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长之韩云峰 第121章 峰回路转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亮了空荡而寂静的房间。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卷宗，每一本都被翻阅过，显示出主人的忙碌与专注。烟缸里塞满了大小不一的烟头，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焦虑和疲惫。一缕淡淡的青烟飘过，镜头跟随烟雾，揭示出韩云峰正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双眼凝视着窗外，似乎陷入沉思之中。他手中还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烟灰已经很长，但他却浑然不觉……
高峰打破了沉默：“伍海军的案子该怎么处理？”
韩云峰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然后问道：“那些证据都复核过了吗？”
高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无奈地说：“复核了，但是唐老大就是不肯说实话。”
韩云峰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再去提审一次唐老大大。”“。” 高峰说：“我看这样吧，你拿个主意，我去办，你该回去照顾老太太就照顾老太太，工作上的事，你打声招呼，有我们呢！”
韩云峰说：“我叫小红替我半天，下午我再回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提审唐老大？”高峰问。
“我们这就去。”韩云峰果断地说：“佟凯的案子不能再拖了，现在在已经几次延期审理了。如果再不结案，那只能改变强制措施了。”
“这小子真可恶，到死都不肯说实话。”
“先不说这些了，咱们马上去看守所提醒唐老大，看他怎么说。”
韩云 峰和高峰来到了看守所。高峰填写完了提审单后交给了提审员。不一会儿唐老大被带了进来。
唐老大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提审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凄凉和无奈，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他的身体显得十分虚弱，长时间的关押让他的面容憔悴不堪。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脸上布满了胡茬，显得十分沧桑。他的衣服也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渍，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唐老大走进提审室后，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双手被铐在桌子上，无法自由活动。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审讯人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的恐惧。
“唐老大，你还认识我吗？”韩云峰直视着唐老大。
“你，你是韩队长吧？”唐老大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位身着制服的警官。
“看来你的记性还是不错的呀。”韩云峰不温不火地说道。
“那里那里，还不是因为你韩队弟神通广大，能犯在你手里，我也就心甘情愿了。”唐老大狡黠地看着韩云峰。
“既然如此，咱们也就废话少说，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希望你能说实话。”
“韩队长亲自来提我是我的荣幸，有我什么问题你只管问，我保证如实交待。”
“你能有这样的态度很好。”韩云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了，有些事儿你也该想明白了。”
唐老大不言语，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韩云峰桌上的那盒烟。
韩云峰虽然低着头翻 看着案件材料，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唐老大。当他看到唐老死死盯着桌上的香烟时，知道唐老大的烟瘾又上来了。
“我已经看过了你的笔录，有些事儿交待的还清楚。”韩云峰说道：“不过白已据我了解，你还是有些问题没有交待清楚。”
“韩队长，天地良心，该说的我全说了。”唐老大哭丧着脸说。
“我告诉你唐老大，你们的犯罪是团伙犯罪，别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说了？我想，你也知道，你们犯罪的性质有多么严重吗？”
