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你我存在过的证明 第99章 暮往长离 ER08－17漫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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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接过一捧冷水，水流转瞬间从指缝滑落，万事摇了摇头，走出了卫生间。
······
万事：“下次坚持不住的话就……就直接启动意识回传如何？摆脱伤痛的机体，让意识海回归空中花园。就像回到降生前的状态，温暖而安逸。”
······
万事：“唔呃……呕！·”
对那位构造体说出的话久久萦绕在自己耳畔，万事离开修整室后快速冲入卫生间，在无人的卫生间中万事终于可以不用再强忍着胃部的痉挛，万事将重心压在双手，用力扶住洗漱台来不让自己跌倒。
“呼……呼……”
万事努力让自己的喘息恢复平静，缓缓抬起头，注视到镜中的倒影。
药物麻醉的副作用而颤抖的双手，缺乏睡眠而凹陷的眼窝，空洞的双眼中倒映出的是万事病态的躯壳。
这些都不过是向谎言妥协后的徒劳反抗与自作自受。
万事想起了教授当初说过的话。
······
教授：“是让他们沉沦谎言满怀希望地踏上战场，还是让他们知道真相面对残酷现实，痛苦地迎接毁灭————最后，就像过去我做出的选择一样……”
······
万事：“原来不知不觉间……我早就变成了这样啊……”
从何时开始，入睡只能靠药物来实现。
我开始变得畏惧睡眠。
一旦闭眼，过去的一幕幕就会浮现在自己眼前。
他们的痛苦和愤怒，化作梦魇缠绕着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药效的作用下，困意开始席卷全身。
在即将陷入睡眠时，冷水从垂下的指间流淌而过，将困意打消。
万事：“……”
用手接过一捧冷水，水流转瞬间从指缝滑落，万事摇了摇头，走出了卫生间。
万事走出卫生间后看到的是生命之星拥挤的大厅。
大量重伤的构造体被安放在护理床上，医生将他们推向各个病房。
万事：“怎么了，一下出现这么多构造体伤员。”
医生：“地表又发动什么大规模作战了吧。哎……好不容易的清闲就这么没了。”
被万事拦下的医生携带的随身终端传来急促的滴滴音，他看了看终端中的数据，拍了拍万的肩膀然后朝远处跑去。
对方跑开之后，万事的随身终端也响了起来。
“1号重症维护室……居然被安排到那种地方了吗……”
万事进入1号维护室之后，看到的是一位金发的构造体，他的装备已经破败不堪，但他的大剑却依旧坚韧，一位助手正吃力地将那把大剑拖向手术室的一角，以防他人被这名构造体的武器阻碍。
助手A：“资料上说他叫……神威？这都在地表干了什么啊，受了这么重的伤。伤成这样还不如不修了直接造个新机体省事。”
“修好他！这是命令。”
尼科拉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万事注意到维护室顶端的摄像头在不断扫描着整个空间，而在那摄像头之后，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空中花园高层。
不过万事没有在尼科拉的身上驻留太久，只是认真地观察起了神威的伤势，沉吟片刻，便有条不紊地分析起来。
“……行动模块受损，昏迷，机体内循环模块异常。嗯……大致明白了，维护开始。”
助手A&助手b：“是。”
尼科拉看着那个冷静镇定、手法娴熟的主治医生，一时间有些好奇，毕竟不是所有医生都可以在自己发令后，依然快速地进入状态。
“那个医生叫什么？”
陪同人员：“万事。”
尼科拉：“万事？九龙人吗？真是个特别的名字。这冷静的头脑，灵活的手法和判断力，待在空中花园做医生有些屈才了。把他相关资料给我。”
陪同人员：“好的，这份就是。”
尼科拉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挖一个不错的苗子，不料在翻阅万事资料的过程中，他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凝重。
尼科拉：“……原来他还有这样的经历，又是意识回传吗？”
陪同人员：“长官，您的意思是？”
尼科拉：“没理由让他继续在这暴敛天物。送他下去，能挺过最好，挺不过就当是排除了不安定的隐患。”
陪同人员：“是！”
在看到陪同人员走远后，尼科拉看着下方的万事，不禁叹了一口气。
“槐序，或许，你才是对的。但，在这场灾难之下，人们需要的可从来不单单只有抗争和胜利，后方的安定同样重要，恐慌需要被限制，哪怕维系着局面的缰绳是谎言，我们也必须如此，因为这是我们当下能想到的唯一解。或许在不久的未来，像万事这样的火种，会在这件事上给出不同于我们的回答吧，在这一点上，我和你一样期待。”
······
“维护结束。”
万事将顺着脸颊滑落的汗珠擦去，随后把维护工具放到一旁。
助手们相继走出维护室，万事活动了一下长时间维护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准备离开此处。
但当万事正要离开时，却感到自己的外套被谁生生抓住，转头看去，发现维护台上叫做神威的构造体不知何时已经苏醒。
万事：“咦，你不是应该半小时后才醒过来吗？”
醒来的神威第一件事就是询问。
“他呢？”
万事：“谁？”
听闻此言，神威飘荡的思绪逐渐归拢，没再问一些前后不搭的问题。
“这是哪?”
