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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生女,蛇王妻 第98章 灵异社

    饭吃到一半,另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学长接了个电话,然后对大家说他有事先回学校了。

    我和沈晨曦之间的位置空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隔壁桌的人过来问这个位置有没有人,没有人他们就把椅子搬走了。

    烧烤店生意火爆,来这里吃烧烤的一多半都是大学生,八点一过客人越来越多,傅霜坐的位置靠近过道,人来人往有点麻烦,于是她端着椅子往里面挪了挪。

    所有人都朝里挪了椅子,我和沈晨曦之间的空隙消失。

    沈晨曦坐在我旁边,气味杂乱的烧烤摊里,我却闻到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清气传来,像是柠檬味儿。

    “沈学长用香水了吗?真好闻,是柠檬味的吗?”

    沈晨曦看我一眼。

    “没有。”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令人尴尬。

    好吧我就不该主动和沈晨曦搭话,我活该。

    聚餐结束,我和他们互相道了别,然后坐进来接我的车里。

    回到家,平板进来一条群消息,我加了灵异社的成员群,社长傅霜在群里发明天有新的探险活动,希望明晚没有晚自习和实验,或者其他活动,可以参加探险活动的成员发1,她统计下名单。

    另外三个男生在群里发了1,我和齐乐也发了,包括齐乐在内,灵异社一共六个人全员参加。

    傅霜特意提醒我和齐乐两个新成员,明天记得穿方便走路的鞋。

    第二天上课,我和齐乐坐在第三排靠右的位置,齐乐问我期不期待今晚的探险?

    “不期待,我有点害怕,要不然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我问齐乐。

    “不行,已经约好了。”

    齐乐摇摇头,今晚打定主意一定要去参加探险活动。

    晚上七点半,我和齐乐吃完饭,到东校区门口集合,灵异社另外四个团员比我们早到,已经早早等在这里了。

    傅霜向我们招手。

    “这里!”

    他们四个人的背上,分别背了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装的鼓鼓囊囊,贺元喜脖子上还挂着一台黑色照相机。

    傅霜拍了一下手。

    “好了我们全员到齐,现在可以出发了,这次我们的探险地是一座二十年前废弃的游乐场,需要注意的两点是,第一不能攀爬游乐场的废弃设施,因为游乐场年久失修,设施生锈严重,攀爬可能会对我们产生危险,其次就是大家千万不要落单,如果遇到突发危险,至少也要保持一男一女结伴而行。”

    齐乐手指用力抓住我的胳膊。

    “小狐,我已经很紧张了怎么办?好害怕啊。”

    天黑进入废弃游乐场探险?

    他们是灵异社团还是作死社团?不说鬼了,如果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也害怕,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算了?”

    听见我说害怕,旁边的沈晨曦忽然扭头多看了我一眼。

    齐乐摇头。

    “不行,咱们都来了。”

    我无语,刚想说反悔又不犯法,傅霜就抢在我前面说道。

    “没关系,新人紧张害怕是正常的,我们的三位男同学都会跆拳道或者散打,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

    会跆拳道或者散打?我的目光从他们三个人身上打量过,沈晨曦不好说,另一个贺元喜看起来有些肌肉,另外一个......

    我的目光落在他那副眼镜上,以及文弱单薄的身板......

    学过跆拳道或者散打?

    看起来不像是真的。

    傅霜拍了两下手,吸引所有成员的注意。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出发吧。”

    我还想再说,齐乐扯了一下我的胳膊。

    “小狐,该出发了。”

    我们走向学校对面的马路,贺元喜小跑进底下停车场。

    一辆银色面包车开出停车场,停在我们面前,驾驶座的贺元喜对我们说上车。

    傅霜坐副驾驶,后面有两排客座,但是没有安全带,而且后备箱还堆放着一堆杂物。

    看到面包车里的环境,我眉头一皱,对齐乐说要不算了吧,她真的不怕被卖了吗?