“我知道，知道，杀人，贩毒，都是死罪。”唐老大恐惧地说：“这个时候，谁不想有个立功表现，或许还能捡条命。”
“知道就好。”韩云峰板着个脸说：”看来这半年多没白在这里待，还是学了不少东西呀！“
“那是那是。”唐老大附和着说。
“好吧，咱们闲话少说。”韩云峰抬起头，两眼盯着唐老大说：“我问你。”
还没等韩云峰把话说完，唐老大抢先打断韩云峰的话说：“韩队长，能不能。”
韩云峰其实早就知道了唐老大那么点心思，但他装不知，想吊吊他的胃口，于是，韩云峰说道：“你不想说了？如果你不想说，那你就回去吧，反正你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就行。”
唐老大皮笑泪不笑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跟你要根烟又不可以。”
“原来你想抽烟呀，没问题。”韩云峰站起身，拿起一支烟走到唐老跟前，把烟递给唐老大并亲自给唐老大点上。
唐老在狠狠地吸了两口烟，然后敝在口中足足有十秒钟，才慢慢地吐了出来。
“怎么样，过瘾了吧？”
“谢谢韩队长。”唐老大满足地点着头。
韩云峰不屑一顾地说：“多大点事呀！”
唐老大心满意足地说：“还是韩队长讲究。”
韩云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这回可以讲了吧？”
唐老大又吸了一口烟，点着头说：“可以，有什么没交待的，韩队长你只管问，我一定保证有什么说什么，绝不敢隐瞒半点。”
“那好，你一定要保证跟我们说实话。’
”韩队长，请你放心，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有什么事儿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百分之一百地交待。”
“好。”韩云峰不动声色地问道：“伍海军是怎么死的？”
“伍海军是张秀英在饮料里面下了毒毒死的，这事儿我早就交待过了。”
“那我再问你，王东梅是怎么死的？”
“王东梅是怎么死的？”唐老大自言自语地说：“不是佟凯杀死的吗？”
“要是佟凯杀死的，那我还来问你干什么。”韩云峰说话的语气严肃起来。”
唐老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反正说不说也是个死，那我就直说了吧。”
韩云峰不说话，他想听唐老大怎么说。
“其实，王东梅并不是佟凯杀害的，她死在了伍海军的手里。”
“这些我们都知道了。”韩云峰并不急于追问，他是想让唐老大把过程讲出来。“那你就把你们几个人密谋杀害王东梅和嫁祸佟凯的经过讲一下。”
唐老大知道自己犯的罪是非常严重的。就现在在公安机关掌握的证据材料判他个死刑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所以，如今他也算是想明白了，如果自己就这么死扛下去，那必定是死路一条，如果，自己能主动交待问题，或许还能得到宽大处理，弄得好了还能捡条命回来。尽管他也知道这种希望乎其微但求生的欲迫使他不得不权衡各种利弊，就算是死马当着活马医了。
“再给我一根烟，让我好好想想。”
韩云峰又给唐老大点上一支烟。唐老大吸了两口，然后开始讲述他们几个密谋杀害王东梅的经过。
“那是去年的八月初。我还有张中胜，张秀英，伍海军一起吃饭。在吃饭的时候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又搞到了一批货问我们要不要，我说要。我的朋友就同意把那批货给我。我当时问大伙怎么办。张中胜说，那就还由伍海军把货带回来，然后，再找销路。伍海军听了，当时就有点着急地说不行，因为他老婆已经发现了他在搞毒品，就为这事儿，两个人已经开始闹闹矛盾了。我当时就说，如果不行就把她拉进来一起干。伍海军说不行，他说他老婆王东梅正跟他闹离婚，她根本不会跟我们一起干的。这时候张中胜就问伍海军，王东梅是怎么发现你走私毒品的。伍海军说，上次我带毒回来被人偷了，因为我没报案，引起了她的怀疑，她就追问伍海军，伍海军就跟她说了实话，后来，伍海军又说王东梅有个情人叫佟凯给他戴绿帽子，他对那个叫佟凯的人恨之入骨，为这事儿，伍海军没少打王东梅。有一次伍海军把王东梅急了，说伍海军再打她，她就去公安局告伍海军贩毒。”
“是谁提出来要杀害王东梅的？”
“是张中胜。”唐老大说：“现在王东梅知道的事儿太多了，不除掉王东梅，咱们今后就不会过安生的日子。”
“当时大伙都同意张中胜的观点。伍海军对王东梅和佟凯也是怀恨在心，所以，张中胜提出来要杀王东梅时，伍海军也没表示反对。我当时就想，伍海军肯定也是一心想要杀死这两个人的，不然，他会默许呢。”
“那么是谁让伍海军去杀王东梅的？”韩云峰问。