万事：“空中花园，生命之星，你很幸运，被别人从战场上带回来了。”
“……这样啊。”
神威慢慢抬起双手，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很久，想要握紧他们，却始终用不出力。
万事顿时被神威的动作吓到了。
“唔！别着急……痛觉阻断效果还没散去，建议你躺下休息会。”
就像是为了反驳万事的话语，当万事说完这句话时神威猛地握紧了双手，随后他用双手撑着维护台，让自己能够坐起。
“是你救了我吧，多谢啦。”
神威灿烂的微笑将先前的忧郁一扫而空，对方态度的快速转变让万事有些措手不及。
万事：“……没事。”
道完谢的神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随身终端，随即跳下维护台，走向放在角落中的自己的武器。
神威：“哦，看来刚好，下一条作战指令来了，那么我就先回军队啦，后面有空请你吃饭。”
万事：“喂……在生命之星的修整舱多待一会会比较好吧，凭你的受损情况，我建议你申请推迟归队时间。”
神威：“那可不行，感染体可不会乖乖等着我们修整，不早点回去，就会有更多的同伴受到伤害。”
万事顿时怔住了，因为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想法，似乎是为了印证心中某种可能一样，他立刻询问起了神威。
“……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回去。”
神威只是开朗地笑了笑。（神威真的是太阳啊，战双的男角色基本上都刻画得很好）
“可不早点回去，就会有更多的同伴战友受到伤害。”
万事：“你们构造体为什么就不能更爱惜自己的机体一些？……难道就指望着依靠意识回传来保护你们吗？”
神威摇了摇头。
“意识回传？从来没想过要用那种手段呢。使用那种东西不就意味着要抛下地表的一切，抛下同伴独自逃走嘛。”
万事声音突然急切了起来，仿佛想要从神威的话语中抓住什么似的。
“那为什么还要乱来。”
神威：“放心啦，这不是乱来，而且我知道自己一直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我会更加努力把握住它。”
万事瞳孔骤缩，诧异地看向了神威。
“你……早就知道了吗？”
神威：“是很容易就察觉到的事情呀。而且你在提到意识回传之前犹豫了，证明你也知道意识回传是谎言对吧。”
万事闻言不禁警惕了起来。
“唔……”
神威：“放心啦，我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的，毕竟这种东西说出去反而会引起更大的骚乱。”
万事：“你……难道不会质疑这一谎言的存在吗？”
神威：“它可能确实有问题，可是比起质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吧？”
万事神情恍惚地向后退了一两步。
“啊……这样啊……你们构造体，就那么执着于夺回地球吗……”
神威收起了笑脸，正色地对着万事说道：“不是这样的哦，夺回地球是结果，而我想要创造的是，是和大家一起活到战争结束的未来。”
神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嘿嘿，大概这就是我爱着这个世界的方式吧。”
万事眼睑一抖，瞳孔剧烈地收缩着，他感觉自己有些无法直视神威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看着一个太阳。
“这就是更要紧的事吗……”
就在神威与万事交谈的时候，维护室的大门突然从外部打开，一位男性走入维护室中。
陪同人员：“以下是高层的直接命令，生命之星，万事，调任至地表协同驻守155号城市。”
万事听到调令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诶？”
神威却是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话语中潜藏的真实信息，皱着眉头询问道：“155号城市不就是我下一次任务地点吗，那里可是战区啊，为什么要让一个人类过去？”
陪同人员：“万事的技术可以在下次作战中起到不小帮助，如果有任何不满可以提交书面申诉，我们会在7到14个工作日内予以回复。现在神威你需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神威听到陪同人员话语中的警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大概是猜到了这条调令估计是那位总司令的意思，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是。”
“很好。”
陪同人员点了点头，在宣读完命令后直接转身离开了维护室。
神威：“你没去过地表吧。”
万事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有。”
“虽然不懂上面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放心，155号城市有我的同伴驻守，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神威说着推开维护室的大门，走出门后神威转过身来对着万事傻笑。
