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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 第91章 现在41

    这怎么能一样呢?

    感觉这话像掩耳盗铃。

    实际上事情就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且好得苗秧都有点恍惚。

    粮草之事已解决,朝廷那边竟然也没有继续作妖,这样一来,北方蛮夷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毕竟震北王也不是好惹。

    可关键就是在这里,按照朝廷那边的尿性,不该如此安静的。

    先皇孩子众多,死的死,逃的逃,竟然还剩了不少。

    番地那帮蠢材,以及京城那些蠢货,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么安静,显得诡异。

    这几日苗秧也有时间整顿兵马。

    他时常站在城门上发呆。

    风声猎猎,他拢了拢身上厚实的大氅,白色一圈狐狸毛领衬得他肤色如玉。

    这几日养得好了,原本被寒风刮红的脸,已经恢复往日的细腻白皙。

    苗秧眺望远方,草木凋零,寒风夹雪。

    所有的困境仿佛被定住。

    一切风吹草动都是平和的,他下意识有种很强的安全感。

    苗秧心里却很焦躁不安。

    因为他明白一切仿佛都是假象。

    苗秧被风吹着,脸很快就红了,郗困昇走过来时,将他的帽子带上。

    “回去吧,总在这里看什么?”

    苗秧看他:“大人,这像一场梦。”

    四周都是士兵,郗困昇并没有做出什么亲昵的行为,而是挪开步子往大殿里走,苗秧便跟上去。

    “为何像梦?这一切明明都是真实存在的。”郗困昇说着抓住了苗秧的手腕,“你摸一摸,有温度的,有痛感。”

    苗秧蹙眉:“我并非这个意思,大人。”

    他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每个人都鲜活,血液流下的时候,会感觉到疼痛。

    可是苗秧就是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好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可并非是一样的过程。

    郗困昇看着面露纠结的他,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秧秧,怎么才算是真实和梦,你怎么分辨的,这才是真实存在的,我们这样很好。”

    他们这样很好。

    苗秧没有继续说什么了。

    安安静静任由他抱着。

    或许吧。

    这样确实很好,他又何必去纠结脑子里的那些画面。

    苗秧不打算回京,他寻了理由,占领幽州,在这里开疆拓土。

    京城留不下他,他回去必然血雨腥风。

    如此,还不如留在这里。

    再者,外敌虎视眈眈,苗秧也不能离开。

    郗困昇自己种了一块地,他看起来文雅,但是能力可不比那些糙汉子弱。

    只不过幽州的冬天比较长,这天气时不时下一场大雪。

    郗困昇最喜欢的事还是抱着苗秧在被窝里睡觉。

    苗秧很无奈,他觉得大人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压制自己罢了。

    哼!

    但是苗秧又真的是放纵。

    这导致他去和心腹商议事情时,脖子上顶着两个红印。

    叫心腹们比往日更加沉默了。

    没办法,不敢笑,也不敢调侃。

    因为他们王爷的枕边人是个男人,不仅是个男人,还是郗困昇先生。

    那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男人。

    他们真不敢开玩笑。

    苗秧一无所获,开完会之后,才回去吃饭。

    郗困昇拿着一本话本子,坐在桌前等他,见他来了,合上话本子。

    苗秧好奇:“大人你看的啥啊?”

    郗困昇回:“一些不入流的故事。”

    苗秧也没在意,“哦”了一声。

    既然是郗困昇嘴里的不入流的,那应该也没那么不入流吧?

    结果,晚上郗困昇洗澡的时候,苗秧在床上看到了,拿起来一看,嚯,好家伙,真的是不入流。

    竟然实力两个男人的故事。

    挺开放的。

    三页一“重头戏”。

    啧啧啧。

    看不出来啊,大人平日看起来最正经不过,竟然还看这等稀奇之物。

    有意思。

    郗困昇进入内室时,就看到苗秧靠在床头,拿着他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这男子竟然有十八?能和大人一比吗?”

    郗困昇:“……”

    抽掉他手里的书:“莫要看这些俗物。”

    “哎哟哟。”苗秧不高兴道:“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郗困昇将这话本子随便一扔,扔到旁边的桌上去了。

    “只是觉得这话本子里,有不少可取之处,便多学习了几眼。”

    苗秧:“……什么?学习。”

    郗困昇上床,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苗秧脸一红,看着郗困昇的眼神很微妙,“大人变坏了。”

    郗困昇面无表情,认真的道:“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个好人。”

    苗秧:“……”

    他的手指勾着苗秧的腰带,轻轻一扯。

    苗秧慌忙抓住衣襟,“等等,我明日还有事,今晚不能太过胡闹。”

    郗困昇猛地将人提到自己怀里,“无妨,不会闹得太过,别担心。”

    苗秧:“……”

    不不,他担心得很。

    事实证明是对的,苗秧第二天差点没起来,晨练一番,精气神才回来。

    只不过郗困昇是不是太闲了点?动不动就拉着他做这样,做那样。

    什么都学。

    也好在苗秧平日有多加练习,这才勉强玩得起。

    不然这样造,还不得折了?呵呵!

    而且郗困昇这样,苗秧都有点担心了。

    担心自己只会贪图享乐。

    真的,郗困昇这副禁欲的样子下,其实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和苗秧在一起的反差,让苗秧也有点把持不住。

    都不敢回去了。

    晚上约了心腹们喝酒。

    述说着自己甜蜜的烦恼。

    喝多了,一直守着他的门客叹气,抬手正要为他拨开脸颊上的头发。

    结果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了出去似的。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懵了。

    然后便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清贵出尘之人,那人手里拿着一袭披风,冷着脸进来后,将披风盖在有些神志不清的王爷身上。

    将人抱起来,长腿一迈,离开了此地。

    等他反应过来时,王爷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并且他根本没想明白自己怎么摔倒在地的。

    苗秧窝在男人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冷香,很安心。

    “来接我了?”

    “嗯,再不来,王爷是不是就要被别人拐走了?”

    苗秧睁开眼,笑着看他:“哎呀,大人真会说笑,除了你,我还能看上谁?”

    这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郗困昇的问题,但是说得没错,且直接。

    郗困昇似乎还算满意,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怎么喝这么多?醉了吗?”

    他低下头,鼻间是苗秧身上的酒味。

    苗秧摇头,“没有醉哦,大人,我还能来一招十八枪,嘿嘿哈哈。”

    郗困昇:“……”

    抱着他上了马车。

    马车在路面上行驶,谁说苗秧没醉,刚进马车里坐下,他就抱住郗困昇的脖子,仰起头:“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男人。”

    郗困昇“嗯?”了一声,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