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范儿的新书第一篇民国爱情 第63章 只等（二）
“这，这不可能，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史老二看着手里的几张纸和照片，嘴里喃喃自语。
“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咱们眼前，你让我怎么办！”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手握拳又放开。
“那，那要不要把老三他们都叫过来告诉他们？”
“先不要声张，谁也别告诉，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
“难道就要这么看着她吞了我们史家的财产，看着她逍遥自在？”
“不然呢，冲进去抓住她，再把她杀了？老二，她潜伏在咱们家这么久了，娘在哪都不知道，万一打草惊蛇伤了娘怎么办？再说了就那么简单的弄死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跟踪监视她，最好是找到娘后，顺藤摸瓜摸清她身后的人，再一举端了他们的老窝。”
“大哥说的对，她在我们家享受了这么久，怎么的也得让她付出点儿代价！”史老二嘴角阴鸷，眼神里透着阴狠。
“这才对，敢进我史家，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进来的！呵呵呵，哈哈哈”
天黑了，方墨舒坐在办公室里手里还在拿着那份尸检报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程国际到底是怎么死的，人好好的呆在监狱里，又没什么人去，怎么可能就死了呢！要说是刺杀，身体外表应该有伤口才对，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这才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他头痛的用手拄着，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层白色绷带，此刻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少帅，您都在这儿想一下午了，外面天都黑了，我送您回去吧！”
“怎么回去，事情没处理完能走？”
“少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再着急也没用啊，而且您今天还受伤了，正是需要好好休息下才对。”
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桌子前的副官，“替我收拾收拾，送我回去！”
“是，您坐这儿等会儿，我去收拾收拾。”
他刚要把桌子上的文件装好放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就被方墨舒打断，“这个点了还有没有点心铺子营业？”
“现在是晚上七点，应该有店铺营业。”
“一会儿去一趟点心铺子。”
“好。”
他加快速度，把桌面上该带走的文件整整齐齐的装进方墨舒的手提包里，不用的文件按照内容一一整理好放进旁边的书架上。拿起挂在旁边衣架上他的外衣贴心为方墨舒穿好，帽子小心翼翼避开额头上的伤口替他带好。
“少帅，咱们走吧。”
副官指挥司机去了离单位最近的一家糕点铺子，可能是因为白日里的暴乱，导致这条街上只有一家杂货铺子还在营业。
“少帅，店子关门了。”
“再去别家看看。”
司机认命的拉着他们在津海转了半个城市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糕点铺子，他家旁边的花店也还在营业。他下车，先去了糕点铺子，“老板，还有刚出炉的栗子糕吗？”
“不好意思啊，这位客官，咱家现在只剩下刚出炉的红豆糕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还剩一些白日里卖的剩下的绿豆莲蓉糕了。”
“那给我来三份新出炉的红豆糕。”
“客官稍等。”
“客官拿好，有些烫，小心些。”
“谢谢。”
他付了钱，走出店门又拐进旁边的花店，“先生您好，请问想早点什么花？我们这都是今天新到的，新鲜着呢！”
“我想问一下，惹未婚妻不高兴了，送什么花比较好？”
“如果您想哄您未婚妻开心的话，我建议您买粉色郁金香和紫色满天星好，它们的寓意都有道歉和爱恋的意味。”
“那就麻烦你帮我两样搭配包装一束。”
“先生稍等。”
他拿着糕点，想起早上走时清歌不舍痛哭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歉意与心疼，“但愿伯母们能安慰好她！”
“先生您的花请拿好！”
“谢谢。”
他接过花出了店门，又四处瞧瞧。他看到一家首饰店也在营业，又把东西交给副官，大步流星的往首饰店走去。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我想问一下，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饰品？”
“您是要送给您妹妹吗？”
“我想送给我的妻子，她很漂亮，也很可爱，不知道什么样的饰品适合她？”
“那您想要项链？手串？还是耳饰？”
他想起清歌的手腕上光秃秃的，只有一块手表，于是开口道:“手串！麻烦给我看看手串！”
“这边请。”
“您的太太肤色如何？”
“她很白，肤白胜雪。”
“您太太的气质是慧质如兰，还是灵动俏皮？”
“她很可爱，是那种小家碧玉的那种灵动。”他想起清歌的样子，嘴上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
“看您的样子和您太太的感情一定很好，这款粉色四叶银包边手链很适合她。”