“你就当是偶尔换个地方散散步好了，也许还能帮你了解我所说的最要紧的事。”
万事这回也不再低沉，而是对神威回以放松的微笑。
“我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用手接过一捧冷水，水流转瞬间从指缝滑落，万事摇了摇头，走出了卫生间。
······
万事：“下次坚持不住的话就……就直接启动意识回传如何？摆脱伤痛的机体，让意识海回归空中花园。就像回到降生前的状态，温暖而安逸。”
······
万事：“唔呃……呕！·”
对那位构造体说出的话久久萦绕在自己耳畔，万事离开修整室后快速冲入卫生间，在无人的卫生间中万事终于可以不用再强忍着胃部的痉挛，万事将重心压在双手，用力扶住洗漱台来不让自己跌倒。
“呼……呼……”
万事努力让自己的喘息恢复平静，缓缓抬起头，注视到镜中的倒影。
药物麻醉的副作用而颤抖的双手，缺乏睡眠而凹陷的眼窝，空洞的双眼中倒映出的是万事病态的躯壳。
这些都不过是向谎言妥协后的徒劳反抗与自作自受。
万事想起了教授当初说过的话。
······
教授：“是让他们沉沦谎言满怀希望地踏上战场，还是让他们知道真相面对残酷现实，痛苦地迎接毁灭————最后，就像过去我做出的选择一样……”
······
万事：“原来不知不觉间……我早就变成了这样啊……”
从何时开始，入睡只能靠药物来实现。
我开始变得畏惧睡眠。
一旦闭眼，过去的一幕幕就会浮现在自己眼前。
他们的痛苦和愤怒，化作梦魇缠绕着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药效的作用下，困意开始席卷全身。
在即将陷入睡眠时，冷水从垂下的指间流淌而过，将困意打消。
万事：“……”
用手接过一捧冷水，水流转瞬间从指缝滑落，万事摇了摇头，走出了卫生间。
万事走出卫生间后看到的是生命之星拥挤的大厅。
大量重伤的构造体被安放在护理床上，医生将他们推向各个病房。
万事：“怎么了，一下出现这么多构造体伤员。”
医生：“地表又发动什么大规模作战了吧。哎……好不容易的清闲就这么没了。”
被万事拦下的医生携带的随身终端传来急促的滴滴音，他看了看终端中的数据，拍了拍万的肩膀然后朝远处跑去。
对方跑开之后，万事的随身终端也响了起来。
“1号重症维护室……居然被安排到那种地方了吗……”
万事进入1号维护室之后，看到的是一位金发的构造体，他的装备已经破败不堪，但他的大剑却依旧坚韧，一位助手正吃力地将那把大剑拖向手术室的一角，以防他人被这名构造体的武器阻碍。
助手A：“资料上说他叫……神威？这都在地表干了什么啊，受了这么重的伤。伤成这样还不如不修了直接造个新机体省事。”
“修好他！这是命令。”
尼科拉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万事注意到维护室顶端的摄像头在不断扫描着整个空间，而在那摄像头之后，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空中花园高层。
不过万事没有在尼科拉的身上驻留太久，只是认真地观察起了神威的伤势，沉吟片刻，便有条不紊地分析起来。
“……行动模块受损，昏迷，机体内循环模块异常。嗯……大致明白了，维护开始。”
助手A&助手b：“是。”
尼科拉看着那个冷静镇定、手法娴熟的主治医生，一时间有些好奇，毕竟不是所有医生都可以在自己发令后，依然快速地进入状态。
“那个医生叫什么？”
陪同人员：“万事。”
尼科拉：“万事？九龙人吗？真是个特别的名字。这冷静的头脑，灵活的手法和判断力，待在空中花园做医生有些屈才了。把他相关资料给我。”
陪同人员：“好的，这份就是。”
尼科拉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挖一个不错的苗子，不料在翻阅万事资料的过程中，他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凝重。
尼科拉：“……原来他还有这样的经历，又是意识回传吗？”
陪同人员：“长官，您的意思是？”
尼科拉：“没理由让他继续在这暴敛天物。送他下去，能挺过最好，挺不过就当是排除了不安定的隐患。”
陪同人员：“是！”
在看到陪同人员走远后，尼科拉看着下方的万事，不禁叹了一口气。
“槐序，或许，你才是对的。但，在这场灾难之下，人们需要的可从来不单单只有抗争和胜利，后方的安定同样重要，恐慌需要被限制，哪怕维系着局面的缰绳是谎言，我们也必须如此，因为这是我们当下能想到的唯一解。或许在不久的未来，像万事这样的火种，会在这件事上给出不同于我们的回答吧，在这一点上，我和你一样期待。”
······
“维护结束。”
万事将顺着脸颊滑落的汗珠擦去，随后把维护工具放到一旁。
助手们相继走出维护室，万事活动了一下长时间维护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准备离开此处。
但当万事正要离开时，却感到自己的外套被谁生生抓住，转头看去，发现维护台上叫做神威的构造体不知何时已经苏醒。
万事：“咦，你不是应该半小时后才醒过来吗？”
醒来的神威第一件事就是询问。
“他呢？”
万事：“谁？”
听闻此言，神威飘荡的思绪逐渐归拢，没再问一些前后不搭的问题。
“这是哪?”
