，推翻桌子，将看病的病房也没放过，通通开始砸，但凡能砸碎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完整的。
不知道是谁拿起地上的柜子碎片扔了出去，就听到“不好了，死人了，打死人啦！”人群瞬间变得骚动不安，所有人都挤着往门外跑去，他们没有一点儿顺序，人群里你推我挤的，有些人站不稳就被他们推倒踩踏，嘶哄声，喊叫声，求救声……一切都乱作一团，要不是及时赶来的守城疏散了人群，恐怕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了。
当人群散了后才发现，春和药堂里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人，放手摸了摸他们的鼻息，又号脉才发现人都死了。有的是被人砸死的，脑袋上全是血；有的是被人踩死的，活生生的，身体被踩的都不成样了。
这些死的人里有半大的孩子，有年龄大的老人，还有一些身体薄弱的年轻人，他们都在无知中成为了这场闹剧的牺牲者。尤其是店里面年轻力壮的小厮，也被人敲破了脑袋，无辜惨死。
守城收殓了尸体，通知他们的家人来认领，无人认领的就送去了义庄，找几口薄棺，收殓之后草草掩埋。
等方墨舒知道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正和清歌吃着早饭，他的随行副官急匆匆向他禀报，“不好了少帅！”
副官脸色严肃，神情紧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煽动人群去监狱闹事，现在人已经冲进监狱了！”
“什么？去监狱了？守城的人呢？”
“少帅您不知道，昨天游行的人冲进春和药堂砸了店铺，也打死了好几个人。守城的人怕他们再闹事，正镇压他们呢！”
“昨天死人了？我的妈呀，这也太可怕了，王经理，咱们一会儿把门堵严实一些，别让他们也冲进来杀人！”虎子连饭也不吃了，抓着轮子一起去后院找东西去了。
“你俩干什么去？”
“找板子去，一会儿把门和窗户全封上！”
“走，你一会儿联系军部，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们派一个连队过来。”方墨舒放下碗筷，站起身准备拿衣服往外走。他刚迈出步子，一只手就被清歌抓住了，他回头看看清歌，“乖，等我回来。”
她不放手，她怕她一放手，又要十多天才能看见他。她双眼紧紧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得，看的方墨舒心里很不舒服，如果可以他也想能平平稳稳的陪着她，可现在的事实不允许他这个津海军部最高统帅放任不管，他转身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我会回来的，在家等我好不好。”
宋清歌搂着他的腰，紧紧不松开，“不好，我不想你走，你这一走又要十多天或者更长时间才回来，我不要，我不要！”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哭湿了他的衣服，看见小姑娘哭了，他心里更难过了，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宋惟拥他们。
宋惟拥放下筷子，走到清歌面前，摸摸她的头，“女儿，墨舒你将军，维护津海的安全是他的职责。你也是上过学的人，总不能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吧，放开他，让他去处理事情去。”
“爸爸，我不想，我不想放开他！呜呜呜，呜呜呜……”清歌抓他抓的更紧了。
“清歌，你听话，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不顾他人的安危，是不是过分？放手！”宋惟拥语气有些严厉，白曼想上前去劝劝，一把被柳若琳拉住，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放手！听话！你这么拽着他不让他走，那些逃犯逃出来危害津海的安全，出了什么事你负责的了吗，到最后是不是还要墨舒去承担？”
“清歌，你要是真的爱墨舒，就放手让他去！不然到最后受罚的是他，你想让他因为你受罚吗？”
“爸爸，我不想，可我也不想让他走，他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方墨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没办法做什么，只能不停的给她擦眼泪。
宋惟拥看她听了他的话但并不放手，于是上手硬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逼迫她松开了拉着方墨舒的手，趁机让方墨舒赶紧离开。
方墨舒抓起外衣快步离开，宋清歌看他离开了哭的更是撕心裂肺，哭的方墨舒离开的脚步也是一顿一顿的，柳若琳见状，抓住他胳膊一把将他拉出门外。
看不见人了，她搂着宋惟拥哭的不能自已。
“伯母，清歌她，”
“别管她，这孩子就这样，其他的都好，唯独这一点。”
“她，”
“她要是不想让人走，或者喜欢什么东西就好这样，只有她爸能治得了她。你不用管她，去上班忙你的去吧。”
“那她会不会，”
“会不会生气？不会，歌儿不会生气的，她不记仇，你记得保护好自己，早点回来看看她，哄哄她人就好了。”
“那好吧，那我先去忙了，我尽量早点回来。”
“去吧，墨舒啊，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您快回去吧！”
“好。”她看着远去的人，心里也有了想法。
“是，刘伯伯您能不能派人去津海打听打听我父亲的情况？”
“小荀，伯父不骗你，从我见到你开始就已经派了三拨人去津海打听你父亲的情况了，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回来过。所以，我对你父亲的情况如何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那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只能等了！”
程天荀眼神落寞，告别刘文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老爷，为什么不告诉程少爷实情？”
“哎！”他叹了口气，然后身子倚向倚背，整个人处于一种愁绪凌乱的状态，“怎么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受不得刺激，万一说了，恐怕人就疯魔了！”