他拿起手链，一条闪亮的银链上面镶嵌五个粉色玉质四叶草，中间的那颗最大，两边各串着两个比它小一圈的同色四叶草，它们四周包银，上下两面还点缀一些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亮光，看起来很是漂亮。
“那就这条吧，麻烦您帮我包装好。”
“好的，先生稍等。”
女员工拿着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他，又拿来一束粉色玫瑰，“先生这是送您太太的粉玫瑰，它的寓意是完美的爱情，温柔浪漫且真挚！”
“谢谢。”
“请慢走。”
方墨舒带着东西快步走回车里，“回海上。”
车子一路疾驰，方墨舒捧着手里的两束花，心里想着就算清歌生气不原谅他，他也要死缠烂打绝不放弃，一定要厚着脸皮哄好她！
车子很快到了海上的门口，因为暴乱，海上这一阵子并没有营业。副官下车为他打开车门，他拿着一堆东西，对着副官说:“明天你带着人巡查，维护秩序，我受了伤，这一阵子又劳累许久，需要好好休息一阵子，有什么事情来海上找我！”
“是！”
他拎着东西，敲开门。
“墨舒回来啦，呦，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王经理赶快接过 他手里的东西，眼睛紧盯着他头上的纱布。
“没事儿，王经理，清歌她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你走了以后哭闹了一会儿，现在正吃饭呢！”
“那她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
两个人边说边朝餐厅走去，“看不出来，这个就得靠你自己了！”
“我，我怕她不原谅我！”
“那就好好哄哄她呗，我看你买了一堆东西，肯定能哄好她！”
转眼间就走到餐厅门口了，他心里有些紧张，紧盯着门不敢迈进去，王经理看他那一脸的纠结，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餐厅。
大家正围着桌子吃饭，听到动静看到回来的方墨舒。
“呀，墨舒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宋清歌没有回头看他，自顾自的吃饭，但是耳朵却翘起，认真的在那听着。
“我，我回来的有点儿晚了。”他拿着东西站在那局促不安，眼睛瞟向宋清歌。
“没事儿，正好吃饭呢，不过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柳若琳起身，赶快走到方墨舒身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关切的看向他的额头。
“伤的严不严重？”
一听说他受伤了，清歌也不装了，立刻放下碗筷，起身一把抓住他按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你的头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她紧张的伸手小心翼翼的去碰他受伤的地方，“疼不疼啊？”
他抓住她伸出来的手，亲了一下又一下，“没事儿，只是破了点皮，不疼的！”
“瞎说，都出血了，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没关系的，还没去看，一会儿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宋清歌瞪他一眼，“受伤了知道想死我了！”坐回自己的位置接着吃饭，没有再搭理他的迹象。
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筷子和饭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掰正她的身体，让她着自己。
“清歌，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不过从明天开始，不，应该说从现在开始我就能像之前那样好好陪你了。你看我给你买了新出炉的红豆糕，还热乎的呢，你尝尝！”
他把糕点放到宋清歌面前，仔细的打开包装，拿出一块儿放到她嘴边，“尝尝！”
她接过点心，“我喜欢吃栗子糕，不喜欢吃红豆糕！”
“我走了好几家店子，因为最近津海太乱了，他们都不营业了。我又处理事情下班的晚了一些，只能买到刚出炉的红豆糕，对不起，下次我早点去买！”
他又拿起手串礼盒，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手链，拿出手链戴在清歌的左手手腕上灯光下的手链散发着漂亮的光芒，“这手链我特意去饰品店里选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这款，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换个样子。”
“喜欢，它好漂亮。”清歌爱不释手的摸着上面的四叶草，方墨舒趁机拿出两束花，“粉色玫瑰是买手链店家赠送的花，她说这花很配你。这树粉色郁金香和紫色满天星是我去花店挑选的，意思是我爱你，就如同春天那么美好。”
宋清歌接过花，把它们放到桌子上抓住他的一只手，“好啦，我不生你的气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啊！”
“只要有你关心，我就不会疼！”
“清歌，别生我气了，我不会再有下次的！”
“不生气了！”
“真的？”
“真的，真的不生气了！”
“清歌，我爱你！”不顾饭桌上的大家将清歌搂紧怀里，“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生我气了，清歌你都不知道早上我看你难过的样子心里真的很疼，很舍不得！”
“我知道，只不过是你一走就好几天都看不到你，我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会陪你的，像以前一样！”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现在是病号，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墨舒，你真好！”