万事：“空中花园，生命之星，你很幸运，被别人从战场上带回来了。”
“……这样啊。”
神威慢慢抬起双手，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很久，想要握紧他们，却始终用不出力。
万事顿时被神威的动作吓到了。
“唔！别着急……痛觉阻断效果还没散去，建议你躺下休息会。”
就像是为了反驳万事的话语，当万事说完这句话时神威猛地握紧了双手，随后他用双手撑着维护台，让自己能够坐起。
“是你救了我吧，多谢啦。”
神威灿烂的微笑将先前的忧郁一扫而空，对方态度的快速转变让万事有些措手不及。
万事：“……没事。”
道完谢的神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随身终端，随即跳下维护台，走向放在角落中的自己的武器。
神威：“哦，看来刚好，下一条作战指令来了，那么我就先回军队啦，后面有空请你吃饭。”
万事：“喂……在生命之星的修整舱多待一会会比较好吧，凭你的受损情况，我建议你申请推迟归队时间。”
神威：“那可不行，感染体可不会乖乖等着我们修整，不早点回去，就会有更多的同伴受到伤害。”
万事顿时怔住了，因为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想法，似乎是为了印证心中某种可能一样，他立刻询问起了神威。
“……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回去。”
神威只是开朗地笑了笑。（神威真的是太阳啊，战双的男角色基本上都刻画得很好）
“可不早点回去，就会有更多的同伴战友受到伤害。”
万事：“你们构造体为什么就不能更爱惜自己的机体一些？……难道就指望着依靠意识回传来保护你们吗？”
神威摇了摇头。
“意识回传？从来没想过要用那种手段呢。使用那种东西不就意味着要抛下地表的一切，抛下同伴独自逃走嘛。”
万事声音突然急切了起来，仿佛想要从神威的话语中抓住什么似的。
“那为什么还要乱来。”
神威：“放心啦，这不是乱来，而且我知道自己一直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我会更加努力把握住它。”
万事瞳孔骤缩，诧异地看向了神威。
“你……早就知道了吗？”
神威：“是很容易就察觉到的事情呀。而且你在提到意识回传之前犹豫了，证明你也知道意识回传是谎言对吧。”
万事闻言不禁警惕了起来。
“唔……”
神威：“放心啦，我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的，毕竟这种东西说出去反而会引起更大的骚乱。”
万事：“你……难道不会质疑这一谎言的存在吗？”
神威：“它可能确实有问题，可是比起质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吧？”
万事神情恍惚地向后退了一两步。
“啊……这样啊……你们构造体，就那么执着于夺回地球吗……”
神威收起了笑脸，正色地对着万事说道：“不是这样的哦，夺回地球是结果，而我想要创造的是，是和大家一起活到战争结束的未来。”
神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嘿嘿，大概这就是我爱着这个世界的方式吧。”
万事眼睑一抖，瞳孔剧烈地收缩着，他感觉自己有些无法直视神威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看着一个太阳。
“这就是更要紧的事吗……”
就在神威与万事交谈的时候，维护室的大门突然从外部打开，一位男性走入维护室中。
陪同人员：“以下是高层的直接命令，生命之星，万事，调任至地表协同驻守155号城市。”
万事听到调令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诶？”
神威却是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话语中潜藏的真实信息，皱着眉头询问道：“155号城市不就是我下一次任务地点吗，那里可是战区啊，为什么要让一个人类过去？”
陪同人员：“万事的技术可以在下次作战中起到不小帮助，如果有任何不满可以提交书面申诉，我们会在7到14个工作日内予以回复。现在神威你需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神威听到陪同人员话语中的警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大概是猜到了这条调令估计是那位总司令的意思，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是。”
“很好。”
陪同人员点了点头，在宣读完命令后直接转身离开了维护室。
神威：“你没去过地表吧。”
万事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有。”
“虽然不懂上面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放心，155号城市有我的同伴驻守，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神威说着推开维护室的大门，走出门后神威转过身来对着万事傻笑。
“你就当是偶尔换个地方散散步好了，也许还能帮你了解我所说的最要紧的事。”
万事这回也不再低沉，而是对神威回以放松的微笑。
“我也没法拒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