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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生女,蛇王妻 第29章 他是杀不死的怪物

    秦渊的手掌抚上我的后脑勺,抚慰安顺了几下。

    “只是同你说说而已,继续。”

    我被吓得不轻,秦渊让我继续。

    只见他仰起头,微微眯眼。

    每次秦渊露出这种表情,我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这副身体不是属于我的。

    目光盯住他心脏的位置,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决定下手,就必须弄死他。

    狠狠咬牙,下一刻我猛地将水果刀捅进他的心脏。

    得手了,但紧接着我就愣住了,只见水果刀深深地插入他的心口,可是却诡异地没有一丝血流出。

    秦渊睁开眼,看向我。

    对视上他冰凉的目光,我浑身下意识一颤,想松开刀柄,却被秦渊抓住,他的手掌牢牢包裹着我的手,握住刀柄。

    “没想到你还真有胆子敢咬我一口,小狐狸。”

    秦渊带着我的手,将水果刀向心口又送进去几厘米。

    “真奇怪,为什么没有成功杀了我?是不是因为刀插得还不够深?”

    说着,秦渊又是往里捅了一点,直至已经完全没入几乎看不见刀身。

    不会死的怪物,我怕到浑身都开始抖,秦渊笑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不继续做了?

    他松了握刀的那只手,将我放在沙发上。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秦渊重新握住刀柄,一点点将那把刀从心口拔出,而刀身却诡异地不沾染半点血迹。

    他拎着那把刀问我。

    “还要吗?”

    见我因为恐惧而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哦,那就是还想要。”

    秦渊将刀放回茶几,抱着我继续身下的事,仿佛刚才我捅的那一刀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直到快天亮,秦渊才暂时放过我。

    次日下午睡醒,疲惫地睁眼,秦渊不在床上。

    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

    我慢慢爬起,从衣服里翻出钱夹,偷了一千块藏进口袋中。

    秦渊这个怪物杀不死,我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逃跑了,跑的越远越好。

    刚藏好钱,浴室门便被拉开了,秦渊腰间围着一块浴巾,单手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我心虚地看他一眼,下场去了浴室。

    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好,我对秦渊说我想去外面吃饭。

    秦渊让我一个人去。

    我揣着身份证,手机,一千块钱现金和这段时间攒的金首饰,出门后直接跑向汽车站。

    到汽车站的窗口一问,这里的汽车最远只有到市汽车站,我想去更远的地方,必须去市车站里买票。

    我买了最近一趟到市里的车票,等车时,我紧张地心脏狂跳,不断地环顾四周,生怕看见秦渊。

    我不断地安慰自己放松,时间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秦渊这会儿肯定还没有发现我跑了。

    前挡风放着开往市区牌子的汽车终于来了,我踏上汽车,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微微拉上些车窗帘,目光紧张地注视着外面。

    汽车通过收费站,开上高速,我终于稍微松了口气。

    一个半小时后,汽车抵达市区汽车站,火车站就在距离汽车站不远处。

    我到售票窗口排队买了一张两个小时后发车的车票,开往泸海市,那个传说中遥远又繁华的大都市。

    在候车厅找位置坐下,没多久隔壁位置坐下一个穿着黑色短袖,身材发福,脑后扎了松垮低马尾的中年女人,她和我对视后,操着一口不知道是哪里的外地口音和方言问我。

    “妮子,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手机?我这个手机的网好像坏了。”

    她边说边笑着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看了看,发现她的无线网没开,帮她打开后又还给她。

    “谢谢谢谢,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不会弄手机,有时候不小心摁到什么东西了自己也不会调。”

    “不用谢。”

    我继续看向四周。

    “你是要去哪里?”

    她又问我。

    “泸海。”

    “哎呀真巧,我也是去泸海,你一个人去吗?”

    我回过头,仔细打量她几眼,心里已经警惕起来了,对她说我想去厕所,我要先去下厕所。

    我躲进厕所待了一会儿,再出来,那个和我搭讪的中年女人已经不见了。

    恰好大厅的电子屏幕上显示我乘坐的那辆列车即将进站,到检票口排队检票,上车。

    找到对应的车厢座位坐好,列车还未发车,我看着外面的火车轨道,陌生不安的气氛包围内心。

    不敢相信,我逃出来了。

    动车发车,外面的天色一点点变暗,随着时间过去地越来越久,我的内心逐渐安定下来。

    十一个小时后,早上六点,抵达泸海市车站,我跟随一同下车的人出了车站。

    泸海市街面宽广,干净平整,与我老家土灰灰的小县城截然不同。

    手指紧紧攥着背包肩带,我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刻该做什么。

    一个穿黑衣服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用一口外地口音,他说他是和女儿一起来的,但是他女儿突然来月经了,肚子难受正在厕所里,问我能不能帮他女儿送下纸和卫生巾。

    他的手指甲盖里藏满黑漆漆的污垢,皮肤粗糙看起来也脏脏的,提着一个装卫生纸和卫生巾的塑料袋,目光恳求地望着我。

    早上六点,车站广场上空荡荡看不见任何人,刚才的那波出站乘客已经走光了。

    我不想帮,但看在他只能找我求助的份上。

    “太谢谢你了,我女儿在卫生间第三个隔间里,你进去一喊就知道你。”

    我提着袋子走向不远处的公厕。

    敲了敲第三个隔间的门,我正要开口问有没有人,隔间门却自动开了,从里面伸出来两条胳膊将我拖入隔间,其中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

    狭小的厕所隔间里,竟然藏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环卫工!

    我想呼救,被一块味道难闻的毛巾捂住口鼻,我的眼前越来越黑,意识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