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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疯逼王爷又撩又野 第27章 未来的媳妇

    薛皓在扶住慕云笙之后,他就感觉被慕云笙握住的那只手,像是被火烫到了般,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瞬间,一张脸涨的通红。

    连慕云笙握住她手时那沁凉的寒意,他也似感觉不到。

    他扶住慕云笙,便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而慕云笙一直在消化脑中的信息,便也没有动。

    突然,寂静的前厅内响起一阵响亮的咳声,使得薛皓和慕云笙俩人反应过来。

    慕云笙连忙站稳,然后推开了恭皓的手:“谢谢公子刚刚扶住了我。”

    薛皓有些不舍的将自己的手缓缓收回:“慕姑娘客气了。”

    慕云笙看着薛皓的眼神有些复杂。

    都说这都城首富之子有多风光,没想到,薛皓竟然有那般离奇的遭遇。

    单说这薛皓的身世就挺玄幻的。

    他本是薛家的私生子,他出生后不久,生母就去世了,他一直被薛仁养在他处。

    后来,薛家的长子意外离世,因他与薛家的长子容貌相似,就被薛家的夫人接回了薛家,代替自己的儿子。

    他原本就已经有了一个喜欢的人,并与对方私定了终身。

    而他变为薛皓之后,薛夫人要求薛皓娶原身的未婚妻。

    那位未婚妻是位官家千金。

    薛皓原本想娶自己的心上人,因为薛夫人的强势,他被迫娶了那位大家闺秀为正妻,后纳了自己的心上人为妾。

    他的两位夫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俩人暗自较劲。

    薛皓疲于应付时,偶然发现,自己的正妻是庶女替嫁,自己当年喜欢错了人,心上人并不是他真正的心上人,而他真正喜欢的人,早已嫁人。

    薛皓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出了家。

    出家了几天之后,他又还了俗,然后,一心扑到生意上。

    这次举办百花大会,也是为了香粉生意。

    而薛皓做生意也确实良心。

    而且,常常做一些善事,但是,他做善事基本不留名。

    在慕云笙的眼里,薛皓算是一个大善人。

    可惜后院有那两位会闹腾的主儿。

    想着薛皓做过的那些善事,薛云笙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下意识的提醒了一句。

    “这位公子,你待会儿回府时,一定不要从东大街走。”

    薛皓讶异了一下。

    “呃,东大街是我回府的必经之路,我为什么不能从东大街走?”

    “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薛公子相信我的话,就不要从那边走。”

    薛皓愣愣的点头:“呃,好,我知道了,感谢慕姑娘提醒。”

    慕云笙点点头就离开了前厅。

    看着慕云笙离开的背影,薛皓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一是不舍慕云笙,二是疑惑慕云笙话里的意思。

    厉沉渊的声音陡然响起。

    “薛皓?”

    薛皓立刻回神。

    “呃,靖王殿下。”薛皓想到自己刚才要说的事情,继续道:“是这样的,靖王殿下,刚刚小人是想将百花大会的奖品换成赤羽。”

    *

    不一会儿后,厉沉渊和薛皓两个人聊完,薛皓就请辞了。

    看着薛皓离开,厉沉渊突然将衣袖里的兜衣掏出,用一个盒子装起,递给了身侧的侍卫。

    侍卫顿时手像是被烫到了般。

    “王……王爷,这……”

    “先收起来吧,与本王的行李放在一起。”

    “可您不是说,要将它放在身上,引昨晚的女贼出现吗?”

    厉沉渊淡淡道:“这东西,她不会再来取了。”

    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而且,她也明白,他是不会让她轻易取到的。

    所以,她不会……或者说,短时间内,她都不会再来他这里寻。

    现在已经无需再放身上了。

    侍卫:“是。”

    答完,侍卫又疑惑的问厉沉渊:“对了,王爷,几天前,您突然说,让我们不要再寻夜袅了,您是已经找到夜袅了吗?”

    厉沉渊微挑眉:“找到了。”

    侍卫再一次疑惑:“可是,这几天,属下也没听说夜袅被捕的消息呀,他是男是女?”

    厉沉渊若有所指:“你这几天见过她,至于她是男是女,你自己猜。”

    侍卫:“……”

    他这怎么猜得出来?

    这几天一直在侯府,王爷指的难不成是侯府的人?

    是了,也只有侯府的人,才能在侯府内如过无人之境般的去他们王爷那里偷盗。

    看着四周侯府的人,侍卫的眉头皱紧。

    突然觉得,这里所有的人长的都像盗贼。

    侍卫突然又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厉沉渊:“对了,王爷,刚刚门卫有一封信送了过来,说是给您的。”

    厉沉渊接过信封看了一眼。

    竟是自己那已经隐世师父给他寄来的信。

    打开信看了一眼,厉沉渊的脸便黑了下来。

    只见,信上写着。

    乖徒儿,还记得,你八岁时,师父给你订了门亲事吗,对方的师父说,你未来的媳妇已经到了都城,我们已经给你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记得准时赴约。

    信纸的下方写着一家茶楼的地址,和时间。

    时间就在两天后的上午巳时。

    捏着手里的纸,厉沉渊好一会儿都咬牙切齿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看的旁边的侍卫一阵心惊肉跳。

    他噤声,不敢开口,怕受池鱼之殃。

    厉沉渊五指收拢,将信纸捏成团。

    这个老头子!

    老头子当年好赌,一次与人打赌,将他输给了一个人,那人说要他给他的徒弟做童养夫。

    当年,他少不更事,老头子兴匆匆的说给他订了门亲事,说女娃有多漂亮多漂亮,他以为就只是过家家式的,就答应了。

    后来他才知晓,这老头子是因为与人打赌输了,所以,他才被迫与人订亲。

    他拿钱让老头子把钱赔给对方的时候,对方却不肯收,说亲事订了,就不能再反悔。

    他那时怀疑,对方的女徒弟定然貌丑无颜,怕嫁不出去,所以,才会用订婚来跟人打赌。

    这么多年过去,对方都没有让履行婚约,他也将这件事给忘了,他还以为对方不会再提这桩婚事,没想到,竟再次提起。

    这个婚约极为荒唐,看来,是时候将这可笑的婚约给解除了。

    “安排一下,两日后上午巳时,本王有事情要处理,其他的事,为本王推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