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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狗窝救甲方,殿下欠我十座矿 第20章 信封

    “为了救你的命,一直以来给你用的药,都不是我的私人物品,那都是公司的远航配置,每一个,每一支,设备每一次动用,系统都有明细,我都得说明用途,并且收回成本的,地窝子里用了三支救急药,五只伤药,……逃跑中间,用了两支强心剂……”

    夏时的嘴巴嘚吧嘚吧,并把账单推到楼君泽的面前,最后汇总一算:

    “……合计星际货币一万二……,按照最人道的换算方式,以一斤主食为等价物,合计星际主食四千五百七十六斤,而东洲的谷物十二文一斤,便是五万四千九百一二十文,按最近兑率,一千零五十六个铜板等于一两银子,所以合计五二十二两白银,”

    五十二两?

    这下,

    连南风都挑起了眉毛,姑娘前前后后用神药无数,熬了几个日夜,才救回了主子的性命?

    最后才收五十二两?

    要知道江湖神医蔡一刀看一次诊,可都是收银千两。

    想到夏时说的按最人道的算法,他们知道,她手下留情了。她完全可以张嘴就要几千两。

    一时之间,楼君泽心里更滚烫了。

    夏时:“……”,我是怕把你们要穷了,你更难翻身,我的矿啊,矿矿矿!

    “不过呢!”,夏时接着说:“还没算完呢,虽然药和科技便宜,但我可是很贵的!”

    出门时二师兄吩咐过,给那皇帝做技术指导,可别忘了要工资,当年那位战士在那里谋生,他家楼小刀给的工钱可是国师的俸禄,至于你,最少不能低于三品大员,否则,丢尽了咱们的脸!

    “……我一日的工资最少得是十二两,一个月是三百六十两,若加班,则付双倍工资,若节假日加班,则付三倍工资,若因紧急情况,我连续加班,连夜加班,透支着身体,需付十倍工资……,救六爷的这几日,我连着许多天没睡,救护一天,逃命一天,熬夜取药一天,连着一日一夜治伤一天……,合计你一共欠我工钱,四百零八两……”

    楼君泽不假思索道:“姑娘放心,所欠药钱,某吃糠咽菜,只要有一个铜板,都会给你奉上……”

    夏时:“倒也不必这样,走前给清即可!”,把他整穷了,还怎么给她去挣矿!

    楼君泽提出疑问:“不过姑娘说的工钱,听姑娘的意思是?要在我手下做事?”

    夏时听见他这么问,立刻道:“这就要说到第三件事了,教授担心你们看不懂电脑里的科技,让我开采期间,在你们这里讲解,也就是实习,借调到贵方做技术顾问……”

    夏时说罢拿出一份文件:“给,这是我的借调合同!”

    说罢,就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

    话说也真是的,不知道教授抽的什么疯,一份借调合同而已,居然说她自己不能看,让直接交给甲方,

    且,

    她还不稀罕呢,

    哼!

    夏时递给楼君泽,很有礼貌的说了告辞语,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出门去。

    南风帮着打开袋子,自己丝毫不看上面的字,垂眸退到墙角,

    可楼君泽一看到上面的字,瞬间就愣住了,

    上面居然写:“吾家有爱徒,聪明非常,品格优良,寄予厚望,只是生活优渥,自小顺遂,从没受过挫折……”

    楼君泽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意思?挫折?那是必须非得有的玩意儿吗?

    他冷着面容继续往下看,直到一个时辰过去,才将将看完这薄薄的一张纸,这了了的几行字。

    细数了这张薄薄的纸里,要写的几个意思。

    她有她不得不承担的承担,

    所以才让她来东洲,完成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找他一个废人要十座山!

    给他一个废人做技术顾问,陪他一个废人,东山再起,

    这中间要经历什么?

    这中间要经历多少?

    以此,让她看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魑魅魍魉,奸诈苟合,看人心,看世道,看她如同温室里的花朵长大的这些年,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

    经她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掌舵人,该经历的一切阴谋诡计!

    用小师兄的一句话总结就是:

    你看,我们舍不得操练她,以后还要相处不是?正好甲方那里正时局动荡,惨不忍睹,也正好有个陈年老订单,不如正好去你那里,去见识见识秩序崩坏后的人性,

    作为报答,让她给你技术指导一下?哈哈!←_←

    反正,雷火能在冷兵器时代无敌,保护她,一丝一毫也伤不了!

    师父在信里的最后说:“……君泽太子,你是能做到的吧?”

    楼君泽紧紧的握住了拳,无尽的刺痛,如同一个人的心,

    他们舍不得,他就舍得?

    如果从不相识,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可现在,

    他听了她小心翼翼的鼓励,看了她费尽心思的周全,经了她在漫天箭雨里,毫不犹豫的朝他奔来,

    他……,

    他看向窗外,

    窗子木制,没有窗棂,是一整块木板,挂在窗框之上,下面用棍子支起,

    晚夏的晌午不热,微风带着丝丝凉爽,窗子正好开着,

    所以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远处院子的树下。

    树下有洗砚,有哑奴,有孩子,还有她,

    洗砚在摘菜,哑奴在照看孩子,而她,她在扑蝴蝶,

    银铃般纯净的笑声传来,新换的裙子在微风里飞扬,那样纯净的姑娘,

    君泽太子在桌前,一坐就是许久,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