两个又在那卿卿我我，腻腻歪歪的，柳若琳和大家看着他俩这样都摇头，不在意的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等大家酒足饭饱了两个人还在那搂搂抱抱的，众人干脆都离开了饭桌，把地方腾给他俩继续腻歪。
两个人看着大家都离开了，也不好意思在餐厅待太久，于是他俩都加快速度往嘴里塞饭。
吃完饭的两个人也来到大厅里坐着，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津海发生的大事小事，尤其是王婆子简直是一级情报员了，津海可能没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听见王婆子在说前两天暴乱的时候谁谁谁家的媳妇儿跟她姘头正那啥的时候被她男人抓住了，听说拽着那女的头发就给薅回家一顿打，那叫一个惨，左邻右舍的都听见那女的喊叫声了。
“还有啊，咱们隔壁的隔壁姓廖的那家，他那个小妾趁暴乱的时候跟人家跑了！你说说养不住那么多女人还要养，这下好了成左邻右舍的笑话了吧！”
“他那小妾长啥样啊？”有人好奇的开口问道。
“哎呀，啧啧啧，我看见过，那长的叫一个漂亮，真好看呀！”
“跟咱们曼姐这样好看？”老宋开玩笑道。
白曼看他一眼，“王婆子你不用搭理他的话！”
“瞧你说的，他那小妾哪有咱们小曼好看！”
“那怎么说还是咱们曼姐好看呀！”
“嘴贫！”白曼嗔怪老宋一眼。
“王婆，还有什么事啊，跟我们说说呗！”
“哎呀，那可多了。”
“你慢慢说，我们听着呢！”
“得嘞，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就是刚才，刘川，就是刘川你们知道吧？”
“知道啊，军火王嘛！”
“哎呀，他带人跑了！”
“跑了？跑什么？”
“就是他带人离开咱们津海了，不知道去哪儿，那家伙的，跑出去好多车，他那房子都上锁了。”
方墨舒听到她的话，立刻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王婆，你真看见他走了？”
王婆子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是，是啊，我六点多的时候上去那边给小曼取衣裳，正好看见他们一群人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儿就都上车离开了。”
“墨舒，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白曼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
“呵呵，呵呵呵，”他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墨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墨舒？”
他蹭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向白曼:“程国际今天上在监狱里被人杀了！”
“什么？程国际死了？”
“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咱们眼前，你让我怎么办！”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手握拳又放开。
“那，那要不要把老三他们都叫过来告诉他们？”
“先不要声张，谁也别告诉，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
“难道就要这么看着她吞了我们史家的财产，看着她逍遥自在？”
“不然呢，冲进去抓住她，再把她杀了？老二，她潜伏在咱们家这么久了，娘在哪都不知道，万一打草惊蛇伤了娘怎么办？再说了就那么简单的弄死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跟踪监视她，最好是找到娘后，顺藤摸瓜摸清她身后的人，再一举端了他们的老窝。”
“大哥说的对，她在我们家享受了这么久，怎么的也得让她付出点儿代价！”史老二嘴角阴鸷，眼神里透着阴狠。
“这才对，敢进我史家，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进来的！呵呵呵，哈哈哈”
天黑了，方墨舒坐在办公室里手里还在拿着那份尸检报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程国际到底是怎么死的，人好好的呆在监狱里，又没什么人去，怎么可能就死了呢！要说是刺杀，身体外表应该有伤口才对，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这才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他头痛的用手拄着，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层白色绷带，此刻已经渗出丝丝血迹。
“少帅，您都在这儿想一下午了，外面天都黑了，我送您回去吧！”
“怎么回去，事情没处理完能走？”
“少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再着急也没用啊，而且您今天还受伤了，正是需要好好休息下才对。”
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桌子前的副官，“替我收拾收拾，送我回去！”
“是，您坐这儿等会儿，我去收拾收拾。”
他刚要把桌子上的文件装好放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就被方墨舒打断，“这个点了还有没有点心铺子营业？”
“现在是晚上七点，应该有店铺营业。”