    齐乐弯腰屁股一撅坐上车,还对我道。

    “小狐你也快点啊,哎呀我们都来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她坐下后对我招手。

    我也上了面包车,齐乐扶着我坐中间的位置,旁边紧挨着沈晨曦。

    沈晨曦这个人的个子大,坐面包车后排的座椅,看起来有点憋屈。

    刷拉关上车门,贺元喜打开车里的暖气,又放了吵闹的摇滚音乐。

    齐乐全程异常兴奋期待,一直叽叽喳喳的和副驾驶的傅霜说话。

    而旁边的沈晨曦从上车后,就一直在低头看手机,我瞥了几眼,沈晨曦好像在看什么数据,我看不明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另一个带眼镜的文弱男生坐在最后排的中间位置,他的性格比较腼腆,和沈晨曦一样不爱说话,属于社团里没存在感的那个人。

    我通过后视镜打量他,他很快就发现了,抬手用手指扶了一下眼镜,在后视镜中腼腆地对我一笑。

    他在后视镜中对我笑......

    好像有点奇怪。

    我拉了拉齐乐,齐乐大大咧咧地问我怎么了。

    “我......”

    傅霜的声音忽然插进来。

    “哎呀忘记把装备交给你们了!”

    她低头在黑色旅行包里掏了一会儿,拿出来两个手电筒两个对讲机交给我们。

    “我教你们用下对讲机,如果团队成员分散了,就使用对讲机联络。”

    贺元喜将面包车开上高架,半个小时后开下高架,已经靠近京都郊区了,路上有不少大货车,而且来往的车辆速度较快,路灯外的地方黑乎乎的,几乎看不见路人,我见已经到这里了,于是就没再提半路下车的事。

    面包车又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到达废弃游乐场。

    路边几乎是荒郊野岭,贺元喜找了个地方随便把车一停,回头问我们。

    “怎么样?这个地方够不够刺激?”

    最后排的文弱男生没说话,沈晨曦关了手机,他看了一路复杂的数据,闭眼抬手揉了揉眉心。

    只有齐乐回应贺元喜。

    所以贺元喜到底在问谁?他们这个社团,有点奇怪。

    开门下车,脚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我在夜晚也能够清晰视物,向远处望去,看见掩映在枯黄的杂草和萧条的树枝后,那座隐约若现的游乐场。

    面包车前的明亮的大灯熄灭,其他人陆续打开手电筒,我也跟着打开。

    傅霜与贺元喜带头,走向那座废弃游乐场。

    贺元喜边走边打开照相机的录像功能,现场配以神秘的解说。

    “听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这里有座叫做红太阳的游乐场,生意火爆,每天的游客络绎不绝。

    但是有一天,有个身穿蓝色泳衣的十岁小男孩儿贪玩跑到了游泳池的深水区,不慎在游乐场的泳池遭遇了溺水,相传那个小男孩沉入深水区后,打捞人员下去打牢他的尸首,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当时现场有人说,可能因为水下能见度有限,小男孩儿所穿的泳衣又是蓝色,很难发现,不如将泳池里的水抽干再找。

    人们打开游泳池的排水口,又调来抽水机,经过一夜时间,终于将深水区的所有水放干净了,结果却诡异地发现,游泳池中根本没有溺水小男孩的尸首。

    那个溺水的小男孩,不见了。

    从那天开始,这座游乐场每到深夜,所有游乐设施关闭后,游乐场的值班工作人员就能看见那个穿着蓝色泳衣的小男孩儿,在游乐场中哭泣游荡。”

    齐乐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整个人朝我身上贴靠。

    “小狐,我好害怕怎么办?”

    怎么办?

    她害怕的话就不要来,为什么害怕却又忍不住想来。

    “我们已经到这里了,你想后悔也晚了。”

    我无语地对她。

    贺元喜解说完这段,我们已经走到了废弃上锁的大铁门前。

    不知道哪里传来两声渗人的乌鸦叫,齐乐瞬间加重抓我胳膊的力道。

    “小狐......”