“可总这么瞒着程少爷也不好啊，程老爷被抓迟早是要受到上头审判，最后免不了一死啊！”
“先瞒着吧，瞒一时是一时！”
津海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大，现在连带着周边的百姓也加入其中。人群鱼龙混杂，近几日津海有不少商铺被人打砸抢烧，趁乱胡作非为，其中有不少人家的姑娘被人趁乱劫走，有的人家钱财被盗，哪里还有之前安宁平和的样子。
方墨舒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身心俱疲的他今天本打算回家看看他的小姑娘，已经六天没怎么看到她了，想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情好的不得了，就算生气也没关系，她一定会体谅他的！
想到这，他和副官说了一声，就往家里走去。路过糕点铺子，本想进去买一份送给小姑娘，但是店家却关门了。没办法，他又去了另一条街上的花店，没有糕点鲜花也一样。只是没想到花店也关门了，他不死心，又去了另一条街上的花店，又一样也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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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舒一手拿花一手搂她，亲吻她的头发，带着她往屋里走。担心她的柳若琳看见是方墨舒回来，松了一口气。
“墨舒回来了，正好饭好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饭吧。”
“好，我这就去。”
“墨舒，你怎么才回来，你都好几天没回来了。”清歌搂着他的腰，声音从他的怀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对不起，这几天很忙，没办法回来看你，这是送你的花，你看看好不好看？”
他等着清歌把脸从他的怀里移出来，将花送到她面前。宋清歌松开一只手，接过花，看着鲜花鲜嫩美丽，清歌笑眯眯的看着他，“好漂亮的花！”
“是，好漂亮的花，但是我的小姑娘更漂亮！”
“走，陪我找个瓶子把它装起来吧，这么好看的花如果枯萎了多可惜！”她拽着方墨舒的手在酒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好看的酒瓶，方墨舒接过瓶子接了半瓶水，清歌把花插进瓶子里。
“走吧，咱们去吃饭。”小姑娘心情好了，神情恹恹的小脸儿上也挂上了笑，那双如黑珍珠般的眼睛也有了神采，整个人看得出来的开心。
坐在桌子上的宋惟拥看见女儿开心了，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得好了起来。
“好了，人到齐了，咱们吃饭！”
随着白曼一声令下，大家们纷纷入座，宋清歌紧挨着方墨舒，献殷勤的给他的碗里夹满了菜，“你多吃点儿，你都好久没回来吃饭了，人都瘦了！”
柳若琳看见女儿这样，赶忙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他俩，“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墨舒是该多吃点儿，这几天也没能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吃完饭去洗个澡，其他的事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一觉。”白曼给他和清歌一人夹了一个鸡腿儿，“还愣着干什么，大家吃啊，这几天动乱也没客人，索性明天开始闭店，大伙们都好好休息！”
“也是，也不知道这场骚动什么时候能结束，真是太可怕了。我今天出去听说东边有户商户家的女儿被人劫走了，你说好好的姑娘，说被人劫走就劫走的，多可惜！”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他家那个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这被掳走了多可惜！”
“可惜是可惜，就怕连命都没了！”
“可不是咋的，杨记知道吧，就是卖杂货的那家。”
“他家怎么了，他家姑娘也被人掳走了？不对吧，我记得他家好像是儿子来着。”
“不是孩子，是他家的传家宝，一块儿祖传的玉璧丢了！那帮人打砸抢劫的时候正好把他家也波及到了，等人走了以后才发现放在保险柜里的玉璧没了，钱和金条全被人拿走了！”
“天哪，这也太吓人了，简直成土匪下山了！”
“他们跟土匪有区别吗？”
“也是！”
“好了好了，吃饭，那些跟咱们没多大关系，咱们把店门堵好了，别让他们进来就可以了！”
宋惟拥他们默不作声，细嚼慢咽的吃着碗里的饭。晚饭过后，清歌送方墨舒回他房间，两个人在屋子里腻歪了一会儿。
“明天还要去吗？”小姑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他，他被她那眼神看的心里不忍，“还得去，事情没结束呢！”
“乖，我尽量快点儿处理好，这样就可以像之前那样好好陪你了！”
“那还得多久啊，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搂着她坐在床上，“总要有人去做才能快些结束。”
“可我不想让你去，太危险了，万一他们起了反抗的心思，你岂不是危险了？”
他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又一口，“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我会保护好自己，我还要等你长大，还要给你穿婚纱娶你过门！”
“讨厌，跟你说正事呢，又不正经了！”
“没办法，谁让我好几天都没看见你了呢，心里想的不行不行的，让我亲亲你！”
宋清歌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方墨舒看见小姑娘闭上眼睛，等着他亲吻，不觉得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轻轻俯身吻上了娇艳的红唇。
刘川这几日都没出府，时不时走到府门口看着外面游行的队伍，嘴角轻蔑一笑，“豹子，方墨舒派去的人到现在回来了吗？”
“没有，没回来。”
“估计是回不来了，你让老肖带几个弟兄把人往监狱那边引，尤其是要勾起大家对程国际的恨意！”
“爷，小的能问问这么做是干什么吗？”
“蠢货就是蠢货，想不明白就再去想想！”
