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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谁还替渣夫养外室啊? 第50章 莫非她真的误会庄王了?

    窦锦昭眨了眨眼,点头道,“是这个理。你才是窦家的嫡长女,皇后娘娘的指婚应该落在你的身上,你和国公爷才是天作之合。既是如此,我想和陆长渊和离难道是一件不应该的事吗?”

    大公主不是皇后亲生,生母难产而亡,养在皇后膝下,皇后无女,为了博贤名,与她母慈女孝。

    大公主与陆长婷关系相处也很融洽。

    大公主嗤笑一声,“窦锦昭,你在说什么疯话呢?还没睡醒吗?竟然想和离!”

    周围也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笑声,显然都在笑窦锦昭不自量力。

    哪怕她是窦家的女儿,窦家也不敢和定国公府抗衡,现在她连窦家的女儿都不是了,孤女一个,定国公府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还想和离。

    无人不觉得窦锦昭在想屁吃。

    这就是窦妙锦的目的,将窦锦昭踩在脚下,让她成为全都城夫人的笑话。

    窦妙锦朝这边走过来,假惺惺地道,“姐姐,你和长渊哥哥好歹夫妻一场,我也并没有容不下你。国公爷也说会在后院给你留一席之地,你怎么能得陇望蜀呢?

    这天底下,哪里有下堂妇的一席之地。长渊哥哥待你不薄,你何必还要想方设法往他脸上抹黑呢?”

    “妙锦妹妹,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有句话叫小人得志,说的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至于我想和离,和离之后如何立足,那是我自己的事。

    人各有志,我宁愿和离之后在这红尘中风雨颠簸,也不愿在这定国公府后院忍辱屈膝!”

    深秋的风,将窦锦昭的声音吹到了众人的耳中。

    不远处,小径的拐角处,一群人不知道站在这里听了多久,陆长渊的脸黑得如同锅底。

    太子从傲立于众贵妇中的窦锦昭身上收回目光,他不解地道,“长渊,我记得锦昭以前非你不嫁,你二人感情很好,就算你娶了她妹妹做平妻,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陆长渊皱着眉头,“她不是窦家的女儿。定国公府怎么会要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做主母?”

    太子眼中难掩艳羡,“如果身世有问题,不过贬妻为妾罢了。锦昭无论才情容貌都是上佳,这等女子要是休掉,岂不是亏得很!”

    二皇子汉王凌承绍是员有勇无谋的武将,他凝视着窦锦昭,摸着下巴,“身份算个屁的事啊,都成亲了,你管她以前的身份?难怪她要闹!

    不是我说,锦昭比你那平妻要强多了!你不要,让给我啊!”

    凌卿尘的目光从汉王脖颈上划过,汉王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他摸了摸脖子,深秋的风似乎又冷了些,下次出门要戴围脖了。

    三皇子赵王凌承纬不满地朝陆长渊瞥了一眼,冷哼一声,“既然现在嫌弃,当初为什么要娶?”

    凌承纬对窦锦昭的心思,外头的人不知道,在场的这几个人心知肚明。

    他小的时候个子长不高,一直跟在窦锦昭身后喊”姐姐“,后来个子一下子窜起来,不好意思再喊,但对窦锦昭非常爱护。

    庄王“啧”了一声,“听说窦妙锦是拓跋昱不要了的,定国公原来是个好人妻的!”

    陆长渊脸都绿了,“妙锦当初是被拓跋昱绑架!”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窦锦昭丢光了,快步过去,怒道,“不是禁了你的足吗?谁让你出来的?来人,把她送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院门半步!”

    几个婆子过来了,将窦锦昭围住,其中一人道,“请吧!”

    没有人喊“夫人”,在后院里当主母的,没几个是蠢货,均是看出来,窦锦昭在定国公府果然已经没有地位了。

    庄王跟着走了过来,冷漠地盯着陆长渊,直言道,“怎么,这是要软禁?定国公府什么时候如此没有王法了?”

    他面凝寒霜,下颌线绷得很紧,修长的脖颈下,喉结突出,如最锋利的刀,侧脸如玉雕。

    窦锦昭不明白庄王这又是唱哪一出,难不成是担心她没有胭脂剑,被陆长渊欺负?

    陆长渊恼羞成怒,“庄王殿下,这是我定国公府后院的事,窦氏监守自盗,长婷的嫁妆本来是她安排人看管,结果少了三分之一,这件事想必夫人们也都听说过。”

    窦妙锦心头一喜,长渊哥哥还是爱她的,陆长婷嫁妆丢失的事,她不怕惩罚,就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长渊哥哥将这件事栽到窦锦昭的头上,比窦锦昭主动帮她背锅,更令人惊喜。

    “还有裁减人的事,也都是窦氏所为,她本意便是要在定国公府坏事。”陆长渊警告地盯着窦锦昭。

    此时,众人似乎都明白怎么回事了,窦锦昭不满陆长渊娶平妻,便借中馈之名,祸害国公府。

    事到如今,太夫人依然在给窦锦昭留脸面,国公府倒是仁慈,窦锦昭实在是太过分了。

    居然还要和离!

    “陆长渊,是这么回事吗?”庄王声音彻底冷了下来,“本王生平最见不得不平事,定国公最好把事情弄清楚了再下结论。”

    窦锦昭有些惊讶,庄王帮她的力度不小啊,为什么?

    目光触及他的腰带,里头是胭脂剑,她了然,想必是看在她胭脂剑的份上,觉得,凭胭脂剑的为人,绝不会做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事。

    从这一点上,他们或许是同类人。

    这个人的眉眼,深肖凌惊阑。

    如果她不是对凌惊阑的来历十分清楚,还真会以为他们就是一个人。

    真是缘分啊!

    陆长渊面色有几分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庄王殿下,我都说了,这是我国公府后院的事,殿下实在不该插手!”

    “没办法,本王生平最看不惯不平事。”庄王身上压抑不住的怒气,“本王瞧着定国公这胡言乱语,指鹿为马的本事着实可以!”

    太子在一旁皱眉道,“四弟,定国公府的家务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凌卿尘回头对太子正色道,“太子殿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眼前的不平事都平不了,何以平天下?”

    好有道理,太子竟无言以对。

    窦锦昭也愕然,原来是这个原因,莫非她真的误会庄王了?

    庄王竟然还有一副侠义心肠。

    如果,她的胭脂剑没有被庄王抢走的话,她倒是愿意相信庄王是个有德君子。

    只可惜啊!

    凌卿尘朝落霞扬了扬下巴,“都这时候了,还不帮你主子澄清一下事实吗?”

    落霞这才委屈地道,“妙夫人过门前我家主子就交出了中馈,之后就不再管事了。府中一切都是妙夫人在管,嫁妆丢失还有裁剪人这些事着实与我家主子无干。”

    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之声。

    陆长渊黑沉着脸,对窦锦昭道,“你一日是定国公府的主母,这些事一日就是你的责任,除非你自请下堂!”

    窦锦昭冷冷地瞥他一眼,“想我自请下堂?陆长渊,你不如做梦!我说过,你我只能和离!”

    厨房里,听说要开席,乱成了一锅粥。

    “海参还没有发泡好,下了锅也煮不好,到时候咬都咬不动;鸳鸯锅还没有炖烂,带子上朝的鸭子也才刚刚上灶,这要怎么开席?难道把这些没有熟的菜都端上去?”厨房里掌勺的柳嫂子惊恐得瑟瑟发抖,手里的勺子都拿不稳。

    厨房管事已经不想活了,“能不上吗?让客人干坐着?不管吃得成吃不成,先上上去再说,横竖今天是都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