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吾名曹孟 第146章 胡同口的男人
次日一早，吃过老妈做的早饭，拿起棉衣曹孟就向着谢玉华的出租屋走去。
说实话，62年的冬天，冷。特别是清晨，哪怕曹孟的体质经过现代都市的无限制强化，裹着厚厚的棉衣，依然能感觉到冷意。
紧了紧身上的棉衣，点上一支烟，刚走了没几步，曹孟的脚步停了下来。
“大兄弟，喂，大兄弟。”此时胡同口，一个裹着棉衣，头发都结上冰碴的男子蜷缩在胡同口。
在现在这个年代，每年冻死几个人其实并不稀奇。若是平常，曹孟看见这种情况，顶多步子跨大一点，从身上越过去。
或许是因为最近要结婚的原因，曹孟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所以看见眼前蜷缩在胡同口的人，破天荒的蹲下了身子。
有了曹孟的摇晃，蜷缩在胡同口的男子缓缓的抬起了头。
虽然男子抬起头，但也依然看不清男子的面貌。男子蓬头垢面，甚至比那些在泥地打滚的孩童还要脏。根本无法看清男子的具体模样。
透过污秽偶有露出的一抹皮肤，也因为刺骨的寒气变得乌青。
男子只是看了曹孟一眼，随后便低下头，将身子往胡同口的墙壁靠了靠，也算为拥挤的胡同挪出了一块空地。
曹孟并未着急离去，而是继续蹲在男子的身前，打量着男子。
由于一身太过于邋遢，所以曹孟无法从面貌分辨男子的年纪。但男子虽然邋遢，可身上也有一件棉衣保暖。
棉衣上有补丁也有口子，很显然这件棉衣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保暖作用。
可眼前的男子就是裹着这么一件几乎没有保暖功效的棉衣在四九城的寒冬腊月里顶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活着。
可想而知，此男子的身体素质并不差。
或许是因为曹孟久久并未离去，男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曹孟，又看了看不断有人从胡同院子的大门里走出。
“不好意思，挡着你们道了。我马上走。”男子的声音十分微弱，而且沙哑无比。就仿佛在三伏天里几日没有进水一般。
“你不是本地人？”虽然男子声音微弱，但那带着淡淡口音，而且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不难听出，男子并非四九城的原住民。
至于具体是哪里的人，曹孟听不出来。
“不是，京海的，活不下去，逃难...逃过来的。”男子一双手撑着墙壁，拖着有些略微僵硬的双腿，缓缓的站了起来。
“京海？距离四九城可不近啊。”一听这个名字，曹孟一愣。现在的京海可不是后世的京海。
现在的京海顶多算是一个镇，甚至连镇都算不上，京海和大名鼎鼎的深圳一样，都是后世开发的，渐渐成了一线城市。
但现在这个时间接点上，京海甚至可以称之为穷山恶水。
“嗯，挺远的。”男子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双腿，望着院落矗立的四九城胡同，以及匆匆上班的工人们，摇了摇头打算向前走去。
“京海来的，打算去哪？投奔亲戚？要是知道住哪里，我可以给你带带路。”看着几乎迈不开步子的男子，曹孟深吸一口烟询问道。
“没有亲戚，走一步算一步吧。”男子摇了摇头。
“这寒冬腊月的，你现在的情况，可走不了几步啊。”曹孟看着极其虚弱的男子，摇了摇头。
“我步子已经跨的够大了，从京海跨到了四九城。倒在四九城就倒在四九城吧，反正在哪里都一样，倒在四九城至少是倒在了首都不是吗？
对了，小哥我想你打听一下。天安门在哪里？”
男子倒也十分洒脱，脏兮兮的面容依然没有掩盖住他那充满绝望的眼睛。
“你去哪里干什么？”
“总得去看一眼吧，不至于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也了却一桩心愿。”
听到男子的话，曹孟愣了一下，虽说男子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不难看出男子有一定的文化。
但让曹孟想不明白的是，一个有文化，而且体格健硕的男子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呢？
“不想继续在这世上走一走？”
“想，可走不下去了。我娘冻死之前，让我代替她来看一看天安门，等天安门看完了却了她老人家的心愿，也就无所谓了。”