“哦，知道了，那小的去办事了！”
“滚吧！”
豹子离开府，顺着府后面的那条小路去了老肖他们所在的院子。在路上他自言自语，“这有什么嘛，说说又能怎样，哎！”边说边迈着小四方步，悠闲的去找老肖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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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过！”
“对，不能放过！砸了他，砸了他！”
“砸了他，砸了他！”
群情激愤，吓得春和药堂掌柜的和下面的伙计死死的堵着店门，生怕他们闯进来。奈何他们人数众多，根本抵挡不住，终于被他们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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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群散了后才发现，春和药堂里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人，放手摸了摸他们的鼻息，又号脉才发现人都死了。有的是被人砸死的，脑袋上全是血；有的是被人踩死的，活生生的，身体被踩的都不成样了。
这些死的人里有半大的孩子，有年龄大的老人，还有一些身体薄弱的年轻人，他们都在无知中成为了这场闹剧的牺牲者。尤其是店里面年轻力壮的小厮，也被人敲破了脑袋，无辜惨死。
守城收殓了尸体，通知他们的家人来认领，无人认领的就送去了义庄，找几口薄棺，收殓之后草草掩埋。
等方墨舒知道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正和清歌吃着早饭，他的随行副官急匆匆向他禀报，“不好了少帅！”
副官脸色严肃，神情紧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煽动人群去监狱闹事，现在人已经冲进监狱了！”
“什么？去监狱了？守城的人呢？”
“少帅您不知道，昨天游行的人冲进春和药堂砸了店铺，也打死了好几个人。守城的人怕他们再闹事，正镇压他们呢！”
“昨天死人了？我的妈呀，这也太可怕了，王经理，咱们一会儿把门堵严实一些，别让他们也冲进来杀人！”虎子连饭也不吃了，抓着轮子一起去后院找东西去了。
“你俩干什么去？”
“找板子去，一会儿把门和窗户全封上！”
“走，你一会儿联系军部，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们派一个连队过来。”方墨舒放下碗筷，站起身准备拿衣服往外走。他刚迈出步子，一只手就被清歌抓住了，他回头看看清歌，“乖，等我回来。”
她不放手，她怕她一放手，又要十多天才能看见他。她双眼紧紧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得，看的方墨舒心里很不舒服，如果可以他也想能平平稳稳的陪着她，可现在的事实不允许他这个津海军部最高统帅放任不管，他转身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我会回来的，在家等我好不好。”
宋清歌搂着他的腰，紧紧不松开，“不好，我不想你走，你这一走又要十多天或者更长时间才回来，我不要，我不要！”说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哭湿了他的衣服，看见小姑娘哭了，他心里更难过了，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宋惟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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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不想，我不想放开他！呜呜呜，呜呜呜……”清歌抓他抓的更紧了。
“清歌，你听话，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不顾他人的安危，是不是过分？放手！”宋惟拥语气有些严厉，白曼想上前去劝劝，一把被柳若琳拉住，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放手！听话！你这么拽着他不让他走，那些逃犯逃出来危害津海的安全，出了什么事你负责的了吗，到最后是不是还要墨舒去承担？”
“清歌，你要是真的爱墨舒，就放手让他去！不然到最后受罚的是他，你想让他因为你受罚吗？”
“爸爸，我不想，可我也不想让他走，他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方墨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没办法做什么，只能不停的给她擦眼泪。
宋惟拥看她听了他的话但并不放手，于是上手硬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逼迫她松开了拉着方墨舒的手，趁机让方墨舒赶紧离开。
方墨舒抓起外衣快步离开，宋清歌看他离开了哭的更是撕心裂肺，哭的方墨舒离开的脚步也是一顿一顿的，柳若琳见状，抓住他胳膊一把将他拉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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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清歌她，”
“别管她，这孩子就这样，其他的都好，唯独这一点。”
“她，”
“她要是不想让人走，或者喜欢什么东西就好这样，只有她爸能治得了她。你不用管她，去上班忙你的去吧。”
“那她会不会，”
“会不会生气？不会，歌儿不会生气的，她不记仇，你记得保护好自己，早点回来看看她，哄哄她人就好了。”
“那好吧，那我先去忙了，我尽量早点回来。”
“去吧，墨舒啊，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您快回去吧！”
“好。”她看着远去的人，心里也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