“一会儿去一趟点心铺子。”
“好。”
他加快速度，把桌面上该带走的文件整整齐齐的装进方墨舒的手提包里，不用的文件按照内容一一整理好放进旁边的书架上。拿起挂在旁边衣架上他的外衣贴心为方墨舒穿好，帽子小心翼翼避开额头上的伤口替他带好。
“少帅，咱们走吧。”
副官指挥司机去了离单位最近的一家糕点铺子，可能是因为白日里的暴乱，导致这条街上只有一家杂货铺子还在营业。
“少帅，店子关门了。”
“再去别家看看。”
司机认命的拉着他们在津海转了半个城市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糕点铺子，他家旁边的花店也还在营业。他下车，先去了糕点铺子，“老板，还有刚出炉的栗子糕吗？”
“不好意思啊，这位客官，咱家现在只剩下刚出炉的红豆糕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还剩一些白日里卖的剩下的绿豆莲蓉糕了。”
“那给我来三份新出炉的红豆糕。”
“客官稍等。”
“客官拿好，有些烫，小心些。”
“谢谢。”
他付了钱，走出店门又拐进旁边的花店，“先生您好，请问想早点什么花？我们这都是今天新到的，新鲜着呢！”
“我想问一下，惹未婚妻不高兴了，送什么花比较好？”
“如果您想哄您未婚妻开心的话，我建议您买粉色郁金香和紫色满天星好，它们的寓意都有道歉和爱恋的意味。”
“那就麻烦你帮我两样搭配包装一束。”
“先生稍等。”
他拿着糕点，想起早上走时清歌不舍痛哭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歉意与心疼，“但愿伯母们能安慰好她！”
“先生您的花请拿好！”
“谢谢。”
他接过花出了店门，又四处瞧瞧。他看到一家首饰店也在营业，又把东西交给副官，大步流星的往首饰店走去。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我想问一下，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饰品？”
“您是要送给您妹妹吗？”
“我想送给我的妻子，她很漂亮，也很可爱，不知道什么样的饰品适合她？”
“那您想要项链？手串？还是耳饰？”
他想起清歌的手腕上光秃秃的，只有一块手表，于是开口道:“手串！麻烦给我看看手串！”
“这边请。”
“您的太太肤色如何？”
“她很白，肤白胜雪。”
“您太太的气质是慧质如兰，还是灵动俏皮？”
“她很可爱，是那种小家碧玉的那种灵动。”他想起清歌的样子，嘴上一直挂着幸福的笑容。
“看您的样子和您太太的感情一定很好，这款粉色四叶银包边手链很适合她。”
他拿起手链，一条闪亮的银链上面镶嵌五个粉色玉质四叶草，中间的那颗最大，两边各串着两个比它小一圈的同色四叶草，它们四周包银，上下两面还点缀一些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亮光，看起来很是漂亮。
“那就这条吧，麻烦您帮我包装好。”
“好的，先生稍等。”
女员工拿着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他，又拿来一束粉色玫瑰，“先生这是送您太太的粉玫瑰，它的寓意是完美的爱情，温柔浪漫且真挚！”
“谢谢。”
“请慢走。”
方墨舒带着东西快步走回车里，“回海上。”
车子一路疾驰，方墨舒捧着手里的两束花，心里想着就算清歌生气不原谅他，他也要死缠烂打绝不放弃，一定要厚着脸皮哄好她！
车子很快到了海上的门口，因为暴乱，海上这一阵子并没有营业。副官下车为他打开车门，他拿着一堆东西，对着副官说:“明天你带着人巡查，维护秩序，我受了伤，这一阵子又劳累许久，需要好好休息一阵子，有什么事情来海上找我！”
“是！”
他拎着东西，敲开门。
“墨舒回来啦，呦，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王经理赶快接过 他手里的东西，眼睛紧盯着他头上的纱布。
“没事儿，王经理，清歌她怎么样了？”
“没事儿了，你走了以后哭闹了一会儿，现在正吃饭呢！”
“那她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
两个人边说边朝餐厅走去，“看不出来，这个就得靠你自己了！”
“我，我怕她不原谅我！”
“那就好好哄哄她呗，我看你买了一堆东西，肯定能哄好她！”
转眼间就走到餐厅门口了，他心里有些紧张，紧盯着门不敢迈进去，王经理看他那一脸的纠结，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餐厅。
大家正围着桌子吃饭，听到动静看到回来的方墨舒。
“呀，墨舒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宋清歌没有回头看他，自顾自的吃饭，但是耳朵却翘起，认真的在那听着。
“我，我回来的有点儿晚了。”他拿着东西站在那局促不安，眼睛瞟向宋清歌。
“没事儿，正好吃饭呢，不过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柳若琳起身，赶快走到方墨舒身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关切的看向他的额头。
“伤的严不严重？”
一听说他受伤了，清歌也不装了，立刻放下碗筷，起身一把抓住他按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你的头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她紧张的伸手小心翼翼的去碰他受伤的地方，“疼不疼啊？”
他抓住她伸出来的手，亲了一下又一下，“没事儿，只是破了点皮，不疼的！”
“瞎说，都出血了，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没关系的，还没去看，一会儿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宋清歌瞪他一眼，“受伤了知道想死我了！”坐回自己的位置接着吃饭，没有再搭理他的迹象。
