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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太狂野,战王被拿捏了 第58章 他才是黄鼠狼

    第五十八章  他才是黄鼠狼

    自上次抱着南卿芙回来以后,谢危就打定了主意不再搭理这些闲事。

    但当晚,风观澜的身体就再次出了问题。

    狠话纵是说了一万遍,谢危最后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风观澜去死,只好骂骂咧咧拎着药箱又跑过去了。

    自然。

    之前闹的不欢而散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提起。

    “输了输了。”谢危不悦地将手里的白子丢进棋盒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风观澜只是略挑了挑眉,将棋子捻于修长位双指指尖,随后落下。

    胜负已分。

    他淡淡道:“已经让你先行,可惜你的心思全然不在这副棋盘之上。”

    虽然在棋艺上谢危确实比不过风观澜,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落败得如此迅速过。

    其中缘由自不必说,两个人心里都门清的很。

    “你让我处理我那土徒弟的事,我都做了。那关于你的世子妃,你却始终不肯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谢危也不遮掩,清隽的眉眼微蹙,“难不成你真对她……”

    后续的话音未完,门外墨竹的声音不巧传了进来。

    “世子,世子妃来了。”

    谢危的脸色顿时一黑,南卿芙好似克他一般,每每他在背后说其坏话,就被撞上门来。

    难不成这里还有她的眼线?

    愈想他面色愈发难看,笃定南卿芙定是心怀不轨。

    风观澜神情淡淡,仿若早有意料。

    谢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瞄着风观澜,“你莫不是对她动了情?”

    ‘咔嚓’一声。

    只见风观澜神情微变,指尖捻着的棋子转瞬化为碎屑。

    谢危:……

    这究竟是肯定还是否认?

    风观澜将捏碎的棋子丢入棋盒,眼都未抬道:“让她进来。”

    “你……”

    谢危抿了抿唇,硬生生咽下了剩下的话,没好气道:“既然有人来陪你,我就不在这碍你眼了。”

    一脚刚踏出门,谢危正好迎面与南卿芙撞上。

    “哼!”

    见南卿芙没有丝毫理亏的模样,谢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拂袖离去。

    南卿芙:?莫名其妙。

    看了眼谢危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她又是哪里惹到那个嘴欠的男人了?

    “再不进来就别进来了。”

    屋里头那道冷到极点的声音,拉回了南卿芙的思绪。

    她只好收回视线,望向屋内。

    清晰瞥见风观澜仅着一件薄衫,看着更犹如风中残烛弱不禁风。

    如此寒凉天气,他就穿这么少与谢危下棋?

    南卿芙眉头蹙起,医者本能让她看不下去。

    “病还没好就这样作死,你要是不想活了就趁早将我放出去,省的你死了我还要给你披麻戴孝。”

    风观澜闻言瞥了眼她,倚身不动。

    南卿芙扯过一旁衣架上的外衣,丢到了风观澜的身上。

    风观澜伸手撩开,语气不虞:“不需要你假惺惺。”

    方才盯着谢危不停,若不是他出声唤她,恐怕还沉浸不能回神。

    南卿芙微笑,竖起了中指。

    “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南卿芙:“这是我在乡下休养时旁人教的,爱你的手势。”

    “哦?”他语气渐凉,“本世子怎么不知。”

    南卿芙仍是微笑道:“都说是乡下了,世子不懂是自然,但你懂我爱你的心意就好了。”

    她来的时候还想的好好的,这次要想问清楚从前那些事其中的细节,就要对风观澜的态度稍微好一点。

    但不想。

    她这还没进门呢,先是被谢危莫名瞪了一眼,紧跟着又差点被拒之门外。

    不阴阳怪气一嘴,感觉怪不适应的。

    但心里想是这么想,她手上还是很识趣地将外衣给他套上去。

    风观澜只觉余光一暗,随后那件月白色的外衣就被扔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那双好看的凤眸之中,冰冻三尺的寒霜才算是渐渐消融一些,不过听着耳边传来的刻薄之言。

    风观澜的双眼顿时微微眯起,凉飕飕地盯着南卿芙说道:“你若是有这个自觉,自当是好。”

    她想走,他偏偏就要将她囚困在这里。

    风观澜的语气染着漫不经心淡淡道:“你也用不着给本世子披麻戴孝。”

    嗯?有戏?

    听到这里,南卿芙的眼神陡然一亮。

    然而,紧跟着风观澜说出口的话,却是让她的心瞬间沉到水底。

    “一个人死多孤单,黄泉路上,本世子定要有世子妃相伴才是。”风观澜唇角带笑,只是眼里的风暴却是骇人的厉害。

    仿佛他所说之言并非玩笑,而是真真切切这般所想。

    这一认知让南卿芙沉默住了。

    罢了,她也是欠,好端端的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狗男人做什么?

    思及此,南卿芙打着哈哈干笑了两声坐在棋盘的另一边道:“世子爷福大命大,哪里就能这么轻易死了。”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风观澜这样的人,不活成个千年王八万年龟就只能说明这些古话都是忽悠人的。

    “是吗?”风观澜的语调微微上挑,盯着南卿芙一字一句道:“你真是这样想的?”

    嘶。

    不得不承认,这狗男人的眼睛生的可真好看,只可惜这双眼底里暗藏的永远都只有狠厉与冰冷。

    “真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南卿芙一脸无辜,恨不能将手举起发个誓给他看看。

    伴随着风观澜一声极轻的嗤笑响起,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就轻松了下来。

    “会下棋吗?”

    南卿芙古怪地看了眼莫名好像心情转好的风观,咬着指尖默默地盯着棋盒里的白子不说话。

    她想说,她只会五子棋可以吗?

    不过好在,这句话好像风观澜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真的打算要拉着她对弈的想法。

    见风观澜起身去点燃了屋内的香炉,南卿芙才跟在他的身后,低声问道:“我其实今天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世子。”

    月白色的外袍披在身上,衬着风观澜那头倾泻而下垂在身前的银发犹如谪仙般高不可攀。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说话看起来像是神仙的男子,一开口就恨不能将人噎的喷出一口老血。

    “黄鼠狼给鸡拜年。”

    南卿芙:不是,会不会说话?

    他才是黄鼠狼,他全家都是黄鼠狼!

    南卿芙到底还是惦记着来这的目的,压下了这口恶气挤出笑容道:“世子爷说我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好了。”

    见南卿芙今日这般乖觉,风观澜好心情地弯了弯唇角,淡淡道:“有什么事,问吧。”

    见风观澜松了口,南卿芙心思活络起来,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之前不是还娶过两任世子妃吗?她们都是怎么死的?”

    “……”

    刚热络的氛围,倏降零点。

    风观澜抬起狭长的凤眸,眼神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幽漆的眼眸,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踏入即沉.沦。

    南卿芙微微一顿,“……怎么,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