男子有些迷茫的看了看从空中落下的鹅毛大雪，随后用那双毫无生气的眸子看向曹孟，希望曹孟能给他指出前往天安门的道路。
“要不你跟着我吧。”曹孟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突然开口说道。
“跟着你？算了，您也别发善心了。这年头活着都不容易，我跟着你就是个累赘。”
听到曹孟的话，男子那双毫无生气的眸子闪过一时明亮，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你别管是不是我发善心，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活下去。要是想活下去，就跟着我走。”曹孟也不多言，叼着烟，转身就从男子的身前掠过。
看着从眼前走过的身影，男子迟疑了片刻，最终迈着那近乎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缓缓的跟在曹孟的身后。
等曹孟来到谢玉华住处的时候，谢玉华的肩膀上也有了些许的雪花，很显然她等了有一些时间了。
“小孟叔，你来了啊。吃了吗？这我刚蒸的馒头。”看着曹孟到来，谢玉华连忙从棉衣拿出曹孟为她准备的饭盒，打开盖子，两个馒头就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由于谢玉华一直将馒头放在棉衣里，此时馒头还冒着丝丝热气。
“谢了。”曹孟也不可以，拿起馒头就放入了口中。尽管他已经吃过早饭了，可这毕竟是一片心意，曹孟也不会寒了谢玉华的心。
走了一会儿，谢玉华突然有些紧张，甚至整个人都往曹孟的身边靠了靠：“小孟叔，后面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
“没事，不用管他。”曹孟知道身后一直跟着那个从京海逃难过来的男子，拍了拍谢玉华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一些。
由于帮谢玉华租的房子距离轧钢厂比较近，没几分钟就到了轧钢厂大门口。刚到大门口，一个自行车就停在了曹孟的身边。
“曹科长，这位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梁拉娣。
说实话，62年的冬天，冷。特别是清晨，哪怕曹孟的体质经过现代都市的无限制强化，裹着厚厚的棉衣，依然能感觉到冷意。
紧了紧身上的棉衣，点上一支烟，刚走了没几步，曹孟的脚步停了下来。
“大兄弟，喂，大兄弟。”此时胡同口，一个裹着棉衣，头发都结上冰碴的男子蜷缩在胡同口。
在现在这个年代，每年冻死几个人其实并不稀奇。若是平常，曹孟看见这种情况，顶多步子跨大一点，从身上越过去。
或许是因为最近要结婚的原因，曹孟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所以看见眼前蜷缩在胡同口的人，破天荒的蹲下了身子。
有了曹孟的摇晃，蜷缩在胡同口的男子缓缓的抬起了头。
虽然男子抬起头，但也依然看不清男子的面貌。男子蓬头垢面，甚至比那些在泥地打滚的孩童还要脏。根本无法看清男子的具体模样。
透过污秽偶有露出的一抹皮肤，也因为刺骨的寒气变得乌青。
男子只是看了曹孟一眼，随后便低下头，将身子往胡同口的墙壁靠了靠，也算为拥挤的胡同挪出了一块空地。
曹孟并未着急离去，而是继续蹲在男子的身前，打量着男子。
由于一身太过于邋遢，所以曹孟无法从面貌分辨男子的年纪。但男子虽然邋遢，可身上也有一件棉衣保暖。
棉衣上有补丁也有口子，很显然这件棉衣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保暖作用。
可眼前的男子就是裹着这么一件几乎没有保暖功效的棉衣在四九城的寒冬腊月里顶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活着。
可想而知，此男子的身体素质并不差。
或许是因为曹孟久久并未离去，男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曹孟，又看了看不断有人从胡同院子的大门里走出。
“不好意思，挡着你们道了。我马上走。”男子的声音十分微弱，而且沙哑无比。就仿佛在三伏天里几日没有进水一般。
“你不是本地人？”虽然男子声音微弱，但那带着淡淡口音，而且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不难听出，男子并非四九城的原住民。
