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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惊世六小姐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主使是谁

    这一刻,挟持沈十安的凶狠男人也惊呆了。

    人质死在自己手里,还拿什么威胁沈云舒?好在还有她母亲上门来。

    .....

    云舒一行四人快马加鞭,清凉亭终于出现在视线里,迅速跳下马,躲在暗处,仔细观察。

    一声悲痛的怒吼钻进她耳朵里。

    “你杀了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

    接着,倒地的森柔继续被踢打,失子之痛痛过身体之痛,双眼死死盯住凉亭里的凶狠男人,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恨恨地重复说,“我不会放过你!”

    纵使不清楚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云舒视力极好,天气晴朗,能见度高,看出远处那个嘶吼又被踢打的人,正是母亲,凉亭里倒地,脖子涌血的是弟弟。

    这样紧迫时刻,容不得犹豫,她立马对身旁的三人说,“子依救人!宁知和景容跟我报仇去!”

    经过上一次因心急,差点误伤沐斯年,后来她做事更加谨慎了。

    那次在未弄清远处情况时,看见母亲与人拉扯,便误以为有人谋害母亲,没有细想,直直持刀冲过去偷袭,却闹出了乌龙,原来是沐夫人送母亲礼物,母亲推却,沐斯年在把风。

    这回她看的真真的,才动手。

    她动用镯息,以最快的速度,在那些人没看清时,到了森柔面前,刺杀掉围在森柔周围的几个人。

    子依也使出吃奶劲,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小姐杀掉禁锢夫人的贼人时,将将赶到,立马背上夫人,躲在赶来的南宁知身后,护住夫人。

    森柔安全了,云舒脚不停歇,再次动用镯息,风一般闪到凉亭里,一脚把男人踢飞,回身速蹲下去,检查不知死活的沈十安。

    子依背着森柔,在南宁知的护送下,赶紧奔进凉亭。

    南宁知和景容分别守在凉亭两侧,轻轻松松解决掉冲过来的敌人。

    沈十安的脖子和口中,不断涌出鲜血,表面看已经断气死亡了。

    云舒心里五味杂陈,把手搭在十安脉搏上,发现还有一缕游丝,心脏也努力的微动一下。

    只要心脏还在跳,就有救。

    必须马上救治,一刻也耽误不得。

    “子依,安顿好母亲,出去守好这里!”

    她吩咐完,便立刻进入医治状态,驱动镯息,镯息通过脉搏,进入十安体内,修复切断的喉咙。

    刀剑相碰的“乒乒乓乓”声,突然冒出几十人的喊杀声,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她两耳不闻亭外事,专注于救治,似乎与世隔绝了。

    这也依赖于她对守护者的百分百信赖。

    许久,她完成救治,再喂母亲吃下一粒药丸,可补充身体机能,暂压疼痛,在母亲的关心中,她安慰了一句,“母亲放心,十安无事。”

    她要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站在凉亭入口,她眼里充满杀气,凝视一圈,此时赶来了许多援兵,目测不下五十人。

    她半点不惧怕,心中似有股怒火在燃烧,烧的她两眼通红,只想释放。

    高声说,“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又对伙伴说,“子依,守住凉亭!宁知,景容,跟我大开杀戒!”

    敢伤她家人,她一个也不放过。

    说完,就闪进人群中去。

    南宁知没弄懂她意图前,只简单杀了几个,多数还是以打伤为主,此刻得了准确信,便踢飞面前的人,回头,对她挑了挑眉。

    欣欣然地说,“如你所愿!”

    景容打架闲赋之余,慵懒地整理肩膀上的毛毛领,“杀人而已,不用那么严肃,是我屠人景的专长!”

    云舒带着怒气,杀红了眼,眼前的贼人好像行走的尸体,脑中只有一个字“杀”,别无他想。

    一刀割喉,一刀致命。

    凡她靠近的,全部死于割喉,而且刺穿肩膀,碾碎脚踝骨。

    这些人如此对待过母亲和弟弟,必会收到同样的折磨。

    她们三人杀疯了,一阵血雨腥风过后,云舒的脸有不属于自己的血迹,衣衫染成鲜红色,垂手的短刀,布满鲜血,滴滴落地。

    她回过头,扫一眼唯一存活的凶狠男人。

    男人的两只脚踝已经稀碎,臂膀也被刺穿,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尤其是她瞥过来的这一眼,让男人毛骨悚然。

