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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独宠:穿越哑女救下九千岁后 第264章 属羊3000只

    苏煜站在屏风后,听着外室的歌声,那是小时候母后给他唱过的童谣。

    他双手交握,指尖跟着节奏点着手背。

    3000只羊早已数完,他的姑娘开始就在诓他,枉他还真的傻傻数了2000多只。

    他这脑子太久不用,当真锈蚀了,看到秀秀还在对那小破孩谆谆教导,根本没有收尾的意思,他才明白他的姑娘开始就没想陪他。

    不陪他睡觉,反倒陪起了穆淳,苏煜又细数起了当傻子时被秀秀占过的多次便宜。

    美人脸色一会儿开朗明媚,一会儿眉头紧锁周身冷然,最后又是眸光锃亮,脸色绯红,喉结滑动。

    歌声渐渐低落无声,苏煜又等了一会儿,直至窥视的人离开,他才从内室走了出来。

    他轻缓的将女子抱起,惊醒了眠浅的穆淳。

    男子的眉目从温柔深情变得锐利危险,他将食指放于唇中轻嘘,银白的月光更衬得他白牙森森。

    穆淳惊呼出声,苏煜随手一甩,瞌睡的内侍便瘫倒在了地上。

    确定怀中人儿仍在安睡,他才低声威胁,“噤声莫动,否则你知道后果。”

    得到穆淳的保证,苏煜才缓步离去,他将女子放至床榻,爱怜的捋着女子的长发。

    人儿朦胧苏醒,将他当成梦中爱闹事的傻子,要罚他去跪榴莲皮。

    未等苏煜回话,外室又传出瓷碗摔碎的声音。

    人儿似要清醒,直接被他点了穴道,又睡了过去。

    苏煜深吻一口,强压下身上躁意,又将手上金铃重新系回女子脚腕。

    即便是换了身体的小脚,也是这般如玉可爱。

    再出屏风,走入月影之中,那个妖冶邪魅的西厂督主回来了。

    他不疾不徐,挑出扎在布料上的针线,拿起线头穿起了针鼻。

    这该死的条件反射,过于得心应手了是怎么回事。

    穆淳不顾伤痛,从坐榻挣扎掉落,他本想摔碎茶杯弄出响动求人来救。

    宫外本该有宫人守门,不想不仅无人应他,还加快了奸佞回来的脚步。

    那奸佞好以整暇的坐在矮凳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往门的方向跑。

    直至快到门边,奸佞两手翻花,数个银针齐出。

    银针被丝线牵引,直接穿透了系在穆淳腰腹的药布。

    穆淳摔倒,他的身子被拽回,倒地后伤口也被压开见红。

    男子的声音被刻意压低,“毒我在先,还觊觎我的女人,我家娘子能放你一马,我这关可没那么好过。”

    苏煜将穆淳小臂的金蝉佛珠取下,话中意味很是嘲讽。

    “臭小子,嘴上说要这珠串是为念你父皇,当真只是为了那老头?”

    被猜中心事,穆淳仍然嘴硬,“不许对父皇不敬,你个杀人凶手,乱臣贼子,娘亲真是看走了眼!”

    苏煜拨弄着珠串,琢磨得认真,而后桀桀嗤笑起来,看起来有些渗人。

    他放下珠串,指尖轻划,穆淳身上的绷带依次断开。

    穆淳心里害怕,可还强撑着不愿让男子看出他的窘迫,而后就被男子点了穴道。

    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唯有一双眼睛还在转动。

    男子饶有兴致的挑着手中的银针,“将老头的东西放在密室,然后骗我去密室找人,最后再让我喝下带毒的酒水。”

    “既能诬陷你那皇嫂,又能去掉我这个碍眼的傻子,这么深的心机,我不信晴儿三言两语就能将你的心性改回。”

    “害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的女人……”

    穆淳看着男人将银针插入了他的脑子,他的心在尖叫,可却发不出声音。

    而后身下出现了暖意,窘迫的他不得不败下阵来。

    苏煜也嫌弃的躲远,直至那股水流结束。

    苏煜将穆淳捞起,还提溜着抖了两抖,心机boy眼中满是羞窘憎恶。

    苏煜敷衍的给穆淳擦了身子,期间不乏不屑的调侃,“啧,比不过我家晟儿。”

    此时好似才想起了遗落的银针,他转动银针,而后他眼中鎏光尽显,直与穆淳对视。

    穆淳的瞳孔开始扩大,也映出了鎏金色的光点,光点忽明忽暗显示着被操控的状态。

    最后银针拔除,鎏光渐消,穆淳的空洞眼珠又恢复了清明神采。

    “这串佛珠,务必收好。日后但凡你敢肖想她一分一毫,都会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说完男人将佛珠拾起,坏心的在穆淳面前展示。

    看到那金蝉,首先想到了窝囊的大哥,而后是父皇临终的模样,最后……

    白嫩美好的身体自上而下,然后被孔武有力的男子抱紧。

    那女子本是柔弱,却又那么温暖包容,竟能将男子完全收纳。

    之后,穆淳的脑子如同有千万针芒相向,疼到他全身扭曲,面目变形。

    他想忘掉脑中的不该,他与小娘保证过的,他不会如此的。

    可脑中的画面,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人越想刻意忘掉什么,反而越容易念念不忘。

    待到佛珠离开视线,穆淳身子才放松下来,他大口喘着粗气,早已无力再与苏煜斗气。

    后来的正史记载,南屿国奉天元年九月,年少的建帝痴病痊愈,但却留下了终身头疼的脑疾。

    且发病不论时间地点,或是白日上朝议政,或是午时歇息,或是晚间听到女子吟唱。

    脑疾也让建帝的情绪很不稳定,有时会边痛边哭,有时又会哭笑参半。

    发病时他也从不让人靠近,直至捱过疼痛,才会允准宫人侍奉。

    野史说,尚未继位的建帝长至十三,便被献帝赐了府邸,离宫而居。

    离宫的建帝初次发病因在午夜,彼时身边已有通房丫头。

    小丫头不知其疾,娇声软语的安抚,反而被其生生掐死。

    而民间则说,正是建帝想要掐死这丫头,才发的头疾。

    也是因为建帝每每发病都要杀人,所以才被献帝撵出宫外。

    后来建帝继位,立了个乳娘为后。

    那乳娘比建帝大了整整十二岁,而且容貌普通。

    据传二人相识之时,建帝十三岁,正是出宫之前。

    当时献后刚刚生产不久,奶水不足,找了四个乳娘伺候小皇子,建后就是其中之一。

    大家都不看好建帝这对帝后,即便后来建帝为治脑疾,宠幸男子,都未能影响与建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