至于具体是哪里的人，曹孟听不出来。
“不是，京海的，活不下去，逃难...逃过来的。”男子一双手撑着墙壁，拖着有些略微僵硬的双腿，缓缓的站了起来。
“京海？距离四九城可不近啊。”一听这个名字，曹孟一愣。现在的京海可不是后世的京海。
现在的京海顶多算是一个镇，甚至连镇都算不上，京海和大名鼎鼎的深圳一样，都是后世开发的，渐渐成了一线城市。
但现在这个时间接点上，京海甚至可以称之为穷山恶水。
“嗯，挺远的。”男子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双腿，望着院落矗立的四九城胡同，以及匆匆上班的工人们，摇了摇头打算向前走去。
“京海来的，打算去哪？投奔亲戚？要是知道住哪里，我可以给你带带路。”看着几乎迈不开步子的男子，曹孟深吸一口烟询问道。
“没有亲戚，走一步算一步吧。”男子摇了摇头。
“这寒冬腊月的，你现在的情况，可走不了几步啊。”曹孟看着极其虚弱的男子，摇了摇头。
“我步子已经跨的够大了，从京海跨到了四九城。倒在四九城就倒在四九城吧，反正在哪里都一样，倒在四九城至少是倒在了首都不是吗？
对了，小哥我想你打听一下。天安门在哪里？”
男子倒也十分洒脱，脏兮兮的面容依然没有掩盖住他那充满绝望的眼睛。
“你去哪里干什么？”
“总得去看一眼吧，不至于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也了却一桩心愿。”
听到男子的话，曹孟愣了一下，虽说男子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不难看出男子有一定的文化。
但让曹孟想不明白的是，一个有文化，而且体格健硕的男子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呢？
“不想继续在这世上走一走？”
“想，可走不下去了。我娘冻死之前，让我代替她来看一看天安门，等天安门看完了却了她老人家的心愿，也就无所谓了。”
男子有些迷茫的看了看从空中落下的鹅毛大雪，随后用那双毫无生气的眸子看向曹孟，希望曹孟能给他指出前往天安门的道路。
“要不你跟着我吧。”曹孟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突然开口说道。
“跟着你？算了，您也别发善心了。这年头活着都不容易，我跟着你就是个累赘。”
听到曹孟的话，男子那双毫无生气的眸子闪过一时明亮，但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你别管是不是我发善心，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活下去。要是想活下去，就跟着我走。”曹孟也不多言，叼着烟，转身就从男子的身前掠过。
看着从眼前走过的身影，男子迟疑了片刻，最终迈着那近乎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缓缓的跟在曹孟的身后。
等曹孟来到谢玉华住处的时候，谢玉华的肩膀上也有了些许的雪花，很显然她等了有一些时间了。
“小孟叔，你来了啊。吃了吗？这我刚蒸的馒头。”看着曹孟到来，谢玉华连忙从棉衣拿出曹孟为她准备的饭盒，打开盖子，两个馒头就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由于谢玉华一直将馒头放在棉衣里，此时馒头还冒着丝丝热气。
“谢了。”曹孟也不可以，拿起馒头就放入了口中。尽管他已经吃过早饭了，可这毕竟是一片心意，曹孟也不会寒了谢玉华的心。
走了一会儿，谢玉华突然有些紧张，甚至整个人都往曹孟的身边靠了靠：“小孟叔，后面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
“没事，不用管他。”曹孟知道身后一直跟着那个从京海逃难过来的男子，拍了拍谢玉华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一些。
由于帮谢玉华租的房子距离轧钢厂比较近，没几分钟就到了轧钢厂大门口。刚到大门口，一个自行车就停在了曹孟的身边。
“曹科长，这位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梁拉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