“是张 中胜。”唐老大说：“当时大家商量怎么产能杀了王东梅而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的问题时，大家提出了不少方案都觉得不妥，后来，张中胜说他倒是有一个主意。张中胜说，这几天伍海军不是要回南方吗，王东梅和佟凯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约会了。只要伍海军一离开家，这对狗男女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见面，到时候伍海军你就可以见机行事，杀了王东梅。伍海军说，我怎么杀她？张中胜说伍海军你这样，你先到火车站买 一张回南方的火车票，然后你告诉王东梅你是什么时候的火车 。然后，你让王东梅送你到火车站，记住，一定要让你周围的邻居知道你要回南方了。你上了火车之后，在下一站就下车，然后，找一个离你家比较的一个旅馆住下来，我会找一个人盯着王东梅和佟凯，只要他们两人人进了你家的门，这事就好办了。 佟凯到你家找王东梅一定是想和王东梅发生关系。等她俩完事之后，你再回家干掉王东梅，之后，你要伪造一下王东梅被强奸的现场，然后，你就赶紧做下一趟的火车回南方，记住，你的第一张火车票非常重要，一定要留好它，因为它才是你不在杀人现场的最好证据。”
“你说的都属实吗？”
“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句假话。”
韩云峰冷冷地看着唐老大，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他叫唐老大看完了笔录并让他在笔录上签了字，然就叫提审员将他押回了监舍。
“我们是不是提审一下张中胜？“高峰问韩云峰。
韩云峰点了点头：“我们这就提审张中胜。只要张中胜和唐老大的口供一致，基本上就可以认定佟凯是无姑的。如果再加上张秀英的口供还有那个被张中胜派去盯稍那个人的口供，那就更有把握了。
韩云峰指示高峰将张中胜提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张中胜被带到了提审室，此时，他并没有注意今天要提审他失正是自己多年的老部下，胫直走到那个小椅子旁，并在小椅子上坐了下来。
关押了半年多的张中胜，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绝望。原本挺拔的身躯变得佝偻，仿佛被沉重的枷锁压弯了脊梁。
他的头发凌乱而稀疏，长时间的监禁使他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脸上的胡须杂乱无章地生长着，更增添了几分沧桑和落魄。
韩云峰注视着张中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心里很乱，他近乎不敢直视眼前这位曾经给自己当过领导的犯罪嫌疑人。难怪杜小红那么不愿意见到张中胜，原来这种难堪的场面确实有点叫人难以接受。
韩云峰不禁回忆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经历的困难和挑战，他们一起战胜了无数的敌人。但如今，张中胜却当年的公安局长变成了如今的阶下囚，这种天大的落差使得韩云峰无法面对。
“张局长。”韩云峰犹豫了一下，还是以部下的口吻称呼了张中胜。
“韩队长？”张中胜缓缓抬起头看着韩云峰，面无表情地说：“请你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
高峰打破了沉默：“伍海军的案子该怎么处理？”
韩云峰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然后问道：“那些证据都复核过了吗？”
高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无奈地说：“复核了，但是唐老大就是不肯说实话。”
韩云峰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再去提审一次唐老大大。”“。” 高峰说：“我看这样吧，你拿个主意，我去办，你该回去照顾老太太就照顾老太太，工作上的事，你打声招呼，有我们呢！”
韩云峰说：“我叫小红替我半天，下午我再回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提审唐老大？”高峰问。
“我们这就去。”韩云峰果断地说：“佟凯的案子不能再拖了，现在在已经几次延期审理了。如果再不结案，那只能改变强制措施了。”
“这小子真可恶，到死都不肯说实话。”
“先不说这些了，咱们马上去看守所提醒唐老大，看他怎么说。”
韩云 峰和高峰来到了看守所。高峰填写完了提审单后交给了提审员。不一会儿唐老大被带了进来。
唐老大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提审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凄凉和无奈，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他的身体显得十分虚弱，长时间的关押让他的面容憔悴不堪。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脸上布满了胡茬，显得十分沧桑。他的衣服也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渍，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唐老大走进提审室后，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双手被铐在桌子上，无法自由活动。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审讯人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的恐惧。