    杀人见过,虐待人也见过,甚至亲自动手实施过,但她这种宛如恶鬼的杀人手法,简直触目惊心。

    刺穿肩膀,碾碎脚踝,一刀割喉,下手利落,动作一气呵成,气势十足,重点是那可怖的眼神,威严又冷漠,给人一种心灵上的震慑,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

    南宁知浑身带血,来到她身边,杀人的三节棍是他随地捡的,平时没有固定武器,十八般兵器,有什么用什么,从不挑剔,都可以用。

    哪怕陌生武器,正如这次上手的三节棍,从未使用过,只看别人挥舞一回,便秒学会,捡起就用,还融会贯通,解锁了新的杀人手法,简直绝顶聪明。

    景容慵懒的拍打身上的灰尘,与她们二人相比,他身上可以称为一尘不染,雪白的毛毛领,白净的脸蛋,细长的美手,没有沾染一丁点血迹。

    为了不玷污华贵的狐裘,他杀人只用一招,掐脖,拧断,脱手扔开,看似不经意一扔,却都交叉摞在一起,整齐有序,十人一摞,共两摞。

    他把南宁知的聪明看在眼里,慵懒地说,“聪明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怎么办好呢,就是比你聪明。”南宁知学着他的语气,故意笑着气他。

    景容也不弱,仍旧慵懒地怼人,“你笑起来,更像人了。”

    说完,走开了,来到唯一存活的凶狠男人面前。

    “没有尽兴呢。”

    他的眼睛在男人身上瞟过。

    男人顿时一抖,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羔羊,只能任人宰割,心道:魔鬼,都是魔鬼!

    双眼放在南宁知身上,觉得只有这个人更像人。

    “审问这种小事,交给我吧。”

    南宁知狐狸眼看向云舒,挑一挑眉,踱步来到男人身前,对景容笑着说,“你的位置好,麻烦让让。”

    “还是人话顺耳。”

    景容让去一旁,留出空位,南宁知便补上去,居高临下地问,“主使是谁?”尾音还勾着笑意。

    男人感觉这人不会审问,哪有不威胁,直接轻飘飘审问的,便扯谎道,“没有主使,我就是看沈鹤一家不顺眼。”

    “这样啊,机会错过了。”南宁知回头说,“云舒,借刀一用。”

    云舒便把刀扔过去。

    他抬手接住,对着空气比划两下,算作与刀熟悉彼此了,便蹲下来,对男人说,“我跟一个优秀的刽子手,学了一手好刀工。”

    打量一眼男人,接着说,“你身上肉多,四千刀没问题,我技术好,保你挺到最后一刀。”

    然后在男人愣怔的时候,扯掉胸前衣衫,显出结实的胸膛。

    他迅速从男人胸前片下一片肉来,在眼前细看,自言自语道:“大小合适。”

    “啊~”

    他打算在同位置继续片,可男人却慌了,痛的大叫出声,那凄惨声赛过驴叫,这可是凌迟处死,会活活疼到最后一口气,男人本以为这人最好说话,没成想疯狂程度,不亚于那两位魔鬼。

    于是痛叫间隙,赶紧求饶,“我说,我说......”

    南宁知却摇摇头,继续片肉,“不行不行,不能说。”

    “我说主使,我说我说......”

    他还是摇摇头,片下第三片肉,“不行。”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说还不行吗,主使就是......”

    “我说不行!”他打断男人的话,手上片肉的动作,还在井然有序的进行。

    “疼死我了......”男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人更残忍,他手脚断了,根本跑不了,便眼神求助景容。

    他是不敢看云舒的,觉得她眼神太过冰冷可怕。

    惨叫声犹然在耳。

    景容一乐,发出魅惑的笑声,“有眼光。”靠近男人说,“一般的驴都没你叫的时间长。”

    南宁知看也没看景容,双手还在有条不紊的做事,一片又一片。

    不一会儿,就叠成一座鲜血欲滴的小山,不当不正的摆在男人脑袋旁,男人一歪头就能看个真切。

    男人绝望了,惨叫的同时,只是望着景容,恳求道:“大侠,我只求一死,求求你,快掐死我......”他记得这位大侠杀人手法就是“掐脖”。

    景容在他殷切期盼下,慵懒地说,“好说!”男人刚要闭上眼等待死亡,可景容又说,“片够四千片,保你必死,一刻不多活。”

    男人要被逼疯了,“祖宗们,我错了,放过我吧,主使是......”