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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冷宫后,她只负责太子一日三餐 第250章 父女情

    苏安然愤怒跺脚,怒吼,“苏安宁你好虚伪。”

    既然来了,苏安然也不愿意放弃,她想去见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手中握有很多权势,如果她能讨得大长公主欢心,或许也能为离王争夺储君之位添一把助力。

    大长公主可比安乐郡主有用多了。

    她讨好安乐郡主,其实就是讨好大长公主和太后。

    现在大长公主就在眼前,她何必再舍近求远。

    当然想的简单,可是实际总是打她的脸。

    大长公主根本不见她的面。

    苏安然愤慨不已。

    可是大长公主不见她。她也无可奈何。

    她是离王妃。苏安宁是太子妃。苏安宁在大长公主府备受尊重,而她却连你大长公主的面都见不到。

    她与苏安宁之间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让苏安然更觉憋屈,愤怒。

    苏安然失魂落魄的出了大长公主府。

    绥宁伯府他也不想回去。

    陈氏像是个疯子一般,每日都给她找麻烦,折磨她。

    一开始陈氏身边没有厉害的婆子,他还能占点优势。

    现在陈氏也花钱买了一些泼妇。

    这些人都是下灾难,将整个遂宁伯府折腾的乌烟瘴气,他也没有片刻安宁。

    原本他想和苏北辰一起对付陈氏。

    可是苏北辰胯下那二两肉不争气,被陈氏身边的丫鬟春花给收服了。

    她现在只盼着和离王的快点到。

    可离王那日在离王府门口对待她的态度又让她恐怖不已。

    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成为离王妃。

    苏安然整日都过在忐忑不安的日子中。

    可再看看苏安宁。

    苏安宁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穿着名贵料子做成的衣服,整个人尽显贵气,一副太子妃的做派。

    自己如此卑微不安,苏安宁高高在上贵气十足,这样的差距,让苏安然愤怒,不甘。

    她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她和苏安宁的差距竟然越来越大。

    以前在她面前卑微、怯懦,胆小如鼠的一个小贱人。现在竟然爬到了她的头上,将她彻底压在脚下。

    这样的变化让苏安然无法忍受。

    正在苏安然胡思乱想间,一辆马车停在她的面前。

    马车帘子掀开,露出的是柴松的那张笑脸。

    “安然……”柴松柔声呼唤道。

    苏安然心中厌恶,可她把面上厌恶的表情咽了下去。

    绥宁伯早已不可靠,现在柴松或许是能借力的人。

    虽然她厌恶此人,可是能成为她的助力喜好哪有那么重要。

    “你怎么还在京城?”

    她曾经拜托离王帮她找到柴松,夺回绥宁伯府的产业。

    现在看来离王根本没有帮她。

    她以为柴松夺了夺了绥宁伯府的产业早已逃之夭夭,在京城以外的地方快活,没想到他竟然敢逗留在京城。

    “走吧,爹跟你有话说。”柴松说道。

    苏安然愣怔一瞬,心中厌恶异常,她怎么就成了柴松的女儿?

    可柴松竟然称呼的如此顺其自然。

    苏安然上了马车。

    柴松马车竟然这般精致,地上铺的地毯,里面装饰的也很精美。

    即使是绥宁伯的马车也没有这般精致,这种档次。

    “夺了绥宁伯府的产业,你的日子过得倒是舒坦。”苏安然阴阳怪气道。

    “就那点银子,你爹我还真看不上。”柴松笑着,将点心新鲜的水果放在苏安然面前。

    孙安然看到那新鲜的水果愣了一瞬。

    这些水果可都不是便宜货。

    虽然他出生绥宁伯府,可一年这么新鲜的水果也吃不到几次。

    “吃吧,随便吃。”柴松摆摆手。

    她知道苏安然是识时务者,与她一样,是她的女儿。

    苏安然拿起水果便坦然吃了起来。

    “就你娘给我弄过来的那点银子,还过不上这样的生活。”

    柴松坦然道,“这些年我在京城可没闲着。”

    “你以为我真的只是绥宁伯府的一个账房先生吗?”

    “那只是我隐藏身份的手段而已。”

    苏安然诧异的看着柴松。

    没想到此人隐藏如此之深,竟然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马车在一座宅子门口停下来。

    是一座四进的宅子,门庭倒也不很煊赫,可里面装饰的却很精致。

    “老爷回来了。”下人们见到柴松接到规矩行礼。

    柴松面色冷肃,点点头算作回应。

    这种氛围与绥宁伯府那混乱散漫的场景完全不同。

    “你真的很有钱。竟然在这么好的位置有如此大一座宅子。”苏安然说道。

    “这小小的一座宅子算不得什么。”柴松看向她露出和缓的表情。

    “你日子过得这么好,你说你是我爹,为何让我在绥宁伯府受苦?”苏安然说道。

    “你现在的身份还没有公开,住在我这里自然不合适。”

    柴松随口解释,“你也不敢认我做父亲啊。”

    苏安然知道柴松是冷酷之人,什么眼泪,诉苦,都没有用。

    “你来找我定然是有事要说吧。”苏安然挑眉看向柴松。

    “不会是因为对我有父女情,看我受苦,来关心我的。”

    “当然不是。我是来帮你的。”柴松说道。

    “你我父女终究一体。”

    “如果我是个乞丐,你也不会因为是我女儿,便对我像父亲一样那么孝顺。”

    柴松的坦率倒是让苏安然很欣赏。

    “像你这么冷酷无情,只重利益的人怎么能对我娘甜言蜜语……”

    “因为我对你娘是有真感情的。”柴松说道。

    苏安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现在和离王的关系如何?”

    苏安然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上次在离王府门口他差一点掐死我。”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在那之前一段时间他对我还不错。”

    柴松问道,“离王与你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苏安然,……

    “我是你爹。你也不是未出阁的少女,这种事情不用遮遮掩掩,誓言就好。”柴松说道。

    “差不多一个半月之前。”苏安然回忆了一下。

    柴松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跟你说这段时间离王没有外出狎妓……”

    “以离王的本性来说,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大约二十天之前,离王曾去过京城十几家妓院,想要和妓子上床……”

    “可最终都是临门一脚,没有进行。”

    “有人怀疑,离王可能不行了。”

    苏安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记得她被离王差点掐死那一日,离王便去过绥宁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