“唐老大，你还认识我吗？”韩云峰直视着唐老大。
“你，你是韩队长吧？”唐老大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位身着制服的警官。
“看来你的记性还是不错的呀。”韩云峰不温不火地说道。
“那里那里，还不是因为你韩队弟神通广大，能犯在你手里，我也就心甘情愿了。”唐老大狡黠地看着韩云峰。
“既然如此，咱们也就废话少说，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一下，希望你能说实话。”
“韩队长亲自来提我是我的荣幸，有我什么问题你只管问，我保证如实交待。”
“你能有这样的态度很好。”韩云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在这里已经待了很久了，有些事儿你也该想明白了。”
唐老大不言语，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韩云峰桌上的那盒烟。
韩云峰虽然低着头翻 看着案件材料，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唐老大。当他看到唐老死死盯着桌上的香烟时，知道唐老大的烟瘾又上来了。
“我已经看过了你的笔录，有些事儿交待的还清楚。”韩云峰说道：“不过白已据我了解，你还是有些问题没有交待清楚。”
“韩队长，天地良心，该说的我全说了。”唐老大哭丧着脸说。
“我告诉你唐老大，你们的犯罪是团伙犯罪，别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说了？我想，你也知道，你们犯罪的性质有多么严重吗？”
“我知道，知道，杀人，贩毒，都是死罪。”唐老大恐惧地说：“这个时候，谁不想有个立功表现，或许还能捡条命。”
“知道就好。”韩云峰板着个脸说：”看来这半年多没白在这里待，还是学了不少东西呀！“
“那是那是。”唐老大附和着说。
“好吧，咱们闲话少说。”韩云峰抬起头，两眼盯着唐老大说：“我问你。”
还没等韩云峰把话说完，唐老大抢先打断韩云峰的话说：“韩队长，能不能。”
韩云峰其实早就知道了唐老大那么点心思，但他装不知，想吊吊他的胃口，于是，韩云峰说道：“你不想说了？如果你不想说，那你就回去吧，反正你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就行。”
唐老大皮笑泪不笑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跟你要根烟又不可以。”
“原来你想抽烟呀，没问题。”韩云峰站起身，拿起一支烟走到唐老跟前，把烟递给唐老大并亲自给唐老大点上。
唐老在狠狠地吸了两口烟，然后敝在口中足足有十秒钟，才慢慢地吐了出来。
“怎么样，过瘾了吧？”
“谢谢韩队长。”唐老大满足地点着头。
韩云峰不屑一顾地说：“多大点事呀！”
唐老大心满意足地说：“还是韩队长讲究。”
韩云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这回可以讲了吧？”
唐老大又吸了一口烟，点着头说：“可以，有什么没交待的，韩队长你只管问，我一定保证有什么说什么，绝不敢隐瞒半点。”
“那好，你一定要保证跟我们说实话。’
”韩队长，请你放心，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有什么事儿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百分之一百地交待。”
“好。”韩云峰不动声色地问道：“伍海军是怎么死的？”
“伍海军是张秀英在饮料里面下了毒毒死的，这事儿我早就交待过了。”
“那我再问你，王东梅是怎么死的？”
“王东梅是怎么死的？”唐老大自言自语地说：“不是佟凯杀死的吗？”
“要是佟凯杀死的，那我还来问你干什么。”韩云峰说话的语气严肃起来。”
唐老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反正说不说也是个死，那我就直说了吧。”
韩云峰不说话，他想听唐老大怎么说。
“其实，王东梅并不是佟凯杀害的，她死在了伍海军的手里。”
“这些我们都知道了。”韩云峰并不急于追问，他是想让唐老大把过程讲出来。“那你就把你们几个人密谋杀害王东梅和嫁祸佟凯的经过讲一下。”
唐老大知道自己犯的罪是非常严重的。就现在在公安机关掌握的证据材料判他个死刑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所以，如今他也算是想明白了，如果自己就这么死扛下去，那必定是死路一条，如果，自己能主动交待问题，或许还能得到宽大处理，弄得好了还能捡条命回来。尽管他也知道这种希望乎其微但求生的欲迫使他不得不权衡各种利弊，就算是死马当着活马医了。