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筷子和饭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掰正她的身体，让她着自己。
“清歌，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不过从明天开始，不，应该说从现在开始我就能像之前那样好好陪你了。你看我给你买了新出炉的红豆糕，还热乎的呢，你尝尝！”
他把糕点放到宋清歌面前，仔细的打开包装，拿出一块儿放到她嘴边，“尝尝！”
她接过点心，“我喜欢吃栗子糕，不喜欢吃红豆糕！”
“我走了好几家店子，因为最近津海太乱了，他们都不营业了。我又处理事情下班的晚了一些，只能买到刚出炉的红豆糕，对不起，下次我早点去买！”
他又拿起手串礼盒，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手链，拿出手链戴在清歌的左手手腕上灯光下的手链散发着漂亮的光芒，“这手链我特意去饰品店里选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这款，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换个样子。”
“喜欢，它好漂亮。”清歌爱不释手的摸着上面的四叶草，方墨舒趁机拿出两束花，“粉色玫瑰是买手链店家赠送的花，她说这花很配你。这树粉色郁金香和紫色满天星是我去花店挑选的，意思是我爱你，就如同春天那么美好。”
宋清歌接过花，把它们放到桌子上抓住他的一只手，“好啦，我不生你的气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是不是很严重啊！”
“只要有你关心，我就不会疼！”
“清歌，别生我气了，我不会再有下次的！”
“不生气了！”
“真的？”
“真的，真的不生气了！”
“清歌，我爱你！”不顾饭桌上的大家将清歌搂紧怀里，“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生我气了，清歌你都不知道早上我看你难过的样子心里真的很疼，很舍不得！”
“我知道，只不过是你一走就好几天都看不到你，我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会陪你的，像以前一样！”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现在是病号，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墨舒，你真好！”
两个又在那卿卿我我，腻腻歪歪的，柳若琳和大家看着他俩这样都摇头，不在意的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等大家酒足饭饱了两个人还在那搂搂抱抱的，众人干脆都离开了饭桌，把地方腾给他俩继续腻歪。
两个人看着大家都离开了，也不好意思在餐厅待太久，于是他俩都加快速度往嘴里塞饭。
吃完饭的两个人也来到大厅里坐着，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津海发生的大事小事，尤其是王婆子简直是一级情报员了，津海可能没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听见王婆子在说前两天暴乱的时候谁谁谁家的媳妇儿跟她姘头正那啥的时候被她男人抓住了，听说拽着那女的头发就给薅回家一顿打，那叫一个惨，左邻右舍的都听见那女的喊叫声了。
“还有啊，咱们隔壁的隔壁姓廖的那家，他那个小妾趁暴乱的时候跟人家跑了！你说说养不住那么多女人还要养，这下好了成左邻右舍的笑话了吧！”
“他那小妾长啥样啊？”有人好奇的开口问道。
“哎呀，啧啧啧，我看见过，那长的叫一个漂亮，真好看呀！”
“跟咱们曼姐这样好看？”老宋开玩笑道。
白曼看他一眼，“王婆子你不用搭理他的话！”
“瞧你说的，他那小妾哪有咱们小曼好看！”
“那怎么说还是咱们曼姐好看呀！”
“嘴贫！”白曼嗔怪老宋一眼。
“王婆，还有什么事啊，跟我们说说呗！”
“哎呀，那可多了。”
“你慢慢说，我们听着呢！”
“得嘞，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就是刚才，刘川，就是刘川你们知道吧？”
“知道啊，军火王嘛！”
“哎呀，他带人跑了！”
“跑了？跑什么？”
“就是他带人离开咱们津海了，不知道去哪儿，那家伙的，跑出去好多车，他那房子都上锁了。”
方墨舒听到她的话，立刻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王婆，你真看见他走了？”
王婆子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是，是啊，我六点多的时候上去那边给小曼取衣裳，正好看见他们一群人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儿就都上车离开了。”
“墨舒，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白曼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
“呵呵，呵呵呵，”他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墨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墨舒？”
他蹭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向白曼:“程国际今天上在监狱里被人杀了！”
“什么？程国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