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都重生了,谁还替渣夫养外室啊? > 第69章 这死丫头一向会拿捏他!

都重生了,谁还替渣夫养外室啊? 第69章 这死丫头一向会拿捏他!

    窦孟深摆了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尽早安排。”

    窦毅十分倚重这个儿子,将来窦家要指望窦孟深,“如果当日打伤你的是胭脂剑,那就是谢锦昭,长留阁医术独步天下,她好歹也是窦家养出来的,你们兄弟几个这些年对她也是情深义重,难不成,她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她的手里?”

    窦仲泓深以为然,“是啊,大哥,她以为和我们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难道她这么多年在我窦家白吃白喝,白养她的都不算?”

    窦孟深横了窦仲泓一眼,“不许说这样的话!从妙锦回来,讨了陆长渊的欢喜,窦家默许陆长渊娶她为平齐,我们就已经放弃了锦昭,她如何怨恨我窦家,都情有可原。”

    窦叔浔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吧,大哥,你怎么还站在锦昭那边去了?她现在和我们都成了死对头了,你看看她今天手下留情了吗?我窦家的暗卫在她的手里死了至少五成,这些人培养起来,难道不花钱吗?”

    窦季洲是个读书人,他非常了解大哥深沉的性子,“大哥,你是不是对锦昭还有感情?既然如此,当初你怎么会同意让陆长渊娶妙锦为平妻的?”

    窦家的庶务由窦叔浔打理,他脑子也很好使,“是啊,大哥,如果当初我们不同意,陆长渊也没那么容易娶妙锦为平妻,你当初怎么就同意了的呢?”

    窦孟深为什么会同意呢?

    这个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以为锦昭会回来找他,求他,他对她怀有异样的心思,想疼她,爱她,好好宠她,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锦昭会和离,用这样决绝的态度处理这件事。

    他第一次失策了!

    谢宅中,谢锦昭沐浴后出来,西花厅里,临窗摆放了棋盘,江陵雪和凌惊阑分别执子,下得漫不经心。

    谢锦昭在一旁观了一会儿战,棋还没有下完,但胜负已分,凌惊阑占据上风,江陵雪将棋盘一推,懊恼一声,“不下了。”

    “摆桌吧!”谢锦昭步履轻盈地走到了桌边,随性地在主位坐下。

    凌惊阑和江陵雪在她的一左一右落座,凌惊阑执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问谢锦昭,“喝不喝?”

    他话音未落,江陵雪已经横眉冷对,“喝什么喝?她能喝酒吗?”

    凌惊阑笑了一下,手中的壶还举着,“梅子酒,很甜,不上头。”

    谢锦昭手里握着酒杯,目光缠绵在酒壶上,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不许喝!”江陵雪狠狠地瞪了凌惊阑一眼,“我跟你说,你安分些,不要想些鬼心思,你要是敢给她喝一滴酒,我跟你没完!”

    凌惊阑的胳膊晃荡了一下,梅子酒的香味顺着壶口溢出来,勾得谢锦昭肚子里的馋虫不得安宁,她气得要死,“醉千愁,你什么意思,你自己一天到晚酒壶不离手,我就喝一点怎么样了?”

    “喝一点怎么样?”江陵雪掐着谢锦昭的脸蛋不松手,咬牙切齿,“你说呢?死丫头,你舔一口米酒都会醉三天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凌惊阑用筷子敲江陵雪的手,啪的一声,江陵雪松了手,捂着手背,“你找死?”

    “骂人就骂人,你不许动手!”凌惊阑举着筷子,威胁。

    江陵雪气笑了,“我教训我自家师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什么立场管我们的事?”

    这一刀有点猛,凌惊阑无言以对,愤恨不已,将酒壶往自己面前一放,“行,我没有立场,好,这梅子酒是我带来的,你也别想喝。”

    他歪着头,对谢锦昭道,“说起来,酿这酒的水还是从祭明山上的那一眼山泉中取的水,梅子也是山顶上的野生梅,一共三棵树,这酒宫里想喝都喝不到。”

    谢锦昭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再看江陵雪的眼神就充满了哀怨,活像江陵雪给了她天大的委屈,一双漂亮的凤眼里头,竟然都泛起了红。

    这死丫头一向会拿捏他!

    江陵雪朝凌惊阑点点头,“宫里想喝都喝不到啊,就不知道庄王能不能喝到?”

    凌惊阑捏着酒壶的手紧了紧,君子能屈能伸,他笑了一下,起身,给江陵雪斟满了酒,“宫里喝不到,不过,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上京城,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喝到。”

    “了不起!”江陵雪竖起了大拇指,端起酒杯先尝了一口,“我竟然还能有和庄王殿下一样的待遇。”

    凌惊阑一句话都不敢说,默默地端起酒杯,陪着抿了一口。

    谢锦昭将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放,怒气冲冲,“你来上京城干嘛?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赴汤蹈火都帮你做了!”

    江陵雪就跟被点燃的爆竹,“死丫头,这就是你对待我这个师兄的态度?”

    “你也知道是师兄,不是亲兄,怎么,我还要把你供起来?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了,一天到晚管东管西,你想怎样?”

    谢锦昭眸光下垂,盯着江陵雪的酒看了一眼,伸手就要夺过来,被江陵雪扣住了手腕。

    她打不过江陵雪,这才是最郁闷的地方,要不然,她早就把江陵雪按在地上揍一顿了。

    “你哪怕三十岁,三百岁,我活着一天,就要管你一天。要不是师父嘱咐过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

    谢锦昭松了手,江陵雪也松了,他横了谢锦昭一眼,夹了一块她最喜欢吃的芦笋放到她的碗里,“吃!”

    谢锦昭拿起筷子,乖乖地吃芦笋,眼角余光朝凌惊阑瞥去,平时最懂她心思的人,此时却跟木头桩子一样,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

    谢锦昭以为他在想心思,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江陵雪嗷地一声叫,怒气冲冲地朝谢锦昭吼道,“吃饭就吃饭,你在干什么?”

    “啊,我什么都没干啊,师兄,你怎么了?不是我啊,肯定是他!”谢锦昭指着凌惊阑。

    江陵雪又不傻,“我今天就留在这里了,你别想什么心思,他带来的梅子酒,一滴都不会让你碰。”

    “哦!”谢锦昭低下了头,桌子底下,一只脚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腿,谢锦昭将一只虾仁夹到凌惊阑的碗里,“多吃一点,你最喜欢吃的青皮虾仁。”

    凌惊阑夹起虾仁,放到谢锦昭面前,“你确定?当初是谁说我虾仁过敏,既不能吃河鲜也不能碰海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