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若我穿越,倚红偎翠,做个小诗仙 > 第149章 我于此间应无敌,人向席上叹绝工

若我穿越,倚红偎翠,做个小诗仙 第149章 我于此间应无敌,人向席上叹绝工

    柳士杰听了苏清欢报上来的“司马小白”,颇为错愕。

    显然这个名字并不在他的脑海里。

    “司马兄是洛阳人?”

    “在下是扬州人。”

    “今天这场比赛我志在必得,无论司马兄是何方神圣,在下也绝不相让。”

    苏清欢淡然地看了一眼柳士杰,心想这年轻人好强的争胜心啊。

    有决心是好事,但能不能赢可不是光靠决心的。

    “好,若诸位没有意见,刚刚那一联就算司马公子赢了。”出联的那位姑娘说道。

    “再来,再来。”

    底下人催促道。

    “好,各位。那请听好这一联——

    嫁得潘家郎,有水、有田、有米。”

    这是一个拆字联,将潘字拆成了几部分,水、田和米。

    这一联并不好对,所以在场众人纷纷陷入了沉思。

    有一些人看上联太难,干脆选择放弃,喝着大茶好整以暇地等着别人。

    柳士杰也皱眉苦思。

    “柳公子,看你的了。”

    柳士杰重重地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他迟疑地开口道:

    “种来蒲芦草,多草、多水、多用。”

    只是他的语气并不自信,显然他自己也对这下联并不满意。

    首先,这下联的“水”字和上联重复。其次,从“蒲”拆一个“用”字出来也有点牵强。而最关键的是,上下联的意思并不沾边。

    柳士杰说完自己的下联以后,看向苏清欢,现在就看他能不能对出更好的了。

    而那出联的姑娘也学精了,并不着急出声,静静等着苏清欢的下联。

    其他人的心思也大致仿佛,都想看看那位凭空冒出的司马公子能不能有更好的下联。

    此时,云生楼上陷入了一种出奇的安静。

    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苏清欢转头一看。

    嚯!

    你们怎么都在看着我。

    好吧,我说就是了!

    “娶来何门女,添人、添口、添丁。”

    而那些人仿佛瞬间得到了满足似的,纷纷开始倒抽冷气,说出种种溢美之词。

    而柳士杰扭过头去,也是一声叹息。

    这工整的下联竟然如此简单,他怎么就没想到。

    “呵呵,司马公子真是此道高手。那这一联也算司马公子胜喽。下面这一联,可就有点难了。”

    “殷小姐快说就是了。”底下人催促道。

    殷?

    苏清欢心里突然有一种熟悉感,但他也说不上这熟悉感是源自哪里。

    “诸位,妾身的这一上联是——

    寄寓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有人立马说道:“姑娘这一联有什么难的,我这下联可以脱口而出——

    思归乡里,起观夜月转凄凉。”

    那出联的姑娘却并不答话。

    有人提醒道:“张兄,这上联并不那么简单,你把殷姑娘的上联写在纸上就明白了。”

    那人听后,依言用筷子对空书写,写着写着,他手就停下了,他惊讶道:

    “噢,我明白了,殷姑娘的上联都是同一偏旁,这是一个同旁联。刚刚是在下肤浅了。”

    “这上联恐怕一时半会儿无人能对出来了。”座中那位大儒也叹道。

    而那大儒的声音刚落,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就传来:

    “迷途逝远,返回达道游逍遥。”

    众人细思,这下联果然也是同一偏旁,正好与上联对上。

    他们向出声之人看去,果然还是那司马小白。

    但是,怎么会对的这么快?在座之人无不惊讶莫名。

    “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正好这司马小白想到了那儿。要不然这下联对的也太快了吧。”

    虽然这人的声音很低,但苏清欢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倘修仙佛,休偕佳偶但伶仃。”

    苏清欢的第二个下联一出,刚刚还在质疑他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人,立马牢牢闭上了嘴。

    瞎猫也许能碰上死耗子,但它应该不能连续碰上两回。

    座中人神色复杂莫名,这司马小白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相形之下,连洛阳第一才子柳士杰也显得平庸。

    “呵呵,不期在此能碰上如此多的高手,真是快事一桩。那请诸位听好妾身这最后一联——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

    当那殷姑娘说完,众人均感云里雾里,这是什么上联?这上联又是什么意思?

    苏清欢嘴角微扬,随即开口:

    “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苏清欢的下联一出,众人更感迷茫,虽然看字面也对的算工整。

    但这两人究竟在说什么?

    “呵呵,司马公子真乃妾身解人,今日得识司马公子,何其幸也。”

    苏清欢也回应道:“殷姑娘蕙质兰心,在下心底既感且佩,在此相识,幸甚幸甚。”

    苏清欢和那出谜的姑娘互相一顿吹捧,令其他人总有种学霸已经达成了默契,而他们还不知道学霸们到底在谈论哪个题。

    “我等愚钝,还请殷姑娘明示,刚刚与司马公子所对这一联究竟用意为何?”

    “呵呵,刚才妾身与司马公子对的乃是谜语联。妾身的上联是一谜面,猜一个字。司马公子的下联也是一个谜面,猜一个字。”

    众人这才恍然。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殷姑娘的上联谜底乃一''猜''字。”

    “为何是猜字,张兄教我?”

    “这前面的''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说的乃一颜色,青蓝等皆可为谜底。

    而后面的''和狐狸猫狗仿佛'',说的则乃''犭''字。

    所以前后结合,这上联的谜底就是一''猜''字。正符合后面''既非家畜,又非野兽''的说法。”

    “张兄捷悟,吾等不及。”

    那人刚想得意,但转念一想,那司马小白不仅比他猜到的更快,还立马说出了下联,他这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那这下联的谜底又是什么呢?”

    柳士杰叹道:“下联谜底乃一谜字。”

    “对哦,这前面的''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可不就是一个言字旁吗?

    而这后面的''对东西南北模糊'',正是迷字。

    这''谜''字正合后面的''虽是短品,却是妙文''。”

    人们这才发现,这上下联的谜底合起来正好是“猜谜”二字。

    “妙啊!”

    “岂止是妙,简直妙不可言!”

    “既已生白,何再生杰。”柳士杰叹道。

    苏清欢一听,脸部一阵抽搐,咱俩这名字让你给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