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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生女,蛇王妻 第59章 谁更好看?

    小卡片的背面印着我在大赛上所画的那幅画,翻到正面,干净的白色纸面写着一行字,字迹利落笔力遒劲,龙飞凤舞。

    【游戏开始,小狐狸】

    捏住卡片边角的指尖渗出冷汗,整只手都有些发颤。

    我就知道,秦渊那个狗东西还不肯放过我。

    白穆从我手中抽走卡片,几下撕碎。

    “回去再说吧。”

    刚回胡府,胡玉升立刻来找我了。

    “小狐,白简州让我带你去找他。”

    我分不清狐狸,只能听声音辨认谁是谁。

    “他说了找我有什么吗?”

    “没有,快跟我走吧。”

    胡玉升高高翘起尾巴在前面领路,边领路还边跟我絮叨,说白简州一定是看上我了,要不然也不会对我这么殷勤。

    “小狐你觉得白简州怎么样?有没有看上他?”

    “我对白简州只有敬畏心。”

    “那就好!哼!那些女仙家一个个的都爱慕白简州,也不知道他除了天赋和皮囊好外,哪点强了,傲气的不行脾气还差!”

    白简州的脾气还好吧,只是性格比较冷淡。

    “胡玉升,你为什么觉得白简州他看上我了?”

    “还不够明显吗?他天天找你天天找你,这几天狐山都传遍了,白简州可从没对其他女仙家这么上心过。”

    “......”

    “不过话又说回来,小狐啊,要是你嫁给白简州,肯定当不了正房,你可千万别糊涂答应跟他啊,等以后白简州正式成仙,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万一他玩完你走了,剩下你孤零零的多可怜啊。”

    “嗯,我知道了。”

    胡玉升见我听进去他说的话了,尾巴翘得更高了,高兴的不得了。

    “地方到了,小狐你快进去吧。”

    我走进白简州住的院子。

    跨进门槛。

    “白简州?”

    “来这里。”

    白简州的声音传来。

    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绕过屏风,后面是一张书桌,白简州一身宽大的丝绸睡袍,正立在书桌后执笔画着什么。

    他停下笔,拿起桌上的一本书,随意丢给我。

    “拿去看,哪里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我拿起书,对白简州说了句谢谢,然后就要走。

    白简州抬头看我。

    “时间还早,就在这里看。”

    我哦了一声,翻开第一页,里面的繁体古文字,我一个都不认识,另一页则是经脉图。

    完了。

    我看一眼白简州,铁着头皮对他道。

    “我不认识这上面的字。”

    白简州重新抬头看我。

    “倒是将这个忘了,你过来,我亲自教你吧。”

    我和白简州一起坐在榻上,不是面对面,而是几乎紧紧侧挨着,有点暧昧。

    白简州教我认上面的古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耐心将口诀教给我。

    第一个法术是控火术。

    他身上那股清淡的冷香不断地向我传来,不知道为什么,我问了之后,浑身发热,心烦意乱。

    我只能边用脑子记,边微微用手撑开一些与白简州之间的距离。

    “都记住了吗?背一遍给我听。”

    白简州问我,他面不改色,此时我却浑身都在发热。

    被他一盯,我更加心烦意乱了,还有些紧张,那咒语口诀晦涩难懂,我磕磕绊绊地背出前三句,然后就卡住了。

    白简州的眉头轻皱,仿佛我一遍背不下来,是一件多么蠢的事。

    “罢了,你背吧,稍后我再来考校你。”

    白简州将书还给我,然后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连周围的空气呼吸起来都畅快不少。

    磕磕绊绊地将口诀背了几遍,前后才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白简州便来问我背得怎么样了。

    我的心又一紧,这压迫感跟班主任一样,实在是有些怕他。

    “背,背好了。”

    “嗯,再背一遍,稍后我好教你运行经脉调动灵气。”

    我在白简州面前,磕磕绊绊地勉强背了一遍,期间大脑空白了好几次,不过总算顺下来了。

    白简州为我讲解对应的经脉图,教我调动经脉。

    他身上的那股香气再一次传来,我喉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逐渐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白简州的味道对我来说格外诱人,像是甜丝丝的糖味。

    视线不由从纸面移向白简州的侧脸,从上往下,经过脖颈,喉结,到锁骨。

    “听懂了?”

    白简州突然问我。

    我惊觉自己发呆了这么久,刚才白简州所讲的绝大部分,我一个字没听进去。

    在白简州的注视下,我头皮发麻地回答道。

    “没有,你可以再讲一遍吗?”

    白简州合上书,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生气了,谁知道他的一只手却向我的脸颊摸来,指尖冰凉。

    “你怎么了?”

    白简州的声音在我耳中仿佛有魔力般,勾地我神志不清,心里痒痒的。

    “嘿嘿!突然发现你长得真好看!”

    “我以前在你眼里不好看吗?”

    白简州问我。

    我浑噩地摇头。

    “也好看。”

    “那么和那个叫白穆的男人比呢?谁更好看。”

    我不说话了,白简州怎么能和白穆比?

    “说。”

    白简州对我重复了一个字。

    他的神情随之变得有些冰冷。

    我依旧不肯说,在我的潜意识里,谁都没办法和白穆比,白穆对我来说极其特殊,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突然敲门声传来,我如梦惊醒般。

    白简州依旧在为我讲解经脉图,书卷在他手中摊开。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白少爷,门外有个人类要见狐女。”

    是白穆来找我了。

    白简州合上手中的书,对我道。

    “你去吧。”

    我一脸茫然,刚才我是在睁着眼睛做梦吗?

    下了榻,白穆在门外等我。

    “小狐。”

    白穆的目光打量过我之后,见我没事,才将视线移向白简州。

    我也回头看白简州。

    他们目光相触,白简州眼底一片冰冷,白穆则带着明显的敌意。

    我对白穆说先回去吧。

    吃完晚饭,我趁着记忆还没忘完,赶紧拿笔将古文口诀,对比抄出一份现代版的,经脉图也被我一比一复刻画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将古书和笔记本压在枕头下。

    我吹灭蜡烛睡觉。

    第二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狐你快醒醒!出事了!”

    我穿着睡衣拉开门,胡玉升对我说,狐山来了一群人类,开着一堆铁皮机器要挖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