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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逃婚,我当场改嫁皇叔 第73章:双标;都和离了,谁还惯着他?珩王的手段

    这一幕,刺痛了苏鄯的眼。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与别的男人这般亲近?

    听说他们离京游山玩水去了。

    孤男寡女,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苏鄯气得双眼发红。

    他一脸怒容地瞪着云若霜,厉声咆哮:

    “云若霜,你还有脸回来?跟个野男人到处鬼混,平远候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云若霜冷冷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淡声道:

    “害你丢脸的人是柳佩兰,是她怀了野种,不是我。”

    “再则,你我早已和离,从和离那天起,我与谁在一起,都与你无关,你管不着。”

    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管不着!

    苏鄯气得头顶冒烟。

    他是她男人!

    好女不嫁二夫,女子必须从一而终!

    就算和离了,也应该守身如玉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打扮得花枝招展,招蜂引蝶!

    苏鄯怎么想,云若霜一点也不在乎。

    但苏鄯敢往她身上乱泼脏水,她势必要说清楚。

    不干不净的明明是他与柳佩兰,他有什么资格说她?

    把该说的话说完,云若霜不再多看苏鄯一眼。

    她转身望向苏月婵,道:

    “苏大人,我可以作证,苏鄯早就不行了。他多年来不曾踏足我的院落。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守活寡。”

    此言一出,全场轰动。

    有人震惊于苏鄯居然真的不行。

    也有人震惊于云若霜居然敢当众说自己守活寡。

    好女人是不能有欲念的。

    即便有,也得忍着,绝不能说出口。

    云若霜当众说自己守活寡,分明是在挑战妇德。

    守活寡怎么了?

    这不是一个好女人最基本的品德吗?

    怎么能说出来?

    苏鄯气得鼻子都歪了!

    云若霜太不要脸了!

    他咬牙切齿地怒吼:

    “云若霜,我看见你就犯恶心,不想睡你不行吗?我就喜欢兰儿,我只想睡她,不行吗?”

    “看不上我?”

    云若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冷声质问:

    “那泽儿和婵儿是怎么来的?你敢说你没睡过我?你真要没睡过我,我敢怀孕吗?”

    苏鄯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女人越来越不知羞耻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苏鄯咬着后槽牙道:

    “一开始我被你骗了,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所以才与你亲近,后来,我认清了你的真面目,看不上你了,不想碰你了,不行吗?”

    相比于苏鄯的气急败坏,云若霜一脸的云淡风轻:

    “以前,我还真以为你是因为厌弃了我,所以才不碰我的。为此,我还伤心了许多年。”

    “如今,我把整件事串联起来,才发现,你后来之所以不来我的院子里,是因为你不行了。”

    “而你,之所以会越来越爱柳佩兰,不是因为她有多美,而是因为,与她在一起,你可以再现雄风。”

    “殊不知,你以为的再现雄风,只不过是因为服用了致幻药。你以为的颠鸾倒凤,全都是幻觉。”

    “不是的!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八道!”

    苏鄯嘶吼着否认:

    “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不行?!”

    “这是你布的局吧?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非要在我大喜之日闹事?云若霜,你怎么这么恶毒?!”

    云若霜道:“人证物证俱全,你否认也没用!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

    苏鄯气白了脸。

    他正想咆哮,却听萧玉珩淡淡地道:

    “我说苏侯,你怎么就这么死鸭子嘴硬呢?不就是不行吗?多大点事,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看来,不是每个男子都像本王这般坦荡磊落。本王不行就不行,光明正大承认,从不遮遮掩掩。”

    众人:“......”

    怎么感觉你还骄傲上了?

    苏月婵抿唇偷笑。

    但她没有忘记此刻的身份。

    她很快敛容,一本正经地道:

    “不行是一种病,早发现早医治,说不定还能治好。讳疾忌医是没有好下场的。”

    见两人一唱一和嘲讽他,苏鄯气得整张脸都在发抖。

    他不敢骂珩王,便将所有火气全都对着苏月婵喷。

    “苏月婵你个不肖子孙,你居然敢诅咒老子,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你这般不知羞耻嚣张跋扈,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孤独终老?”苏月婵目光讥讽地看着苏鄯,一字一句地道,“那也比你这绿毛龟公强。”

    绿毛龟公?

    这个形容可太贴切了,在场宾客再次放声大笑。

    苏鄯做梦也没想到,苏月婵居然敢这般说他。

    他可是她亲爹!

    可苏鄯也不想想,他都骂她下十八层地狱了,她凭什么要乖乖挨骂不反击?

    反击么,自然是要掐住对方要害。

    既然是敌对关系,她可不会去照顾他那点可笑的男人尊严。

    人尽可夫的婊子当宝,清白贤惠的妻子当草。

    伤害她母亲的渣男,半点也不值得同情。

    苏鄯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发疯似地冲向苏月婵,想要掐死她。

    萧玉珩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拖离苏月婵,然后随手将他扔到地上。

    做完这些,他走到苏月婵面前,道:

    “苏月婵,我的手不干净了,有没有手帕给我擦手?”

    众人:“......”

    苏月婵唇角抽了抽,取出手帕递到珩王面前。

    珩王正想去接,却听萧靳延道:

    “皇叔,手帕乃是女子近身之物,不可随意借与外男......”

    萧玉珩冷眸扫了他一眼,一脸不悦地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叔啊?身为皇叔,向未来侄媳要一块手帕怎么了?你不也与未来大姨子搂搂抱抱吗?哦对了,你们睡了没?”

    “噗——”

    没想到珩王殿下这么猛,苏月婵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萧靳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语塞。

    苏月婵若有所思。

    看萧靳延这反应,应该是睡了。

    这就说得通了。

    女人吊住男人的手段,不过就是那么几种。

    睡,是很关键的一环。

    当然,也是风险最高的一环。

    以苏月薇的狡诈,她敢赌上清白,极有可能是,她早就没了清白。

    她设局与萧靳延睡了,然后用猪血鸡血鸭血狗血之类充作她的第一滴血,伪装第一次,吊住萧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