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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生女,蛇王妻 第19章 说谢谢

    “到底发生什么了?”

    白穆对我。

    “你可以告诉我,我和白栀都会尽最大可能帮助你。”

    “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了,求你们别再多管闲事了。”

    我害怕秦渊报复在白栀母女身上,那个怪物防不胜防,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应付防范的。

    白穆也帮不了我。

    甩开白穆,我向远处走,白穆又跟上来。

    “现在太晚了,你先跟我回去好不好?你真要走,至少等到明天。”

    我不跟他回去,白穆便一直跟着我。

    我只能停下,对他说回去吧,这么晚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他。

    白穆一边带我往回走,一边打电话给白栀,说人已经找到了,让她也早点回去,到家后记得再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

    回到白穆的家,白穆说他去煮碗面给我,让我先洗澡收拾一下。

    关上浴室门,我看向浴室中的那面镜子,才知道白穆为什么说让我收拾一下再出来。

    裙子的袖肩处被秦渊扯坏,而我重新穿上时竟然茫然无知,镜子中的我神情憔悴,双眼无神,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打开花洒,热水喷洒下,浴室中很快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蒸气。

    我淋着身体,手指用力搓着身体,想清洗干净秦渊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可不管我怎么清洗,手指从疼痛的身体中带出血丝,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秦渊留下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副身体变得多么恶心!

    我要疯了!

    直到白穆走到浴室门外,隔着一层玻璃门,他询问的声音传来。

    “还没洗好吗?”

    理智被拉回,我立刻关了花洒,平静地回复道。

    “好了。”

    换上长裤长袖的棉质睡衣,我穿着拖鞋走出来,发丝的水珠滴答,白穆递给我一条干毛巾,我接过。

    “谢谢。”

    走到客厅,我瞥了一眼挂在客厅的钟表,四点零七分。

    在饭桌前坐下,用筷子挑起面条往口中塞,面条的热度烫的我唇舌麻木,可我却依旧不停地吃。

    我需要吃东西,需要活着,然后才有精力应付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白穆为我倒了一杯水,给我一颗白色的药片。

    “安眠药,我很担心你,吃了药好好休息一晚吧。”

    “谢谢。”

    我吃完面,吞服下安眠药片,然后走进房间。

    第二天睡到下午五点整,起床后,脑袋昏沉疼痛,头重脚轻感。

    走出房间,恰好遇到白穆刚开门回来,他手里提着半块西瓜,白色宽松短袖,黑短裤一身休闲服,他今天好像没有上班。

    白穆边将西瓜拿去厨房,问我睡醒起床了?

    客厅正对西边,黄昏的夕阳照进客厅,白色的地板砖反射出夕阳的橘红。

    我望着宁静平凡的客厅发呆。

    客厅传来白穆用菜刀切西瓜的声音。

    “白栀知道你想走,她今晚要请你吃饭,你和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再走吧。”

    “好。”

    我答应了。

    白穆端着切好的西瓜来到客厅,拉上窗帘,外面正好传来马路对面幼儿园放学的声音。

    十分钟后白栀带着囡囡到了。

    “我们走吧,囡囡这个学期得了三张奖状,太厉害了!她想让妈妈请她吃烧烤对不对?”

    “对!”

    囡囡头上扎着两个一翘一翘的羊角辫,穿着雪白蓬松的公主裙,把三张一百分的奖状捧给我看。

    “大姐姐你快看,我厉不厉害?”

    面对善良又友好的小姑娘,我尽量扯出一抹好看的微笑,夸奖她。

    “厉害。”

    夜晚,县城路边烧烤摊,空地上结挂着一串串彩灯,下面是露天大排档,烧烤架飘出来的烟味随风弥漫。

    一张四人桌,我和白栀各坐在白穆左右两侧,而我们中间空出一个位置,我以为囡囡不坐中间是为了方便白栀照顾,直到又走来第四个熟悉的男人。

    秦渊身穿一条黑色长裤,上身是白色打底体恤外搭一条纯黑半袖衬衫,整体宽松,胸前带着一块碧绿色的翡翠玉牌。

    逆着路灯的光走来,蓬松有层次感的半长头发,边缘发丝被镀上一层薄薄的橘黄色暖光。

    白栀怎么也把他叫来了。

    秦渊拉开空在我们中间的位置坐下,白栀对白穆介绍这是她对门新搬来的邻居。

    凳子拖动地面的声音,令我的神经瞬间紧绷。

    秦渊坐下后,桌子底下,我感到自己的鞋面被轻轻踢了踢,抬头,对视上秦渊的似笑非笑。

    他那副神情分明在对我说,好玩吗?

    这桌点的啤酒饮料,烤串陆续送上来了。

    秦渊拧开橙汁,倒在囡囡的纸杯子中。

    “囡囡,快说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秦渊又往我面前的空纸杯中倒了一杯橙汁。

    桌子之下,我的脚被他恶趣味地轻轻一碰。

    开口道。

    “谢谢。”

    烤串一盘盘端上桌,白穆拿了几串放到我面前,十分照顾我。

    而秦渊正在与白栀说话,白栀说什么,他都能接上两句,谈吐间的优雅气质与季丛十分相似,我差点以为坐在我旁边的是季丛,而不是秦渊这个怪物。

    秦渊说话时,偶尔不经意地朝我看过来两眼。

    突然白穆问我想不想去厕所,他陪我去。

    秦渊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我微微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对白穆说不用了,我现在还不想去。

    脚腕猛地一凉,缠上来一条冰凉冷腻的蛇,蛇身顺着我的小腿,一点点向上爬,我的呼吸都快停了。

    秦渊这个变态他怎么敢在这里......

    蛇还在不断地向上爬,钻进裙子里,缠上小腿。

    我看向秦渊,他也正笑望着我,明明顶着一张和季丛一样的脸,他笑起来却又邪又坏,左眼睑下的那点泪痣,为他的面容多添了几分妖冶。

    我想用眼神求他别这样,囡囡的一句话却及时将所有人注意力牵到了她身上。

    “我为大家跳支舞!”

    囡囡走到不远处的空地上,穿着小裙子欢快地跳起在幼儿园学到的舞蹈。

    周围其他桌子的人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囡囡身上,欢笑夸着囡囡漂亮可爱。

    秦渊的目光也落在囡囡身上,唇角勾着笑,手指一下下点着椅子扶手。

    这个侧脸很像季丛,我总是在这对双胞胎身上产生错觉,他们太像了。

    囡囡跳完一支舞,我实在受不了了,站起身对白穆说我肚子疼想去厕所。

    白穆拿着手机起身。

    “我陪你,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去。”

    囡囡跑回白栀身边,这时变故突生了,一个端着烤盘经过的服务员被地上掉落的易拉罐绊了一跤,烤盘上端的东西倾斜全部掉在了囡囡背上。

    刚烤出来的烤串很烫,末端还带着铁签,囡囡后背雪白的裙子被油染脏大片,而囡囡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妈妈我痛!”

    那个服务员一直不停地对白栀母女道歉,老板也来了。

    检查后囡囡只是受了点惊吓,后背破了点皮,老板要赔白栀钱,还把我们这桌免单了。

    白栀却说不用,去药店买点药擦擦就好了。

    白穆陪白栀母女去买药了,让我和秦渊留在这里等。

    现在只剩我和秦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