“再给我一根烟，让我好好想想。”
韩云峰又给唐老大点上一支烟。唐老大吸了两口，然后开始讲述他们几个密谋杀害王东梅的经过。
“那是去年的八月初。我还有张中胜，张秀英，伍海军一起吃饭。在吃饭的时候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又搞到了一批货问我们要不要，我说要。我的朋友就同意把那批货给我。我当时问大伙怎么办。张中胜说，那就还由伍海军把货带回来，然后，再找销路。伍海军听了，当时就有点着急地说不行，因为他老婆已经发现了他在搞毒品，就为这事儿，两个人已经开始闹闹矛盾了。我当时就说，如果不行就把她拉进来一起干。伍海军说不行，他说他老婆王东梅正跟他闹离婚，她根本不会跟我们一起干的。这时候张中胜就问伍海军，王东梅是怎么发现你走私毒品的。伍海军说，上次我带毒回来被人偷了，因为我没报案，引起了她的怀疑，她就追问伍海军，伍海军就跟她说了实话，后来，伍海军又说王东梅有个情人叫佟凯给他戴绿帽子，他对那个叫佟凯的人恨之入骨，为这事儿，伍海军没少打王东梅。有一次伍海军把王东梅急了，说伍海军再打她，她就去公安局告伍海军贩毒。”
“是谁提出来要杀害王东梅的？”
“是张中胜。”唐老大说：“现在王东梅知道的事儿太多了，不除掉王东梅，咱们今后就不会过安生的日子。”
“当时大伙都同意张中胜的观点。伍海军对王东梅和佟凯也是怀恨在心，所以，张中胜提出来要杀王东梅时，伍海军也没表示反对。我当时就想，伍海军肯定也是一心想要杀死这两个人的，不然，他会默许呢。”
“那么是谁让伍海军去杀王东梅的？”韩云峰问。
“是张 中胜。”唐老大说：“当时大家商量怎么产能杀了王东梅而不会引起警方的怀疑的问题时，大家提出了不少方案都觉得不妥，后来，张中胜说他倒是有一个主意。张中胜说，这几天伍海军不是要回南方吗，王东梅和佟凯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约会了。只要伍海军一离开家，这对狗男女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见面，到时候伍海军你就可以见机行事，杀了王东梅。伍海军说，我怎么杀她？张中胜说伍海军你这样，你先到火车站买 一张回南方的火车票，然后你告诉王东梅你是什么时候的火车 。然后，你让王东梅送你到火车站，记住，一定要让你周围的邻居知道你要回南方了。你上了火车之后，在下一站就下车，然后，找一个离你家比较的一个旅馆住下来，我会找一个人盯着王东梅和佟凯，只要他们两人人进了你家的门，这事就好办了。 佟凯到你家找王东梅一定是想和王东梅发生关系。等她俩完事之后，你再回家干掉王东梅，之后，你要伪造一下王东梅被强奸的现场，然后，你就赶紧做下一趟的火车回南方，记住，你的第一张火车票非常重要，一定要留好它，因为它才是你不在杀人现场的最好证据。”
“你说的都属实吗？”
“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句假话。”
韩云峰冷冷地看着唐老大，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他叫唐老大看完了笔录并让他在笔录上签了字，然就叫提审员将他押回了监舍。
“我们是不是提审一下张中胜？“高峰问韩云峰。
韩云峰点了点头：“我们这就提审张中胜。只要张中胜和唐老大的口供一致，基本上就可以认定佟凯是无姑的。如果再加上张秀英的口供还有那个被张中胜派去盯稍那个人的口供，那就更有把握了。
韩云峰指示高峰将张中胜提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张中胜被带到了提审室，此时，他并没有注意今天要提审他失正是自己多年的老部下，胫直走到那个小椅子旁，并在小椅子上坐了下来。
关押了半年多的张中胜，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绝望。原本挺拔的身躯变得佝偻，仿佛被沉重的枷锁压弯了脊梁。
他的头发凌乱而稀疏，长时间的监禁使他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脸上的胡须杂乱无章地生长着，更增添了几分沧桑和落魄。
韩云峰注视着张中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心里很乱，他近乎不敢直视眼前这位曾经给自己当过领导的犯罪嫌疑人。难怪杜小红那么不愿意见到张中胜，原来这种难堪的场面确实有点叫人难以接受。
韩云峰不禁回忆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经历的困难和挑战，他们一起战胜了无数的敌人。但如今，张中胜却当年的公安局长变成了如今的阶下囚，这种天大的落差使得韩云峰无法面对。
“张局长。”韩云峰犹豫了一下，还是以部下的口吻称呼了张中胜。
“韩队长？”张中胜缓缓抬起头看着韩云峰，面无表情地说：“请你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