    有这个闲心,去逛街或者待在宿舍追剧不好吗,非要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贺元喜哗啦扯了一下生锈的大铁门,两扇大铁门中间缠着一条铁链,上面挂一把大锁,都生锈了,铁锁更是连锁眼也锈的严严实实。

    傅霜问怎么样能弄开吗。

    “打不开,还是很结实。”

    贺元喜摆弄了一会儿,发现两扇铁门中间能拉开一条大约三十多厘米的空隙。

    “女生从中间钻,男生翻过去。”

    贺元喜用力撑开两扇门中间的缝隙,傅霜脱下背包,第一个钻了进去,然后第二个是我,第三个才是齐乐。

    贺元喜率先翻过大铁门,外面的沈晨曦将背包扔了进来。

    齐乐紧张地挽着我的胳膊,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身体微微发抖,看向后面笼罩在黑乎乎中的游乐设施。

    沈晨曦和另外一个男生也翻过大铁门。

    “走吧。”

    傅霜和贺元喜带头,走在最前面,贺元喜举着照相机又开始录视频。

    “那个穿着蓝色泳衣的小男孩不相信自己死了,每当到了晚上,就边尖利地哭泣,边在游乐场中游荡。

    本来只有每当到了晚上,游乐场闭门后哦,工作人员能看到他,听说游乐场找人做了一场法事,结果却毫无作用,游乐场的蓝泳衣男孩事件越演越烈,几个月后,有游客在晚上游乐场闭门前,声称也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男孩,那个男孩想将他们的孩子往游泳池的深水区带。

    蓝泳衣男孩想找替死鬼,游乐场为了游客的人身安全,只能暂时关闭了游泳馆。

    结果却没有起到任何遏止的作用,因为......”

    贺元喜即将说到关键处,齐乐忽然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顿时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我被她吓了一跳,齐乐将手电筒照向旋转木马。

    “我刚才好像在旋转木马上看到一个小男孩!”

    我不由地有些头皮发麻了,对齐乐说了句。

    “你肯定因为太紧张看花眼了,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在夜间能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那座旋转木马的木质顶盖刷着粉色蓝色黄色的漆,虽然荒废了二十年,漆面剥落,但油漆的颜色印进木头中,保留下来一些原有的旧颜色。

    那里什么都没有。

    贺元喜早已将照相机的镜头转了过去,对我们说一起去看看,他已经抬脚大步走过去了。

    傅霜跟上,沈晨曦和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抬脚走去,我没办法只能一路头皮发麻地,带着几乎挂在我身上的齐乐,跟在他们身后。

    旋转木马上的漆也剥落了大片,结着蜘蛛网,废弃的蛛网缠着空气中的灰尘和毛絮,灰扑扑地挂在顶上轻轻地飘荡。

    贺元喜踩上旋转木马的台子,发出木板吱呀的老化声响,他围着旋转木马慢慢地走,边拍边配上语气平静而神秘的解说。

    “相传每当到了夜晚,原本拉闸关电的游乐场中,这座旋转木马就会诡异地通电,旋转着,空荡荡地播放欢快的音乐。”

    贺元喜的解说在空荡的废弃游乐场中,诡异而不祥。

    沈晨曦也抬脚踩上台子,低头拿手电筒照了几眼,手指在其中一个白色的大马上一抹,对我们说道。

    “有水。”

    “哪里有水?”

    傅霜也问了句,第三个踩上台子。

    沈晨曦指给她看。

    “这里,有水迹,而且没有灰尘,看这里的印记,像不像刚刚有人在这里坐过?”

    沈晨曦分析道。

    此时贺元喜已经捧着照相机转到旋转木马的另一侧了,传来的解说声有些小,但依然能够听见。

    戴眼镜的男生站在原地没有动。

    齐乐推了推我,问道。

    “我们也去看看?”

    “好。”

    我答应了,和齐乐走上台子,木板在脚底发出难听的吱呀声。

    手电筒灯光的照射下,白色大马的表面的确反射出一层水迹,上面有水,而且中间有部分明显没有灰尘。

    灰尘消失的部分,看起来像个屁股印记,看尺寸好像是小孩子的。,

    或者是一个骨架小身形小的女生?

    反正我是不太相信,这个灵异社之前的无数次探险都没有遇上真东西,我一来就倒霉地遇上了。.

    我更倾向于有人捣鬼,或者这里的痕迹是灵异社为了效果特意安排,但是没有提前告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