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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逃婚,我当场改嫁皇叔 第71章:揭穿柳佩兰真面目;苏鄯快要气疯了!

    以往苏鄯对她总是言听计从,但是这一次,苏鄯却没有听她的。

    在苏鄯看来,兰儿冰清玉洁,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他的。

    外面那个男人,多半是苏月婵找来闹事的。

    苏月婵就是笃定了他大喜的日子会选择隐忍,不会把人叫进来当面审问清楚,才敢肆无忌惮搞这么一出。

    他定要造谣者付出代价!

    兰儿善良,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他不能任由苏月婵往兰儿身上泼脏水。

    一片议论声中,门房带着闹事三人走进大厅。

    闹事三人是一家三口:陈秉礼及其父母。

    陈秉礼今年三十六岁,妻子去世好几年了,至今没有续弦。

    一见陈秉礼,柳佩兰身子一晃,差点晕死过去。

    居然真的是陈哥!

    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陈哥为何要自掘坟墓,害人害己?

    陈秉礼表示很无奈。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可他如果不这么做,下场会更惨。

    苏月婵威胁他,如果他不来,她就把真相告诉苏鄯,最后苏鄯还是会知道。他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会彻底得罪苏鄯,名声扫地,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他。

    但如果他今天过来闹事,那有错的人,就不是他陈秉礼了。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都被苏鄯抢走了。

    他是受害者。

    受害者能有什么错呢?

    苏鄯和柳佩兰之间的关系,是最近才曝光的。

    而最近这段时间,他刚巧在外地忙生意,并不知道柳佩兰居然还是苏鄯的女人。

    他可以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连怎么圆谎,苏月婵都替他考虑好了。

    在保自己还是保柳佩兰母子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自己。

    反正,一旦暴露,柳佩兰母子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他又何必将自己陪进去?

    他一脸悲伤地望着柳佩兰,先发制人:

    “兰儿,你说过,等我回来,就嫁我为妻。”

    “言犹在耳,你为何要带着我的孩子嫁与别人?”

    “是不是他逼你的?”

    柳佩兰面色惨白,连忙摇头。

    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哭的。

    可眼下实在没办法了。

    哭,是她最强的武器。

    她流着泪道:“鄯哥哥你信我,我真的不认识他。他一定是有心人安排来闹事的,你千万不能相信他。”

    见兰儿泪流满面,苏鄯一脸心疼地道:

    “我当然信你。放心,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苏月婵上前一步,淡淡地道:

    “这又是哭又是安慰的,能审问出什么来?”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能被恋爱脑给浪费了。”

    “今日,我以大理寺女官身份,审问此案。”

    “我保证,公平公正公开,绝不公报私仇。”

    “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大家可以随时指出。”

    正在哭唧唧的柳佩兰吓得连哭都忘了。

    她咬着后槽牙大声控诉:

    “你与我们有过节,你一定会公报私仇!”

    苏月婵目光嘲讽地看向柳佩兰: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怕什么?”

    柳佩兰一噎。

    她还想阻止,却听苏鄯道:

    “让她审问!兰儿你放心,有我在,她想公报私仇,那是做梦!”

    柳佩兰:“......”

    眼下,她若继续阻止,只怕会让人起疑。

    她泪涟涟地看着苏鄯,咬牙点了点头。

    反正,孩子在她肚子里,她说是谁的,那就是谁的。

    喜堂很快布置成了公堂。

    苏月婵开始审案。

    “陈秉礼,你说柳佩兰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可有证据?”

    “有。”陈秉礼取出一叠书信,递交给苏月婵,“这是草民在外经商时,兰儿写给草民的信。从信中可以看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是草民的。”

    苏月婵展开书信看了几封。

    然后她朝柳佩兰扬了扬手中的书信,问:

    “柳佩兰,你有何话说?”

    柳佩兰矢口否认:“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给他写信?这些信不是我写的!”

    苏月婵道:“是不是你写的,验过笔迹才知道。”

    说完,不等柳佩兰废话,她当即派人验笔迹。

    左右手都验了。

    尽管柳佩兰故意写得歪歪扭扭,可笔迹专家不是吃素的,鉴定结果是笔迹吻合。

    柳佩兰说什么也不承认。

    她气急败坏地质问笔迹专家:

    “我的字明显与书信上的不一样,笔迹怎么可能吻合?你是不是眼瞎?”

    苏月婵目光嘲讽地看向苏鄯:

    “苏侯觉得呢?”

    苏鄯大脑轰鸣,神志恍惚,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深吸一口气,他勉强自己冷静下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书信上的笔迹,竟与兰儿平时写的一模一样。

    可他不能承认。

    他不能让自己的大喜之日,成为一个笑话。

    更不能让自己,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他冷着一张脸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笔迹完全不吻合,字迹专家多半是被有心人买通了。”

    “冤枉!”字迹专家大声喊冤,“侯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将全京城的字迹专家请来复验!”

    苏月婵道:“本官相信你。不过,既然苏侯不信,这个证物,就暂且不予采用,你辛苦了,先退下吧。”

    “多谢苏大人信任,卑职告退。”

    字迹专家告退后,苏月婵望向陈秉礼,问:

    “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陈秉礼道:“有。兰儿右胸有一颗黑痣,黄豆大小。”

    苏月婵转头望向柳佩兰,问:

    “柳佩兰,你有何话说?”

    柳佩兰柔弱地靠在苏鄯身上,摇摇欲坠,一脸无助,看上去可怜极了。

    “没有!你莫要胡说八道!”她矢口否认。

    有没有,验身就知道了。

    可苏月婵却没有命人验身,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苏鄯:“有没有,苏侯应该最清楚。”

    苏鄯快要气疯了!

    苏月婵是故意的!

    她这么问,分明是想看他难堪!

    兰儿的右胸的确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可眼下,他敢承认吗?

    他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坚定地站在兰儿这边。

    苏月婵不让人查验兰儿的身体,故意来这么一出,分明是在恶心他。

    她在享受猫捉老鼠的乐趣。

    而他,只能提心吊胆地饱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